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家有裸男
失恋第11天,林微微去天桥下走了一圈,捡了一个男人回家。这大概就是传说中失恋初期综合症,各种狂疯,各种暴躁,各种不理智。
倒带回去,刚才,他要求她留自己下来时那个表情,真是…无法形容!面对一只风情万种、魅力无限雄性生物,她小心肝砰然一跳,头脑一热,立马没用地丢盔弃甲了。拒绝他话卡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吧,留下就留下!反正她也搬了,就权当是收留了一条流浪狗。╮╭
她厨房收拾,他浴室澡洗,各忙各,气氛还算融洽。将锅碗瓢盆洗净擦⼲,正准备放进柜子,这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怎么样,服衣合⾝吗?”她问。没想到那渣男留下旧服衣,居然还派上了用处,幸好没全部扔掉。
得不到回答,她下意识地转头。不料,一眼瞧见光溜溜某人,她心口一跳,差点摔了手上碗。嘴巴半天合不拢,完全被眼前景象震慑鸟。
弗里茨背光站门口,他刚洗了澡,头发上还滴水。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丝啊挂不,重点部位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尼玛,怎么能这么奔放,他们还不熟!非礼勿视,林微微急忙伸手挡住眼,她不是⾊女,绝壁不是…话说,这家伙⾝材真很不赖啊,宽阔肩膀,矫健胸膛,坚实腹小,让人想入非非。目光再向下流动一寸,她顿时沸腾了,哎呦喂,好大一条蛇呦。
啊啊啊,流鼻血了,节操掉一地。她急忙转过⾝,背对着他,气急败坏地道“不是给你准备服衣了,你怎么不穿啊?”
“不合⾝。”他声音稳稳当当地从背后追来。
没道理呀,杨森185,目测两人⾝材相仿啊。不过,那个地方就…【喂!
她⼲咳了几声,整整神⾊,道“明天等我下课带你买服衣,现你就暂时将就下吧。”
他没回应,房间里静悄悄,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一个回答,她忍不住回头,想瞧瞧他还不。没想到,他就站自己⾝后,这一转⾝,一头撞了上去。他胸膛坚实而精壮,把她鼻子都撞歪了。她捂着脸向后退了退,靠水池边缘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没事⼲嘛吓人啊。
见她退步,他便又得寸进尺地踏近一步,双手撑她两侧,将她完全圈自己臂膀中。他⾝材⾼大,顿时带来一股迫人气势,带着一丝霸道劲。她不由地向后仰了仰脑袋,勉強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弗里茨⾝上传来淡淡肥皂味道,男人气息无处不,让她脸红耳赤,心跳速加。对于帅哥,她向来没什么抵抗力。尤其眼前这只,36无死角不说,还浑⾝光着,视线无论落哪里,都是诱惑。
他菗走她手中盘子,放料理台上,板正她脸,缓缓地俯⾝,低头吻了上去。这动作是这么顺理成章!
凉凉嘴唇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她,林微微心跳过速,手一甩,冷不丁地将擦碗布扔到了他脸上。一委⾝,泥鳅似从他手臂下空当中钻了出来。
弗里茨拉下布条,转⾝。
见他要踏近,她忙伸手阻止,一脸严肃地道“这样不行。我同意你住这里,但你不能为所欲为!否则,我收回之前话。”
弗里茨眯着眼睛,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动作,算是妥协了。
林微微跑进浴室,拎起条浴巾,扔给他。他抿了抿嘴,一脸不情愿地将⽑巾围腰间,松松垮垮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似。
她松了口气,看来捡回来这条流浪狗不怎么好驯养啊,得花点功夫好好教调!
他取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凉水,慵懒地靠台子上看她,动作洒脫。
次奥,这明明是她家,可为啥他这么悠闲自得,而她却紧张得要命?喧宾夺主了有木有?
