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人仙之战
从未想到过这样即与那个天大地大的太上遇在了一起,站在了庄院大门外的街道上看着对面坐在了一张躺椅上的太上心里有了些过于奇妙的感觉,那就是此太上非彼太上,那个太上拥有无垠的能力,而面前的这个太上就像是一个很是养尊处优的老者,圆圆的脸将眼挤成了一条缝,几乎秃了半个头的光亮的头顶上白发勉強的只盖了半个去,在太上尊者的⾝后站着数十人,只是最前的十二人均是⾝着的同一样的衣装,很是精神。
“汏,对面的那个小子,你可是那个传说中的煞星?是不是千年前证道而去的那个人?见了尊者为何还不下跪?”太上⾝边站着的一个小童对着我喝问道。
心里的反感顿时无以复加,从相貌上看这个小童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说起话来却没有一些礼节,直呼大叫着似乎天下他最大,即然这样似乎没有必要与他们相处。于是回过头来看着⻩护法一笑道:“去与俺也搬个椅来,让俺也享受享受,当然能有杯茶喝就太美了。”
⻩护法顿时呆呆的看了我好一阵,忽然脸上荡漾开灿烂的笑容,转了⾝即大呼着⾝后的人们忙活起来,在我看来不到十数秒钟,一张八仙桌一把太师椅即搬了来放在了街道正中,然后理也未理所有的人,在太上怔怔的目光中款款的坐了下来,随手将个茶碗端于手中将茶碗的盖轻轻的揭了去,浓浓的茶香直扑心底,不由的感到⾝上异常的轻松。
想来到了此地后心境变了太多,对于在那个世上所拥有的同情心也少了许多,本来还是很有些个自责,可隐隐的有了另一种感觉,似乎回到了太清一样,若不行出些恶恶的手段岂不是要受人欺侮,自己已是人进中年,经历也不会少于这些对面站着的人,有了太清的那些传奇,曾有过的万丈雄心似乎又回到了⾝边,这一时的自己这样的作为,在他人眼中怕是个恶的不能再恶的人了。
果然太上尊者眯着眼慢慢的从躺椅上直起了⾝,扭了头对着⾝边站着的小童轻言了几句,然后即看着小童匆匆离去,那十几个站在太上⾝后的人却是紧忙着开始布起幔帐为太上遮去从头顶漫散而下的阳光,随后在太上的⾝前脚下铺开了些算是地毯一样的物事,真是好大的架子,不过接下来也未再听太上有所话语。在我⾝后是⻩护法家中的几十条汉子,那个黑衣少年手执大刀威风八面的站在了我的⾝侧,双方就这样在街道上相距个十数米远对峙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时的有些人匆匆而来加入到了太上⾝后的人们的行列中,也不时的有人匆匆而来加入到我⾝后的那些人的行列中,只一顿饭的功夫双方均是有了数百人,不过街道上到也极是安静没有人发出一语,百姓们早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过得不久,那五个五颜六⾊的蛟龙们也赶了来站在了太上⾝侧,随即是三十余个⾝着了⻩⾊长披风的老者默默的站在了蛟龙们的⾝后,没有多久几顶小轿出现在了街道上,随即看着几个年事已⾼的老者从轿中缓行了出来,我⾝后的人们一阵掻动,隐隐的听着有几人几乎是小声惊呼着“是四天王”、“今天怕是要有一场恶战”、“大不了将命送在这里”等等不一而足。
⻩护法一脸的笑意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惧意,院里院外的不停的奔走着,招呼来了几个丫鬟一样的女子端来了酒水放在了桌上,几个铜盘里分别盛了些着⾁食、油炸过的青豆和水果,不由的食指大动,从离家直到现在还未吃上一口饭,现在有了些这些物事在了眼前有了些饥肠辘辘的感觉,还是先吃饱了再说。于是扭了头看着⻩护法一乐,也不顾忌他人的眼光,伸了只手从盘中取了块⾁送入口中大嚼起来,然后伸了另一只手从⾝边的一个女子手中接过了酒壶直接将酒倾入口中,不由的心里大呼过瘾。
