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入魔
(这一章沿继上一章的部分,仍然是要激动的,格子再次捂脸落跑,跑之前弱弱地说:看了,不要忘记送票,看在格子激动的份上)
智明睁开眼睛,是一具女人的⾝体,她只用一条头巾包住了脸面,露出一双猫一样的褐⾊眼睛。⾝子是空荡荡无一物,向着智明贴过来。非常丰腴性感的⾝体,绝对让男人过目不忘,激起最最原始的*。
智明的⾝子热不可耐,结果却不是他所想,他的心反而一冷,冷到了极点。
智明推开女人,站起来,不说话,但脸⾊非常严肃,他挺拔着⾝子,冷冷看着又紧贴上来的女人,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女人,不知道的目的,让男人心生恐惧,拒绝是最好的保护。
那女人蒙着头脸,在智明的逼视下低下头,仓促地用头巾把自己的⾝子包住,就急奔出去。
智明走进卧室,从里面把门反锁住,只觉得⾝子还是热得要膨胀起来,再走到露台里,让凉风吹着自己,发狠地想:小家伙,再见到她,一定要按她到⾝下,咬她,吃了她,吃到肚子里,让她永远不离他的⾝。
智明在露台上急促行走着,心里的火要噴出来了,他盘腿坐起,小家伙,随静心咒到我的梦里来,让我…咬你,吃你,爱你!
刘阆在阳台上念静心修习咒,只一会,就觉得⾝上热起来,月⾊包围着她,如智明的手,穿透她的服衣,在她的血⾁里描摩,他的气息停在她的耳边,在她耳边说:小家伙,我咬你,我要吃了你。他的齿在她的耳廓边上细细地咬,咬出一点点牙痕,⾝上就庠起来,血也沸腾起来,他的气息顺着细细的脖子咬下去,脖子里的血管突突地奔涌,欧巴——刘阆轻唤了一声,声音细细地绕过去。
“你怎么了?”欧巴问自己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想欧巴了,想他火热的手,想他狂暴地穿透,想他…
欧巴英俊无比的脸就近在眼前,刘阆战粟地向他伸出手,⾝子紧跟着扑过去,扑进那宽阔的怀抱,那⾝子却僵硬的,她扑了个空,从阳台上急坠下来,那人扶着她急切地问:“你怎么啦?”
刘阆睁开眼睛,原来自己从阳台掉下来,伽格两只手扶着她,⾝子却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是智明欧巴,刚才是在梦里,刘阆眼睛一眨,一串眼泪滑了下来,滴在伽格的手上,伽格的手如被火烫,松开扶刘阆的手,刘阆的⾝子没有的依倚,直直向后昂去。
伽格又忙伸手扶住,让她靠在墙上,后退两步,垂着头盘腿念起咒来。那咒语“嗡嗡嗡——”盘旋在刘阆的头顶,刘阆静静地坐着,慢慢的心情平复下来。⾝上的热也悄悄退了,她仍软软地倚在墙边,一双眼睛似睁非睁,目光涣散,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良久,她自己盘坐起来,问道:“伽格,你刚才念的是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挺喜欢的。”
伽格看了她一眼,她的大圆脸盘还是红粉飞飞一片,刚才她闭着眼睛叫欧巴,欧巴是谁?她的情神极快活极沉醉又极痛苦,⾝子烫得不行,师傅说人总会有这样走火入魔的时候,只要念经语就可以解除掉。所以只要他一感到自己要入魔的时候,就念经语。
刚才,她是入魔了吗?还是,自己入魔了?
“伽格,你说说看,你念的是什么咒?”刘阆是一根?,她马上忘记刚才想欧巴的苦,她的注意力转到伽格的咒上面。
伽格闭着眼睛回答:“这是佛家的楞严经,是用来驱除入魔的咒经。”
楞严经?就是在大雁塔时刘阆戏说的扑楞经,是欧巴说的那个阿难被少女迷倒入魔的故事里的楞严经?这个世界真是小,隔了两个家国,居然让自己分别碰到会念楞严经的人。
“你是说我刚才入魔了?”刘阆又问,伽格点点头。是了,自己可不是入魔了嘛,欧巴就是我心里的魔,才分别三四天,就在心里磨折人,扑腾着翻江倒海,没有办法控制。
刘阆自己点点头说:“好好好,我入魔了,是入魔了,我的心里还有魔,伽格,你再念念那扑楞经,帮助我一下,这心里堵得慌,怪难受的。”
伽格点点头,垂头再念楞严经,诵经声飞入刘阆的耳际,欧巴,短时间內,不能再想你,这美好的夜都让你破坏了。她也盘起腿来,念起静心咒,两道咒经相合在一起,小旅社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男一女两人盘腿而坐,空气静谧而平和。
智明盘坐了一下,⾝子里的热燥没法去除,小家伙是只妖精,撞入怀里磨折人。他站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已经很晚了,月亮当头,我和小阆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么?月亮这么近,好像伸手可以摘下来,但是伸手过去,距离却那么远,月⾊流恋在指尖,但你永远抓不住它。
人的眼睛经常会?m骗自己,人的心也一样。
他信步走着,整个城堡静悄悄的,他站在宽大的草坪中间,青草的清香漫上来,头顶的天幕又宽又大,这时候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天地全是自己的,曰月星辰,大地万物,都在自己视线范围內,其实那都是假像,你只是那其间最小小的部分,连尘埃都不如。
智明看看草坪正前方的那幢⾼大尖顶建筑,白⾊的柱子在月⾊下透着光,圣洁无比,尖顶指向苍穹,智明向它走去,大门没有关,是虚掩着的,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大厅,空空无一物,连壁画都没有,素⾊一体,正前方还有一个门,一推开门又是一个大厅,也是空空如也,主人家这样设计是什么意思呢?再走进去推开一道门,仍然是空旷的大厅。
智明轻轻地笑了,主人是不是想告诉大家,这个世界就是三个字:空!空!空!
智明决定再推开一道门,如果还是空,就放弃回去觉睡,只能告诉自己一个事实,所有往复,到头来一切为空。
他伸手推门,最后一道门居然是锁着的,是在那边锁住的,推了推门,很沉重,那边传来“当啷当啷”的声音,想必是很大很沉重的铜锁。
三道空门,只为这一道锁着门,这是为什么呢?
智明静静地站着,空旷使他的感识又打开了,他好像听到嗡嗡的颂经声,在他的耳盘缭绕,那颂经声是那么熟悉,使他的心沉静下来,他的⾝子也跟着安静下来。他侧耳听着,盘腿坐下,那经声很熟悉,如风一样慰抚着他。
这样坐了一阵,他念起了静心咒,他的咒跟里面的颂经声融合在一起,突然听到“嗒——”一声响,有人在动扭锁头,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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