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零章 收服
“不错。”袁晔満意的点点头:“这来这里猎杀的魔兽的強者,一共分几大势力。”
“一共七十六名府主九星的⾼手,分四大势力,这四大势力都有一个首领,也是将来这些首领如果成为域主的话,将统治其他的府主。在阿修罗界要生存,不外乎就是強到极限,再或者需找盟友、靠山,否则在这厮杀频繁的环境根本活不长,不过四大势力,只有我和关锁势力強一些,其他两家的首领并不強,但他们人多,那两家每一家的人数都超过二十人,而我在这里只有十六名手下,关锁的更少,只有十一人。所以其他两家仗着人多,还是能和我与关锁对峙的,平时我们也是各自猎杀自己的魔兽,或许灵魂,并不会特意的杀人取灵魂。所以大人你刚开始抢夺灵魂的额事情,在我们看来太嚣张了,毕竟就是我和关锁也不曾这么狂妄。”
“呵呵,这就算狂妄了。那就来点更狂的。”袁晔笑的极为灿烂“其他两家,我们一家一家的打,我要把他们全部收进弥子界,你们好作伴。”
府主九星的強者啊,放在万尊星,就是大尊九转,这样的实力,袁晔可是能要多少要多少。要取修罗之心不是需要灵魂吗?我把这七十多人收集的灵魂都占为己有看够不够。要取修罗之心不是需要手下占领地盘、统治一方领地吗?有了这些府主,这些府主手下又有多少城主、城主之下还有无数小喽啰,还怕没有人不成?
听到袁晔的话,顿时那一个个人都惊诧起来,要收了所有的強者,这可真是狂疯的想法,但想到袁晔的可怕能力,还有那灵魂束缚下,天生般的对袁晔言听计从,这下面的沿河等人没有一个迟疑的。
在这决定仅仅下了不到半小时,已经在弥子界中恢复至巅峰状态的袁晔等人便是全部出来,那安静却充満危险的蛮荒森林之中,十八道人影突兀地出现,这十八人精光暗蕴,一道道雄浑气势,从他们体內蔓延而出,最后汇聚成一个整体,弥漫在整片林地之间!
“沿河带路,先收服一个势力。走!”袁晔瞥了一眼沿河,手掌缓缓举起,然后轰然落下!
随着袁晔的音落,十八道⾝影唰唰的闪掠上过去,接连不断的对着森林出口之处,疾掠而去!
袁晔那狂疯收人的计划,终于要开始了。
远处,是一处布満乱石的空旷地带,森林的蔓延,在遇到乱石带时,也停止生长,因此,天空上挥洒而下的阳光,不受丝毫阻碍的倾洒在了地面上,温暖得让人感到浑⾝懒洋洋的。
乱石地带之后不远处,是一处隆起来的山坡,山坡上也是散布一些规则不一的山岩,而此时,这些山岩之上以及一旁,都是或坐或站的拥着不少人,这些人年龄不一,衣着也不尽相同,不过他们的胸口处,却如出一辙的佩戴着一枚塔状模样的徽章,显然,这些人彼此是一伙的。
“嘿嘿,听说沿河那家伙去找最近很嚣张的抢灵魂的家伙算账了。”山坡之上,一道道目光望向森林尽头的幽暗处,一些嬉笑声音,互相间的传递着。
“嗯,那个家伙貌似实力很強。就连苗山的灵魂都被抢的一⼲二净,咱们这帮人也被抢了好几个。沿河和他斗,倒是有一场好戏上演了。”另一道声音也是传了过来。
“可惜我们无法去看啊,虽然咱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但有时候还是会杀彼此的,我可不想那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说万一他打败了沿河,那这蛮荒森林之中不是有三大⾼手了!”
“哼,就算他能比得上沿河、关锁又能怎么样,阿修罗界可不是一个人就能打天下的,沿河、关锁不也是要有一批手下吗,他一个人翻不了什么大浪。你没看他都是专抢劫我们落单的人吗,人多了,他敢出来抢劫?”
在漫地窃窃私语传递间,陡然,三名实力最为強横的男子同时朝某一方向警戒的看了过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更多的人也是看了过去。
“呼”“呼”“呼”…
一个个人影飞速闪现,那领头之人却是沿河。
“呃?是沿河他们!”目光顿在从森林中走出的十八道人影⾝上,山坡上的众人一怔,错愕的道。
“这家伙不是去找那个抢劫者⿇烦去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众人心中掠过一抹疑惑,一道道目光皆是投射在从森林中走出来的沿河等人⾝上。
沿河等十八人缓步走近乱石堆,而此时,他们都很自觉的走在两边,给那中年一名黑袍青年让路,黑袍青年也是走在最前面。沿河等人在其面前显得恭敬无比。
看到这一幕,乱石堆上的众人脸庞却是微微一变,凝重之⾊溢于言表。
“就是他抢的我的灵魂瓶,他就是那个強盗!这。。这是怎么回事?”便在这时,一名曾经的受害者指着袁晔惊诧道。
“沿河,你带人来我的地盘,搞什么鬼!”陡然一声暴喝犹如晴天中忽然响起的炸雷般,顿时将山坡之上的人,耳朵都被震的嗡嗡直响。
沿河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敬畏的看向袁晔。
向前踏了一步,袁晔目光盯着这扎着鞭子的中年大汉,微笑道:“你应该就是沿河所说的这一帮的领头人章华山吧?不如你和你所有的手下都归顺我。”
袁晔的声音,浩浩荡荡的在乱石堆中回荡着,令得整个山坡都是安静了下来。
这扎着鞭子的中年脸庞淡漠,眼睛同样是紧紧的盯着袁晔,许久之后,他嘴巴微动,三个冷漠的词语吐了出来。
“不可能!”
随着这话语落下,此刻,气氛陡然凝固,剑拔弩张!
对于后者的反应,袁晔没有丝毫意外,目光紧盯着这章华山的脸庞,半晌后,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也同样是变得了许多:“既然你不肯,那我只有打到你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