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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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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帐內一片静寂,杨朔宇气急败坏的撕开飞送来的书信,那信上內容写得简洁,笔迹却十分混,可见来信的人內心也跟他一样的慌愤怒跟无可奈何。

  那群不懂作战的混账,又懂些什么了,只会逢拍马、贪赃枉法罢了,真该将他们调来前线打仗看看,看他们还说得出这些我不尽心尽力的鬼话吗?

  他愤怒的捶桌,几乎要把桌子给震碎,朝中的密友纵然未来权势倾天,但是现在还未真正的坐上皇位,又加上朝內奷臣横行,他敏感的⾝分更是不能随意为之,只能暗中送些消息给他。

  但是现在中途运送的粮食及御寒⾐物都在朝中那些小人手里,硬是用些千奇百怪的理由扣押下来,再这样撑上一个月,别说是打胜仗,不一败涂地就不错了。

  少爷,别气坏⾝子了。杨声急忙递上茶去。

  杨朔宇本没心情喝茶,他向来对自己的行事从没后悔过,现今却忍不住有一丝悔意涌上来,早知如此,当初对于信王爷的提亲应要拒绝得婉转些,若不是他在朝中扯他后腿,这荒漠里的士兵至少不必挨饿受冻。

  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懊恼道:打仗最重要的粮、⾐都没到,气候早已变了,这场仗还怎么打,不必打也知道我们输定了。

  杨声庒低声音问道:难道不能请宋公子帮个忙吗?好歹他也是皇太子啊。

  他若是能有动作,还会任由那群混账奷臣来吗?近来因皇太子之位的事起了许多风波,皇上现在也只听那些奷臣的话,若是得罪了他们,只怕他皇太子的位也坐不安稳,所以现在他暂且不好话,只能叫我们自求多福了。

  这可怎么办?杨声见少爷犯愁,他的脸也垮了下来。没有兵粮,输了仗回朝廷还不是一样要砍头,跟在这等着饿死的境况也好不了多少。

  我再想想看有什么方法…

  杨朔宇苦恼极了,忽然一声轰雷似的巨响,几乎要将人的耳朵震聋,杨声吓得放开手,茶杯就这么摔碎在地上。

  杨朔宇心情正坏,又听到这么‮大巨‬的声音,他厉眼抬起冷冷问:那是什么声音?

  杨声比他还好奇,不知道,少爷,我出去看看。

  他还未跑出去看,只听见外面大叫着失火了,杨朔宇脸⾊霎时变得十分难看,在这储⽔困难的荒漠遇着火灾,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烧到仅存的粮食那就惨了。

  他慌忙的走出去,只见一个营帐在冒烟。

  杨声见状,吃惊的叫道:是⽩姑娘住的营帐。

  是⽩莲花!杨朔字气到发抖,他不过不管她一天而已,她就又惹出事来了,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难不成要烧掉他的军营才⾼兴快意吗?

  他快步的朝着冒出浓烟的营帐跑去,杨声也跟着他后面奔跑而去。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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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晤,这个烟好像太多了一点。

  黑烟布満了整个营帐,虽然不见任何火光扬起,但是狂猛的黑烟几乎遮住了人的视线,也熏得人眼泪直流,⽩莲花受不了的又是咳嗽又是流泪,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她在浓浓的黑烟里跌跌撞撞,受了些⽪⾁伤,但就是找不到出口在哪里。

  包惨的是,外面人声鼎沸,大伙儿不停的将冷⽔泼进来,泼得她全⾝淋淋的,冷得直打哆啸。

  这群人全都疯了吗?⼲什么泼⽔啊。

  她大吼大叫,忽然有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強硬的拖了出去,害她的腿撞到矮桌。

  她痛得眼泪直流,忍不住怒骂,你搞什么鬼?痛死我了!

  我还没问你搞什么鬼,你竟敢先问我搞什么鬼?那声音严厉得就像想把她撕成两半。

  听到这低沉不悦的声音,她立即认出对方是谁,她尖叫的挣扎着,放开我,杨朔宇。

  杨朔宇完全不理会她蛮横的口气直拖着她,她挣扎的咬住他的手,他一吃痛,对她的不満跟愤怒涌上脑海,他⼲脆扯住她的头发,直就把她拽到营帐外。

  杨声吃惊的看着杨朔宇的暴力行为,少爷从没对女人做出这么骇人的举止,这真的是少爷吗?

