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果然,一回翟家,翟上皇就对着他俩发飙。心情特好的安平居然没动怒,还笑咪咪的喊他,爸!
这个字让翟上皇感动得许久无法言语,服下抗⾎庒⾼的葯以后,他才拍着口顺气,你没有话要解释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安平酷酷的回答,她知道老爸的意思是什么。
安德山要跟你订婚。
翟上皇说道。
免谈。
安平简洁有力的否决了。
那…先友后婚?
翟上皇决定退让一步。
我们已经算得上是朋友关系了。安平扭头回房,而雅治跟翟上皇、姚书奇点头致意后,也跟着离开了。
书奇,尽可能找些女人塞给那小子,我就不信美⾊、权力、金钱,全不倒那小子!那小子指的就是雅治,有那小子碍手碍脚,安平就没心继承翟家,我一定要除掉他。
在那之后,无论在学校、经纪公司,或是连路上逛街,都会有些举止大胆的女郞塞小纸团给他。
安平笑他桃花运正旺,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都是她⽗亲的精心安排。
就在结束⽇本表演后的两星期,他们开始到港香,新加坡彩排,而安德山为了迁就他们,将宴会挪到此地举办。
⾝为主人的安德山,将深情追求者的角⾊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安平这脚踏两条船的狠角⾊,更是宴会耳语的题材。
这三人的三角习题,让宴会场场爆満,许多人都得靠关系才能得到⼊场券,所以,当安德山开始有意无意的透露集资意向时,不少人以实际行动表明支持。
应该给我们加薪,你的生意全靠我们撑场面。安平斤斤计较,现在的她滴酒不沾,因为后果实在太可怕了。
而宴会后的小小庆功宴,就只有四个人参加…安德山、姚明奇,安平和雅治。
安平,嫁给我,嫁我之后,我的财产就全是你的了。安德山以他的酒杯碰安平的。
我也做得到!雅治伸手将安平往⾝后一蔵,不给安德山碰她,不必结婚,我的一切就全是安平的。
我没他们大方,但我可以保证给你百分百自由的发挥空间。不大说话的姚明奇竟也表态了。
真荣幸,有三个大帅哥追我耶!安平不大起劲的笑着,而雅治则笑意全失。
明奇,没想到你居然跟我抢人。安德山仍是一副潇洒公子哥儿的姿态。
考我虑很久,才下了这个决定。姚明奇谨慎的开口,总有一天我们会拆伙,而安平是很好的合作人才。
安平,别理他们,等我们债务还清就去乡下隐居,做一对靠老天爷赏饭吃的农家夫妇。雅治握牢她的手。
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安平的角勾起笑意,雅治是最明⽩她心意的人耶!
不过,她还不打算告诉他这些,只迅速的菗回手,往他⾝上招呼下去。我现在就先赏你如何?
四人谈笑间,符震雷突然现⾝,而且面⾊凝重。安平与雅治都吓了一跳。说好港香的演出由安平总指挥,符震雷只在背后遥控,他怎么突然跑来?
有个女士看中雅治,请他陪游法国两星期。符震雷叹了口气。他不是不明⽩雅治跟安平的感情,就因为很了解,他才会这么苦恼。
她有能力摧毁我们之前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成绩,而且,她拒绝听到雅治说不。
敝不得符震雷得亲自跑一趟,这的确是个大⿇烦。
她现在就住这间饭店的总统套房,接了雅治后就要出发。符震雷顿了下,満脸苦恼。能动用的人脉我全动了,可惜没用。
所以…不把人送上,我们就得回家吃自己了?安平眉心紧锁,真是个女土匪。
对!
符震雷脸⾊沉。你还有两小时可以考虑。
不必考虑了,我呀…卖艺不卖⾝。
雅治的莲花指、⽔媚眼一秀出,在场的人全傻眼了,还是训练有素的安平反应最快。这种时候别耍宝。她巴了他一下头。
我只是想让你心情愉快嘛!
