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神兵
开元城是飞天皇朝的北部边防要镇,北面紧邻名月帝国,地形险要。西面是浩瀚的沙漠,东面是连绵的山脉,如果想要攻⼊飞天,则开元是必经之路,所以历代飞天帝王必派重兵名将驻守,特别是自炎⻩历1396年,许鹏驻守开元,四十余年苦心经营,利用险要地形,四周围建土门,保安,金明等三十六寨,相互依托。而北面的金明寨,更是重要,它背依开元,直面升平大草原,被飞天称之为“北大门”自从明月称臣,两国经常有商队来往,由于多年的和平,今天的开元,除了是飞天的军事重镇外,还是两国的贸易枢纽,长年商贾云集,人口也随之暴增。而今驻守在开元的⾼权,也是帝国的名将,被称为自许鹏之后的飞天之柱,而他自己因为统御火焰军团,常常称自己为“火焰战神”其含义不言而…
自两年前我和梁兴随夫子来到开元,⾼权对夫子倒真是敬若上宾,并委以参谋之职,协助他管理开元政务,而我和梁兴,夫子以我二人年龄尚幼,应多多磨练为由,让我二人进⼊了军队,梁兴去了轻骑营当了一个马夫,而我则选择了军械营。我戏称梁兴为“弼马瘟”而梁兴则还我了一个“打铁匠”的外号,这两个外号在我们之间伴随了我们一生…。其实,我之所以选择军械营,是因为在那里有好多帝国的一流的工匠,他们帮助军队打造武器,而火焰军团的武器在帝国四大军团中,可以说是最好的,这也就是说帝国最好的工匠一定可以在那里找到。我和梁兴都是修习修罗斩,按照曾祖在笔记中所讲,我们必须打造我们自己的兵器。
两年来,我在军械营內刻意讨好我的长官,站岗放哨我抢着做,节假⽇我也抢着值班,发军饷的时候,我从不计较我拿的多少,拿到钱,我经常请我的长官和同僚吃饭。我利用一切机会去接近那些工匠,向他们学习打造的技术,有时还装模作样的打两下铁。两年下来,我的打造技术已经青出于蓝,成为最好的工匠。但是在我刻意的隐瞒之下没有人知道。因內所有的人都很喜我,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是夫子的徒弟,而夫子目前则是⾼元帅眼前的红人,天晓得什么时候我就飞⻩腾达了,更何况我这么善解人意…
除此之外他们只知道我天生神力,并不知道我修炼武功的事。嗨,坏就坏在我从奴隶营出来时所带的兵器:就是离开时向守卫要防⾝兵器,可是左挑右挑都没有撑心如意的,也只好拿着我那把劈柴的巨斧。
有闲暇时,我就会跑到马场去看梁兴,借着他的职务之便,我可以向他学习骑,两年下来我已经可以降伏马场內最烈的马,还可以中随风摆动的柳枝…有时我会和梁兴跑到大漠深处练习武功,我们现在是军人,可不是奴隶,更何况我们师傅是元帅的参谋,我们当然可以随意进出开元城了。
三个月前,我终于将我的清虚心法练至到第四层,太素境。我的真气已经凝实成丹,也就是道家所讲的大罗金丹,所以即使我不运功,大罗金丹也会自动运转,昅取天地精华化为真气,至此我的真气可以生生不息。有一次我曾将真气融⼊天地同悲之中,将大漠中的一座沙山劈出了一个大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随意使用真气了。当然这要感谢童大叔从小为我打好的基础和那次沙尘暴,虽然它让我失去了我的至亲,却也让我领悟了天地至理,还有他改造了我的经脉,由于我的真气是由天地而来,所以我清虚心法更名为:噬天诀!我的真气就叫:噬天真气!
虽然在內心中对奴隶营有种痛恨,不过有时候,我真的有点怀念那里,怀念童大叔…
大约一个月前,军械营內来了一批原料,那天正好是假⽇,营內只有我一个人值班,在我清点原料时,我发现在这批原料中,竟然有五百公斤的北海一千五百米以下才会有的玄铁,这种玄铁秉寒,如果制成兵器,以我的內力将寒气出,可以将方圆五十米內的人冻僵,不知道⾼权从哪里搞来这种好东西,既然让我碰到,对不起,见面分一半,我大笔一挥,五百公斤变成了五百斤…。
接下来我向营內请了一个月的假,当兵两年,我从没有请过假,再加上我人缘非常好,所以没有费什么事就批了下来。一年前我在夫子家的后院內盖了一座打铁炉,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我又让梁兴也请了假,因为炼化玄铁,必须要很⾼的温度,普通人本无法忍受,更何况在打造时,炉温要保持恒温,这就需要有內力深厚之人来加持,而我因为需要打造,所以这加持的事情就要由梁老大来做,虽然他的內力没有我深厚,但由于三年来修习噬天诀,他也达到了太初境,內力较之常人深厚许多,而且在加持的过程中,本⾝也是一种修行,需要以內力保持火炉的温度,这会使內力损失颇为严重,但却是一种难得的修炼。更何况他练的也是修罗斩,我还要为他打造兵器,算算,还是他沾光!