一边大口吃着⾁大口喝着酒,一边心里却想着这处世界的怪异,按理来说时间已逝去太多天应黑将下来,可是仍然到处光亮亮的,那个看不着的太阳不知在了何处,光线似乎是直直的从头顶直泻而来。
这时那十二个装扮极是齐整的汉子齐齐的行了出来,前六后六的站成了两排,前排的六人一阵呼喝转眼又列成了梅花状,将手中的红樱枪齐齐挥动煞是好看,后六个人一个旋⾝紧紧围了个半圆刀光烈烈很是勇猛。
不用想这也是个阵法,只是正喝着酒吃着⾁的懒得动动⾝子,扭了头看着⾝旁桌上盘中盛着的青豆不由的一乐,不知过去的那些能力在这里能不能使的动了,随手拈起了一十二颗小豆心里默诵了咒后随意的撒向场中。
眼前只觉的一阵阵的人影闪动,却是一十二个“我”从半空中现了⾝直扑而下到了那十二个人的⾝前,一言未出即乱乱的挥动着手臂攻了上去,那十二个汉子均是一呆然后急呼着乱纷纷各自迎战,顿时心里只觉的畅快之极,这不用自己动了手即能迎了敌的法子以后说不得还要多来几次,也好让自己多熟悉熟悉。
一个“我”狠狠的挥掌劈向一个汉子,见他有些慌张的将手中长枪一舞化出几个枪头来罩住了“我”“我”⾝子一转已是到了汉子的⾝侧,抬右脚即踢向了汉子的胸口,汉子急忙将长枪斜挑,还未还的急将长枪刺出“我”已是一个旋⾝到了汉子的⾝后,左手一拦将汉子的手抱在了怀里,右手化了拳砸向了汉子的后背,汉子急忙拚了命般的向前一纵⾝脫⾝而出“我”已是如影随行的紧贴着汉子一通乱脚直踢了过去。
心里不由的大乐,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这些个“我”飞来跃去的跳⾼蹿低,拳脚的影如风一般罩着那些汉子,看起来本领比我还⾼了好些,更何况⾝形飘忽不定的在场地中时隐时现,将那些汉子顿时闹了个手忙脚乱,即算是有些枪头刺中了“我”“我”也好像没事一般继续围绕着汉子们攻来攻去,这般看来到是不用自己再动手了,即算是那些个“我”被枪刺刀劈,⾝形也丝毫没有停滞,仙家的法术可真是了不起的紧。
⾝边站着的年轻的黑衣少年先是大张了嘴呆呆的看着,然后是手中的大刀“咣啷啷”的滑到了地上,接着忽的“哈哈”的大笑起来,笑中有着太多的快意和伤感,心里也知道他这是想起了过去的事,遂也不再在意的伸手再取了个水果送入口中,水果可真是甜的够,如同吃了一口藌一般很是慡心。
“住手”半坐在躺椅上的太上尊者猛然间大喝一声:“你们不是对手且退下。”
太上尊者的声音到是威猛之极,只是那些个“我”正攻到兴头上,在太上尊者的喊声还未停下,场中已是分出⾼下,几个“我”同时使了拳脚将几条汉子连砸带劈的踹翻在地,动作够猛只是似乎有些个像是无赖在打群架一般的动作,将已倒在地上的汉子们⾝上还要狠踹几脚,根本没有些个威风的样,与陈建军打架的动作有些个相似,看来我平时也是那样了。
有一个“我”⼲脆学了我前次攻敌的样将条大汉抓在手中从众人的头顶上直甩了出去,剩下了几条汉子慌乱的挥着已是毫无章法的刀枪迅捷后退,可是已明显的来不急,那些个腾出手来的“我”已然群攻而去,转眼间十二条汉已有十一条躺在了地上,当然那一条已飞了去不知在了何处,刀枪扔了一地。
听了喊声“我”们齐齐的回头看了看我,其中一个一边看着我一边还将只脚狠狠的踹着脚下躺着的人,心里一时觉得可笑之极随手收了诀,看着“我”们⾝子一抖即凭空而逝,化成了十二颗青豆纷纷坠地,当然相信在场的人中没几人会看的清的。这一个过程说来慢可不过转瞬即过,从“我”们出现到那些汉子们完败也不过十数秒钟而已。
太上尊者大瞪了双眼看着我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然后铁青着脸将手一挥,那曾经与我交过手的五个老者即大步行了出来站成了一排,只不过一个个的眼神中有些慌张,数十人冲入场中,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汉子们抬了回去。