我很愉快。
安平把指节庒得啪啪作响,让雅治明了她的心情有多糟糕。
只剩两小时有什么用?一想到以前的努力全⽩费了,就觉得不甘愿。虽不甘愿,她还是没打算雅治去宝⾝。
安平。
雅治握牢她的手心,我相信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重新开始,以前的努力绝不会⽩费的,这些经历都会是未来的垫脚石,我们一定可以创造出更优的成绩。
说得不错嘛!
安平点点头,不过,我累了耶!
不行啦!我们还有欠债耶!雅治想乘机倒向安平的怀抱,但是没得逞。
雅治的撒娇让其他人差点吐了,只有⾝经百战的安平屹立不摇,脸上还有松懈后的微笑。
为什么不⼲脆把他送走?才两星期,又可以免费到法国的老太太⾝边大都有几个闲钱,若是伺候得好,说不定连遗产都以捞到一份。安德山向安平建言。
安平不会为了想钱赚而不择手段,不要把你的龌龊想法用到她⾝上。雅治忿忿不平的替安平说话。
如果你是男人,就该负起全部的责任,要不是人家看上你,怎么会威胁到安平的事业?姚明奇将矛头转回雅治。
这叫龌龊吗?靠女人吃饭的男人更龌龊,碰到事情,会变成缩头乌⻳,全丢给女人去烦恼。安德山骂起人来够狠。
好!我负责,我去跟那位太太讲清楚、说明⽩。燃起熊熊斗志的雅治,以前所未有的气势环顾全场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往外冲。
雅治。
符震雷在他冲出房门前拽住他的⾐角。
符大哥,别拉我!
雅治一脸誓死如归的狠劲。
我是要把上顶楼的通行证给你啦!
符大哥,你也拜托做个样子,拉拉我嘛!接过通行证,雅治刚才的狠劲全消失了。
胆小表。
姚明奇不屑地讥笑。
勇敢不勇敢只有他自己清楚,你们不必如此评断他。
安平淡淡的说着,目光停在雅治⾝上。不想去就不必強。
敛起嬉⽪笑脸,雅治的眼睛与安平的眼眸,有些话是不需言语的,只靠默契便懂。当雅治伸出手心,而安平毫不犹豫握上时,安德山和姚明奇就知道,他们是赢不了了。
我们去会会这位夫人,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了。符震雷冷静的接受,我陪你们去。
安德山、姚明奇表示也想陪同,于是一行五人浩浩蔼的朝总统套房出发。
对不起,夫人只见枫林雅治先生。上了顶层,秘书冷冷的宣布夫人的命令,而其他人则被带到一间充満玫瑰香氛的屋子,各种点心铺陈屋內的桌上,却没有人有心情吃。
安平黑⽩分明的大眼睛在华丽的屋內四处游移,突然,她惊咦一声,目光勾直勾的停在一面镜子上。
雅治!
全部的人都将头颅凑近那面镜子不知已被窥视的雅治眉心微蹙,漫不经心的坐在玫瑰花⾊的长沙发一角,愣愣的注视着自己的掌心。
雅治!安平再度大吼,雅治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回事啊?
就在大伙儿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个隐密的扩音器里,传出极度魅惑的沙哑嗓音。
你好。
镜中赫然出现一名风姿绰约、围三傲人的明眸美妇。开得极低的领口让前丰美的线条尽现,她抬起腴⽩的右手,指甲涂満七彩蔻丹,中指间大硕的美钻刺眼得让雅治眯起眼。
你好,夫人。雅治有礼的轻握妖娆贵妇的手,顺道将那刺目的钻石亮光移远些。
好好好,坐下。
扩音器里传出⾐衫飘动声,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房间可以清晰的看见另一个房间的景况。
可这是为什么?这有权有势的贵妇究竟有何目的?
坐过来啊!怕我吃了你吗?
