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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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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女生五、她的爸爸篇

  我的爸爸是个职业军人。从小他就很少在家,只有假⽇才会回来,但你可别把他想成是那种军事化又古板的⽗亲。

  从小他就疼我,国小的时候为了我的裙子不合规定,还跟老师对杠过。

  妈妈告诉他我被老师连续罚站一个礼拜后,他亲自登门拜访老师。

  “周雅人裙子不合规定,小孩子就穿定做的⾐服,长大还得了?”老师推推眼镜,傲然的跟老爸说“我应该已经通知过家长。”

  “老师,你要一个⾝⾼一六五的小四‮生学‬哪儿生那么长的百褶裙?不定做,难道要她穿你裙上学?”老爸低头看看⾝⾼不満一百五的老师“合规定的裙子给老师穿,大约刚好,雅人穿的话,恐怕连‮腿大‬都遮不住。”

  老师的脸一阵青一阵⽩“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买不到裙子不是理由!”

  “那我想,我该跟校长先生沟通一下,”老爸走出老师家里,真的去找校长。

  后来校长特许我穿那件“定做”的百褶裙,用不着罚站了。

  他是非常疼爱子女的爸爸。

  和阿法往了一年多,常常在家里进进出出,有时遇到他,他也都笑咪咪的。

  我想,老爸大概是赞成的。

  直到那天,我和阿法在没人的客厅接吻,刚好老爸回来,一时三个人僵在那边。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咳了一声,走进房间。

  我还以为老爸会揍阿法哩,发现没事,赶紧让他回家。

  几天老爸都満怀心事的。几次对我言又止。

  “女儿呀,”他咳嗽一声“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天生的,无法改变。

  就算你真的…嗐,只怪我们⽗⺟没给你个女孩子的外表。如果说,阿法…阿法是你选择的,我们也会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支持你的。”我听了半天,才搞清楚,老爸以为我是同恋。

  般什么!我笑了起来“爸…阿法是男的啦。”

  “男的?”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你是说…”

  我笑着点点头。

  “我不答应!你怎么可以跟人妖往!淑英!你知道你女儿跟个人妖往吗!”老爸吼了起来。

  “咦?”妈妈慌慌张张的从厨房跑出来“阿法去变了?他⼲嘛去变成女的?雅人,怎么回事?”

  “什么?”老爸似乎要脑充⾎了“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妖是男的?”

  妈妈有点胡涂“阿法本来就是男的呀。雅人都跟他往一年多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老爸跳起来“他横看竖看都是女的!我不答应!我绝对不接受这种娘娘腔的女婿!”

  “爸爸!”我生气起来“他哪里娘娘腔?人家是有担当的男子汉,你不要讲!”

  “他比你还像女人!我不许你跟他来往,听到没有!”老爸蛮起来“明天…不对,今天就跟他分手,听到没有?”

  比我像女人…我当然知道他比我像女人…谁也比我像女人…这话像是一箭揷在我艉f,噤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爸爸你最讨厌了~”我哭着跑进房间里摔上门。

  “只有哭的时候像女孩子。”即使隔着门,还是听得到爸爸的大嗓门,我哭得更厉害了。

  “建国!”妈妈制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最讨厌人家说她不像女人,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嘛。”

  这下我哭到脸都肿了。

  第二天,阿法看到我,吓了一大跳“你的眼睛怎么了?长针眼么?”

  我摇‮头摇‬,精神委靡的。今天整天心情其差无比,糟糕的是,我心情越坏,工作越仔细,组长乐得飞飞,巴不得我马上失恋。

  这群人面兽心的东西,我又忍不住掉下眼泪“阿法,为什么大家都希望我们分手?”

  “这次又是谁?”阿法嚷了起来。

  “我爸爸。”我趴在他膝盖上哭了起来。

  “你爸爸?”他不可置信“我懂了,昨天我吻你,他不开心是吧?

  你没跟他说,我和你一起一年多,除了你的手和接吻,我哪里都没碰?”

  “不是的。”我接过他的手帕用力擤鼻涕。

  “要不然为什么?”他很焦急“我在你家进进出出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反对?”

  我昅昅鼻子“他以为你是女的。”

  “然后?”

  “如果你是女生,他不反对我同恋。但是你是男生…”这是什么鸟逻辑呀!莫名其妙的老爸!“他说他不要一个比我像女人的女婿!”

  “什么!”他跳了起来“我哪里像女人!”

  每…每个地方…

  我的恋爱之路⼲嘛这么坎坷?不像女生就算了,好不容易找到真爱,居然为了这种鸟理由要我分手?老天爷就这么讨厌我?

  “我不要分手!”他拼命摇我“我绝对不分手!”

  被他摇得发昏,眼泪都忘记掉。我尖叫“别摇了!再摇我真的要分手了!”

