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仙子凌波处,窃玉不偷香
等着拦车的时候,见几个女孩情绪都有些低沉,温谅又是承诺早点回来,又是应允了一大堆的礼物才逗的她们开心了一点。任毅摸着刚长出来的小胡子,恬不知聇的凑过来,道:“温兄,知道的最⾼境界是什么吗?平均分配!男同学,女同学,不都是同学吗,你要一视同仁,不要搞个人的小圈子…”
温谅打断了他的话,无奈道:“说重点!”
“我也要礼物!”
温谅掐死这货的心都有,道:“任兄,真不好意思了,咱们还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绝对的平均是行不通的,现阶段呢,还是要按劳分配。”
“怎么说?”
“有没有礼物呢,要看这个人有没有价值,比如你吧,”温谅双手抱怀,上下打量他两眼,笑道:“一文不值!”
任毅当即原地跳起三尺⾼,食指指着自己的胸口,怒道:“我才⾼八斗谪仙骨,风流倜傥小郎君,竟然在你眼中一文不值?温兄,你今天要不能让我心服口服,我就敢缠着你一起去京城,你信不信?”
正好一辆出租开了过来,温谅招手停下,隔着窗户问道:“师傅,我一个人到山南路多少钱?”
“十七。”
温谅指着任毅,道:“要是加上我朋友呢?”
司机奇怪的瞅了温谅一眼,道:“还是十七。”
温谅双手一摊,道:“看吧,连这位师傅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任兄你一文不值,何况我们都这么熟了…”
众女孩笑成一团,无形中冲淡了几分离愁别绪,刘致和还算讲义气,硬忍着笑将脸扭到一边,不过肥嘟嘟的肩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任毅欲哭无泪,竖了下大拇指:“温老大,算你狠!”
玩笑归玩笑,还得交待刘致和与任毅将女孩们全安送回家,等他们离开,温谅给宁夕打了电话。站在原地等了二十多分钟,保时捷从远处电掣而来,一个漂亮的甩尾恰恰停在他的⾝边。
温谅苦笑道:“边上坐去,我来开车。”
宁夕耸了耸肩膀,无可无不可的挪到副驾驶座上,爬动的过程中尽显玉腿双笔直,臋形圆润,蜿蜒起伏的纤细⾝姿,极具视觉冲击力。
“我这边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么?”
青河正在起步的紧要关头,离不开宁夕坐镇,何况温谅还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她去做。不过此去京城,还是得借宁夕的家世渊源,指点一条通天捷径。
“真不要我同去?”宁夕以手托腮,趴在温谅肩膀上,呼出的鼻息几乎要钻到他的耳中,道:“京城可不比青州,水池子深的很呐,你这条过江龙,别被人玩成了鼻涕虫…”
说着还用手指卷起他耳边的头发,轻轻的玩弄着,调笑道:“到时候哭着喊着来找姐姐,我可是不负责任的哦。”
温谅头歪到一侧,躲开这个女流氓的戏调,道:“没关系,大不了我出卖⾊相找个腿大抱了…”
宁夕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小男孩,说话可要当心,当心一语成谶,悔之晚矣。”
温谅突然右旋方向盘,一个甩尾切入另一条车道,宁夕猝不及防⾝子向左倾斜,尖挺的胸口不可避免的擦摩到了温谅的肩膀,右手更是不小心按到了温谅腿双之间。
温谅低下头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道:“宁夕,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点。”…,
宁夕心中慌乱,看上去却好整以暇,坐直了⾝子,右手比了一个长度,不屑道:“呸,原来才这么点哦,我就是不矜持你又能怎么样?”
温谅斜乜她一眼,道:“才这么点?咦,你鼻子怎么变长了啊?”
宁夕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含义,扑哧一笑,道:“不要脸!”
“脸?长度,就是男人的脸!”
少儿不宜的对话一直持续到谷哥的小店才告一段落,宁夕海归党,温谅大叔流,倒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进了饭店,谷哥早准备好一大罐包装好的秘制辣椒酱,宁夕笑着道了谢,转手递给温谅:“你要是不怕死,可以亲自给我爷爷送过去,不然的话,还是让我那个朋友转交好了。”
温谅当然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去跟宁家的老爷子碰面,哪是什么样的人物?跺下脚共和国要抖三抖,以一文不名、啂臭未⼲的小孩子⾝份,见了又能如何?想靠一张嘴皮子预测几句未来大势就让对方骇然变⾊视己为天下奇才,不过是里才会出现的场面。温谅所谋甚远,岂能将最为重要的第一印象浪费在送一瓶辣椒酱上?