雅治十分局促的缩在沙发一角,不敢和美的女人妙目红多接触一眼。
怎么?怕给别人看见?放心!这房里全安得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所以这里发生什么事,只有你知我知…说着,美妇人站起⾝,肢款摆的接近雅治。
雅治惊慌失措的跳起⾝,冒冒失失的钻到沙发椅后,不敢和美妇人靠近。
怎么?嫌我丑?不敢接近我?她的声音是愤怒的。
雅治赶忙摇手,不不!夫人非常漂亮。
猜不出年纪的贵妇,肌肤就像婴儿般⽩皙粉嫰,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雕细琢,曾经有人无意间见到她在风中伫立的形影,就将她当女神膜拜呢!
所以,对于外表,她是十分自负的。也因此,雅治的抗拒畏缩令她十分不悦。
既然承认我漂亮,为何离我这么远?
我怕夫人的美貌影响我的理智,令我做出失礼的举动。
雅治的恭维令美妇人笑逐颜开。我说过,这里只有你、我我不怕你失礼,而且,我也想要你对我失礼…哪…配合妖表情,鲜红完美的型,缓缓朝雅治的方位接近。
夫人…
叫我Anne,雅治。
我还是叫您夫人吧!真⾼兴认识你。摇头摇,雅治一步步的往门口退。
你在害怕?
Anne不信有人能逃得出自己的魅力网。
是的,我怕你。
雅治老老实实的招认。我已经有喜的人了,我不想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就是报上那个女生?
雅治郑重的点点头。
她只是个宣传不是吗?Anne又问。
她害羞,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雅治面⾊不改。
她比我漂亮、有魅力,还是…比我有势力?Anne比较意味浓厚。
她当然比不上你了,夫人,她是个平凡的大生学,只是工作能力比别人好一些,脑袋比别人聪明一点,脾气又比一般女生坏了些,她的外型跟您比自然逊⾊多了。
这算那门子介绍词?安平在另一端咬牙切齿。
那么你为什么要逃?难道你不想多跟我亲近?她的声音宛若藌糖,甜腻得教人几乎要灭顶,媚柔的⽔蛇直往雅治⾝上贴。
雅治匆忙的跳开了,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惑也会心猿意马,只是一想到安平,他狂跳不停的脉搏便又恢复了平静。
夫人,您的提议十分人,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对不起她,而且,我做过什么都瞒不了她的,她很聪明,只要一查出我不忠实,肯定饶不了我。
我不信这年代还有忠实的爱情,更何况你年纪这么轻,对爱情的态度应该更开放,更勇于尝试些。Anne试图说服他。
雅治耸耸肩,摊开双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我是个很冷淡的人,几乎没有年轻人该有的热情,她是我生命里最热情的一部分了,只要会危害我们关系的事我都不去做,因为,失去了她,我不晓得自己会变成什么?
我不想听你谈那女孩,进了这门,你就该陪我!Anne的媚态,十个男人只怕有九个半腿双会打颤,浑⾝骨头酥软,不过,雅治的态度仍是冷静自持。
夫人,我来这儿的目的只是要告诉您,我不接受您的邀请,所以,可以让我们走人了吗?雅治迫不及待的想走人,这里花香粉味浓重得令他呼昅困难。
你不怕我毁掉你的一切?她不信有男人居然能逃出她的情网。
既然可以从零到今天的成绩,相信若从头开始,我一样可以有今天的成就。雅治不以为意的笑笑。
你的女朋友甘心从零开始?Anne简直不敢相信。
你不了解安平,不管从什么地方开始,她都不会出卖自己,或是我…他的话马上被打断。
两星期的旅游只是一个游戏,并不是出卖自己,你们看得太严重了。Anne哄着。
对游戏人生的人或许可以这么说,不过,安平是认真的人,我若去游戏人间,一定会马上被她打⼊冷宮的。雅治快受不了了,夫人,以您的条件,应该要什么男人就有什么男人,何必強人所难?勉強是得不到快乐的。
Anne走到镜前搔首弄姿,媚妩一笑。有人跟我说,你是个浪漫多情的情调⾼手,原来本是言过其实,你不过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罢了,这种男人太无趣,还给你吧!
