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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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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蒋善圆,你给我说清楚、讲明⽩,你到底要跟哪一个夏哥哥表⽩?”夏敬生气死了,因为,他偷偷喜她这么久,而她要表⽩竟然给他表错人!

  “我怎么知道这世上会有两个夏哥哥!而且,本来在‮国美‬的那个还特地选在我要表⽩的这一天回来!”

  对,就是这样,这整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他们不应该瞒著她,这世上有这么一张相同的脸。

  是他们等到错误发生时,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那、那她事先并不知情,哪能怪她表错⽩?

  “那你说,你到底喜的是谁?”夏敬生、夏庆元一字排开,让她选。

  “唔…”善圆的眼珠子在他们两人中间游栘,他们两个有相同的一张脸,她怎么会知道她喜的是谁?

  “要不,我两个都喜,我跟你们两个一起往,看我到最后发现真正喜的是谁再决定,这样可不可以?”善圆大胆提议,她这个提议本就是想坐享“齐人之福”!

  夏敬生当然不肯;“不行!你非得现在就选一个。”

  啊!非得现在选啊!夏庆元真的很想退出这场闹剧,因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回‮湾台‬,他在‮国美‬还有位佳人在等他耶!他为什么要让他女儿…不,是他妹妹选他当男朋友。

  “我可不可以退出?”夏庆元举手提议。

  “不可以。”夏敬生拉他回来,还说:“我们两个得公平竞争。”

  问题是,他不想啊…夏庆元想这么说,但夏敬生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強要善圆在他们中间选—个她爱的。

  “当初你想表⽩的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她怎么会知道!

  她表⽩的时候以为她只有一个夏哥哥,怎么知道最后会再冒出另一个!

  她喜的到底是谁?

  “哎呀…我不知道啦!”善圆觉得烦死了,怎么别人谈个恋爱都轻轻松松,她就有—堆的⿇烦。

  头一次喜人,便遇到一个挖鼻孔的男生;第一次对人表⽩,遇到的却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主角…她怎么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不知道也得知道。”总之,夏敬生就是要弄清楚,虽然他心里也明⽩,是他的可能还大些。“你给我想,想仔细一点!”还故意凶她。

  “好嘛、好嘛!你⼲么对我那么凶?”善圆扁嘴,但嘴里虽有怨,行动上可不敢稍迟缓一小步。

  “你们说,自从徐应文录取后的隔天,你们就换⾝分了是不是?”

  “是,没错。”

  “那之前的夏哥哥是他,之后的夏哥哥是你。”手指头在夏庆元跟夏敬生之间左右摆动。

  “对。”

  “那,我有结论了。之前的夏哥哥对我很好,我要什么他便给我什么,又不会对我大吼大叫…”善圆仔细分析,而照她这么分析的结果,她似乎比较喜之前的那个夏哥哥。

  夏庆元吓死了,不说他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就说以夏敬生的脾气,要是善圆喜的真是他,那夏敬生还能饶得过他吗?

  “善圆,我先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哟!”

  “哦…”善圆点头表示了解,脸上并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

  “就这样,就一个喔!”夏庆元大失所望。

  “怎么?不然你希望她有什么反应?”夏敬生眼睛眯细来,他大哥该不会以为善圆喜的人是他吧?

  “不、不,不敢,我哪会期望她有什么反应啊!善圆,你继续。”夏庆元摆出请的‮势姿‬。

  善圆继续说了。“之后的夏哥哥很凶,常常骂我、数落我。”

  “那是你欠骂;哪有一个女孩子家一天到晚‮窥偷‬别人,而且眼光又奇差,喜的男人净是一些不学无术之辈。”夏敬元不忘诚实的吐她的槽。

  “我哪有。”

  “哪没有,前阵子那个徐应文不就是一个活生生⾎淋淋的例子。”夏敬生一举例就命中红心,证明善圆真的曾经很没眼光过。

  善圆气死了。“你看你就是这么讨厌,一点都不会顺著我一点。”

  “我没有顺著你!是谁跟我讲她不爱读书,我便同意让她毕业后让她做她喜做的事?”他没有強迫她去读书,这还不叫顺著她吗?

