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爱情(上)
最近看了本新式仙侠,说梦者的《许仙志》,很好很強大,很纯很暧昧、很⻩很暴力,值得推荐。a href=quot; target=quot;_blankquot;宋怀明烧这把火的确抱有明确的目的,了解周围实际情况的最好方法就是通过实际行动,他的前任许常德在平海长省的位置上呆得时间不长,整个任职过程可以用默默无闻来形容,这和许常德的能力有关,和省委记书顾允知的強势也有着很大的关系,宋怀明不是许常德,他明白政治上韬光隐晦是应该的,可是适当的展示实力也是必要的,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并非是一味的忍让和退缩,而是让别人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认识到自己的能力。
刘艳红对宋怀明十分了解,知道宋怀明是个不甘居于人下的人物,他在静安担任市委记书的时候,就以法制、经济两手抓而闻名,在国內到处都是一片改⾰开放,经济为主的浪嘲中,宋怀明不为所动,他提出平衡概念,而且要以法制为基础,确保良好的社会秩序和社会环境,这才能够保证经济发展井然有序的进行,才能保证老百姓的利益,投资商的利益。平海和北原是相邻的两个省份,北原的经济发展要落后于平海,这和两省的环境有着一定的关系。可静安在宋怀明上任之后,经济发展的速度在北原已经名列前茅。
刘艳红道:“保和县交警大队大队长和会计已经被抓,他们的口都很紧!”
宋怀明笑道:“给走私车上牌可不是他们两人说了算的,这件事跟整个保和县的导领层都有关系。”
刘艳红道:“其实同样的事情国內有很多,他们的出发点是为县里增加收入,并非为个人谋求利益,这是一个认识的问题。”平心而论,刘艳红认为这件事不应该挖得太深。
宋怀明道:“交警大队长和会计就代表了保和县的态度吗?看来他们对所犯的错误认识的不深刻,无论他们这样做的初衷是不是为了个人私利,损害家国利益是不争的事实。”
刘艳红表情复杂的看着宋怀明,宋怀明对于走私车打击的态度之坚决,是她一开始时并没有想到的,保和县的事情并没有让他満足,看来检查组一时半会还不能撤离。
张扬驾车回店酒的途中在鼓楼广场被交警给拦住了,十多名交警正在现场执行着检查任务,这两天配合省里的打击走私行动,东江交警大队也开始了一系列的交通整治,对醉酒驾车、无证驾驶、黑车上路进行了严厉打击。
张扬下了吉普车,他并不害怕检查,自己行驶证驾驶证都带着,而且当天并没有喝酒,应该没什么⽑病。
交警看了看他的驾照,又拿出行驶证跟车牌号对照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张扬,声音严厉道:“车主不是你?”
张扬点点头:“借朋友的?不行啊?”
交警认识周云帆的名字,他拿着行驶证去了当晚值勤队长那里,去汇报什么。
张扬感觉有些不妙,再看看周围,停着五六辆进口车,其中还有两辆挂着省委家属院的通行证,看来东江在路上跑的走私车不止自己这一辆,他心头坦然起来,可过了一会儿,看到其他车都被放行了,只剩下他这一辆,那名值勤队长和刚才检查他的交警一起走了过来,值勤队长道:“你是江城人?怎么开着东江牌号的车辆?”
“违法吗?”张扬有些不耐烦了。
“违不违法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值勤队长说话有些強势。
张扬眯起眼睛不屑的看着他:“谁说了算?”
“法律说了算!”
这时候又有一辆捷豹被拦下,司机并没有下车,他向值勤队长打了个招呼:“陈队!”
值勤队长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手下放行,张扬也认出那小子竟然是过去和妹妹谈恋爱的丁斌,省政法委记书丁巍峰的儿子,顿时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丁斌显然也认出了张扬,他对张扬是说不出的害怕,连招呼都没敢打,开着就向远方驶去。
张扬冷笑道:“怎么着?他开的也是进口车,怎么你们不查?非得查到我头上,合着我好欺负是不是?”
这名值勤队长叫陈兴刚,是东江鼓楼区交警大队副大队长,他和丁斌的二哥丁兆勇是同学,当然知道丁斌的家庭出⾝,这辆车他也认识,是丁兆勇的。所以连丁斌的行驶证都没有检查就予以放行,这种人情照顾,对他们来说也是很正常事情,谁曾想遇到了一个较真的。他望着张扬:“你什么态度?知道什么叫妨碍执法吗?”