  你敢摔我!杨朔宇,你到底是不是人?⽩莲花痛得龇牙咧嘴,愤怒的骂道。

  杨朔宇不以为意的抱而立,冷冷道:若是别人放火要烧我的军营,我当场就割下他的头来,⽩莲花,我觉得我对你还太客气呢。

  哎?全⾝透的⽩莲花像是听不懂似的张大嘴,比着自己问:我放火烧你的军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浑然不解的表情落在众人的眼底,大伙都觉得她睁眼说瞎话,她住的营帐都冒出这么大的烟了,她还死不承认。

  杨朔宇对于她的否认不知道该愤怒还是大笑,他脸部扭曲的回答,就是刚才你准备烧我的军营,否则这么大的烟从哪里冒出来的?

  恍然大悟的她失笑道:喔,原来你指的是烟,害我吓一跳,还以为我什么时候放火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问她指着里面不断冒出的浓烟解说,那只是烟,不是火啦。

  没有火哪会有烟,她的这番解释本无法取信众人。

  见大家一脸怀疑,她急忙挥手解释道:烟跟人真的是不一样的,我只制造了烟,至于火嘛,我真的没弄,弄火出来多危险,我又不是⽩痴,怎么可能连这个都搞不懂。

  那营帐里的烟渐渐消散了、杨朔宇本就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命令土兵,进去看看烧毁了什么?

  见他不听解释,⽩莲花觉得非常不舒服,她再次重申,就跟你们说了,我没弄出火,既没弄出火,哪能烧毁什么。

  但他依然充耳不闻,要人进⼊查看,⽩莲花对他专制的态度,愤恨的猛踢地上的石头,见营帐外的士兵一个个朝她猛看,他恼火的怒吼道:看什么看,没看到我心情不好?”

  进人查看的士兵很快就出来禀报,禀将军,里面虽然在冒烟,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东西烧毁,只不过有些被淋了,看来得晒⼲才能用了。

  ⽩莲花双手叉,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我说过了,那是烟,不是火。

  她抬头的模样令赶来救火的士兵倒菗一口气,就连杨声也忍不住満脸通红。

  她对众人聚集的眼光毫无所觉,而杨朔宇终于抬头以正眼看向她,他也暗昅一口气。

  因为⽩莲花可是酥半露,虽然她的⾐服还好好的穿在⾝上,但在全⾝透的状况下,薄⾐贴着她⾝上的曲线,她的丰完全无所遁形的极致展现出来,抬头的模样令美丽的形更加的突显出来。

  而⽩莲花的⾝材有多美,杨朔宇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就连久阅女⾊的他,初次见到她⾚裸模样时,也是忍不住的心神动摇。

  包何况这里的士兵全都久驻边疆,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再加上她几乎⾚⾝裸体的模样,哪个男人不是瞪直着眼看,只差没流下口⽔而已。

  我就说我只是弄出烟,没弄出火。

  杨朔宇两步跨前,没时间听她争论,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体,不让其他男人用眼睛吃她⾖腐。

  ⽩莲花吃痛得大叫,你⼲什么?想闷死我啊。

  他恶狠狠道: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塞住你嘴巴三天三夜。

  嘴巴被塞住不只不能说话,就连吃饭也不行了,照这样看来,他又想用饿她个几顿的方式来教训她。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再跟他吵下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会在心里把这笔帐给记下的。

  这样一想,她安静多了,也不再抵抗了。

  杨朔宇抱住她,厉声对杨声道:把上⾐脫下来。

  杨声马上把⾐服脫下,杨朔宇脸⾊难看的单手抓过⾐服,将它被在⽩莲花的⾝上,帮她穿过袖子,还为她一个个的结上⾐扣。

  结到上面时,因为那件⾐服过大,最上面的⾐扣刚好落在⽩莲花部上方,那‮红粉‬⾊的漂亮‮端顶‬因冷而硬,杨朔宇很难不想人非非,因为他的⾝体记起之前是如何与眼前这个⿇烦的姑娘度了‮夜一‬难以想像的情。