  是哟…善圆这才记起来夏敬生给过她的承诺。夏二哥的确不曾像夏大哥那样,自以为是的为她好,要她照章行事,照他铺好的路走:夏二哥这点就比夏大哥強多了。

  他当她是‮立独‬的个体,不曾企图左右她的人生。他要她什么事都自己作决定,夏二哥对她的态度,让她感觉像个大人;而夏大哥,她承认他对她也很好,但那种好象是⽗⺟对子女的疼爱,不像夏二哥…

  善圆抬脸看向夏敬生。

  他是对她很凶没错,但是很意外的,她却不曾因为他对她凶,而对他有一丝丝的反感,甚至在她见到他跟秋苹姐帽谈甚的时候,还大发醋意,所以她想,她喜的应该是夏二哥吧?

  善圆终于想通了。

  她冲著夏敬生很大声地宣布。“我喜的是你。”

  怎样?他有没有很⾼兴?善圆睁著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夏敬生。

  她喜他!

  “很好、很好。”夏敬生频频点头,脸上虽在笑,但却笑得人心惶惶的,他⼲么笑得这么贼啊?

  他的笑看得善圆好怕喔!“你想⼲什么?”

  “你喜我是吗?”

  “是的,没错。”

  “那么请你重来一次。”

  “什么事重来一次?”善圆完全傻眼了。

  “示爱、表⽩,都重来一遍。”

  “什么?示爱、表⽩都得重来一遍?喂!我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耶…”这么丢睑的事叫她一个女孩子再说一遍,不要!她才不肯,善圆断然拒绝。

  “你刚刚表⽩的对象又不是我,当然得再重来一遍。”他说得很理昕当然。

  “可是,那张脸跟你一模一样耶!”他可不可以将就一下?假装她刚才就是在跟他表⽩呢?

  “一模一样又不代表同一个人,所以回去,重来一遍。”夏敬生很有威严地命令善圆。

  善圆迫于她的威严,只好重来一次。

  她站在他面前,头垂得低低的,虽是表⽩第二次,但是她还是很害羞。“夏哥哥,那个、那个…我喜你,你也喜我好不好?”

  “不好。”

  “啥?不好!”不只善圆讶异夏敬生的答案,就连他双生哥哥夏庆元都没料到夏敬生会是这个答案?

  不好!

  为什么?

  夏敬生不是从小就喜善圆吗?这是上次见面时,夏敬生亲口对他说的,所以不是他胡思想的结果。

  “你没有诚意,你见过人家表⽩,手上连个东西部没拿的吗?”吹⽑求疵。

  “拿东西!比如说?”善圆没跟人家表过⽩、求过爱,所以不聇下问。

  “比如说拿个鲜花什么的。”夏敬生乾脆明示。

  “鲜花!那,那不是求婚的时候才需要拿的吗?”

  “没有,诚意一点的,示爱的时候就会拿了,所以,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现在就去买花或是巧克力什么的。”他好心的指导她。

  “哦…好。”善圆还真乖乖听话,她急急忙忙的要跑出门,但又折回来“可是我没有钱耶!”

  夏敬生马上菗了—张一千元给她。

  善圆领命,马上去买花。

  夏庆元觉得夏敬生本就在玩善圆“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坏、这么恶劣?”他明明喜善圆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我这是在惩罚她。”说得义正辞严。

  “惩罚地!惩罚什么?”

  “惩罚她表⽩都表错对象。”要知道他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好久,而她竟然这么无趣,连自己喜的人是谁也弄不明⽩。

  “这不能怪善圆啊!在今天之前,她本不知道她在这世上有两个夏哥哥,我看,无理取闹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夏庆元适时地教训弟弟。

  而夏敬生才不管庆元哩!他依然故我,还是决定给善圆一个教训。

  *

  为了表示她的诚意,善圆不只买了花,她还买了巧克力,怎样?这下她够诚意了吧?那他总该答应她的要求,跟她往,做她的男朋友了吧?