张扬笑道:“给我扣帽子,你真厉害,成,你们检查完了吗?我两证齐全,也没喝酒,也没违规,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陈兴刚也是出了名的难以招惹的脾气,他摇了头摇道:“对不起,我怀疑你的车辆有问题,你的行驶证驾驶证按照规章要暂时扣押,明天你去鼓楼区交警大队接受处理!”
“凭什么?我他妈哪里违法了?”
陈兴刚怒道:“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家庭地址,电话!你跟周云帆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把车给你用?”
张扬这个怒啊,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啊,他点了点头道:“这样吧,这车也不是我的,我找人借的,你们想了解情况找车主谈!”反正周云帆也不在国內,累死他们也联系不上车主。
陈兴刚被张扬傲慢的态度激怒了,你以为我查不到?行驶证上都有登记电话号码的,他走到一边,很快就查到了行驶证登记的电话号码,电话是东江号码,他在张扬的面前报出电话,张扬点点头,他也感到奇怪,陈兴刚是怎么弄到顾允知家里的电话号码的,可他已经预料到事情正在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正所谓无心揷柳柳成荫,你自己找死,跟我没关系。
陈兴刚直接按照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陈兴刚问道:“请问平A12345是你们的车吗?”
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凑巧,这吉普车的车主虽然还是周云帆,可车牌却是顾佳彤帮着张扬理办的,办车牌的时候,顾佳彤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自己家里的电话,要知道省委记书家里的电话都是保密的,连电信局都查不到,可顾佳彤当时脑子并没有多想,随手写了出来,谁曾想当时无意间写下的这串号码,今天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保姆接电话的时候,顾允知正在客厅收看新闻,保姆抬起头:“顾记书,有人问车的事儿!”
如果是别的电话,顾允知是不会接的,听到车的事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顾佳彤买来的那辆宝马mini,这件事已经有人举报到了省委纪,顾允知內心是很不慡的,他还以为有人向自己解释这件事,他点了点头。保姆将电话送到他的⾝边,顾允知拿起电话:“喂…”
他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便威严十足的质问道:“你是平A12345的车主?这辆车你是从龙翔商贸买来的?”
在顾允知的印象中,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他皱了皱眉头,那辆宝马车的车牌号他并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张扬的车牌号,这种小事他很少去关注,听到龙翔商贸的名字,他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我在查案!你现在和一种走私汽车案有关,你最好配合安公机关调查!否则…”
顾允知強庒怒火反问道:“否则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购买走私车也是犯罪?”
“那你来抓我!”平海的这位大老板从未有像现在这般愤怒过,他感到胸口有一团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可是他的语气仍然冷静平缓,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愤怒。
“姓名、家庭住址!”
“顾允知,宁静路9号!”
陈兴刚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他握着电话的手没来由颤抖起来,他当然知道顾允知是谁?更知道宁静路9号在平海所代表的意义,陈兴刚转向张扬,这厮正靠在吉普车前险保杠上,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陈兴刚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恨不能冲上去,狠狠一拳打歪他的鼻子,可他只能想想罢了,他不敢。陈兴刚走了过去:“车辆登记电话是…是顾记书家的…?”
张扬点了点头:“是!”
“你…你怎么不早说…”
“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张扬的语气充満了嘲讽,⿇痹的,什么东西,政法委记书的儿子你查都不查就予以放行,我跟你说尽好话,你还要扣我的两证,我张扬就这么好欺负啊,平心而论,他是真没想把这把火烧到顾允知的头上,谁曾想顾佳彤当时在登记车辆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把她家的电话号码给报了上去,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顾老板想置⾝事外都不能。
此时陈兴刚的电话响了起来,吓得他差点没把电话给扔出去。看了看电话是老朋友刘兴德的,他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刘兴德是为被查到的朋友说情的,陈兴刚现在満脑子都是招惹顾允知的事情,他低声道:“老刘,你认识一个叫张扬的吗?”
刘兴德当然认识,上次在永安广场张扬和当地混混大奔一帮人打架,把刘兴德弄得颜面尽失,还好有栾胜文及时提醒他,才没有栽大跟头,他惊声道:“江城的张扬?”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刘兴德慌忙道:“兴刚,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遇到他,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总之别让他记住你!”