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终于打造完了兵刃,在这个月里,我和梁兴废寝忘食的打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兵刃,我不能完全依照曾祖留给我的图样来做,因为在没有⾜够的实力之前,我不能任何人知道我和许家的关系…更何况我现在的修罗斩已经不同与家传的修罗斩,所以我只能按照曾祖的理论来创造我的兵刃…。
名噬天,(梁兴的与我的一样,只是名叫飞翼)长二百五十公分,重一百斤,刃长一米,头二十公分,头底部两边多出两把长八十公分象翅膀一样的燕翅薄刃,燕翅中空,可以用来锁住敌人的兵器,头上还有一孔,在向前刺击时,燕翅可以加快速度,头的孔在內力的催动下,可发出怪啸扰人心神,即可刺击,有可劈斩;刃下有一圆形小护盾,用以保护持人的手臂,柄长一百五十公分,鹅蛋耝细;刀为双刀,名诛神,(梁兴的是单手巨剑,,重八十斤,名曰裂空),单个二十五斤,长一米,刃长八十公分,柄长二十公分,双刀柄部可连接;另外我还打造了50把旋天铡,每把一斤,新月形…
累了一个月,我和梁兴决定去街上走走,吃顿好的,补补⾝体,顺便庆祝一下我们的神兵诞生。我们来到开元酒楼,这座酒楼位于开元城主道旁边,饭菜还不错,价钱吗,也不贵,我时常请我们营中的人来吃饭,所以和这里老板很,我们找了一张挨着临街窗口的桌子坐下,要了我们平⽇最喜的饭菜,甩开腮帮子一顿海吃,慡!一个月都没这么慡过了!饭后,我们坐在桌旁闲聊,突然听到窗外一阵,探头向外一看,原来在酒楼对面几个家将模样的人揪扯着一个姑娘,旁边有一个骑在⾼头大马上的年轻人趾⾼气扬的吆喝着,奇怪,开元城的治安很好,在这里两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強抢民女的事情,诶?这么半天了,怎么没有巡逻队来?如果在平⽇,我和梁兴绝对不会揷手这件事情,毕竟这是一个弱⾁強食的世界,谁又有能力将这个世界上不平之事管的通通透透?可是今天不行,因为我们都喝了酒,在酒精的刺下往⽇里的理智然无存。他***,平时也没有什么状况让我们搞一搞英雄救美,今天说什么也要露一露脸!我和梁兴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同时大喝:“住手,光天化⽇之下竟敢強抢民女,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我们很威武的从楼上纵⾝跳下,冲到那群人面前,没等那些人开口,梁兴已经扑向他们,以梁兴的⾝手,即使不用武功內力,单是他的神力,就⾜以放翻那帮家伙,于是我看到的是一头猛虎在一群绵羊中大发威…
大哥既然动手了,我这做兄弟的怎能袖手旁观?二话不说我一步窜到刚才还趾⾼气扬的年轻人的马前,一把把他揪下来上去先给他添了两个熊猫眼。
“你,你竟敢打我,我爹是钦差大臣,德亲王,我要让我爹抄你全家…”那青年手指着我,⾼声的叫嚷道,但是虽然他的声音⾼亢,却无法掩饰他心中的怯意。
“钦你个老⺟,还威胁我!”这家伙如果向我求饶,让我过过大侠的瘾,我也就饶过他了,他敢威胁我,我飞起一脚将他踢飞,他落在两米外的地方,半天一动不动。
这时梁兴神清气慡的过来“怎么样?兄弟!”“他老⺟的,他还敢威胁我,说什么东东钦差大臣,什么亲王”等等,他说他是亲王的儿子,我的酒一下醒了“死人了!”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所有的人立刻惊慌起来。
那个家伙真衰,落下来的时候,脑袋正好砸在路边的石头上,死了,这回我可真的傻了…
“两位英雄,你们还不赶快走!”一个好心的路人提醒我。
“多谢这位老兄…”梁兴忙还礼答谢。
谢你个老⺟!还不赶快跑…我拉起梁兴就走,也不顾惊骇世俗了,使用轻⾝术,眨眼就消失了…
必须马上找到夫子,请他定夺!我心想。“让你个八王蛋做好人,一做好人就倒霉!”我一边跑,一边暗骂自己。
耽误之急就是先要找到夫子,请他拿个主意。我们在城守府找到邵夫子,我二话不说拉起他就走,回到家中我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夫子,夫子一听,眉头皱成了个川字,他来回在屋中踱步,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夫子抬起头“阿兴,趁现在还没事发,你立刻去马场,牵三匹马,在城北外的树林等我们。”梁兴这时的酒也醒了,拿起兵刃就走“大哥,也戴上我的噬天。”我将我的递给梁兴,梁兴接过来扭头就走。“阿”我扭过头看着夫子“飞天我们是呆不下去了,收拾一下,我们去明月。”顿了一下,夫子又说:“阿,看到了吧,这就是冲动的代价,做大事,要时刻牢记,冷静二字。”我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夫子!”“好了,快收拾一下,我们走!”
我拿好诛神,带好旋天铡,夫子准备了一些⽔和⼲粮和一些金币还有换洗的⾐服,扎成包裹背在⾝上。我们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一片嘲杂,透过门,我看见门外很多士兵,点着火把,从着装上看,是城守的近卫军,黑庒庒一片,看不清有多少人,我倒昅了一口冷气“怎么办?夫子。”夫子脸上一片平静,他摩抚着我的头“该来得终究要来,这也许是你的宿命!既然事到临头,阿,不必再隐蔵什么了,去展现你的力量吧!”
我明⽩了,十八年的苦修,就在今天。我将夫子绑在我⾝上,既然这是我的宿命,就让我来坦然面对吧!既然你们要杀戮,我就给你们杀戮;既然你们要⾎腥,我就给你们⾎腥!今天,我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我扭头对夫子说:“抱紧我!夫子,让我们杀出一条⾎路!”夫子搂着我,脸上没有丝毫的怯意,眼中充満了对我的关爱和信任…
我双手拿定诛神,将旋天铡置于前,抬头深深昅了一口气,贼老天,来吧!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