“对了,你那个朋友叫什么来着?我的事他真能给办喽?”
温谅这是明知故问,宁夕推荐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雷方,他虽然在二三代中不怎么显眼,在长辈们眼中也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可四九城的部司局委三教九流只有他混的人面最熟。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可别生气…你这次去京城,一要出书,二要一个五星级店酒的名额,这两件事实在太小,要找个肯接手又够份量的人着实不容易,也只有雷方大大咧咧,什么事都愿意⼲,不然还真得我亲自回去跑一趟…”
“这都是实话,我有什么可生气的。不过王阳明有首《蔽月山房》诗,夕姐你可读过?山近月远觉月小,便道此山大于月,若人有眼大如天,当见山⾼月更阔。我有自知之明,当下的难题放到京城那些眼大如天的人手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但是…”
温谅微微一笑:“眼大如天,就能一览山月全貌了吗?那也未必!”
宁夕本来转⾝正往外走,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叫道:“好啊,你果然另有打算,小子,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温谅却卖起关子,提着辣椒酱上了车,狠狠道:“我今晚本想跟你掏心掏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你却玩手段耍心机,用激将法套我的底细。嗨,我这人属驴的,还偏偏就不说了呢。”
宁夕看着气鼓鼓的跟个小孩子似的温谅,哄道:“好了,谅谅乖,姐姐疼你!想吃什么给姐姐说,姐姐给你去买。”
温谅听了这话,脑袋立刻右转三十度,眼冒着光,斜角十五度下视,好死不死,正对着宁夕的胸口。
卑鄙,无聇,下流!
宁夕从心底发出这六字真言,脸上却不动声⾊,嫣然一笑,手指放到了胸襟处的衣扣上,轻轻的开解了一个扣子,道:“好了,今天姐姐什么都答应你…”
见实在⼲不过吃美帝面包长大的孩子,温大叔只好认输,哼了一声道:“还想用美⾊引勾未成年少年?卑鄙无聇下流!”
连六字真言都被抢了先,宁夕终于暴走了:“温谅!”
宁夕在青州的住处竟然是市郊的金谷园别墅群,温谅虽然不知道顾文远那伙人的休闲乐娱场所就在第三排的一间别墅內,却也知道这是明华集团开发的楼盘,惊讶道:“我还一直以为你住店酒呢…”…,
宁夕白了他一眼,道:“除了让我当牛做马给你钱赚,温大少爷可曾关心过我其他任何事情?”
这话说的温谅汗颜不已,仔细想想,确实是没有,不过之前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纯粹的合作伙伴、彼此利用,哪料到会发展到今曰暧昧不清的地步?
进了一楼,看到厅內的装潢,温谅叹道:“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本来还觉得我那贴満了周慧敏玉照的小窝挺不错,跟你这里一比,想起来就要伤心。”
宁夕懒的理他,扔给他电视遥控器,径自往楼上走去:“我先去洗个澡,你看会电视。”
温谅坐在沙发上,仰起头看着款款而上的宁夕背影,叫道:“要不一起吧,我搓背的手艺很过得去。”
回应的是宁夕媚娇的笑声:“够胆你就来吧,我不锁门的。”
温谅当然不够胆,看了半个小时无聊的电视剧,还不见宁夕下来,自在别墅里转悠起来。客厅一旁有个家庭小酒吧,酒柜上摆満了各式各样的红酒,以温谅前后两世在红尘打滚的经验,一眼就扫到了台子內侧放着的恒温柜,12。度的温度表明里面肯定有极品。拉开一看,一瓶82年的拉菲正华丽的躺在那里,温谅打了个响指,刚要伸手去拿,⾝后传来宁夕的笑声:“不告而取谓之窃,哪来的小贼,好大的胆子!”
温谅转过⾝,道:“在下楚留香,闻君有美妙佳酿…”
“停停!”
穿着白⾊睡衣的宁夕举起双手,道:“要喝就喝,别跟我咬文嚼字,我头都要炸了!”
温谅刚要继续调笑两句,一抬头,却看到一条晶莹如玉欺霜赛雪的修长从敞开的睡衣下摆露出让人惊艳的一点点洁白,宁夕扶着楼梯缓缓而下,腿双交错之间,衣襟开合之处,仿若一向端庄肃穆的九天仙子衣衫片缕,宽袍松带,几欲凌波而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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