  “不行!”

  善圆没想到夏敬生又拒绝。

  “为什么又不行了?”

  “因为,你不符合我心目中理想对象的形象。”这是夏敬生的答案。

  夏庆元躲在房里偷听,一听完他都快吐⾎了,什么叫作不符合他心目中理想的对象!要知道,夏敬生可是偷偷喜善圆很多年了耶!

  翻了个⽩眼,夏庆元继续趴在门板上偷听接下来的发展。

  接下来他只听到善圆急急忙忙的说:“我改,我可以改啊!你告诉我你喜什么样的女生,只要你说,我就马上改、马上改,绝不拖泥带⽔。”

  “我觉得你太懒散、觉得你太骄傲,觉得你什么家事都不会做,跟我心目中的理想对象相差甚远。”

  “好,我改,我都改。”他说的,她一项一项都记在笔记本里“还有什么,你继续说。”

  “还有你太不尊重我,对我的态度不够巴结、奉承,还有…”夏敬生又林林总总举了数十项。

  善圆什么话都没说,一句句的把她抄下来,当作金科⽟律看待,每天晚上‮觉睡‬前还默念个十遍,怕的就是自己又犯错。

  她爱得好辛苦,但她也觉得自己好伟大。

  没错,谈恋爱就是要这样,有波折才愈见真情意。她一定要努力,然后,她就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了。

  *

  从那天起,善圆从一个千金大‮姐小‬沦为夏敬生的爱的小奴隶;夏敬生说东,善圆就绝不敢说西。

  夏庆元怀疑要是夏敬生放了个庇,善圆都会昧著良心说:“嗯…好香,再来一个。”这情况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在‮湾台‬住了几天,夏庆元又包袱款款,连夜奔回‮国美‬。

  而夏敬生跟善圆这两个有异没兄长的家伙,竟然留都不留他…他们甚至连去送行都没有,可恶!

  那天,夏庆元带著満心的不悦离台;而夏敬生只想拿鞭炮来放,这是因为,夏庆元在台的这段期问,他每一秒、每一刻都在提防著夏庆元,怕的是善圆一个不小心意外变节,改变心意,觉得夏庆元比较好,比较优、比较适合她,那他怎么办?

  所以,这段期间他本是把善圆二十四小时都绑在他⾝边,半刻都不让她离开:而现在夏庆元走了,夏敬生决定好好的跟善圆谈恋爱。

  “善圆。”他叫她。

  “是;”善圆从远远的地方听到他叫她的声音,连忙奔过来,但跑到一半,突然想到夏二哥曾经嫌弃过她蹦蹦跳跳像个小孩,不像是个‮姐小‬,所以,不能跑,不能跑。

  她突然煞车,改学古代走路那样,莲步轻移地来到夏敬生面前。

  怎样?是不是很像大‮姐小‬?

  “你找我⼲…”哎呀!不是⼲么,是做什么,是有何贵事?

  “你说什么?”他是不是听到一个“⼲”字?

  “不是啦!我是说你找我来做什么啦?”什么“⼲”字,没有,没有喔!善圆眨巴著眼睛,装傻地混过去。

  “我们今天出去吃饭。”

  “吃饭?好啊!”拍手叫好。因为他大赦天下,她今天不用煮饭,这当然好。“但好端揣的,⼲么出去吃饭?”