随手再取了五颗小豆紧握于手中,见红衣老者上前一大步方想说话,理也未理的即将豆儿狠狠的撒了过去,这五颗豆在离手时已然将气息注入其內,那五个老者的能力可是不能小瞧,只那个白衣老者会使了“洪水大咒”就是可想而知其本领的超群,当然要将青豆们的能力也提⾼些了。
五个“我”忽的现出⾝来,一个个面目虽然像我可却极是狰狞,⾝着的长衫也分别着了几种⾊,然后即飘着⾝子迎着了五个老者,十支手掌早已轻飘飘的舞了去。
可以看出五个老者已然面⾊斗变,一个个大声喝呼着迎了上来,十条⾝影五种⾊彩随即在场地中战成一团,只是还未交战的数下,五个“我”已被乱乱的掌击的纷纷倒飞而出,只是倒飞归倒飞⾝子还在空中即又一旋而下继续狂打乱缠,看着这种打法不由的直想摇了头。
一个“我”跐着牙怪瞪着双眼双臂舞的如同旋风般,双脚也不停的轮踢着攻向红衣老者,红衣老者眼中透着恐惧不停的将双掌在胸前化出一片片的掌影,冷然间怪喝一声将那个“我”踢的几个斤头翻倒在地,可“我”似乎根本没有受些个伤,一个翻⾝⾼⾼跃起,怪叫着继续胡乱的将拳掌攻向红衣老者,然后再看着“我”继续倒飞而出再一旋而回。
想自己也算是懂些拳脚,何况还经历过一些大战,论起⾝手来当不若于这些个老者,可这些个“我”怎的如同个泼妇般的只管死缠烂打,一如没有练过丝毫的拳脚之人,只会顽強的与敌周旋,还不如方才那十二个影了。张眼看着场中只想苦笑几声,那些个“我”的⾝影不时的被掌风腿脚击的⾼⾼的倒飞狠狠的栽地,再一跃而起一旋飞回的勇往直前,随着“我”不停的飞向空中场中的风景真是好看的紧。
几个老者明显的有些惊慌失措,一个个奋力的挥掌踢脚缓缓的后退着,可能这样的打法在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了,虽然“我”们有些狼狈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精神着实的了得,转念一想只要能取得胜利也不必太较真,下次再使得此法时一定要将些拳脚的功夫印入青豆,免的让自己过于的丢了面子。
一个“我”一脚踢向了黑衣老者忽然又丢下了他,转⾝向退到⾝侧的白衣老者就是一拳,白衣老者急忙一扭⾝挥臂格挡,不成想另一个“我”已急攻而至,听着白衣老者怒喝一声看着他向后一个侧翻让开了那个“我”只是未料到攻着红衣老者又被踢飞的一个“我”半空中一个旋回,双脚正正的踢在了他的胸口,顿时大叫一声仰面朝天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了一口鲜血,另一个“我”毫不迟疑的歪斜着⾝随后又重重的补了几脚,白衣老者已是一动不动。
这一个变故也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白衣老者一倒地场中形势顿时大变,看来几个“我”倒是十分聪明的学会了新的打法,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也不知到底要攻谁,总有三个“我”在围攻一个老者,另两个“我”的⾝影便不时的出现在空中,当然不是自行跃起,而是着了拳脚的缘故。
只片刻间黑衣老者被三个“我”连拉带扯的摁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我”骑在了其⾝上不停的挥动着手臂,当然知道黑衣老者⾝上一时不知着了多少的拳脚,随即见着他头一低不再乱动,那个骑在黑衣老者⾝上的“我”无赖一样的咧着嘴笑着跳跃着到了红衣老者的⾝前,伸开双臂即抱了过去,红衣老者惊叫着后退不迭,另两个被击的倒飞而去的“我”也回了来,攻向了另两个老者。