  我跟老爸冷战了好几个礼拜。说真话,很不习惯。从小爸爸就比较疼我。我比哥哥认真,爸爸常夸我是个有定,心纯良的孩子。

  “学武的人,就要像阿雅一样。”他很⾼兴的跟我的武术老师说,那也是他的学弟“有毅力定,专心纯一。将来她的成就一定比哥哥⾼。”

  老哥巴不得爸爸这么说,这样就能逃掉最讨厌的武术课。但是我喜挥汗的感觉,武术让我着。我喜打完拳后淋漓畅快的感觉,我更喜跟爸爸对打,这个时候,难得回家的爸爸,是我一个人的。

  爸爸从不勉強我任何事情,但是他唯一勉強我的事情,却是我终⾝的幸福。

  我不想听话,但是也不想不听话,让爸爸伤心。

  “好啦,不要跟老爸生气了。”哥哥跑来我上躺着“你不理他,他一下子老好几岁,看了好可怜唷。”

  “啰唆。”我专心的写程序。妈的,只有工作可以发怈我的不慡。

  “我本来不想管,你们这两个地雷区,不小心踩到会粉⾝碎骨溜。可是昨天他抓着你小时候的道服发呆了半个钟头,还问妈妈,『淑英呀,是不是我害了阿雅?让她那么小就开始练武,所以才长不成女孩子样?』”

  我硬气的不回头,拼命打着键盘。

  “不回头我就看不到掉眼泪?你⼲嘛死憋着?哭就哭,你唯一像女生的地方就只剩下哭的时候…哇~救命呀~妈~阿雅要掐死我!”把他摔出房间,我忿忿的走出去。

  “老爸,”我菗噎着“我不像女生才不是练武的关系。阿法也从小练武,他还是长得女孩子样呀。容貌⽗⺟生成,我们又没办法。”

  爸爸沈默了很久“我不放心把我唯一的女儿嫁给这么不可靠的人。”

  “如果他是女生,为什么你不反对?”我拼命菗面纸。

  他搔搔头“那是…他若是女孩子,当然是你保护她呀…我们家的人都会保护她的。但是他毕竟是男人,男人就要有肩膀。”

  “伯⽗,有时候肩膀不是长来看的,”阿法一面脫着外套,冷静的说“肩膀是长来让心爱的人倚靠的。”

  “你…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老爸霍的一声站起来“你来我家⼲什么?你能给我女儿什么倚靠?你当过兵没有?死老百姓站一边去!”

  我想帮他说话,偷笑的妈妈拉拉我,食指竖在嘴中间。

  “装甲1835梯义务役中尉于民国八十八年退伍。陈营长是我的长官。我想,伯⽗你应该可以问问陈营长,我在他麾下的表现。”

  “我会问的。”他注视着阿法“我记得…你姓史?”

  “是。我姓史,史可法。”阿法站得很,表情非常肃穆,这样英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想我脸红了。

  老爸凌厉的看了他好几眼“退伍两年,松懈了?”

  “从来没有,伯⽗。”

  老爸站起来,比阿法还⾼一个头“跟我来。”

  “爸!”我想追出去,又被妈妈拉住“对自己的男人要有信心唷。”

  信心!他们准备去⼲嘛?打架?我听燕姐说,当初她男朋友上门求亲的时候,燕姐的爸爸拿着菜刀追了好几条街。

  不会的…我拼命冒汗,老爸应该不会把和刺刀拿回家的…

  在家里等了又等,天都暗了,妈妈倒是若无其事的煮晚饭,只剩我在客厅铁青着脸走来走去。

  苞女朋友情话绵绵的哥哥不耐烦“⼲嘛?练磨地神功?地板真的不用打蜡了。”一讲完马上就地找掩护,发现我没举动,吓坏了“妈,妈!阿雅怪怪的…她连我都没‮趣兴‬~”

  我把拖鞋扔过去叫他闭嘴。

  “来吃饭啦。阿雅,不要太担心…”妈妈老神在在“当年你老爸想娶我的时候,也被你阿公电得很惨,安啦,男人都要过这关的…”

  “男人好命苦。”哥哥摇‮头摇‬。

  “放心吧,阿雅这样训练你,你会很轻易的过关的…”妈妈笑得很灿烂。

  这不是重点吧?

  门响的时候,我差点跳到天花板。

  老爸非常的进来…他真的追杀阿法好几条街吗?但是看阿法气定神闲,似乎什么事也没有。

  “楞着⼲什么?”老爸很凶的“坐下来吃饭!”

  “是。”阿法对我眨眨眼。

  居然这样没事了?

  “你们…你们⼲什么去了?”送他下楼,我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试考‬。”他摸摸我的头“我通过了。”

  “‮试考‬?什么‮试考‬?”他们搞什么鬼?

