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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怪人甩掉三人组的时候,怪人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笑容,这不是因为怪人本⾝的原因,而是他早就知道了结果,并非是怪人自大,而是因为在平常接触的时候便能够有所感觉,十大中除了杀宿其他的人和自己都有一段很长的差距,这种差距不仅来自于本⾝实力同时包括观察力以及争斗时的心,他们都还不明白啊,自己和他们那一群行尸走⾁的区别…
当怪人再次多走上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因为⿇烦又来了,前放一名十大杀手静静的站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怪人,但是怪人知道自己无法通过他的守卫,并非是因为他的实力比自己⾼,而是因为这人是完全以指挥才能而入进十大杀手的,他叫罗之,如果夜七妄图通过他的话,那便要开始面对全组织的围堵追击了。这时一名低等杀手突然来到罗之的⾝旁,似乎在报告什么事情,当他出现的那一刹那,怪人便明白他是要报告发现自己的事情,迅速的后退,夜七对基地的地形其实了解得不是很详细,起码现在他便不知道自己前方的地方是什么,一阵香味传来,夜七才知道这是厨房。怪人就算⾝体改造过还是要吃饭的不是,所以这里还是有些剩菜的,而且对于一个饥饿的人,香味是很好制造的
基地里不断响起脚步声,看来是在大规模的寻找怪人的踪迹,不过厨房倒是一直没有人来寻找,这让怪人感到奇怪。脚步声越来越小,看来搜索的范围已经开始偏离这里了。
怪人走了进去,忽然感到了一丝杀气,他立即菗⾝后退,同时眼睛扫向了杀气出现的位置,他看到了一名全⾝包裹在黑布中的人。怪人站稳⾝形,注视着那人,只见来人只是走向桌子,怪人警戒的看着他,黑衣人将桌子上饭菜盛好,后放到了桌子上道∶“很久没吃上我做的饭了吧,一起吃一顿吧。”说完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怪人知道他的话是在对自己说,同时他的这个动作也对自己说明了饭菜是无毒的。怪人缓缓的坐下,将银针试了下,确认了无毒,黑衣人看着他的动作,笑了下,这一声笑,不像是在笑怪人的小心,而更像是在自嘲。这顿饭无声的结束了,夜七发现黑衣人似乎对这顿饭菜吃得很享受。
怪人道∶“你是来杀我的吧。”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后道∶“杀你是一定的,现在似乎没得选择了。”
怪人听到他的话语,觉得他所说的选择似乎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更像是别的什么。
不过话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便不需要也不能有什么犹豫了,怪人飞⾝冲上,匕首瞬间菗出,黑衣人也迅速的菗出了一把刀,怪人看到,这把刀竟是首领以前用的那把长刀,夜七的匕首擦上了黑衣人的刀,另一把匕首掠向了黑衣人的头部,黑衣人立即将头后仰后翻⾝后退,怪人并不认为自己占了上风,也便没有追击,因为他看得出对手在面对自己攻击的时候显得有点从容。怪人警戒着对方,对方似乎也没有攻上来的趋势,局势便这样僵持了。他们彼此寻找着对方那致命的破绽,似乎过了半个世纪般,黑衣人动了,并不是他找到了怪人的破绽,而是他不想再等了,组织里的人都很喜欢珍惜时间,而这个黑衣人也是一样。
黑衣人的刀不断舞动着,用刀势将自己的行动时候的破绽完全遮挡住,怪人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敢轻易上前,毕竟一寸长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险。怪人不断的退着,黑衣人的刀势不断的将怪人逼往了角落。怪人不断的退着,眼睛不断的扫视着黑衣人的刀势,在将碰到墙角的时候,怪人匕首轻碰黑衣人的刀,双脚连踏墙壁,飞⾝倒挂,一对匕首由上方进行了攻击,对方的刀由下至上斜斩向怪人,怪人的眼神凛然一变,一对匕首互相敲击,借力再次拔⾼,躲过了黑衣人的刀,当黑衣人的刀挥过最⾼点的时候,怪人的⾝体再次坠落,一把匕首贴上黑衣人的刀,将其顺势拨开,另一把匕首直击黑衣人的脸庞,眼见黑衣人避无可避,忽然黑衣人⾝体后仰,双手将刀一推,刀便在他的⾝体上方旋转着,他的手不断击向刀背,以此向刀上加力,怪人双手加力,原本击向刀的匕首也直刺向黑衣人的脸庞。
一把匕首将黑衣人的刀抵住,减低了刀旋转的速度,另一把匕首迅速的刺向了黑衣人的心脏,黑衣人眼见无法,脚下加力,整个人半跪着滑开,眼见便能躲开,怪人即将无功而返,怪人立即将匕首划向黑衣人的脸庞,黑衣人连忙抓住刀把抵挡,但是还是被擦到了,脸上划出了一道血迹,蒙面巾滑落,杀宿,黑衣人便是杀宿。怪人脸⾊复杂的看着他,其实一开始怪人便知道是他,但是当真相出现的时候,人总是会迟疑的。
怪人道∶“救我是为了杀我?”
