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和我之间
尤其是在你和我之间,在你和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出⾝地位命运走向的人之间——爱情,就只能是爱情,不会是别的。我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种蛋子话别人说的太多了我不会这么说的也不这么看——你要是现在要嫁给我,你回国我马上娶你——只要你敢嫁我!
但是,你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们之间的障碍还不够多吗?
你能突破哪一个呢?——反正我突破不了任何一个。
所以,爱情就是爱情了,就是悲剧了。
你哭啊笑啊,最后的结果还是这个。
呵呵,别伤心——我不断的提醒你没有结果,就是故意在让你伤心,我敢在全世界面前让你伤心,其实是对你负责——你还敢⾼兴的告诉别人你是迷彩蝴蝶吗?不敢了吧?
这就是我的目的。
忍残吗?我不觉得。
因为,我不想再入进那种⿇烦之中。
我说了,今天的小庄不是昨天的小庄。
——还说那次烛光晚餐吧,我还没有说完呢。
我进了自己那个黑乎乎的小破屋子就蒙了,⼲吗啊?你就笑,我还看见你化妆了还是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感觉——底板好就是底板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象我当兵的时候苗连的老婆,怎么化妆还是那么个样子我都不忍心多看看一眼受刺激一次,还不敢说什么,现在写小说也不敢形容,我也不是怕苗连看了这个小说生气,因为他们早就离婚了——你就是天生丽质啊,我有蛋子办法啊?也不是说你有多漂亮多么大美女了那是假话,你就是清秀气质好——其实,小影也是这一点昅引我的。——气质,还真的就是天生的,和后天的培养有关系但是关系不大。——你和小影不仅长得象气质还一样,也是命安排的。
你不仅化妆了还穿了一件黑⾊的裙子还是拖地上可以当拖把那种——我知道是你的演出服,我闲的蛋子疼的时候老是喜欢和你开这个玩笑,一开你就哭一开你就哭——其实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故意让你哭,因为你一哭就跟她一摸一样了,我就喜欢哄你——其实是在哄她。
现在告诉你我也不怕你生气,我说过我对你不公平。
其实每次哄你的时候表面上我嬉皮笑脸心里却是一直在滴血的,真的,不骗你——你现在能够理解我了,我就告诉你,当时我怎么对你说呢?不是纪律规定的事情,只是我不敢提真的是不敢提啊!
你化妆了盘头了穿上晚礼服了就那么看着我笑盈盈的目光在烛光下面如水如画。
桌子上面不仅是你作的西餐——你后来告诉我你专门去跟一个同学学了一下午,学了这么两手。你在家从来不做饭绝对是甩手大姐小,连袜子都不洗,但是你在我这儿真的什么都⼲,连马桶堵了也是你收拾的而我就顾着码字顾不上那些——你也从来不说什么,我当时还真的以为这个天下还有在家接受居家女人教育的未婚女孩呢!其实现在知道是绝对没有的,谁的女儿是谁的宝啊!谁舍得啊?想想你也真的挺不容易的,就为了爱情什么活都肯⼲,我后来对你还没有什么好脸⾊一点也不象追你的时候那个孙子似的操性,你心里肯定是不平衡的但是你不会说什么——爱都爱上了有什么好说的啊?
——而且还揷了一束花淡淡的香气粉⾊的我至今也不知道叫什么花,我对这些是没有研究的——我追女孩从来不送花这个你是了解我的,一般我送实用型的东西譬如袜子譬如睡衣之类的但是从来不送没有用处又腾折银子的——花就算了吧,你还整了瓶洋酒,当然也是我至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后来告诉我多少银子一盎司吓了我一大跳差点没把车开到树上去——你是从你老子的酒柜里面偷的,装在自己的背包里面带来的,一路上走的庇颠庇颠的,心里想可给小庄这个土豹子开开洋荤了,省得老是没事的时候喝两口三十年陈酿的汾酒就觉得是天下无双了,強中自有強中手让你尝尝真正的贵族喝什么——问题是我对洋酒那个玩意一点都不感冒啊?我又不是没有喝过啊?在UNPF联预维和队部那个鸟地方芬兰炊爷澳洲炊爷三哥炊爷挪威炊爷新西兰炊爷法兰西炊爷等等很多家国军队的炊爷们哪个没有见过我小庄啊?哪个没在厨房偷偷把军官甚至是老白⽑司令的酒给我倒那么一小杯宝贝似的给我尝尝?我开始还新鲜一喝就后悔,嘴上还不敢说什么因为不好意思说,后来还是得喝因为盛情难却啊!这帮子洋炊爷不拿我当外人啊?给你喝你不喝,不是不给人家脸吗?我就得硬着头皮喝,喝完就忍着还竖大拇指:“歪瑞古德——鸟!”炊爷们就哈哈笑啊⾼兴的庇颠庇颠的啊于是鸟这个词就在UNPF队部的炊爷中间开始普及起来,后来他们见了中军国人就打招呼:“哈罗!——鸟!”搞得我们的国中观察员老哥们和大队的⼲部们都大眼瞪小眼还寻思他们不会在中军国队服役过吧?——炊爷们⾼兴啊,因为觉得把自己家国的好东西给这个小黑蛋子了啊,自豪啊光荣啊增进际国军人友谊啊加強和国中小兵的感情啊——当然也是回报这帮子炊爷在不开饭的时间集体去我们国中工程兵大队蹭饭的那种心里说不出来的不好意思,不开饭我们大队的炊爷也给你们这帮子洋炊爷开伙这是一般的情意啊?咱们觉得是际国友人一定要招待不然显得中军国队小气,大队常委专门给炊爷们交代只要不是觉睡了任何时候要有两个二级以上炊爷待命,就给这帮子来蹭饭的际国友人做饭——他们再自来熟也知道非工作时间让人下厨不好意思啊,都是炊爷都知道将心比心啊想请我们大队炊爷吃饭又不好意思说,正好赶上我来了还不赶紧给好酒上来?——我不知道老白⽑司令在澳洲在西方算不算什么贵族,但是我知道他那个酒估计也不便宜吧?所以洋酒我是真的喝过不少还真的是因为盛情难却的缘故,不然我真的不喝啊!我是真的对那玩意不感冒,我就是这个操性的,再好再贵的东西我要是不感冒就不往心里去,所以到底喝了什么玩意我到现在也记不起来——我想不会比你老子的酒便宜多少吧?问题是我真的不喜欢啊,你知道我的操性的,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也不掩饰。我就是喜欢喝点子汾酒不上头,你能让我硬着头皮喝那个洋酒啊?我享受不起啊!
所以我就对你偷你老子的洋酒不感冒,我也不是在UNPF队部那种事事都是外交场合的鸟地方啊,我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掩饰的呢?——我就直接说整什么景儿呢?闲的啊?
——我发誓我是笑着说的,我还不至于那么不懂事把你的好心不当回子事情啊?
但是你还是在乎了。
我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
你误会了——我就是再不喜欢整景儿这点子常识还是有的啊?!
泪珠子真的就跟断线的金豆子一样哗啦啦下来了。
我就傻眼了,这不是我故意逗你哭——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实话,凡是我故意逗你哭就把逗你笑的法子都想好了,国中陆军役退特种兵还当过班长是战斗骨⼲出国维和过见多识广,三套以上的备用方案都敢想好了,所以不怕你哭。
但是你突然哭我就傻眼了。
——我当时就意识到你是花了大心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