  “嘘…秘密。这是man'stalk。”他站在最后两阶,这个时候,我们就一样⾼了。他的嘴渐渐接近…

  “姓史的小子!离我女儿远一点!你在楼梯间就伤风败俗!”老爸打开门叫着“你敢欺负我女儿,我就一毙了你!听到没有!不会回答?有没有听到!”

  爸…我确定他听到了…恐怕整栋楼都听到了…

  我明天不敢出门了啦!>_<

  我是男生五、她的爸爸篇

  去阿雅家,比较常看到阿雅的妈妈和哥哥,她的爸爸倒是少见。

  可是说到阿雅的爸爸周建国,以前的长官都会肃然起敬。据说当年‮军国‬还没有自制炮能力的时候,他带领着一队小组去纽西兰勘查,每个人默记一部份,回来就开了蓝图,制作了国內第一装甲用炮,并且试成功。后来虽然该组因故解散,但是他在战斗职上的认真和勤恳,都是‮华中‬民国少见的模范军人。

  我当然也是佩服的。

  偶尔在阿雅家见到伯⽗,他总是很慈祥的笑笑,有时会跟我聊几句家常,看不出是那么严肃正直的军官。

  他非常疼爱阿雅。我想,阿雅的情这么温煦开朗,和幸福和气的家庭有很大的关系。为了这个,我非常的感谢伯⽗伯⺟和她的哥哥。

  所以,阿雅哭着告诉我,伯⽗反对我们往的时候,我真的楞住了。

  都往一年多了,为什么现在才突然变天?

  “你爸爸?”我不敢相信。唉呀,大概是昨天我吻阿雅被伯⽗看到,所以怕我欺负阿雅吧“我懂了,昨天我吻你,他不开心是吧?你没跟他说,我和你一起一年多,除了你的手和接吻,我哪里都没碰?”

  “不是的。”她接过我的手帕用力擤鼻涕。

  “要不然为什么?”我焦急起来,会有什么原因呢?“我在你家进进出出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反对?”

  她昅昅鼻子“他以为你是女的。”

  “然后?”女的就没关系?伯⽗在想啥?

  “如果你是女生,他不反对我同恋。但是你是男生…他说他不要一个比我像女人的女婿!”

  “什么!”我跳了起来“我哪里像女人!”

  为了这种鸟理由要我们分手?我是比较好看些,但是也不到像女人的地步吧!

  “是不像女人,”弟弟总算说出句人话“你本是⽇本美少女的化⾝嘛!说你像女人,实在太侮辱你了…妈~救命~哥哥居然把茶几扛起来~救我呀~”

  美少女?我让你看看这样的哥哥可以扛着茶几追杀你!

  痛扁弟弟并没有让我心情好一点,但是让我冷静些可以思考。

  外貌又不是我要的,它就是长这个样子。如果阿雅爱我,我爱阿雅,其实什么问题都不大。真的没办法,我们还可以私奔。

  等有了孩子,伯⽗大约也不会生气太久。主意一拿定,我回去实验室继续努力,认真得教授都会惊异。

  “如果可能,我几乎想让你今年毕业。”教授看着我的实验进度,摇‮头摇‬“好好做,明年毕业,考不考虑来学校教书?”

  我当然得努力。要不然,明年怎么跟阿雅求婚呢?

  但是看阿雅越来越无精打采,我知道,伯⽗的反对,让阿雅很伤心。

  “我已经好几个礼拜没跟爸爸讲话了。”她沮丧极了“我不想听话,但是又不想不听话,让爸爸伤心。”

  我也只能默默的握住她的手。

  这样下去,就算阿雅答应我的求婚,她也不会快乐的。唉…为什么前途这么多难…

  见不到阿雅的假⽇真漫长。她要在家里赶公司的案子,伯⽗在家,我又不能像以往跑去看她。无情无绪的躺到中午,正想到实验室混时间,伯⺟打电话过来。

  “阿法,还想不想当我的女婿?”伯⺟的声音,真像极了阿雅。

  “当然想,非常想!”

  她连笑声都像呢“那赶紧来我家吧。当面跟建国说清楚。他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大家都躲着,要怎么沟通呢?”

  伯⺟说得对。躲避是最下策。

  我赶紧穿上外套过去,伯⺟开心的过来开门“阿雅跟建国说话了,趁现在,快过去吧。”

  “…他毕竟是男人,男人就要有肩膀。”伯⽗的嗓门,玄关就听得见。

  “伯⽗,有时候肩膀不是长来看的,”我脫着外套“肩膀是长来让心爱的人倚靠的。”

  “你…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伯⽗猛然站起来“你来我家⼲什么?你能给我女儿什么倚靠?你当过兵没有?死老百姓站一边去!”

  我深昅一口气。

  “装甲1835梯义务役中尉于民国八十八年退伍。陈营长是我的长官。我想,伯⽗你应该可以问问陈营长,我在他麾下的表现。”

  “我会问的。”他瞪着我“我记得…你姓史?”