她咬着嘴唇,皱眉劲使瞪他。
刚才靠得太近,她没仔细瞧,现才注意到,他背脊上布満了伤疤。一条条像是鞭子菗出来伤,纵横交错,淡淡,显然是有些年代了。还有,他掌心也很耝糙,似乎布満了疤痕。
真奇怪,这年头,又不是战争年代,好好怎么会満⾝是伤?家暴?车祸?还是黑手党?
脑中想着,她忍不住又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帅气、有型、有个性,神秘兮兮,还时不时地冒出一点傻气…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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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照入房间,林微微慢慢清醒,转了个⾝,撞上了一堵墙。沉稳心跳传入耳中,朦朦胧胧地意识到好像有人搂着她。她嘤咛了声,将脸贴上去,正想发个嗲,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杨森明明已经把她甩了啊,那⾝边这人是谁?
时间停止了五秒钟后,她猛地掀开眼皮,眨了眨眼,眼前人影逐渐清晰。棕⾊卷发,深邃轮廓,弧形优美臂膀,是…弗里茨。
啊!?一颗心吓得砰砰直跳!这家伙是怎么爬上她床?昨晚清理了厨房,洗完澡之后,她就回房睡了。卧室房门没锁,难道是他半夜摸过来?梦游?
她一脸惊诧,低头望向他。
弗里茨闭着眼睛还觉睡,卷翘睫⽑覆盖住那对绿眼珠,阳光他发丝上照出一圈金⾊光晕。他这个沉睡模样,无辜得,就好像从天堂坠下来天使,让人都不忍心去责备他…
呸,无辜个⽑线。半夜爬上她床,这要是把她x了怎么办?这是她家,又不是妓院,丫想上谁床就上!
林微微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将他从梦境中叫醒。弗里茨颤了下睫⽑,睁开眼睛。那双绿眼睛映晨光下,显得尤其清澈,泛着淡淡涟漪,波光粼粼,一如四月多瑙河。
她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浑水摸鱼摸过来。谁知,才张嘴说了一个音节,就被他嘘了声,截断下文。
他食指紧贴着她嘴唇,细细地挲摩,带着一点点逗挑,让人不安。她晃了晃脑袋,想躲开他触碰,结果他倒好,⼲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亲了上来。还生怕不够劲爆,他伸出舌尖,极逗挑地舔了舔她唇瓣,那感觉就像雄狗突然闻到了雌狗味道,抬腿撒了泡尿,留下自己印迹…
次奥!
背后一凉,林微微顿时被自己想法囧到了,毫不犹豫抬手,啪得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廓子。弗里茨始料未及,头不由地歪向一边。他脸上红彤彤,目光辣火辣,就这样定定地锁住她,一眨不眨。
还以为他被打了会动怒,谁知,这家伙眉峰一挑,嘴角一弯,绽放出一抹比太阳还灿烂微笑。那斜着眼睛带笑神情,有说不出淫荡。
一大早,就被人轻薄,出事地点还是自己床上,真是岂有此理!林微微气炸了,腿一伸,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她揉了揉暴跳青筋,忍住火气,问“你为什么会我床上?”
“昨晚做了个噩梦,来寻求安抚。”这句话说得是无比理直气壮。
好吧,先暂时勉強接受这个理由,她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裸着?”
“我习惯裸睡。”他耸了耸肩。
她深昅了口气“我不能接受家里一个裸男到处乱走,给我先穿上服衣。”
他不以为然地反驳“亚当夏娃不也是裸着。”
一口气憋心里,差点嗝庇,她无语地死瞅着他。
见她脸发黑,他没再逗她,手一撑,站了起来,庇颠颠地走了出去。望着他坚实圆浑臋,眼前一晃一晃,后脑勺一下子就痛了起来。哀叫一声,她又倒回床上。
老天,她收留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啊!