  “我看你最近表现良好,你乖咩!”夏敬生适时的夸善圆几句。

  善圆马上乐得飞上天。“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服,马上就下来。”

  “0K。”他等她。

  莫约等了十分钟,善圆便打扮得漂漂亮亮,随著夏二哥出门。

  夏敬生带她去吃饭,还去看电影,看完电影,两个人还手牵手散步看夜景。

  哦…这就是善圆想要的浪漫,她真幸福,有这么帅又这么体贴的男朋友,所以,带连的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她部觉得顺眼多了。

  嗯…面走过来的那个男孩子长得不错。

  善圆手拿著甜筒还边回头。

  “蒋、善、圆!”⾝边有人在大吼。咦?发生什么事?她有做错什么吗?善圆无辜地眨巴著双眼。

  “你刚刚在做什么?”夏敬生然大怒,善圆这死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转头去看别的男人,她当他是死人啊?

  “刚刚?没做什么啊!”“还说没有,你刚刚明明回头去看那个男孩子。”怎么?她当他是死人还不够,还当他是瞎子啊?

  她“爬墙”的动作那么明显,还给他睁眼说瞎话!

  吓!善圆听了吓一跳。“我只是回头看一下下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哟?”

  “不可以!”

  “只有一下下耶!”

  “也不可以!”夏敬生很霸道地宣布。总之,她现在是他的人了,除了他之外,别的男人她都不可以随便觊觎。

  “可是我没有见异思迁,我只是看看而已耶!”善圆犹不放弃,仍为自己⽇后的权利作最后的努力跟涉。

  “还是不可以!”夏敬生霸道地下令,这事没有转圆的余地,就连讨价还价的空间都没有?

  小奴隶再怎么不服,也不敢不从,因为,她得表现良好,夏二哥才会喜她、才会爱她。只是,要她从此之后目不斜视,真的很困难。

  咦、咦!不对啊!她想到了“夏二哥。”

  “怎样?”

  “上次我们去桃园,你看到槟榔西施,还不是一直回头看。”为什么他可以做的事,她就不行?

  “那时候我们有往了吗?”

  “往了,”善圆十分笃定。瞧瞧他会怎么说?“为什么你可以看美女,我就不能看帅哥?而且,刚刚那个男孩子还称不上是帅哥呢!”那人充其量只能称作“长得还不错”这种程度而已。

  “那你为什么直盯著他看?”

  “我看到他拉链好像没拉上。”所以,她才频频回头的嘛!

  “哦…如果是这样,那还可以原谅。”咦?不对。夏敬生突然回神,鹜醒过来。“你有事没事⼲嘛看人家的裆?”这个小⾊女,她又在胡思想什么?

  啊!被他发现了是吗?

  要死了,她怎么自曝其短,把自己做的好事全跟他讲!“那个…没有啊!就、就那个啊…啊…有流星!”

  善圆指著天际,但夏敬生才不上当呢!哪会那么刚好,他正在问她事情,就刚好有流星划过?

  “蒋善圆!”他咬牙切齿的唤她的名姓。

  “⼲、⼲、⼲么啦…”善圆害怕地节节后退。

  “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讲明⽩。”夏敬生冲了上去,要把善圆抓过来好好审问一番。

  “哎呀…不要啦!”她好害怕喔!

  善圆迈开她的飞⽑腿,努力的往前奔。

  仲夏的夜晚,果然是属于年轻人的…这么热的天,他们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在大马路上奔跑、嬉戏。

  路过的老人家们,是各个心有戚戚焉。

  *

  “善圆,茶,”大老爷叫?

  “哦…来了。”小奴才马上端著—怀⽔来。

  “善圆,⽔果。”

  “哦…马上来。”小奴才马上从冰箱埋拿出小⽟西瓜眼葡萄,她洗洗洗、她切切切,十分钟之后,送到大老爷跟前请老爷享用。

  不到十分钟,大老爷想‮澡洗‬了。

  “善圆,‮澡洗‬⽔放好了没?”

  “好了。”

  大老爷终于去‮澡洗‬了,小奴才梢稍松了一口气,但别以为她现在就可以休息了。没,没有。

  她还得洗刚刚的碗盘,还有要拖地,拖完地之后,把⾐服拿去洗⾐机里泡个十分钟,然后再等半个钟头,⾐服洗好了,晾好⾐服之后,她才能休息。

  没错,这就是她蒋善圆下课后的生活写照。

  *

  妙君觉得善圆这样太可怜了,这样不计辛苦地去爱一个人“你这样不累啊?”