  “是。我姓史,史可法。”我站好,现在可是我一生幸福的关键战役,不能现在输掉。

  伯⽗锋利的眼神扫了我几下“退伍两年,松懈了?”

  “从来没有,伯⽗。”

  他站起来,非常有庒迫感,我只能不卑不亢的注视他“跟我来。”

  阿雅很焦急,我却不能看她。我知道伯⽗准备对我“‮试考‬”虽然不知道命题,但是我会全力以赴。

  谁让我爱上他的女儿呢?

  转进小巷子,他爬上三楼,跆拳道道场?

  “听说你练合气道?”他吩咐了道场的师⽗,师⽗拿了套道服过来“这里是我学翟篇的道场,你不用拘束。”

  “我也练过跆拳道。”我开始换⾐服“只是几年没练,有些生疏。”

  他点点头“‮场战‬上谁管你练什么?小王,派个初段的过来对打。这不是比赛,拿出真本事来。不判什么打点,打到站不起来或求饶为止!”

  撂倒了两个初段,不太吃力。严肃的伯⽗才露出笑意“很有点本事。我陪你练练。”

  这可是大难关。若是打输了,大约伯⽗就会反对到底。若是打赢了,保不定伯⽗恼羞成怒,还是反对到底。

  “犹豫什么?”伯⽗大喝“是男子汉就堂堂正正对决!”

  我想起长官敬佩的表情,起手势后,凌厉的攻过去。

  几个回合,我渐渐觉得吃力。伯⽗年纪不小了,但是几十年的苦练,他的技巧娴,招数神出鬼没,我从没遇过这么強的对手!对打了一个钟头,不知道他摔了我几次,也搞不清楚被他摔了几次,两个人汗流浃背,谁也不肯认输。

  最后我会赢,到底胜在年轻体力好,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子,我可以认输了。”他了一会儿,笑了起来,落寞的。

  “伯⽗,你是我遇过最強的对手。”我衷心的说。

  旁边的人都鼓掌起来,伯⽗的学弟过来“学长!你还是宝刀未老!

  若是判打点获胜,这位‮姐小‬早就输了。”

  “我是男生。”我笑笑。

  他愕了一下,哈哈大笑“好清秀俊逸的男孩子!来来来,学长和你都过来,到我办公室喝杯茶。”

  伯⽗默默的走进去,看到挂在墙上的靶,顺手把飞镖进红心。这也是‮试考‬么?不假思索,我也把飞镖在红心。

  他注视我了一会儿“两年前,有个快退伍的中尉得了军中十项竞赛的个人冠军,也叫史可法。击満靶,跆拳道无人可敌,那是你吗?”

  “是我,伯⽗。”奇怪他居然会知道。

  他点点头“难怪我觉得有些面善。我也在司令台上。”他喝了⽔“老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坐。”

  他不讲话,我跟在他后面不知道‮试考‬的结果。

  快到楼梯口,他终于开口了“如果你和阿雅结婚,一定要穿著军装。穿上军装,你比较像男人些。”

  我的‮试考‬通过了。心里爆出狂喜,研究所上榜也没那么⾼兴!

  “说这些做什么?”他疲惫的脸浮出希望“还那么久的事情,谁知道未来的状况?孩子们的事情,总是说不准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一定会穿著军装娶阿雅的。”我郑重的说。

  他仔细的看我很久,叹口气。

  “你敢对阿雅不好,天涯海角我也毙了你。”

  “好。”我笑着,浑⾝的疲惫全飞到爪哇国“伯⽗,请把阿雅给我。”

  他挥挥手,进了门。

  阿雅一直想追问,我却只是笑,不愿意告诉她过程。她心目中英明神武的⽗亲,不应该输给我。

  “你们…你们⼲什么去了?”送我下楼,她还不放弃。

  “‮试考‬。”我摸摸她的头,爱怜的“我通过了。”

  “‮试考‬?什么‮试考‬?”她一脸疑惑的样子实在好可爱好可爱…

  “嘘…秘密。这是man'stalk。”我站在最后两阶,这个时候,我们就一样⾼了。阿雅淡玫瑰⾊的嘴,好像有昅引力…我慢慢的俯下头…

  “姓史的小子!离我女儿远一点!你在楼梯间就伤风败俗!”伯⽗气急败坏的打开门吼着“你敢欺负我女儿,我就一毙了你!听到没有!不会回答?有没有听到!”

  我听到了…我想整栋楼都听到了…大概也就不再有三姑六婆敢帮阿雅找相亲机会了。

  这下子,阿雅不嫁我也不行啦!

  衷心感谢伯⽗的成全。一路大笑,⾼兴的在马路飞奔。

  他的确是个善体人意的岳⽗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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