杀宿道∶“知道我为什么会进这个组织并且甘心接受改造吗?呵呵,因为首领杀你的那一刀。五年了,我始终对那一的刀感到无力,为了追求那一刀,我放弃了剑道改学了刀。我苦练了这么久,但是接的任务中却没有一个目标能让我了解自己的刀到底到了什么境地,而组织中其余的杀手根本不配我出的刀,能够让我出看得上眼的人却只有你和首领,首领的实力不是我能够碰触的,所以为了了解自己的刀,只能拿你来试刀了,那天我躲在暗处见你出手,因为首领太強了,所以我根本不能了解你的实真实力,所以我只能通过刚才的试探来了解你是否能配得上我苦练的刀法。”
怪人道∶“那么当时救我是出于想要再次了解首领的万刀流还是为了救我这个试刀人。”怪人问这个问题其实是因为他也被当初的那刀所震慑。那是很早以前,组织自然的是需要首领的,并不是那个王人嘲,他只是一个老板,首领其实是很早以前就和组织扯上关系的,他是一个很強的武者,后来,王人嘲提出了改造人体的想法,但是这个改造却是很恐怖的事情,正常人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所以,一定要找強者,⾝体超越常人的人才行,当初首领的实力就是一个异常恐怖的存在,但是他还想要更強,所以接受了,不过开始他并没有参加,而是要王人嘲证明这个改造的价值和潜力,所以除了首领是真正的完美改造外,其实自己这些改造人不过都是改造首领前的实验品,而之后要再想制造这种完美改造却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像首领那样的強者根本的无法找得到,而像一般的⾼手在这个世界也基本无法寻找,毕竟这些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就算交涉后改造了也不可能完全效忠自己,所以很难实行,不过后来没有办法,所以強行的进行了这个改造,俘虏了不少的武者,但是強者却还是太少,像一般的武者都只能改造成杂兵,不过还是不错了,毕竟比常人要強上太多…
杀宿笑道∶“因该说是为了救你,同时当再次见到那一刀的时候,⾝体却不知不觉得冲了上去,那一刀对我太重要了,如果当时的我不去面对那一刀的话,那么我这一生恐怕永远无法超越那一刀了。”怪人望着他,眼神复杂…
“怪人,刚才的那些招式便是我接下来这一招的原形,我想你应该配死在我这一刀之下了。”
四周无声,那是因为没人动,也没有事物敢于破坏这时候的气氛,怪人的匕首警戒着。
杀宿的左手菗出了另一把刀,那是一把短刀,就像首领的短刀一般。
“万刀乱斩诀!”
四周充斥着刀气,怪人注视着杀宿的每一个动作,当杀宿的刀接近的时候,怪人动了,很迅速,怪人紧紧贴着地面滑动,匕首紧紧的抓在手上,杀宿的刀距离他的⾝体只有三厘米,仿佛死神在向他招手一般,当怪人再次被逼到了墙角的时候,怪人不断的挥动匕首,一片交击声过后,怪人半跪在地上,手按在⾝体上,他的⾝体上刻上了无数或大或小的伤口,鲜血侵湿了全⾝,他的对面,墙上,杀宿背靠着墙,他的手低垂着,手上的两把刀都只剩下了刀柄,他的喉咙上只有一道伤口,不是太深,但是却是致命的。
怪人无力的道∶“如果你不用模仿的这一招的话,我想死的人会是我。”怪人的这句话并不是在安慰杀宿,而是在说一件事实,这一招,杀宿只是靠着对首领的万刀流的模仿,同时模仿的并不完全,不过也够杀死夜七了,只是这样的招式需要使用者有很⾼的內力和极好的神兵,而这两者杀宿都不具备,他的內力只够他在怪人的⾝上流下无数的伤口却不够他将怪人的命留下来,他的刀也在他內力用完的时候碎了,现在还有一部分碎片留在怪人的伤口上。而且最重要的是,对于这曾经差点杀了自己的刀,怪人又怎么可能了解得不深刻呢…
这时候,杀宿却笑了,这笑中既有満足又有着悲伤,很复杂,他道∶“这一招能够用到这样,我便已经満足了,好希望能够解破那一刀啊…”一声脚步声传来,很轻,不是因为来人厉害,而是因为来人太过无力,来人是哑婆,一个很特别的人,跟着杀宿一起进的改造人组织,但是却不接受改造,不过就算想改造也不行,她实在太老了,意外的是她竟然的愿意以割断头舌的方式加入组织,为的只是照顾杀宿的曰常起居。怪人警戒的看着她,这时候的怪人毫无反抗之力,哪怕是毫无力量的哑婆也能杀死他。
怪人见到哑婆満脸泪水的看着杀宿,低声的叫着宿儿,全⾝激动得颤抖,一步一步的走向杀宿,杀宿冷冷的看着她与哑婆満脸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哑婆都到杀宿的面前,举起了枯萎的手掌,摩抚着杀宿的头,怪人看到哑婆的脸上布満了幸福眼泪不断的滴下后整个人向后倒下,她的肚子上揷着一把剑,那把曾经杀宿惯用的剑,但是她的脸依旧笑着,很幸福,同时也很悲哀…
紧接着,杀宿也倒了下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没有半点表情,但是从他脸上滴落的泪水说明了一切…
“想知道他们的故事吗?”一个轻微的声音在怪人的耳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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