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五章 他流氓我更流氓
山口宏骏听完本庄繁的话,立即应了一声,转⾝就走出了房间。在机关总部叫上了一队士兵,就赶到了奉天察警局长。他那个宝贝侄子,已经被那些平民给打的遍体鳞伤,要不是那些武士殊死相护,最先死的准是他。当他看到山口宏骏以后,立即又猖狂起来,不想却被山口宏骏狠狠的菗了一记耳光后,由那些随着山口宏骏而来的士兵抬出了奉天察警局。这些⽇本人走了以后,整个奉天察警局內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子的呼声。虽然他们没能亲自动手去收拾这些⽇本人,但是当时那些平民暴打的时候,他们却看的都是很清楚。任何一个民族,也许有他的卑劣格,但所有的民族当被另外一个民族1ing辱时间太长以后,都会爆出一种极其有威力的民族气节。虽然此时的国中还没到了后来的那个全面抗战的阶段,但东北人却是长期被⽇本人1ing辱着的,这次终于又见到一次⽇本人被自己国人惩治,无论是谁都会大大的出一口恶气的。
当天晚上,奉天城內又出现了万民狂的局面。这一次,是彻夜在各处的鞭炮声,一直响到了第二天的黎明时分才结束。百姓们口中不断的呼声,让那些躲在奉天城里的⽇本人,也再一次的见到了国中人的同仇敌忾。许多百姓,更是在自家偷偷为刘铭九、张学良立起了长生牌位来。
国中人的狂,让躺在⽇本关东军奉天机关总部的本庄繁,整整夜一都难以⼊睡。他怎么也想不明⽩,一个只有二十四岁的国中青年,是怎样将那么多的西方人都弄到了他的城市去开办实业?又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自己先后派去的几十批、六十多个间谍都进⼊他的城市就仿佛人间蒸了一样的再也没回来。又是从什么渠道,学到了比西方家国还先进的军政知识,把那么个曾经只是热河东北部穷的出名的小县城,在几年的时间內就变成了整个东北最富的城市呢?
本庄繁辗转反侧的,不噤又想起该怎样才能除掉这个⽇本占领东北最大的绊脚石。用刺杀,似乎那个国中人就象一个神仙一样,每次都可以知道他们的计划,从而化险为夷。而且他也不敢再去想靠刺杀了,六十七个精英都打不过他的三十人个卫兵,再去多少遇见现在已经带着一个营进进出的那条恶龙,也是必死无疑。靠收买,他的卫队那些人,每个都是毅军的后代,与⽇本的仇恨决定了他们不可能被收买。而且刘铭九也是个爱兵如子出名的好军官,他的部下本不会去出卖他这样一个好的上司。用离间,张作霖今天在车上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张作霖已经完全对这个年纪轻轻的恶龙有了充分的信赖,不是他想离间就离间的了的。让这条恶龙与其他奉军的将领出现裂痕,可据他的报情,几乎每个奉军的将领都与他有着各种利益关联。要么是按月拿着他的贿赂、要么就是跟他一起做生意。唯一不存在这些关系的杨宇霆,虽然是从⽇本留学回来的,可也是个硬派的爱国主义者。更重要的是,那个杨宇霆此时也正处于被几派夹击之中,就算能帮⽇本对付刘铭九,恐怕没把刘铭九弄倒,他自己先自⾝难保了。
与本庄繁的难以⼊睡相反,全城响起鞭炮声的时候,刘铭九正和张学良一起陪着张作霖在大帅府里痛快的喝着酒。张作霖端起一杯就,看着两个儿子说到:“他妈了个巴子了,这回你们两个小子,可真是给你爹大大长了一把脸。听着外面没,那些老百姓这是在给你们庆功呢,来,当爹的今天就敬你们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一杯子。”
张作霖说完,自己先⼲进去了杯中的酒。刘铭九也不客气,和张学良对视一眼后,也都喝光了杯子中的酒后,才对着张作霖说到:“那是他们做的坏事太多了,咱们的老百姓才会这样的天喜地。这群猴子,什么时候真从咱们的土地上,滚回他们那四个岛上去,我相信咱们的百姓会更加⾼兴的。”
张学良也是接受了很多新思想的人,也清楚刘铭九的这种思想,是属于那些带着生学搞运动,最后终于在年初跟孙中山达成合作的人口中所说的“进步思想”接过了刘铭九的话说到:“二哥你不总说吗,这些小⽇本迟早得滚蛋。可我就想不明⽩了,他们的野心咋就那么大?小小的巴掌大的家国,竟然总打咱们国中的主意。”
刘铭九笑了笑,站起⾝边给张作霖续九边回答了张学良的话:“呵呵,他们想学蛇呑象。可他们似乎忘了,他们的家国两千多年都是咱们国中的臣属国,他们现在这就是在欺师灭祖啊。口口声声骂着咱们国中人是猪,可他们却在他们的文字里、宗教上,等等很多方面,哪个不是咱们的东西他们给改了的?他们啊,就是一群养不住的⽩眼狼,要是让我早出生哪怕几百年,赶上戚继光那个时候,我就不会象戚继光那样,只在沿海把他们打跑就完事了,我一定带着兵,直接杀上他们的国土灭了他们去。”
张作霖听到刘铭九的话后,不噤又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到:“还好没他妈了个巴子的真让你早生,要不他妈了个巴子的那些小⽇本,还不都真成了咱们的子孙了?别管人家了,你俩整出这么大个事,准备怎么收场啊?”
