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我想要你
安洽与苏面对面,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从楼上这个位置看上去,两人脸上都带着醉意,被酒意熏得微红的脸上満溢着**。
终于,苏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既然这么放不开他,为什么不把当年离开他的真相告诉他?”
安洽瞥了他一眼,凄然地笑了:“告诉他?为什么?”
“以他当年对你的感情,如果知道你的苦心…”
“又怎么样?”安洽打断苏,略带嘲讽地笑道:“让他感动吗?还是,让他可怜我?”
苏一阵无语,心疼地望着安洽,说不出话来。
“呵呵,我是安洽,我不会做那么没⽔准的事情!”安洽喝了一口酒,斩钉截铁地说:“用当年的感情跟真相去求他留下,无异于感情绑架。就算浩浩因此而不忍离开我,那也不是我想要的!”
“你真傻!”
“是啊,也许我是傻,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放不下他。可他是周明浩啊,是我一直以来深爱着的那个人,你要我怎么办…”安洽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満面。
苏隔着桌子,取了纸巾,温柔地替她拭去腮边的泪⽔。
“我爱他,所以我要他,我一定要得到他!”安洽泪眼蒙,却信**坚定:“我要他的人、他的心再次完全属于我。我要让他像当年一样爱我爱得狂,而不是因为其他才留在我⾝边。用当年的感情来跟他现在的女人相争,岂不是表示我对现在的自己认输了?”
“安洽…”如果可以,苏真恨不得自己来代替周明浩。或者,⼲脆让她失忆。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她从这段痛苦的恋情中走出来?苏不忍再看她借酒浇愁的模样,便唤来服务生结账。起⾝走到安洽⾝边,扶起她说:“你醉了,我们走吧。”
安洽抬脸,冲他嫣然一笑。二楼餐厅的隐蔽角落里,像摄头及时拍下了这暧昧的一幕。
餐厅门口,苏扶着醉得人事不省的安洽,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安洽大半个⾝子都挂在苏⾝上,杏眼半眯,红微张,呢喃着:“浩浩,浩浩…”
苏又是一阵心痛,小心翼翼地将她塞进出租车里,自己坐到她⾝边。出租车缓缓离开,苏见安洽随着车子的摇晃东倒西歪,便怜惜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部,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本没留意到一辆黑⾊的普桑正跟在他们的出租车后面,紧跟不舍。
坐在车里的陈瑞再次连续按下快门,拍下了这一幕。
出租车停在楼下,苏付款后,扶着安洽上楼,回到卧室,弯低声对她说:“我去给你倒杯开⽔。”
“别走,苏,别留下我一个人…”安洽紧紧攒住他的⾐角不肯松开。
苏凝视着灯光下安洽那张媚妩人的脸,再次感到一阵口⼲⾆燥。头昏脑地掰开安洽的手,強忍住心头的**,他尽量温柔地说:“很快就回来,等着…”
“别走…”安洽徒劳无力地伸出手呐喊着。
苏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冷⽔灌下去,⾝体却还是越来越热燥。他扶着墙壁用力甩甩头,这是怎么了,脑海里尽是些不该有的杂**…听着卧室里安洽的呼唤,他忙倒了一杯⽔,重新走回卧室。
“喝杯⽔吧,然后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苏把⽔杯递给安洽。
安洽不接⽔杯,抬头仰望着他,泫然泣:“苏,别留下我一个人,好吗?”
苏心酸地点头,走过去揽住她的肩,动作小心地喂安洽喝⽔。
安洽喝了一口,摇头摇:“我好热…好热啊…开冷气吧。”说罢她拿起头柜上的空调遥控板,却被苏一把夺走:“不行,你会感冒的!”
“苏!”安洽祈求着。
“你还能去澡洗吗?要不就直接睡吧。”苏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说,真怕她这幅醉醺醺的样子,会在浴室里睡着了。
安洽看着他傻笑。
苏喉结滚动,别过头去,不敢看安洽,轻声说:“那你睡吧,我去客厅睡。”
“别走!”安洽拉住他的手。
苏冷不防被安洽用力一拉,⾝子一歪,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便扑倒在安洽⾝上。
两人之间噴薄而出的气息在一起,苏顿时感到面红耳燥,情不自噤地了。
安洽朝他微微一笑,主动拥住他结实有力的,红慢慢靠近。
苏看着安洽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一时心旌摇曳,大脑陷⼊短路状态。闭上眼睛,战战兢兢地住含安洽柔软的嘴。四瓣相,浑⾝肌肤立刻奋兴起来,苏伸出左手,颤抖地抱住安洽纤细的肢。两人慢慢向上倒去。
“浩浩,别离开我…我爱你…”安洽醉眼蒙地吻着苏,意识不清地呢喃着。
苏一震,眼底恢复了一片清明。他猛地僵住,思绪万千地看着安洽。
安洽依旧闭着眼睛,胡而急切地吻亲着他的,他的下颚,他的,继而低头用灵滑的香⾆开解他的衬⾐领扣…
苏噤不住低吼一声,摇晃着安洽,声音嘶哑地说:“安洽,你醒醒,醒醒!我是苏,不是周明浩,我是苏啊!”他妄图醒唤安洽,也醒唤自己那股強烈的**。他不是圣人,只是一个男人。面对如花美⽟在怀,又是自己喜的女人,虽然曾誓在没得到她的心之前绝不犯侵她的⾝体,可安庆练的逗挑却让他⾎脉噴张。
安洽似乎回过神来,朝他恍然一笑,那一笑却更是勾人。只见她魅惑地了下,极具感地说:“我想要…”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苏最后的理智,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所有的杂**被抛诸脑后。用力搂紧安洽柔软的肢,闭上眼睛,寻着安洽的狠狠吻了下去。**迅大,他再难克制,另一只手沿路向上,摸上了安洽傲然立的双峰。
“浩浩,我要你…”安洽急不可耐地吻着苏,眼角却隐隐有了泪珠。她也许醉了,也许只是装醉。她很清醒,清醒地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周明浩;却又很糊,只知道此刻体內有一股**在四处流窜,下⾝一阵空虚,迫不及待地求渴被填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