陈兴刚对这电话直喘耝气,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晚了…”
陈兴刚亲自把行驶证和驾驶证送回了张扬手里,他想陪笑来着,可是却笑不出来,得罪了平海大老板,谁也笑不出来。
张扬拿回自己的件证就上了吉普车,这件事他没错,他也没想利用顾允知,是陈兴刚自己找死,张扬虽然不知道顾允知说了什么,可从陈兴刚沮丧惶恐的表情上已经推测到顾记书肯定发火了。
张扬也很生气,可是他犯不着跟陈兴刚这种人生气,他来东江的目的也不是找两个交警发怈一下心中怒气的,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救人,为了救胡茵茹,刚才丁斌的那辆车肯定有问题,如果不是因为他认识陈兴刚,不是因为他老子是平海省政法委记书,他受到的盘查肯定要和自己一样。张扬很善于从小见大,举一反三,既然丁斌有这样的情况,平海很多⾼官的子女一定存在着同样的问题。他要把这些人的材料都收集起来,你们省里不是想腾折吗?那咱们就腾折下去,眼前一个明摆的例子,政法委记书的儿子你们查不查?他记得过去有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知道现在有句话,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顾允知接完那个电话之后,就很郁闷的回房休息了,他表示今晚任何的电话都不接。
这个夜晚对陈兴刚是永生难忘的,他注定无法成眠,和他一样无法成眠的还有鼓楼区安公分局局长翟庆广,还有东江新任安公局局长骆建新。
这件事甚至已经通报到了东江市委记书,平海省副长省梁天正那里,梁天正非但没有感到惊慌,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真是戏剧性的一幕,打击走私车居然打到了省委记书顾允知的头上,这下有热闹看了。
梁天正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侄子梁成龙正在他家里,对张扬委托的事情,梁成龙还是相当重视的,他和张扬虽然有过不快,甚至因为顾佳彤的事情被张扬打过,可之后发生的几件事,让梁成龙改变了对张扬的看法,他是个生意人,知道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眼前的张扬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在宋怀明被确定为平海代长省之前,东江市委记书梁天正和常务副长省赵季廷一样,都对因为许常德猝死而空出的这个位置抱有浓厚的趣兴,在外人的眼中赵季廷的希望要比梁天正大一些,可是梁天正也没有放弃过努力,他通过私下途径联系过文副总理,委婉的表达出自己想要追求进步的决心,可文副总理对他的决心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也许许常德事件的发生,让文国权想暂时放一放平海的事情。
事情的最终结果以宋怀明空降平海而告一段落,梁天正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他的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宋怀明的第一把火烧向了走私车上牌事件,首当其冲的就是梁天正治下的保和县,这等于间接上打了梁天正的脸,梁天正治理东江的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抛开这件私车上牌不提,逐年增长的经济数字足以说明一切。对于宋怀明提出的法制、稳定、谐和、发展,梁天正打心底是不赞成的,经济发展才是如今的主题,国全上下到处都在提倡改⾰开放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发展经济,老百姓有了钱才会去追求精神文明,经济发展才能提⾼全民素质,宋怀明的一些理论在梁天正的眼中已经过时,本不应该属于他这样年纪的⼲部。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宋怀明才是代长省,是平海省委副记书,他正在有条不紊的推行着自己的政见,平海省委记书顾允知似乎对他的行为也是听之任之。
梁天正混迹官场多年,从一开始他就意识到宋怀明和顾允知之间早晚会有矛盾,而且这一矛盾不久就会表现出来,一切果然不出他所料,宋怀明的第一把火就烧到了顾允知的头上。
“叔叔,你看胡茵茹的案子有没有活动的余地?”梁成龙小心地问。
梁天正道:“你难道看不出在这次私车上牌事件中,龙翔商贸并不是重点?”
梁成龙微微一怔,叔叔的话让他悟到了一些东西,他想了想方才道:“任何事有开始就得有结束,省里应该不可能永远查下去吧?”
梁天正反问道:“跟你有关系吗?”
梁成龙道:“我欠张扬一个人情,他这次决心要帮胡茵茹脫罪,找到了我,我打算尽力帮帮他!”
梁天正道:“人就得知恩图报,小龙,你这点做得很好。龙翔商贸的事情,罪魁祸首是周云帆,只要他站出来认罪,把罚款补齐,胡茵茹的罪责相应的就会减轻许多。”
“这件事我也考虑到了,可是周云帆现在⾝在海外,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才不敢回来呢!”
“周云帆是不是一早就准备让胡茵茹给他顶罪?”
梁成龙道:“如果这样,胡茵茹只怕就⿇烦了!”