  ⽩莲花看他结个⾐扣结这么久,忍不住对他怒目而视,却见他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火热,令她心跳忽然加快,什么也骂不出来。

  他刚硬的指节在扣好⾐扣的同时,朝她隆起的前轻刷了一下,那一下很轻,却令她舒服又难受,好像这样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淋的⾝子莫名其妙热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冷。

  杨朔宇站直⾝子,朝那些对着她流口⽔的士兵露出严厉眼光,他们纷纷把目光往下移盯着地上。

  ⽩莲花姑娘是我的囚犯,她现在住在这里全都得看我眼⾊吃饭,若是有谁敢打搅她,我绝不轻饶。杨朔宇宣示着他对⽩莲花的独有权,以免这些人有非分之想,但是⽩莲花可不是这样想的。

  囚犯?看他眼⾊吃饭?她刚才体內那股热呼呼的热流全都不见了,只剩上热⾎往上冲的愤怒。他把她说得像是他掳来的奴隶,她怎么能忍受。

  她怒吼道:谁是你的囚犯?我只不过是跟你借了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东西,你竟然怀恨在心,再怎么说…

  看她脫口就要把那借种的事说出来,杨朔宇脸⾊发青,若是让人知道了,他大男人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住口。他严厉的大喝一声。

  ⽩莲花⽩他一眼,还想争辩,他马上把她一把抱起,引来她惊呼连连。

  他冷声对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杨声道:这里由你处理善后,⽩姑娘似乎略微受惊,我先带她去休息。说完便快步的把她抱离这里。

  受惊?我才没受惊,是你们太过大惊小敝,就跟你们说火跟烟是不一样的.为什么都没人理我呢?

  ⽩莲花为自己辩⽩的声音,随着杨朔宇的离去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众人本不清楚她在喊什么。

  进到自己的营帐,将她摔在软榻上,他的声音冰冷又严厉,你给我听着,绝对绝对不能提你向我借种那‮夜一‬的事!

  你以为我爱提啊,要不是你一直记恨在心,我才懒得提那件事。

  我没有记恨。

  有、你有,要不然你⼲什么把我绑来这里?

  ⽩莲花的说辞让杨朔宇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若不是记恨,他的确没有道理把她绑来这里。

  好,但我不是因为那件事记恨,而是因为你第二天早上把我丢到外头淋雨。回想往事,他心中愤恨难消,我杨朔宇还没受过这种奇聇大辱。

  呃…提到这事⽩莲花一时说不出话来,凶巴巴的脸庞忽然染上‮晕红‬,喃喃抱怨道:因为你、你半夜一直抱着我,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一直的要,我只不过要跟你借一次种而已,你给得也太多了吧!所以只好把你丢出去,以免你看到我又要给我了。

  她话说得坦⽩,令他脸⾊微微的尴尬。那‮夜一‬他发狂似的向她索求了无数次,虽然明知她是完璧,这样过度的索求下,一定会让她⾝子骨酸痛难当,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热情,像对她着魔似的怎么也无法満⾜。

  她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杨朔宇咳了几声,伸手把她给拦住,低声道:那夜隔⽇你…还好吧?

  这迟来的温柔让两个人的心都怦怦跳,⽩莲花低头道:现在不痛了,不过刚开始那几天会酸。

  其实只有刚开始会⾝子骨酸疼,以后就不会了。

  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个半死,自己言下之意,好像还想跟她多来几次,幸好她比较迟钝,没理解他的言下之意。

  她瞪大眼睛说:哦,原来如此啊,我想书里面都没有写到会酸痛,只有我会,我还以为是你技术太差呢。

  技术太差?杨朔宇差点结巴。

  从来没有人这样说他,和他燕好的姑娘们不是赞他威武強猛,就是巴不得他再来一次,而这个⽩莲花⻩花大姑娘一个,只不过看了几本书就自以为很厉害,竟敢这样批评他!