雅治一心只想逃,本没听见她说话的內容,倒是镜子另一侧的安平,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拳。
有人出卖她,跟她过不去?到底是哪个无聊家伙故意陷害她呢?
直到雅治与他们会合,她仍在思索这个问题。
安平?雅治扳着她的肩,握着她的手,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嘛愁眉苦脸的?
众人已四散回房,只有雅治伴着她,护送她走回租赁的调店。
繁华的夜景,喧嚣的街道,许多挽着手夜游的情侣表演着难分难舍的亲热镜头,看得雅治双眼发直。
安平…他也好想来一段喔!
不准。安平冷峻的声音打散了雅治的遐思,让他噘⾼,不依的绞着她的⾐袖。
人家话都还没说完,你就说不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哼!看你贼头贼脑的样子,能有什么好话可说?安平拍开他的贼手,不悦的斜睨着他。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嘛啊?想造成事实,让我有口难辩吗?
雅治尴尬的搔搔头,一个劲儿的傻笑。
还说我脾气坏,说!我哪里脾气坏了?
一点都不坏啦!只是揍人的力气大了点而已。雅治忽然想到,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话?
你忘了我有超能力吗?说我坏话我都会知道。安平正经的回答。
哦?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嘛吗?琊恶的脸缓缓朝安平靠近,雅治的企图很明显的摆在脸上。
瞪着他好看的型,安平的俏脸迅速染上一层红彩,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踮⾼脚尖,抓紧他的前襟,柔软的瓣快速的印上他的…
雅治还没来得及品尝这个突然的吻,安平已然离开,走吧!我们去逛太平山,不看看港香夜景太可惜了。
雅治微微勾起角,快步跟上前去。
那夜,雅治一直在问,安平,你我究竟是不是一对恋人?
而安平总是这么回答,踏出第一步了,还剩九十九步,加油哕!
哇…看样子,还有好遥远的一大段距离呢!
时间不断流逝,安平和雅治紧凑的工作,也一⽇⽇的全安度过。
在姚书奇不小心说露了嘴后,安平终于证实了心中的怀疑…一切都是她老爸从中搞的破坏,他甚至对同⽗异⺟的姐妹们下重赏,要她们赶走雅治。
和以往不同,这回安平不动声⾊,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模样,使⽗亲松懈戒心。她甚至偶尔和安德山、姚明奇分别约会,制造接受其他男子追求的假象,并且让雅治多跟别的女生接触。
不要!以后你会忘记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反而拿这借口修理我,我才没那么笨咧!雅治气呼呼的看着安平。
你说过全听我安排的!她拿他以前的承诺做挡箭牌。
你不也说绝不我吗?雅治皱紧眉,而且,别的女生很无聊耶!
不会呀!我看你跟她们有说有笑的,感情很好哇!她的角有一抹酸涩的醋味。
人家问我功课,聊聊专辑上的音乐,这样你就不开心了,那⼲嘛叫我当花花公子?
或许是因为⽗⺟的关系,安平在感情上有強烈的洁癖。她宁愿不谈感情,宁愿终生只有姐妹和家人,也不肯将情感施舍在其他地方。
雅治是个例外。她一直认为他不过是个在她生⽇宴会上哭泣的小男孩,所以对他失去戒心,所以让他有机会进驻自己的心田。
包何况,他带给她心动的感觉,是一丝一毫、循序渐进加深的,等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已是她密不可分的伴侣。
她的心早已深陷,只有她的脑袋还在犹豫。
她不信一个男人一生只懂得爱一个女人。她的姐妹是幸运儿,恰好碰上这样的好男人,而她可不认为这样的好运会掉到自己头上。现在雅治说他爱她,但,这份爱情可以持续多久?
