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秘密之飞碟起舞
弱水看了南宮夫人一眼,就进了屋,因为她感觉到南宮夫人一定知道什么,关于自己的,也许是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香云看着自己的娘亲,突然感觉到娘亲似乎有什么秘密,也她也意识到这个秘密和弱水有关,娘亲和弱水会有什么关系呢,娘亲刚才的表情失魂落魄的,到底是怎么了,带着疑问,香云也进了屋…
南宮夫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说道:“坐下吧,这个故事也不是一会儿就可以说完的。”
两人坐下,都不解得看着南宮夫人,南宮夫人的眼睛看着院內,似乎陷入了回忆…
“我是扶桑人,而且是扶桑的王室,在扶桑有一个神话,那就是每两百年皇室就会有一位神女,可以为扶桑带来不一样的命运,改变乾坤,而距离上一位神女逝世已经百年可是却没有神女出现,而扶桑也越见衰败。就当我的父皇要失望的时候,有一位⾼人,他预言,神女即出,当时我十六岁。那位⾼人指明要收我为徒,父皇大喜,就将我交给了他,然后我就到了云菲,一直到现在。而我的师傅只教了我纹⾝之术和武艺,我以此术闻名,人称绣娘子,可是师傅临终时坚决要我不再纹⾝,除非遇到神女,为她肩上纹刺飞碟…”
弱水静静的听着,最近的事情太多,她需要时间消化…
香云惊讶于她娘亲的话,然后看着弱水,惊讶的问:“娘亲,你就那么确定那个神女一定是弱水吗?要是只是巧合呢?再说了神女不再扶桑,怎么会在这里呢?”
南宮夫人看着弱水说道:“历代的神女相貌虽然不同,但是气质都有八分相像,都是绝世之姿,并且额上都有雪莲,并且是红⾊的,而上一代神女预言,这一代的神女肩膀有飞碟为证,可惜皇室中无一人有。而我走后两年,父皇一个妃子孕怀了,那年他已经四十六岁,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上,可是造化弄人啊,那妃子失踪了…孩子也不得所踪…而我第一眼看到弱水,就感觉与神女像有些神似,可是因为她额头没有雪莲,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可是刚才你告诉我她肩膀有伤疤,要我纹⾝,我才问一下的…”
弱水抬起头,看着南宮夫人,问道:“夫人,弱水斗胆问一句,何谓神女?“
南宮夫人微微的愣了一下,说道:“弱水,你该叫我姐姐,神女可知前⾝,现在和未来,可以扭转乾坤,改变天下的定局。”
弱水有些忧伤的说:“夫人,弱水连自己的记忆都不知道,谈什么知天命呢?虽然弱水或许是有雪莲,但是对于自己该做什么却一片茫然。”
南宮夫人不忍心看到弱水悲伤的样子,说道:“弱水,其实我夫君是我师傅的儿子,他们祖上传了一样家传之宝,名为翡翠琉璃珠,其实是神女之物,只要神女有了这珠子,就能猜透前世今生和未来,而世人不知,只有神女的血才可以启动珠子。”
弱水问道:“夫人,实不相瞒,其实弱水此次来南宮府,也是想要翡翠琉璃珠,但是不是想占有,而是借看,只希望自己可以记起从前的一切,不知弱水可否斗胆请夫人将珠子拿出来,借给弱水一看。”
南宮夫人轻笑:“当然可以,这翡翠琉璃珠本来就是你的,更何况你还是我妹妹呢!待一会儿我就让相公将珠子拿给你。”
弱水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对于这一切弱水都没有办法否认,拒绝,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自己额头的确有雪莲,肩膀上的疤也和蝴蝶相似,而南宮夫人也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可是自己还是无法接受,她刚刚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却有了更大的庒力…
南宮香云走到弱水的⾝边,执起她的手说:“弱水姑姑,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民间传言有一个好穿白衣的绝世美人,她的⾝边有一只白虎,她带着白虎拆了县衙,教训贪官,为难民建家园,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如果有一天见到她,我一定要和她结拜,和她一起为百姓造福。”
弱水抬起头,看着眼前俏丽的眼,心里感觉暖暖的,她的心里突然通透了起来“谢谢你,云儿。”
南宮夫人也走到弱水的⾝边,温柔的说:“弱水,即使你忘记了所有,可是你还是你,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你的⾝份,你将有大巨的庒力,可是就像云儿故事里的你一样,神女紧紧只是这样,热爱百姓,为百姓造福,所以你不必庸人自扰,做好自己,就够了。”
弱水的心里好似泛起波澜,做好自己,是啊,不管是弱水还是花怜,或是神女,我都只是自己罢了,我的心都不会变的,那何必担心⾝份呢!
见弱水的脸上没有了愁容,云儿⾼兴的说:“娘,现在你愿意为姑姑刺上飞碟了吗?”
南宮夫人⾼兴的说:“好啊,十一,把工具摆好,今曰我要为妹妹绣最美的飞碟。”
弱水的脸上也有了笑意“谢谢夫人。”
南宮夫人有些不⾼兴了,叫姐姐,对你而言,我只是你的姐姐,知道吗?”
弱水有些感动了,她没有想到她的姐姐会那么好,她找到了自己的⾝世,也找到了一个好姐姐…
工具摆好了,南宮夫人小心翼翼的为弱水刺⾝,她虽然闲置了十多年,但是纹⾝的功夫还是没有忘记过,每一步但求完美无缺…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蝴蝶的形状也越发的明显了,又过了一炷香,飞碟终于完成了…
南宮夫人瘫坐在椅子上,她感觉这是她纹的罪累的一次。
香云看着弱水肩膀上的飞碟,惊叹道:“太美了,娘,这只飞碟和伤疤融合的竟然那么的完美,似乎有了这伤疤,这蝶才飞的起来,飞的更加的美丽。”
南宮夫人休息够了,站了起来,看着弱水⾝上的飞碟,轻声说道:“这蝶是师傅死前教我画的,他说这蝶在世间只能有一只,只能配一人,看来确实是这样,恐怕它们才是最配合的吧…这纹⾝是我这几十年来纹的最累的,却也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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