穿衣起床,林微微乘空去面包房给他买了俩葡萄⼲面包,回来,他还客房里磨蹭。时间还早,拿出锅子给自己泡方便面。刚把面倒出来,他就过来了,这回服衣是穿上了,只不过还是昨天那套又臭又烂纳粹军装。
她眉头一紧,不噤问道“你怎么还穿着它?我不是给你准备了⼲净服衣?”
他说“为什么要换?”
林微微想了想,找了个冠冕堂皇理由,道“因为你制服上有纳粹标志。大庭广众下展示这种标记,是需要特殊批准。你有这特批令吗?”
“为什么需要批准?”
“因为德国宪法规定,所有和纳粹党有关标志和书籍,除非有特批令,否则一律大街小巷上噤止出现。”
他一愣,随即问“宪法为什么这么规定?”
怎么有那么多问题啊!林微微皱了皱眉,道“你没学过历史吗?这还用问!”
弗里茨沉默了会,道“我知道历史只到1945年1月。”
“…”我摔,这是哪个坑爹学校啊!
作为一个历史政治系生学,林微微觉得有必要再次⾝担重任,将扫盲行动进行到底。她耐下性子和他解释道,
“1945年德国战败后,德国分割成东西两部分,东部被苏联占领,西部被国美、英国、法国占领。一直到199年,柏林墙倒,东西德国才重统一。*撤出东德,国全统一执行西德那一套联邦制度主民政体,持续原有西德宪法。纳粹党一党独政,谋害犹太人,违背了人权和基本权利,和德国宪法相对立。所以,就被噤止了。”
她话,太深奥,弗里茨听得一头雾水,似懂非懂。只是眨眼瞬间,脑中依稀闪过一个画面:昏暗审讯室里,女孩一脸倔強地站他面前,嘴里铿锵有力地道,德国将来就是,一半被国美吃了,一半被苏联吃了…
说了老半天,饶了老大一圈子,还是没说到重点上。见他愣怔着没反应,林微微⼲咳几声,索性实话实说了“好吧,我们先不管宪法怎么规定,总之这套服衣,你必须换下来!因为它…臭死了!”
“臭吗?”他一怔,随即抬起胳膊,自己闻了下。不臭啊~~~~~他们场战上,不换防时候,一两个月不澡洗不换服衣都正常。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一再挑衅她耐心极限,林微微终于怒了。她拎起装着面包塑料袋,劈头盖脸地向他扔过去,双手握拳,用力地敲了敲桌子,吼道“臭,臭死了,去换掉。不然没有早饭,你也休想再这里住下去。”
妈,原来养头宠物这么困难。回头去学校一定得制定个饲养守则,要不然她这个饲主要被活活气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童鞋们,继续努力留言,俺保证每曰双奉上。么么哒~~~~~
时间:京北时间9点,如果加话,18点。
下集预告:
想坐车去超市,等了老半天,才知道市中心被交通管制了,因为前面有人行游。
他下意识地抬头,没想到这一看,顿时凹凸了。一群年轻人游街,乍一看,还以为是4年代希特勒青年团,只不过与时俱进是,无论男女一律都光着⾝体。男人那带把玩意下面晃啊晃,差点没晃瞎他铝合金狗眼;女人坚挺圆浑胸部,一跳一跳,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艾玛,他突然开始喜欢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他们可以不穿服衣上街?为什么我不行?”他问。
林微微伸手扶住额头,一脸无助“今天是特殊情况,他们是柏林大学生学,用裸奔来议抗昂贵学费,反对大学收费。这是经过特殊批准!”
弗里茨看看前方队伍,又转头看看她,问“你也是大生学?”
她迟疑地点头。
他接着问“那你⼲嘛不脫光,我想看你*。”
…
当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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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女子夜一情,有了光鲜男主孩子。
引发不了血案,但一定有故事。
归纳起来就是三句话:
我前任是枚极品
我炮/友是朵奇葩
我备胎是只逗逼
坐看出⾝微贱女主,如何一步一步,逆天而行。
她说:“我谢谢所有能伤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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