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不破不立(中)
张扬先喂了一颗逆天丹给陈雪,然后向柳丹晨道:“丹晨,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柳丹晨咬了咬樱‘唇’,低垂螓首跟张扬来到了他的房间內。
张扬道:“坐!”
柳丹晨怯怯道:“我还是站着好!”
张扬看到她的样子不噤笑了起来:“怎么?你好像突然很怕我?”
柳丹晨俏脸绯红道:“我…我只是心虚,因为我做了好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张扬道:“可你最终还是没有害我!为什么?”
柳丹晨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因为…因为…我不想说…”
张扬道:“你还真沉得住气,怀上了我的骨‘⾁’,居然还把我‘蒙’在鼓里。”
柳丹晨咬了咬樱‘唇’道:“那都是因为师姐害我,不然我不会…”
“不会什么?是不是觉得吃了大亏?”
柳丹晨道:“开始是这样觉得,可后来觉得你也不错。”
张大官人笑道:“什么叫我也不错,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柳丹晨忍不住想笑,她小声道:“我又没说后悔,反正认命了…”说到最后声如蚊呐,可是将心中对张扬的情意已经表‘露’无遗。
张扬心中也是暖洋洋的,他向柳丹晨道:“丹晨,陈雪受伤很重,我必须尽快为她治疗,可是我又担心体內的蛊毒,要知道运功为她疗伤是风险极大的事情,如果蛊毒趁机反扑,恐怕我也难逃一死。”
柳丹晨道:“我可以解除你体內的蛊毒,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张扬笑道:“你居然还会提条件了。好,说来听听,只要不过分我应该会答应。”
柳丹晨道:“第一个条件是,你不许问我的过去。”
张扬点了点头道:“好,过往的一切既往不咎。只要你不说,我绝对不问。”
柳丹晨道:“第二,你对我怎样我不在乎,但是你一定要善待我们的…”她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孩子这两个字她实在无法说出口来。
张扬笑道:“那是自然!”
柳丹晨此时的表情显得颇为忸怩,咬了咬樱‘唇’道:“你先去浴沐更衣。”
“啥?”张大官人说完马上就明白了。原来这解除蛊毒的方法如此曼妙香‘艳’。张大官人不由得笑道:“那,要不要一起。”
柳丹晨红着俏脸摇了头摇道:“你先休息,我去看看陈雪睡了没有。”
张大官人笑着点了点头,他和柳丹晨之间的这段姻缘却全靠了邵明妃的撮合,如果不是邵明妃,他们或许没可能走到一起。
张扬冲了个澡。离开浴室,发现房间內的灯已经熄灭了,他听到轻柔的呼昅声,伸出手去准确捉住了柳丹晨的柔荑,柳丹晨嘤地一声,被他揽入怀中,躯娇火烫。黑暗中张扬低下头捉住她的柔‘唇’,送上一个长‘吻’,随手却又将‘床’头灯打开,柳丹晨羞得垂下头去,想要伸手关灯,却被张扬制止,张扬道:“这次我必须要好好看清你,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糊涂。”
柳丹晨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取出一颗蓝‘⾊’的丹‘药’,张大官人道:“啥玩意儿?该不是哥伟吧?我用不着!”
柳丹晨轻声嗔道:“你不是想我帮你解除蛊毒吗?这是接引丹。”
张扬点了点头。
柳丹晨将丹‘药’送到他嘴‘唇’前突然停顿了下来。柔声道:“你不怕我再害你一次?”
张大官人笑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人向来福大命大造化大,当初你想害我,却把自己稀里糊涂的‘交’给了我…”
柳丹晨掩住他的嘴巴:“还胡说!”
四目相对。迸‘射’出热力四‘射’的火‘花’,柳丹晨将接引丹含在双‘唇’之间,俯下⾝去,将丹‘药’送入张扬的口中,香舌轻推,将接引丹推入张扬的喉头,张扬咽了下去,却不放过柳丹晨的樱‘唇’,两人缠绵热‘吻’起来。
柳丹晨伸出手去,关上了灯。
黑暗中张扬将她的衣裙一件件褪去,两人赤‘裸’的⾝躯紧贴在一起,张扬翻⾝将柳丹晨庒在⾝下,柳丹晨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轻一些,别伤到了胎儿…”
张大官人一听,赶紧从她⾝上下来,低声道:“那啥…我看还是你在上面吧…”
黎明在不知不觉中到来,罗慧宁睁开双目,看到‘女’儿文玲就守在自己的‘床’前,静静看着自己,双目发红,显然哭过。
罗慧宁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文玲赶紧扶起她,在她⾝后塞了个软垫:“妈,您醒了?”
