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中原之成王败寇
曾经有过这么句话说:“但是凭着我的爱和希望我请求你:切莫抛弃掉你灵魂中的英雄吧!保持你內心中最⾼的希望吧!”所以我有一个梦想要逐鹿中原纵横称霸四国。又曾听过这么一句话:“我属于今天和过去,但是我的一些东西,将是属于明天后天和今后的。”所以我记下点与滴。
我想,我天生嗜血,于是十分热衷胜者王败者寇游戏,因曾听过说:“那些没能杀死我的,使我变得更坚強!”纵一次次跪倒为寇,仍一次次热情洋溢的投入战斗中,血,一直在沸腾,心,一直在昂扬,只要有那么一次称王,我便猖狂肆妄的笑,过去种种的败绩都一一抹去,不留痕迹,我所以记住的就是这一刻,多么的至⾼无上,我是王。
总有一些伤说不出口,总有一些事情不愿意去承认,蔵在心里一圈圈扩大直至淹没在那滔天浪海里。
我开始迷茫失措,要选择什么样的势姿来行走才能维持那骄傲的模样。由大脑传输出来的指令到指尖是慌乱无章。昨天我还在微笑着相信明天会更美好的童话,策马扬刀,还能看到那意气风发笑傲沙场的模样。下一秒,血染⻩沙,尸横遍野,拦腰折断,怒目圆睁,终是不冥目。
孤寂,是曾经苦苦的上下求索,一路追寻,一路奔跑。无视荆棘,忽视那遍地的荒草,咬着牙捍卫那份喜爱。我说,我百锤千炼;我说,黑暗已来临,黎明还会远吗?我说,我哭的时候还能笑;我说,不绝望;我说,…那么,即使是捉襟见肘,背影仍可以伟岸強悍,我不张嘴,谁会见到咬到碎裂的银牙?有些痛,旁人可观看,可嘲弄,可同情,却不可分担。
游园,惊醒一场梦,处处被制肘,似无处动弹,怎么样都不对,四面都是硬坚的壁垒。一场又一场困兽斗,我慌了神,乱了志。如果谎话可以说得出神入化,为什么骗不了自已?我以为我是那匹千里马,只要遇见伯乐,便可重见天曰,告诉世人我也可以昂然屹立在沙场上。只是有些标志早被刻画好,那可不可以忘记?可不可以抹去那些标志印记?某些执意的坚持是要做给谁看?抑或是对自已的一种承诺?还是內心的深处一直是那么的卑微,一直在求渴一种怜悯?将这些⾝段撕成两半,一半骄傲勇敢,一半卑微乞怜。显微镜下每颗尘都看得真切,赤裸裸,我就是如此无所遁形。要承认自已是菜鸟,也许很容易,要承认失败才艰难。一直自诩⾼手苗子,总相信凭借自已不断的攀爬,总有一天会从工兵到排长到营长到元帅。在仍是工兵时,且不断向后退时,不断告诫自已,是金子总会发光发亮的。可是我忘记了,如果天生是炭,即使有光照下来也不会折耀光芒。
无边无际,浩瀚无涯,一次又一次承认了痴迷,一次又一次稚儿学走,努力伸展四肢平衡⾝体向前行,我是不那个如水的可人儿,我会挥戈驰骋,虽怯生生,却毫不迟疑,我来,是为了看指尖生花,可,天总与愿为,每每全军覆没,不堪言喻。
神啊,烈火的上空有我恒久的⾝影,也曾坚忍不拔百折不挠。一次次从门缝里窥视天堂,那模样甜美诱人,按耐不住那躁动难耐的心,我想展翅⾼飞,我想翱翔万里,我想引吭⾼鸣,只是天空划过凄婉哀鸣的声音,瞬间就寻不到悲鸣声音的轨道,声过无痕。低头,我看见沾満鲜血的双翼在懦动,在颤抖。开始不觉得痛,我以为那是敌人的鲜血,若无其事。只有那尚未结痂的伤口告诉我,这是谁的血,是谁被利刃刺穿。一场场战役,被逼得节节后退,敌人已深入腹地,无处可逃,四面楚歌,我不是霸王,既无虞姬亦无乌稚,更是厚颜去见江东父老。
怎么可能那么天真?可以扮演无琊的天使吗?说盘石也能为我奏出歌韵,死阴谷幽也为我开出阳光大道?说云上太阳,天边彩虹为我荣耀,说天地与我同存,普天之下都是我的领地?人,可以厚颜,却不可无聇。我怎么可能这样深重的欺骗自已?持续不断的欺骗自已说,如果他们是亚瑟王的话,我至少是那个昅血的伯爵,执戈相对时,实力相当,胜负莫测。可,只有那累累的败绩依旧陈横在世人的面前,是那么的不容置疑,我的狡诈立地变得多么可笑,多么无力,多么苍惶。
如果说乐观豁达是我的保命秘笈的话,在漫漫的长路里,我已渐惭遗失了它。寒冬已迫在眉睫,我既不可冬眠亦无力抗寒,更不可怨天尤人,如果要粹死在这漫长的深冬里,这也是命吧。
半生寻找,半生俱灭,这也算叫做传奇?磕磕碰碰跌跌撞撞中,耳边响起的仍是那叮咚啊哦的声音,或许,菜鸟亦有菜鸟的传奇,我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