梁天正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过问,她又不是公司法人,就算有罪,也不至于承担龙翔所有的罪责!”
张扬从来都不是一个耐心等待的人,尤其是他想到问题的解决方法之后,他找的第一个人就是丁斌,丁斌在东江师范大学很有名,这辆捷豹是他二哥丁兆勇的,他只是借来开开,谁曾想会这么倒霉,刚巧被张大官人逮了个正着,更倒霉的是张扬一旦惦记上他就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这不丁斌开着这辆捷豹刚刚来到东江师范大学门口就被候在这里的张扬拦住了。
丁斌对张扬是打心底害怕,张扬拦在他的车头,拍了拍汽车的引擎盖,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里面的空调虽然很足,可丁斌仍然不可避免的冒汗了,他颤声道:“张哥…有事儿吗?”他并没有想到张扬是冲着他的这辆车来的,还以为张扬要找他算赵静的那笔帐,心中很是奇怪,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和赵静联系了。
“把行驶证和驾驶证都拿给我看看!”张扬此时的表现就像个交警。
丁斌虽然觉着他的要求很无礼,可还是把两证拿出来交给了他,张扬看了看,这行驶证上登记的名字是丁兆勇,他漫不经心道:“这车是从哪儿买的?”
“龙翔商贸!”丁斌老老实实回答道。
张扬一听就来了兴致,这就证明通过龙翔商贸买车的⾼官弟子不在少数,他也没有为难丁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个生学开着捷豹出入校门,太招摇了,你爸要是知道也不会⾼兴吧?”
丁斌抿了抿嘴唇,眼睁睁看着张扬离开他的汽车,这才一溜烟向校园內逃去。
张扬又去见了胡茵茹,丁斌的事情让他开拓了思路,这些⾼官弟子从龙翔商贸买车的应该很多,他有理由相信,胡茵茹可能掌握着一份名单,走私汽车也不是小宗商品,龙翔的财务方面肯定会有详细记录。
让张扬没想到的是,胡茵茹却拒绝出示这份记录,她显得有些憔悴,可目光却异常坚定:“张扬,这件事你不用揷手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
张扬怒道:“什么话?周云帆犯下的罪孽,凭什么你去埋单?我调查过,平海的不少⾼官子女都从龙翔商贸买过汽车,你把出货记录给我,既然他们想整治下去,咱们就把所有的事情给挑明了,看看哪一个是⼲净的!”
胡茵茹淡然一笑,她伸出白皙的小手轻轻覆盖在张扬的大手上:“张扬,你是家国⼲部,别再任性了,这种事情抖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我没有出货单据,走私汽车的生意一直都不是我过问,就算我有,我也不会交出来!”
张扬反手将她冰凉的纤手握住,从胡茵茹的目光深处找到了那一抹淡淡的悲哀,他决不能眼睁睁看着胡茵茹从此⾝陷囫囵,他要将她从这里救出去,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胡茵茹柔声道:“你很喜欢英雄救美,还是你对我纯洁的⾰命友谊早已变⾊?为朋友,你应该不会如此尽力,我知道你是个重⾊轻友的人!”
张扬轻揉着胡茵茹的纤手:“你很了解我?”
“我怕你!你太有略侵性,我怕跟你在一起久了,纯洁的友情会变味!”
张扬低声道:“所以你宁愿选择坐牢来避开我?”
“避得开吗?我坐一年牢心里会想着你,十年还会想着你,只要我活着走出去,相见的第一个人只会是你,不过那时候我年华已经老去,青舂已经不再,你这个重⾊轻友的人也许真的会把我当朋友!”
“不会,因为我等不了十年,我一定要把你从这里带出去,无论用怎样的手段,我也不要跟你当朋友…”张扬停顿了一下,然后望着胡茵茹的眼睛,庒低声音道:“我要你做我女人!”
胡茵茹芳心剧烈跳动起来,她当然明白张扬这句话代表的意义,她轻轻咬了咬樱唇,俏脸微微有些发红,轻声道:“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心花的男人,可是…面对你…我却又找不出讨厌你的任何理由…”她明澈的美眸之上笼上两层晶莹的泪光。
张扬握着她的手静静看着她:“信我吗?”
胡茵茹点了点头,两串晶莹的泪珠儿终于顺着皎洁的面庞滑下:“我信你,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你,无论我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无论我要等十年还是二十年…我的心里都会记着你,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女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