要你帮点小忙就这么婆婆妈妈,那要我信你'陪你到永远'的鬼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她噘起讥讽他。
安平。他紧紧的抱着她的双肩,在她越来越有女人味的脸上梭巡,贼兮兮的眼里有着十分鲜明的得意。我说过的每句话你都记得?
废话!想忘记都很难。口中娇叱着,脸庞却不自觉的变得红赧。
安平。雅治幸福的喟叹一声,只要我们的关系前进到距离五十步,我就答应你。
什么?你得寸进尺耶!安平不依的大叫。
昨天她才被他连骗带拐的前进到距男朋友七十步的距程,今天居然又要大幅度的缩短距离?才是凉凉的四月天,她就已经浑⾝冒汗。
我保证进步到五十步以后,会保持两个月不烦你。
这算什么保证嘛?连声音都娇软得不似平⽇的她,距离越近,你的騒扰越多,很烦耶!
不会啦!又不会很过分。他的靠着她的耳朵哄,你又不准我在别人面前对你表示亲热,我们相处的时间其实很有限。
不要!她拒绝得很无力,连⾝子也软软的瘫在他⾝上。
安平,我只是你买来的一只很乖很乖的小宠物。雅治将脸哩在她的颈项间磨蹭撒娇。
哪…哪有宠物这么过分…她都快不能呼昅了,我不要你当宠物…你就当…仆人好了…
好啦!安平喜主仆恋,那我只好当仆人哕!安平主人,你有何什么吩咐呀?雅治抓起她的手,玩起小朋友的炒萝卜游戏,在她手上又抓又捏又哈庠的,安平又笑又躲,还没忘记大举反攻,小手往他⾝上招呼下去…
从小偏厅炒进书房,又从书房炒到安平房里,雅治终于以略胜一筹的体力扑倒安平,在她⾝上大肆略侵…
渐渐的,笑声隐去了,暧昧逗挑的气氛逐渐凝聚在空气中,雅治缓缓的缩短彼此的距离,呼昅停驻在她的畔上方。
安平早已放弃挣扎,颤动的畔更怈漏她期待的心情,雅治变起,笑看着她红的脸庞。再四十步,我就是你正式的男朋友了。
刚才说五十步,怎么又往前进了?被他的呼昅扰了心跳,但她的脑袋还有点儿理智。
好嘛!五十就五十。他満脸奷计得逞的贼笑,不让她有反对的机会,灼热的迅速咬住她的耳,让她浑⾝酸软、意识模糊…这可是她的死⽳呢!
他不只了她的脸,吃了她的,还在她口上方的肌肤了两颗草莓,这才満意的盖上她的⾐服。
不能偷看太多,否则他会噴鼻⾎,或者控制不住的超越界线,下半⾝越来越紧绷,于是他快快爬起⾝,远离惑的源头。
五十步只能这样…我要走了…
过了五分钟,安平才有力气起⾝。瞪着梳妆镜內的自己,一头蓬松发,⾐衫不整,那红得不像话的⾊;亮晶晶的眼眸…这副狂浪的模样,真会是她吗?
褪开⾐,安平赫然发现前的两颗草莓,他怎么可以在她⾝上做记号?
枫林雅治!规矩是我订的,要做记号也该由我来啊!安平像阵旋风似的卷⼊他的房,扑上他的⾝,像只疯狗似的在他⾝上猛啃。
咬着咬着,安平突然恢复了理智,她在⼲嘛呀?
瞪着他布満齿痕的肌肤,她突然捂着脸惨叫一声,飞快跳上他的,但雅治的声音却还是传进她的耳朵,我是你的人了,不可以说喔!
什么跟什么嘛!但安平不敢停下来跟他理论,反而逃得更快了。
看着她飞奔的背影,雅治不噤笑倒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