  “不会啊!为自己喜的人做家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每次只要善圆感到累,就会用这种说词来说服自己。

  “可是我觉得,你这样不像是你夏二哥的情人,倒像是他的佣人耶!”妙君发表她的感言。

  “哎呀…不会啦!是你想太多了,我夏二哥才不是那种人呢!他那么多钱,要是真的想要佣人,他大可请一个来使唤!”

  “那他为什么不请一个?”

  “他说他想要一个贤淑乖巧的女朋友,还有,如果我什么事都不会做的话,怎么当他的情人?”

  “所以,他要的的确是一个佣人嘛!”妙君听了那么多,觉得结论就是这一个。

  “都跟你说不是了,你还一直这么说。我问你,如果夏二哥真当我是佣人的话,琊他怎么会要带我去夏威夷?”

  “你要去夏威夷?”虾米?善圆竟有此等好康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下个月初罗!”

  “个月初,那剩下不到天耶!”十天后善圆就要出国去happy了,那她呢?她只能待在‮湾台‬,连游泳池都不敢去,因为怕染煞,善圆真幸福。

  “是的,没错,所以我才说夏二哥从没拿我当他的奴才。”如果说夏二哥拿她当成他的阿娜答、小甜心嘛!她觉得还有那个可能。

  “不。”妙君还是觉得不对。“如果你夏二哥真的照你听讲的那样,喜上你了,那他把你捧在手掌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待你…”“我都说他没有待我嘛!”怎么妙君老是讲不听?

  善圆‮议抗‬,但妙君没理她?她依然说她想讲的。“…还刻薄你,所以我觉得你夏二哥如果不是拿你当佣人在看待,就是在耍著你玩。”

  “耍著我玩!”善圆皱眉。她才不信“夏二哥才不会那么坏呢!”

  “这可难说,毕竟,当初可是你先向他表⽩的,男人就是这么,主动到手的女孩子,他们向来不珍惜。”

  “虾米?你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

  “可恶!”善圆气得用书本敲打妙君。

  “哎呀…你⼲么打我啦?欺负你的人是你夏二哥又不是我。”善圆打她做什么?很痛耶!

  妙君被打得哀哀叫,但善圆本不打算手下留情,因为妙君太可恶了。

  “你既然知道女孩子太主动会被人瞧不起,那当初你⼲么叫我去跟夏哥哥表⽩?”

  “呃…这个啊…”“不要支吾其词。”善圆十分有气势。

  和!她怎么变得这么凶?真是近朱则⾚、近墨则黑。

  好啦、好啦!她说实话就是。“老实说,当初我本不以为你夏哥哥会喜你嘛!所以才想教你去表⽩,让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什么?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善圆实在是太伤心了,原来她的好明友把她瞧得这么扁。

  呜呜呜…

  哎呀!我的妈,善圆怎么说哭就哭了?“我的妈呀!你可不可以别哭了?”善圆哭得那么大声,实在很糗。

  “那你要补偿我。”

  “好啦、好啦!补偿你、补偿你,你说你要什么?”

  “我要你帮我整理家务。”善圆逮到机会便乘机揩油。

  “什么?”

  “夏二哥说他要搬到主卧房去,所以要我帮他整理东西,那你来帮我,当作是补偿我受伤的心灵。”

  “什么?用这个补偿!”妙君顿时傻眼,她怎么觉得自己被善圆设计了!

  “怎么?你不愿意啊?”善圆问她,而且嘴一扁,像是随时准备要哭给妙君看的模样。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行不行,哪时去?”

  “这个礼拜六。”

  “0K。”礼拜六她直接去她家,只是…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可怜,人家就要去夏威夷度假了,而她却得去帮他们整理家务,这事证实了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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