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影惨死的真相4
家里的妻子知道自己这些年⼲的事,正千方百计的想着怎么算计自己,要不是这些年挣的钱都是自己把握着,那娘老们早跟自己离婚了,哪还会委曲求全的待在自己⾝边。要是因为这事自己坐了牢,她一定拿着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带着两个儿子离开自己,到时就算让自己出狱了又有什么用啊!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逃脫责任,万一察警发现了事情的经过,如何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对方的头上。方诗铭与徐林生鬼头鬼脑的各自看了对方几眼,最后还是方诗铭社会经验多先开了口。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场意外事故,我们这时候一定要团结一致说话口风一致,千万不能狗咬狗。要知道本来没有的事万一被察警三言两语给骗了进去,等待我们的是什么,相信你也知道。所以万一察警说我把什么都招供了,请相信我绝对什么也没说。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家打拼起来可是很不容易,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现在的美好生活,傻傻的去蹲大牢。所以我警告你,要是你先出卖了我,我一定找人弄死你!如果察警和死者的家属能轻易的放过我,我答应,事后一定给你想要的数字。绝对是你这穷小子打工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的数字。这就是我现在明确的想法。怎么样?”
方诗铭说完挑了挑眉,看向徐林生,示意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作为老奷巨猾的商人,他始终相信威胁加利诱绝对是最好的防守策略。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虽然我凭文不⾼,但智商绝对不低,不然一开始不知道是谁吓的傻了眼,可是我带头圆的慌。”徐林生也知道这其中利害,所以他也完全同意方诗铭的想法。现在可是俩人合作的时候,绝对不能两面三刀,狗咬狗。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过河拆桥,既然这样,我们就套一下口风,把察警可能问的所有问题都重新理一遍,以求达到口风一致。”方诗铭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重新申明了一遍。
“这些都是小事,首先察警回去查那张合约单,万一发现金钱的数字与我们今天所说的不一样,怎么办?还有昨晚在西餐厅只有我跟红影,这可是个大漏洞。”徐林生想到,察警首先会去查这些地方,所以提出来让方诗铭想对策,毕竟人家可是大老板,人脉方面比自己要广。
“合约方面不用担心,金钱数字对不上也没有关系。虽说合约上写多少数字我就得给多少?难道我不能没有钱先拖欠一点吗?”方诗铭老谋深算的狡辩道,到时候他就跟察警这么说。
“要是他们问起我老板,不就露馅了。”徐林生提出质疑。徐林生心想你说什么难道察警就会信什么吗?他们自己不会查啊?
“你老板是个比我还贪心的人,只要事先跟他商量好,在合约上多让出百分之十的利润,你老板姜宇天那个贪财鬼肯定会答应。只要跟他说,怕察警找⿇烦就行。”
“你以为我老板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他早晚会知道我女友已死的事实,也会想到察警为什么会找上他问话,你认为他不会借此机会打垮你?”他可没有方诗铭的那股子自信,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这点你不必担心,反正我会保证他会乖乖听话。至于餐厅方面,才是关键,就说我去了餐厅,坐了没几分钟因为有事要忙,就先行离开了,相信餐厅里的那些服务员也没有那么好的记性。”方诗铭想着只有钻空子,他才能有全⾝而退的机会。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午,达成一致,之后两人各自离开住所。方诗铭去搞定姜天宇那边,而徐林生则是负责红影家属那边的事情,他要保证让红影的父⺟相信这只是场意外。
很快察警对这起案件做了常规的调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主要是这两人说话都尽量保证让大部分事实还原,所以察警才没有找到丝毫的漏洞。
第三天下午,徐林生就把红影的父⺟接到了这个城市。徐林生没有直接带他们去警局,而是先去了方诗铭安排的地方,一见面方诗铭就给他们两个老人赔礼道歉,像对察警说的那样,对他们又简单的重复了一遍。两位老人自然不相信这是场意外。⺟亲怪徐林生没有看好他们的女儿,暴打他。父亲则煽了方诗铭两巴掌。两人都默默的忍受着不敢还手。。
方诗铭主动提出愿意私了这件事,他明确的告诉红影父⺟,这只是场意外,但人死在他家他是一定会付责任的。如果他们告自己杀人,一定会败诉,而且能拿到的钱一定比现在他愿意给的少。并骗他们说要是自己真有罪,察警早就把他抓起来的,说的红影父⺟半信半疑。他在趁机提出⾼额赔偿,并告诉他们是不想招惹⿇烦,愿意拿钱慰抚他们的精神创伤。
更何况还有徐林生在一旁帮腔,所以红影的父⺟觉得事情或许真是一场意外,不然徐家小伙子这么爱自己的闺女,现在她惨死了,怎么可能帮外人说话?再次面对方诗铭提出的⾼额赔偿,还没见到自己女儿尸体的两位老人心动了,毕竟方诗铭提出的⾼额赔偿实在太诱人了,对于两位来自农村没见过世面、没见过钱又有点重男轻女的两位老人来说,根本没半点抵抗力。
两人偷偷商量了一下,由父亲烈文采出面主动说话:“如果事情的真相真如你们所说,只要让察警出具一份意外死亡报告给我们,我们就会带着女儿的尸体回乡下,绝不会再找你⿇烦!”
看到对方已经松口答应,徐林生和方诗铭两人交换了一下奷计得逞的眼神。随后四人一起来到了出派所。此时天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两位老人在民警的带路下来到蔵尸房,当察警掀开盖在死者⾝上的白布时,两位老人痛苦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