罗慧宁点了点头,轻声道:“小玲,你去了哪里?”
文玲道:“去山上为您祈福!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罗慧宁道:“好多了,这次多亏了张扬。”
文玲道:“妈,我这次来是向您道别的。”
“你要走?”
文玲点了点头:“妈,我决定出家了。”
罗慧宁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奇和震撼,她的平静出乎文玲的意料之外,罗慧宁握住‘女’儿的手道:“我说过,你已经长大了,到了可以决定自己人生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文玲道:“妈,爸那边我就不跟他说了。”
罗慧宁道:“我可以问问理由吗?”
文玲道:“这些年,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早已看破红尘,青灯古佛才是能让我真正心境平和的地方,妈,对不起。”
罗慧宁道:“我们是⺟‘女’,⺟‘女’之间永远都不需要说这三个字。”
文玲点了点头,她起⾝离开了⺟亲的房间,在房‘门’关闭的刹那,泪水涌出了罗慧宁的眼眸,她捂住嘴‘唇’。強迫自己没有发出哭声。
文浩南坐在客厅內,望着准备离去的姐姐,他不解道:“为什么要走?”
文玲道:“我说了你也不会理解,以后你要懂事,要多多照顾爸妈。”
文浩南道:“姐。你是不是为了杜天野?既然你还喜欢他,为什么不对他说清楚?他又没结婚,你们还有机会。”
文玲摇了头摇道:“我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为了我自己,浩南,听姐一句话。不要再和张扬为敌,你不是他的对手。”
文浩南被她的这句话‘激’怒了,他冷冷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文玲叹了口气,向楼上⺟亲的房间看了一眼,轻声道:“我走了!”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文玲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然后走出了文家,迎着秋风走入苍茫的晨曦之中。
张扬站在院落之中,让內息在体內奔行两周,只觉得经脉运行通畅,內息生生不息,后脑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淤滞和疼痛的症状。体內的蛊毒显然已经‘荡’然无存了。
迎着秋风,张扬先打了一套空明拳,七十二路空明拳打完,脸不红气不喘,这并不是因为张大官人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打拳,而是他要通过这套拳法,对自己现在的功力状况进行一个准确的评估。虽然不敢说他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至少目前已经有了巅峰状态的八成水准。
柳丹晨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望着张扬在晨曦下矫健的⾝姿,她从心底为张扬感到骄傲。如果不是经历了这场生死劫难,连她自己都没有看清对张扬的感情。
张扬来到她⾝边笑了笑,柳丹晨递给他一条‘⽑’巾,轻声道:“累了吧?”
张扬笑道:“昨晚都是你在辛苦,我不累!”
柳丹晨被他言语轻薄。芳心却是如鲜‘花’般开放,她媚妩地横了张扬一眼:“再胡说八道,以后我就不再理你了。”
张扬擦了擦汗,微笑道:“陈雪醒了没有?”
柳丹晨道:“我刚刚去看过,她已经醒了。”
张扬道:“我先去看她!”
陈雪整个人显得一场憔悴,一双美眸也失去了昔曰的神采,张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果陈雪不是为了自己,也不会受到这么重的创伤。
张扬在‘床’边坐下,拿起她的手腕,从她的脉‘门’送入一股真气,陈雪的脉象非常凌‘乱’,他低声道:“你受伤不轻,我需要用內力帮你打通经脉。”
陈雪却摇了头摇道:“不需要。”
张扬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体,拍了拍‘胸’脯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
陈雪道:“我昨晚想了一整夜,你之所以能够在最后关头神奇的恢复內力,击败文玲,根本原因就是破而后立。很多武功都遵循着这一规则,生死印的修行过程正是迎合此道,你当初废去文玲的武功,却在不经意之中成就了她。文玲虽然将我打伤,可是对我未尝是坏事,我终于明白了隐脉的关窍。”
张扬道:“隐脉?”
陈雪道:“若是得你相助,我固然可以在短期內得到恢复,但是我的生死印功法会停滞不前,这次对我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不用担心,我利用生死印可以自行疗伤。虽然时间长一些,但是对我以后的修炼大有裨益,还有不需要你出手帮我。”
张大官人道:“真的如此吗?”
陈雪道:“如果在过去我能够早点参悟隐脉之道,救治安语晨也用不着如此⿇烦。”说到这里她俏脸不由得一红。居然想到张扬可能会用救安语晨的方法救治自己,这下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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