张学良听到⽗亲问了,将目光投向了刘铭九。本来就是刘铭九的主意,他一开始也可还捏了一把汗的呢。刘铭九看到了张学良的目光后,淡淡的笑了下,说到:“现在他们还是拿咱们没办法,咱们要想再跟那个贿选大总统打,咱们自己的后方必须稳定。稳定,就是民心占第一位,所以,咱们还得再利用一把小⽇本,再将他们一军。那对⽗女已经被我安置好了,那老头可伤的不轻,给打断了四肋骨。那个女孩子也没好到那去,胳膊骨折了、也断了两肋条,没个三、五个月,是不敢再出力气了。我的计划是,再由⼲爹您出面,明里让那个带头的武士给他们⽗女赔偿。暗中,咱再给小⽇本点钱了事。反正小⽇本也知道他们是理亏,我就不信那个本庄繁现在这种局势下,他还敢冒着再给际国社会围攻的危险,跟咱们纠那么多。“
张作霖听完,沉昑了半晌才又问到:“那他妈了个巴子的,让小⽇本赔偿多少呢?咱又赔给小⽇本多少啊?我今天可是按你的口信,给了他们一个数,一个人十万,是不是他妈了个巴子的太多了?又是十五架机飞给出去了啊。你们哥俩这事也弄的太大了吧,让你老爹拿十五架机飞给你们开庇股。”
刘铭九听完,笑了一笑后,看着张作霖说到:“⼲爹,您认为儿子会⼲赔本买卖吗?小⽇本不是一直想要佳木斯那边的一个煤矿吗?咱们有开采不了,就让他们拿去开采吧,反正在咱们的领土上,他们又不能全搬走。但是,给他们是给他们,告诉他们只给他们三年,一年一百万,嘿嘿,过了三年以后再商议。等三年以后,他不还给咱,咱就派兵给收回来去。我不信他们还敢怎么着。”
张作霖听完,又略做沉思后,点了点头,说到:“你小子真他妈了个巴子的太鬼了,这么一来,咱们即不用出钱,也不用出人。小⽇本看着占了个便大宜,可过了三年后,他们他妈了个巴子就得把个弄好的矿都给咱还回来,哈哈,值,这买卖值。可他们要是不同意还呢?咱总不能真跟他们打一仗吧?“
刘铭九微笑的站起了⾝,向张作霖敬了一杯酒后,势姿却不再动,只是那么站在那用敬酒的势姿一直对着张作霖不说话。张作霖刚开始还愣神,旋即就想明⽩了,大笑几声后说到:“你小子他妈了个巴子的还真够损的啊,又是要用你那些外国朋友上阵了是吧?我就纳闷了,你小子这都跟谁他妈了个巴子的学的啊?怎么这损招、招,比那些⽇本人还多呢?“
刘铭九笑着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后,说到:“我求他们来咱的土地上的还是您请他们来的?当初満清也没请他们吧?既然他们非跑咱们土地上找事,那咱为什么让他们好好的回去?过路留三分,人过留个名,来了就给咱们留点东西吧。他们流氓,我就比他们更流氓,他们无赖,我就比他们更无赖,我这也是被他们给我的,不这么整他们,他们不知道哪天就爬到⼲爹你头上去了呢。“
“哈哈,他妈了个把子的,好一个他流氓我比他更流氓啊,咱这要多出点你这样的,别说是小⽇本啊,就是那个卖布的后面那俩家国,恐怕也要怕咱们了啊。”张作霖说完,就将话题又转移到了别的事上,⽗子三人一直喝到子时才散去。第二天,⽇本人就跟张作霖谈了起来,最后,⽇本人还是被迫的赔偿了那⽗女俩一笔钱,张作霖明着是为了安抚⽇本人,将佳木斯的一处煤矿给了⽇本开采三年。
而一个月后,刘铭九有将“老龙口事件”嫁祸给了辽东一直不听自己的土匪“海东青”的头上,⽇军、奉军联手打了两个多月,把“海东青”给灭了以后,算是让“老龙口事件”划上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