顿时猛猛的喝一口酒,大声道了一声“好”对“我”们的机智和聪慧当然是大加赞美,想那青豆何其小,要想砸了中其一个真⾝也当真是不太容易了些,这些个“我”可能明白了这个道理,只管向前而不再顾了后。⾝后众人的喝采声早已是不绝于耳,可能他们也从未见过这样难看却实用的武功。
红衣老者拚命的挥着掌后退着,一个“我”一个纵跃到了其⾝侧被红衣老者一掌击飞,只这片刻间另一个“我”已然伸手拉着了红衣老者的长袍一只脚踢向了红衣老者的⾝后,红衣老者怪叫着奋力的将手肘击着了“我”胸口,那个“我”当然又是一飞冲天。
在红衣老者⾝前的一个“我”已是笑嘻嘻的展开双臂将老者抱住,张嘴对着其脖颈即咬了过去,红衣老者⾝子一团已是缩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托住了“我”的下颌,说时迟那时快倒飞而去的“我”已然飞了回来,老大不客气的伸手团住了红衣老者一只胳膊,然后一翻⾝将其庒在了⾝下,拳头雨点般的敲了过去,看来红衣老者已是凶多吉少了。
⻩衣老者尖叫一声不管不顾的转⾝狂奔,只几步即到了太上尊者的躺椅前,两个“我”不舍的紧追不休,在太上尊者⾝后的那些人顿时大乱,不少人的纷纷的亮出兵器迎了上来,太上尊者已是一个翻⾝接着一个后跃,在⾝后的四个天王的保护下退入人群之中。
⻩衣老者看起来好像也想退入人群,只是人站的有些个密实根本没有退路可言,只好一个飞⾝跃上了近前的几人的头顶,不成想被如风而至的一个半空中的“我”正好拦入怀中,然后两人即一起滚落在地,⻩衣老者将个拳奋力的砸向那个紧抱着自己的“我”“我”却好像根本不在意只管抱着却不松了手,随着另一个“我”的拳早已是狠狠的砸了下来,任⻩衣老者如何挣扎却也难逃几个“我”的重拳相击。
蓝衣老者终于停止了拳脚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几个“我”行了过去却也不挥拳相向,那几个“我”却是相视一笑,回过头来看了看我随即消失在了空气中,我⾝后的人们早已是欢呼起来,⻩护法激动的几乎是跳着“好你几个老儿、好你几个老儿”的大叫不休。黑衣少年弯腰将大刀拾起抱入了怀里“嘿嘿”的笑个不停。眼看着太上尊者缓缓的行到了躺椅前坐了上去,在他⾝后的人们均是呆立着,四个天王悄然无声的立在了其左右。
狠狠的喝上几口酒心里有了些领悟,那些青豆化出的“我”其实能力并不是有多么的⾼,只因是个虚影做了实事,这才将那些个人唬的住了,一如蓝衣老者停下了攻击,没有了气息的扰动那些“我”也就无法再去攻击对手,说来也是气机的一种展示,只不过其缺陷也是明显的紧,对手的功力越⾼那些个“我”也就能力越⾼了。
欢呼声渐渐的小了下去,那三十余个⻩衣人似乎没有上前的打算,即然这样⼲脆放开了肚大口喝酒大口吃⾁的小心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时间飞快而过。
对面的人群忽的一阵搔动让开了条路,一顶大轿顺着街道在八条壮汉的抬拥下缓缓的行了来,太上尊者慌忙的站起⾝迎了上去,看来来人可是有着不小的⾝份,只那顶大轿上下到处都是金⻩耀眼,来人的能力当是比太上还⾼了些。
站在了⾝边的⻩护法低下头来,声音颤抖的对着我小声的道:“师祖,来的这个人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太上真子,听说他拥有无上的法力,能够改天换地,听人们传言说是他可能有个数千岁了,只是我们也从没见过,这还是第一次。”
冷然间听着了这个名字心里可真是又是震惊不已,记起了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不知太上尊者与他又是什么关系,怎的这一处有两个太上存在了?那么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不知是不是如我所猜测想,说不定接下来就是会成了仇人。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得,想来修行之人不好与人争斗,如果他当真是那个拥有无上能力之人,相信俩人见了面说上几句话即能将眼前的危机化解了去,遂停止了吃喝张眼看去。
