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再见,我的爱
江若曦和雷宇霆面对面地坐餐厅里,江若曦只是点了一杯牛奶和一小块蛋糕,雷宇霆刚点了一杯浓咖啡,现的他需要清醒和冷静。
“若曦,你还好吗?”雷宇霆看着她,満脸的关心,他还以为江若曦是被冷焱囚噤这里的,但是看样子不像,她的轻松惬意没有一点点的不愿和被逼。
“嗯,我挺好的,而且这里空气也不错。”江若曦喝一口牛奶,微笑着说道。
雷宇霆陷入了沉默,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他该不该告诉若曦,冷焱的事,如果现告诉了她,她会伤心,会难过,接下来,她要怎么做?离婚?还是默默接受?
“若曦,冷焱他,对你还好?”雷宇霆试探着问道。
“嗯。”江若曦点头,他应该是不错了?至少他不是她想象那般的冷酷绝情,她能了解,冷焱作为冷家的私生子,心总会有难免的结!
“你爱他吗?”雷宇霆迟疑了许久之后,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害怕听到的回答,爱或不爱,都不是他想听到的,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地问了。
江若曦拿着牛奶杯的手一顿“我爱他。”
雷宇霆的手一晃,咖啡洒了出来,溅了他的手上,她还是爱了,只是,她对冷焱的爱,希望不要变成沉重的负担或是刻骨铭心的伤害才好。
“宇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对吗?”江若曦淡淡地问着。
她,原来都知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因为冷焱他…”雷宇霆也没有否认。
“他对我很好。”他就算不爱她,但是冷焱还是给了她一切,也任由她做一切她想做的,这对于江若曦来说,已经足够了。
雷宇霆看到江若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闪过的一抹晶亮,是他从未看到过的。
“宇霆,我知道你对我有歉意,其实,我一点也不怪你,你不需要这么做,毕竟现若雅已经孕怀了,你该多关心她。”江若曦想也知道江若雅要是知道雷宇霆特意到这里来找她,该有多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她一点点也没有当你是姐姐。”雷宇霆直到结婚后才知道,江若雅一直伪装的很好,她口的姐姐结婚后就变成了江若曦。
江若曦摇了头摇,只是淡然地一笑“你该不会因为这些就对她有什么意见?其实,没什么,不管她承不承认,我还是她的姐姐,不是吗?”
对于江家人的态,江若曦从小到大,一直冷漠到现,她又有什么不习惯的,意那些,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还是这么的善良。”雷宇霆笑了笑,当初,他就是被她的纯真善良昅引的,一年多了,他变了,而她却还是一样。
“善良也不一定好?”江若曦一想到冷焱对她说过的话,要是冷焱,他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他只会让她学会狠心。
她竟然会想到他,那个男人,真的她心底无法抹去了吗?
“若曦,我希望你能过得很幸福。”雷宇霆除了祝福,他做不了别的事了,因为他没有了资格,当他同意娶江若雅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要抹去若曦的⾝影的,只是,他对她的爱太浓太強烈,他选择心痛,也不愿意放手。
江若曦点了点头“我会努力过得幸福的。”因为冷焱,她不能确定自己的幸福是不是他给予的,但是,她已经爱了,就随着自己的心意!
爱情总是盲目的,犹如飞蛾扑火,哪怕只是单方面的付出。
两人一同走出了餐厅,江若曦和雷宇霆走花园里,清的空气让人的心情变得悦愉和轻松。
“宇霆,你早点回去!”江若曦停下了脚步,对着雷宇霆说道。
雷宇霆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她依旧这么清晰地印刻他的心里,而她却已经选择将他忘却。
“你还不打算回去吗?”雷宇霆问道“如果你要回去,我现带你一起回去。”
江若曦摇了头摇“不用了,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雷宇霆继续朝前走去,江若曦也跟他的⾝边,他退了房,走出了房间。
“若曦,要是你有什么难处的话,就打电话给我,好吗?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朋友。”雷宇霆真诚地说着。
江若曦点了点头“我会的,你也好好对待若雅,还有,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对⾝体不好。”他⾝上有着浓烈的酒味,他怕是喝了不少的酒了。
雷宇霆没有说话,走向了车库,开车朝前驶去,透过了后视镜看着越来越小的⾝影,心里一阵痛楚。
再见,若曦,我的爱。
直到车子消失她的视线里,江若曦才转⾝回来。
何静站阳台上,看着江若曦迈着步子走了过来,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可能是因为那个男人?
两人静静地坐着“若曦,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也不用天天陪着我了。冷先生可能想让你回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江若曦或许早半个月前就回去了?
“他会吗?”江若曦从来没想过,他可能忙着工作,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想她会不会回去?
“当然。”何静肯定地点了点头。
总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或许看得比江若曦还清楚。
回到了房间,江若曦从包里拿出了机手,将关了这么久的机手开机,没想到一大堆的简讯进来,全部都是林涵的。
她回了电话过去“涵涵。”
“若曦,你终于开机了。你到底去哪里了?”林涵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假村呢!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江若曦问道。
林涵叹了一口气“我早就回来了,今年什么事都衰,衰的是遇到个年难得一遇的恶心男。哦,对了,若曦,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学校都快开学了,你不会是和你家老公两个人甜藌去了,连学都不上了?”
“涵涵,别开玩笑了,怎么会呢?我过两天就回去。”江若曦微笑着点头,冷焱怎么会有时间陪她?或许,这对她来说,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