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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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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红一线在我洁⽩的手臂上流动着淌落到边腥咸又不乏甜美“你…你怎么能…”我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挤出这几个字。世界渐渐模糊离我越来越远⾝体好冷好硬就像不再属于自己手臂已无奈的垂下短剑由指尖滑出一切都结束了。

  即将从眼中逝去的最后一缕光亦如初见时灿烂我想对他说“你真美呀请再停留一下。”却说不出一个字。恐惧、不甘、愤怒通通陷⼊安静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又感受到了光照在⾝上的温暖。死了之后又穿了?不会真这么搞吧…

  “你终于醒了。”是谭瑾的声音闹半天我只是晕过去了。他单膝跪地抱起我的⾝子靠在自己腿上“我没想到会弄伤你更没想到你居然会晕⾎真是太抱歉了。”

  靠闹了半天原来是晕⾎还以为他剑上淬了见⾎封喉的剧毒铁了心要治我于死地呢⽩悲壮了半天。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靠在他怀里气如果是平⽇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会‮奋兴‬得大叫可轮到自己就不好玩了。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还不失时机的拉着我受伤的手臂狂摸做死命捞本状。

  现在这个‮势姿‬很危险无数小受就是以这个‮势姿‬被无良小攻強上的啊。

  无良小攻把刚刚s过的可怜小受放在自己的腿上无比自豪的观赏着小受屈服的表情“被強者拥有的感觉怎么样?”

  柔弱小受闪烁着点点泪光紧拉着⾐襟“放开我。”

  无良小攻冷冷一笑一手捉住小受双腕拉到头顶一手扭过小受的下巴“其实你是想被我狠狠的玩弄对吧?”

  谭瑾真是典型的暴君我却还不想配合他做女王受所以一想到如上场景立刻尖叫着从他腿上滚了下去“别碰我!”

  我勉強支撑着跪坐在地上虽然稍微一动就会头晕目眩但还保留着骂他狗吃屎时的气势“你若想杀我随时都可以把这条命拿走”我双手伏在地上大口息着“但你要动别的脑筋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想到哪去了?”谭瑾笑着拉过我受伤的手臂“你虽然没练过武但反应灵敏如果假以时⽇说不定真会有所成呢。”

  “你不会想说我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吧?”我虽对他心怀芥蒂但被这么一夸还是噤不住有些飘飘然了“你要有什么武功秘籍之类的尽管拿出来孝敬。”

  “武功秘籍虽然没有但你要想学的话我倒可以教你。”谭瑾帮我上完药拉好⾐袖“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亲自教你把你留在我⾝边没有人会知道你⾝上的秘密。”

  我我忍无可忍了为什么他对莫言的话那么坚信?我其实本没有秘密被人yy多了才变成了秘密。我深深叹口凄然的对他说“我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秘密…”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谭瑾的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家伙该不会是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做了些不该做的吧一想到这个我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赶紧垂下头躲开他的目光。

  他凉凉的指尖轻巧的掠过我的脸颊这个动作实在越了一般概念的示好我只能自作多情的把它算作‮逗挑‬赶紧推开他的手“你这是⼲什么?”

  不要说我假正经在大多数情况下和帅哥**是很有趣而且有趣程度和帅哥的难搞程度是成正比但请大家注意我现在的情况是属于极少数…所以我只能也必须做个贞洁烈女。

  左明权“我和明珠厮守了二十年都没舍得碰她一分一毫生生放弃了一段炙热的噤断之爱而你却用她的⾝体和别的男人搞我要砍死你!”

  罗烈“我和她定了二十年的娃娃亲都没好意思碰她一分一毫仅因一时嘴硬葬送了我们的幸福而你却趁火打劫利用她的美貌‮引勾‬别的男人我要死你!”

  莫言恻恻地推开那两人走上前来“历来只有我负天下人绝不许任何人负我。我不会像他们一样让你死我要你活着受罪永远不死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三位夺魄追魂的大爷我脑子里那蜷缩在暗角落的一抠抠‮奋兴‬感也烟消云散了。“谭兄我们回去吧。”我慌慌张张的站起⾝冷不丁被谭瑾拉住⾐袖又跌了回去“你到底想⼲什么?!”

  “回去之前还有一事请教。”谭瑾牢牢扳住我的双肩“我刚才试你⾝手已知道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被人视的感觉太可怕了明明一⾝清⽩也好像变得污浊不堪我拖着哭腔哀诉“谭大侠这世上并非每个人都向您这样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就是一介草民每天看人脸⾊讨生活您还想知道什么?”

  “那位莫公子是不是对你不好?”一听我说看人脸⾊谭瑾的声音一下低了八度。

  “没有他对我好的。”

  “可他迟早会娶生子不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娶生子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他说过要娶我的呀再说我也可以生孩子啊。我盯着谭瑾那一片怒其不争的目光突然明⽩了这么半天完全是同鸭讲。

  在他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时候我以为他知道我是女人了但实际上他所说的却是那个啥。我说“每天看人脸⾊讨生活”的意思是女人不能出去抛头露面只能在家看男人的脸⾊生活而他大概是**小说看多了非往李延年和刘彻那种关系上联想…

  “谭公子有件事必须立刻澄清。”我正⾊道“这个世界其实很单纯请不要用你凡脫俗的想象力来为它增添额外的⾊彩。咳咳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其实我是女人请你不要再拉拉扯扯。”我強忍笑意硬装出愤怒的样子把⾐袖从他手里拉了出来“我要回去了。”

  嚯嚯今天虽然没问出什么实质问题但晚上可有大八卦聊了。谁能想到啊这名门正派的得意弟子居然是个腐男。为什么他能看出人家的武功⾼低却看不出我是女非男?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他腐到骨子里了。敢问师⽗您的弟子为什么这样腐?是不是因为师⽗您夜夜都和师叔…?我不敢再想真要是仰天长笑估计谭瑾非把我当街做掉。

  回去的路很长很静我想了很多很多。谭瑾的属要重新定义他只是腐吗会不会也有基的成分攻还是受亦或攻受皆宜?我是多么想拉起他的手用微颤的语调告诉他“别灰心属于你的东方教主总有一天会出现。”

  街上的气氛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行人少了官差多了。“快回去恐怕出事了。”谭瑾拉着我一路小跑回到飘香院。大堂里的客人格外多按理说生意好的冒泡老鸨应该比谁都开心但现在却一脸苦闷。

  几个官差在对今天留在店里的客人问话从谈话中听来是死了位客人。这位倒霉的客人比我们晚来一天因为外形过于普通所以至今我都没仔细看过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感情。莫言与小五显然和我持相同态度正坐在角落又吃又喝一个浅笑嫣然一个目露横波漠然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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