一个中年人缓缓的从轿中行了出来,披散着长长的黑发脸上带着太多的苍桑,见了太上也未理睬而是直直的向我行了来,大袖飘荡处可以明显的看的出来,他少了一只臂膀,走路时⾝子不停的晃动,想来也极是虚弱了些,在其⾝后紧随着的是那个曾交过手的幻龙指。
太上真子行到了距我七、八米远处慢慢的停下了脚步,用双无神的眼扫视了周围的人们轻轻的摇了头摇,然后即看着我轻声的道:“你果真是那个千年前证道而去的人?”
对此人心里有着太多的好感,见他相询便慌忙站起⾝来,看着他稳稳的道:“不是,那些人传错话了,不过俺有些话想要问问你,你是不是来自另一处所在?俺俩个能不能好好谈谈,俺有好些的事要问。”
太上真子着了白袍的⾝子剧烈的一晃带着満脸的失望,然后又是一脸惊异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本真人来自它处?你是从太初过来的?”然后是一脸若有所悟的神情忽然微微一笑“即然你来自太初就不能不听从本真人的话,想你也不太容易,竟然能闯过刀山崖、火海阵、十八盘风霜雷界,遍历了种种的苦难,能到这里也算是个有些能力的人,好了,有什么疑疑问你问罢。”
听了他的话心里很是有些惊疑不定,如果从太初而来要经过那些个困苦之境,李华现在的处境可就是危险了,心里一时揪成了一团,然后便多了些讶异,不知为何自己就没经过那些地方:“俺来时并没有经过你说的那些地方,这里有一处太外之境不知你知不知道,俺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寻太外有些事,你能不能与俺引见引见?”
太上真子诧异的看了看我,忽然呆呆的仰头看了看天空紧皱着双眉似乎在极力的思索着什么,就那一个势姿停了好一会猛然眼中精光大盛,目光狠狠的盯着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好,即然你一直从那里追到了这里,好,那我就与你拚个死活,”⾝子向后疾退了数步,接着大声喝道“来罢,动手罢。”
我一时有些呆楞,不知为何三句话没有说完就成了对手,想自己并未像他所说的什么时候追他而来,只好再次缓缓的解释几句:“太上真子,俺并没有像你说的那些事,俺追你做什么?来这里俺另有目的,是为了救俺失去的几个亲人,与你这还是头一次见了,更何况俺与你们也没有什么仇,俺不与你打。”说完话即扭⾝坐了下来。
太上真子冷冷的一笑道:“哼,说的好听,都是骗人的话,我听你们说的那些光明的话太多了,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话音一落一道细细的旋风从他的脚下慢慢的生成,摇摆不定的缓缓的飘到了我与他两人之间,然后听着太上真子继续道“还不出手?若是再不出手怕是你再也没有了机会。”
这一时心里也是万分紧张,只他的名在心里烙下的影就足以让自己对他尊崇到了极至,表面上装做満不在乎可张眼小心的看着太上真子的一举一动,这道旋风一出心中大定,这不过是才入门的简单咒术,虽然接下来会裹着万丈玄冰什么的,可那只是个幻术,能够对人产生伤害的却是真正的万支小若丝线的利箭。
不由的精神大定,慢慢的喝了口酒后暗自里催动咒术,将含在口中的酒水化成万朵香莲悄然从喘息中噴布于⾝前,即算是小箭们如蝗而至,万朵莲花完全可以将它们挡住,果然我的猜测一点也没错,旋风猛然间涨裂开来,随后是无数道银光直奔胸前,不由的长笑一声,催动气息瞬间千万朵莲花开在了⾝前化成了一堵密实的墙,接着満耳中全是“扑扑”的声音,然后花墙带着漫天的银光一阵抖动消失于无形。
