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春夏秋冬
从来不曾这样狂迷过一种游戏,而四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魅力,至少是对我来说这种魅力是致命的,很多事情,你不是我,我不是你,不⾝在其中是不会明白那种爱恨,那种若显却隐的神经痛楚。
前天在QQ上修改了签名,是在一整天的打击下受伤得无以伦比情况下改动,或许是我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平复我的受伤:“何时我才能登上四国的天堂?神啊,救救我吧。”这段只是用来安慰自已的话,谁知仟年都不会发讯息给我的P仔来言:系你家天台跳下去就上天堂了,我系神~我宜家来打救你。我哭笑不得。或许P仔说得对,要跳下去才往上,或许我需要的是不怕往下跳。记得很多人跟我下过棋后,都说我下棋不认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要怎样解释,我甚至不知道是我不了解我自已,还是别人对我有所误解。抑或是我根本就是这样,很飘忽。
在四国里,我无法不将自已放在最卑微的角落,我是那样虔诚仰望那些天堂的神,带着不安的心向⾼手们发出邀请,当⾼手们不回应时,我觉得是应该这样的,当偶尔我独自一人对着空空的房间发呆,偶尔一⾼人从天而降在面前,我有一刹那的错愕,是对方弄错了还是神来打救我?当确定对方是要当我伙伴的时候,狂跳的心是那样受宠若惊,就是这样,在这个时时刻刻颠覆着我的情感的四国里,我沉伦的痴迷。
是我真的很迷这个四国吗?有时我是对我的痴迷有疑惑,为什么我就不能好好的复盘认真得想每一步呢?是的,我静不下心来想来看,只想撕杀,纯粹是想撕杀。前天,整天,除了全军覆没,还有唾弃唾骂,还有那一次次将无情的将我抛弃的伙伴,受伤的感觉就是这样一涌而上,覆盖所有的情绪与神经末梢,今天在这写帖时,卡卡问我为什么忽然爱上军旗,我说不知道,爱上就爱上。现在细心想想,或许是在我遇上它时,我曾经平静无波的情绪被全然拉扯嘶咬过再无情躏蹂过,如今依然记得第一次的胜利,不只是⾼兴这么简单,我甚至在告知师傅时我打字的手是颤抖着,心仿若真的跳离心房在喉尖处悸动。在四国里,每一次,我都能领会一种新的情感,一种全新的情感。在一次一次的举手里,在一次又一次的指挥里,在一次又一次被杀或杀中。就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戏,生或死,离开或聚头,都能在下一个街角里转换,你又或是我,都不是这出戏里永恒的主角,但是彼此曾那么陌生,却可以在瞬间站在同一命运的线上,深刻体会唇寒齿亡的悲痛,不管愿不愿意,都将彼此嵌入彼此的命中,无怨无悔为彼此抵挡,我可以用我的39挡40只为救你的35,一种很纯粹的救援,只为你莫在此场战役中先离我而去。只为不管如何艰苦困窘从从,只因生存就是希望。下一个站角,或许你我背道而驰,彼此对立,但是却无碍这一刻的真切。
仍然记得跟蚊子第一次的合作,是那样的悦愉,我甚至觉得我已在天堂,一种很飘飘然的感觉,俨然一神一绝顶⾼手,连杀数几盘,都是那样契合,举手之间早已意会彼此的意图,从来不曾试过这样无间的胜利,或许我更愿意相信,是因为对彼此依赖般的信任。与其说因为胜利而喜悦,不如说对相扶相持神领意会的默契而悦愉。体会过天堂的味道,再跌落深渊,对比间的感觉,是水与火的历练,于是,我病了。
从天黑到天亮,从天亮到天黑,我时时刻刻能体会情感上喜怒哀乐,感受一个莫名其妙的贴近,或更快乐或更受伤,坚持需要忍耐,我纵然我早已名存实亡,死撑着只为了你,我依然执意坚持,只为不将你抛下,将你置于四面楚歌中,忍耐着一种无能为力的痛伤哀鸣,或许此刻我更愿意就此宣告阵亡,但是理智上情感上,我不能也不可以就此退出。或许这就是我如此爱四国,爱这之中的种种。
很多时候,当我看到我方的伙伴因一开棋亏了一个棋就决绝的给我一个优美的背影,我很想大喊不要,声未出,心已伤,或许这个时候我可以选择竖白旗,以减少阵士的流血,我无谓的坚持着一种不必要的坚持,或许我是想证明点什么,又或许我只是在磨折自已,不管如何,带着一种决裂的勇敢向前。从天空上飘散的腥血味中,又忽然明白,有时离开仅仅是意志的散落,在指尖中找不到信任,一种需要勇气的盲目信任。不是每个人都肯付出,或许最终其实错信仰或最终还是血流成河的战败,至少,我甘心,也愿意相信相携相扶的尽心尽力,可是,现在任太多太多的言语,任再假装,都掩盖不了阵前逃脫对我种种的刺痛,一种宁可不战而亡的抛弃,是多么的讽刺,在你选择举手的那刻,你是否早已打算好?还是觉得我负得不够,仰或只是一种习惯?习惯遗弃放弃!神经再次扯痛,是的,我已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