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变脸
徐洛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一时懵了。
“你--你没事吧?”勤勤见他半天没反应,心想不会是自己骂的太过分了吧?那个人毕竟都是他爸爸。她担心的走到徐洛城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徐洛城回过神,奇怪的看了勤勤两眼,这时本想还问个究竟的徐洛城又听见⺟亲的大哭声,一个转⾝没再理勤勤,就跑回了自己家。
“这人,真没有礼貌!冤枉了别人连声对不起都不说。”勤勤看着徐洛城离去的背影小声的埋怨几句。看看曰头这么大,撑着伞,勤勤都感觉有点头昏目眩的,赶紧消失在阳光下,找个阴凉的地方躲避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才刚离开没多长时间,察警怎么来了?
“儿子,儿子你快拦着他们,呜呜呜呜!他们居然说你爸有什么传染病,不允许在家办丧礼要立即拖去火葬场火葬,呜呜呜呜!”任淑兰拦在了抬担架的尸体前面。
一个察警看此情况,立马走到徐洛城面前解释:“你好,我们接到你们邻居警报电话,以为你们家出了什么事,赶到现场发现你父亲已经死了,一询问你⺟亲,她居然说是鬼害死的。”说到后面时,察警有意的庒低了一下声音,还看了任淑兰一下。
“我想知道你⺟亲是不是这方面有点问题?当然这是次要的,主要是我们发现你父亲的尸体像死了很久的摸样,不像你⺟亲说的那样才刚死的,而且从尸体表面的尸斑看好像是感染了什么病毒死亡,我们就立马拨打了电话,,叫附近最近的医生过来看了一下尸体,人家根本都不愿意靠近,就一口断定你父亲是得了‘艾滋病’死的,同时还不确定有其他传染病,你看今天的天气这么反常,尸体肯定不能放在家里久待,万一搞出瘟疫传染给其他人就不好了,我们也是防患于未然,其实人死了,做那些虚的已经没有了意义,你说呢?”察警尽力放软了口气,就怕激怒死者的家属,再出什么纰漏,其实他们也不愿意⼲这事,可没有办法,谁让这人死相这么难看,还可能带有病毒呢。
徐洛城听察警这么说,沉默了许久。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察警,父亲真的是被鬼害死的,恐怕他们一家都得进精神病院了。“我爸确实是刚死的,至于传染病,不太可能吧?”记得刚开始远远了看了父亲几眼,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啊!
“你自己来看看!”察警指着尸体示意让他自己掀开盖布看看。
徐洛城心里以为他是怕被什么谣言的传染病传染,皱着眉头掀开了盖布,这不看不要惊,一看把徐洛城吓了一大跳,父亲的脸怎么变成这样?记得一个小时前脸虽然很白还透着青黑⾊,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黑⾊。七窍还在不断的向外冒着血水。太恐怖了。徐洛城吓的差点没吐出来,他赶紧又把盖布给盖上了。
“刚到这,我们也觉得你父亲是刚死,可才过了几分钟他就变成这样,不然我还真以为他是被毒死的。后来我也让那个医生证明了一下,说根本不是,只是死者死的太难看,那个医生都没敢多碰。”这话其实就是说给徐洛城听的,不管他爱不爱听,就直接告诉他,医生都不愿意碰死者,那说明,这死人⾝上肯定有传染病,看那两个抬尸体的人都戴了几层口罩和手套。连尸体的边都不想碰。估计回家后肯定会彻底的全⾝消一遍毒!
“儿子,你爸的尸体怎么了?我也要看!”任淑兰看见儿子这个反应,她也好奇的想看个究竟。
“妈,你别看,你别看。”徐洛城抱住⺟亲,然后对着察警说:“你们尽快把他抬走火化,我们就跟在后面。”
听到儿子这样说,⺟亲任淑兰在好奇,也只是瞟了两眼尸体,没有再多说什么,心里肯定也猜到了什么。
尸体很快拖到火葬场火葬了,经历了一天的痛苦和苦难,回到家,徐洛城往床上一躺,却已经累的趴不起来,可就算这样,他也无法入睡,听着隔壁传来⺟亲小声的哭泣声,他知道,⺟亲心里还是爱着父亲的,虽然嘴上总是说要跟他离婚,把他杀了、宰了、怎么、怎么样。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说到底心里还是恨,恨自己爱这个男人太深,恨这个男人心里从来都没有她。
又夜一没有睡的徐洛城再次顶着两个熊猫眼来到了医院,他今天不在惧怕鬼魂,他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王大妈虽然好奇他怎么又顶着两个熊猫眼来到了医院,可却没问那么多,她知道要是自己罗嗦多了,只会讨人厌。或许只是最近这个小伙子遇到点⿇烦事吧。
徐洛城找个借口,让王大妈去附近给自己买小吃去了,见她一离开,立马对着躺在床上的勤勤大叫。
“喂,喂,你在吗?你在吗?”
“用得着这么大声吗?我就在你后面。”昨天因为担心他刚死了父亲受不住打击,所以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直到他们从火葬场回到家,她才离开。
徐洛城一转⾝,真见到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后,还是被吓了一跳。“你能不能以后出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每次出现的都这么突然,他都怀疑她是想故意吓死自己!
“懒得跟你计较,找我什么事?”勤勤不想跟这种刚死了父亲的人计较。省的显的自己没有同情心似的。
“你昨天告诉我说是红影杀死了我爸?真的是她!”徐洛城还是怀疑似的看着勤勤,想从她的鬼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不是她还有谁?你爸欠人家一条命,人家现在拿回去了有什么错吗?更何况你爸还多活了这么多年,说起来你爸还赚了!”
“你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有没有点同情心?我爸昨天才死,你能不能尊重点他老人家!”虽然得知自己的父亲罪孽深重,可也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诋毁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