“好,不错,”太上真子张口赞道,随手抖了抖长袍:“还真是有些能力,再来接几招。”说着话只手一挥动间一堵刀墙已然缓缓的从他⾝前现出了形慢慢的飘了过来。
这种法术自己也曾使过,其真正的历害之处不是万把刀尖而是不停晃动的刀⾝,在攻敌之时刀尖变幻不定而刀⾝随后化成真正的气的剑会突然疾刺而至,这个转化的过程中间虽然还要有些时间,不过是转眼间罢了,于是错动左手呼来雷电之咒,万雷齐奔带着刺目的闪电形成一座山缓缓的推向刀阵,两相方一接触即发出“轰”的一声震天的爆响,天地间顿时风云大变,狂风狙起卷起漫天的尘土将所有人掩入其內,数丈外难见方物。
呆坐着一动不动,小心的催动气息护住了自已,过了好一阵尘土才慢慢的落了尽,张眼细看,面前的地面被击出了一个不小的深窟,太上真子正呆呆的站在洞窟的另一边,⾝着的长袍有几处已然碎裂,⾝子摇摇欲坠。
那一声惊天动地的震鸣声可是不小,只觉的有了些天摇地动的感觉,⾝侧的八仙桌已是碎裂于地,水果満地乱滚着,手中的酒壶因震动太大几乎差些扔在了地上,⾝后有不少人已是发出了些痛苦的声,⾝边站着的黑衣少年口鼻中均浸出了些鲜血。
太上真子这一发而为可真是了得,就算是李华在了这里与他相斗怕也是只能是斗个旗鼓相当,方才自己并未全力而为,气息受震回蹿差些让自己吃些苦头,遂打起精神缓缓的站起⾝来,将手中的酒壶向旁一递,一旁站着的⻩护法満脸痛苦的伸手接了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太上真人随意而为,伤了这些普通的人。
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景,几处沿街的房屋已被震的有些个歪斜,⾝侧大院的围墙已然摊塌碎砖碎石的乱了一地,听得不远处有些百姓的哭喊声知道有人受伤,对于太上真子的好感瞬间化为乌有。
“你本事不小,这样又算什么能耐?”看着太上真人冷冷的道:“要想真打俺们俩个可寻个没人的所在,在这里这样岂不是让百姓们吃了苦?你看看周围,那么些房屋倒了,有多少人因你而受些伤,你岂不是造孽?”
太上真子缓缓的长喘了几口气,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我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从太初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功力?好,先到这,回头我去寻你。”说完话慢慢的转了⾝一步一步的向着大轿而去,直到⾝影消失在了大轿里,幻龙指忙指挥着八条大汉抬起轿,然后一起飞快而去。
扭过头看着太上尊者不知何时已是不见了影踪,只余个空椅突在了呆若木鸡的众人的前方,当然那三十余个⻩衣人和五位老者及四个天王也失去了所在。不由长叹一口气回过头来看看⾝后,⻩护法同黑衣少年等百十余人已是跌坐在了地上,那几个送来吃喝的女子一个个面⾊苍白,嘴角均有着丝丝的血痕。
忽然心生警觉,抬头看天,几条赤⾊的长龙从天际处慢慢的游荡而来,耳中隐隐的听着了一种声音,如同闷雷从天边滚过,知道从那方天下里终于来了人,说不定是那条与我传话的汉子前来寻我,也说不定是太外那位了不起的大仙亲自而来,不管怎么说自己此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一半,再回头看看众人,已是一个个的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向天,就算是无法无天的⻩护法也未能例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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