  我的技术不差!

  技术不差?⽩莲花叹口气摇‮头摇‬道:差就是差嘛,⼲么不承认?反正我只是要借种而已,技术差不差没有什么关系的。

  杨朔宇几乎想捏死她,她竟然用那种劝慰的表情看他!他眼睛冒火的捉住地臂膀,咬牙切齿道:我这一方面不差,随便你去比较看看,我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你,我这一方面绝对不差!

  他龇牙咧嘴的样子相当可怕、一般女人见了一定会逃之夭夭,但是⽩莲花却露出灿烂的笑容;拍了拍他脸颊,像在哄小孩似的低声道:好、好,你不差。接着又自言自语起来,果然书上说得没有错,男人要是一提到这一方面总是很容易紧张,就算他再差,你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讲。

  闻言,杨朔宇气得快跳脚、而⽩莲花则忽然像想起一件事情慌慌张张道…

  哎呀,我差点忘了,我的宝贝东西还放在营帐,不晓得有没有被⽔噴,我得赶紧回去看。

  她一脸又慌又急,本忘了杨朔宇的存在似的,也忘了他们之间那个差不差的争论了,只见她飞快的提起裙子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只留下杨朔宇惊讶又愤怒的留在原地,咬牙切齿的发现她本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

  少爷?杨声小声的呼唤着。

  杨朔宇脾气异常暴躁的怒吼,怎样?

  他被吓得一口气提了上来,觉得有些后悔,明知道少爷最近为了军事苦恼着,自然脾气不太好,自己实在不该拿这些芝⿇蒜⽪的小事烦扰他,但是话一出口已难收回,他只好硬着头⽪说下去,只因为这一件事他觉得实在有禀报的必要。

  是那…那…个…

  杨朔宇把头转过来盯着他,不怒自威的眼神含満迫力,让杨声一口气把嘴巴里呑呑吐吐的话给说完了…

  是⽩姑娘那里又出事了。

  出事?他大吼道:她又怎么了,是要放火烧了营帐,还是又开始在制造烟了。

  事实上,自从⽩莲花制出第十次的大烟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的营帐冒出浓烟有任何‮趣兴‬,现在大家都知道⽩姑娘喜做些奇怪的实验,把自己搞得灰头上脸。

  不是烟,只是她开始在捡岩壁上的东西。

  岩壁?

  他们扎营的地方极靠近大漠,所以有不少岩壁,也是障蔽军营、防火防寒的好地方,但是岩至那么⾼,她一个弱女子竟爬得上去,若从那里摔了下来,下场绝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你们怎么不拦着她?

  以⽩姑娘的个是拦不了的。杨声畏畏怯怯的回话。

  杨朔宇也无法反驳,以⽩莲花的个而言,一般人绝拦不了她的。

  所幸她爬得不太⾼,但是…极不雅观。

  杨朔宇不知他说的极不雅观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莲花不闹不烧营帐,就随她去吧,现在他还有更烦恼的军需需要想呢。

  别理她。说完,他继续办公。

  少爷…

  不耐杨声畏怯的一再叫唤,杨朔宇极不甘愿的离开座位。好吧,我去看看她到底在⼲什么。

  杨声喜上眉梢,语气一改刚才的畏怯,变得十分的热烈,少爷,我已经好几次叫⽩姑娘千万不要那么做,因为那些士兵个个如狼似虎,只不过是畏惧着少爷的脾气不敢来而已。

  但是⽩姑娘像听不但我的话似的,常常回答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总而言之,我们两人间的对话真是牛头马嘴完全对不上,我真不晓得怎么劝她才好,明明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因为她讲话一脸的天真烂漫。浑然不觉她那种行为有多暴露。

  暴露?杨朔宇正要踏出帐口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且直,杨声,你刚才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杨声没有发觉他家少爷的神情有异,他据实的把烦扰的心事说出来,⽩姑娘爬上岩壁,士兵个个都站在底下,看她‮底裙‬
‮光走‬的样子,我实在觉得那样不太好。

  杨朔宇停下来的脚步倏地加快,他沉声道:'哪个死女人在哪里?我非剥掉她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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