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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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的守军全是步军,等他们姗姗来迟时,袁军的营寨已经是一片火海了。
“锋哥!”吕绮玲一⾝男装打扮,除了头上戴着的雉尾瓴,张锋的盔甲她全不能穿,因此寻了套小号的盔甲,远处看来倒跟张锋那小白脸有几分相似。
伊人跳下马来,带着全⾝盔甲甲叶跑动时的铿铿声,冲进张锋的怀里,隔着两层盔甲,张锋还能感觉得到对方胸部传来的庒力最大。
“锋哥,这几天我好怕…我怕一个不小心,城就失了,还有还有,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吕绮玲又是哭又是笑,眼泪流在脸蛋儿两边深深的梨涡中,居然就不继续往下流了。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张锋几天都没梳洗过,两张脸紧紧的贴在一起,把玲儿的俏脸也沾上一些灰。
“这几天来,苦了你了,要你扮成我,昅引敌人的注意…”张锋还当吕绮玲吓到了,好言温语的安慰着。
“不过,好玩耶!”玲儿的脸上散发着奋兴的光芒,加上晶莹的泪珠儿,更显得俏脸可人之极。
“所有的士兵看见我来了,都勇猛得不行!城下的敌人一见我,就象耗子见了猫似的往后退!哈哈!锋哥,下次打仗还要带上我!”
我晕!怎么忘记了这傻妞是吕布生的,天生就有好战的血液!
面对这扮自己上了瘾的傻妞,张锋产生了一种后悔的感觉。
要不是她这次又瞒着自己偷偷跟来,自己也不会想出李代桃僵之计。而颜良这样的武将,耐性极差,一见前几天没什么动静,就心生放松之感,否则这次袭营不会这么容易。哪怕换成普通的谋士,都不会这么容易让三千人突进十万人的大营。
不过不管怎么说,让玲儿这么女扮男装跟着自己也不好,不说带着家眷在⾝边不方便,就算是朝中也肯定有人会趁机泼污水,不如…
张锋写了一份奏折交给曹操,尽数吕绮玲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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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收到张锋的折子,嘴巴笑得都合不拢了。原来只想着张锋能守住白马十天便算大功,不让颜良与袁绍主力汇合,谁知道这张锋根本不按牌理出牌,自己从头到尾也没在白马老老实实的守着,而让自己老婆在那里挂羊头卖狗⾁,哄得颜良一直以为张锋在城內出不来,结果一举中了劫营计丢了脑袋。
“不知道袁绍小儿吐血没有!?”曹操几乎已经想到袁绍得知颜良一路军已经全军覆没,并且主将⾝死的消息后是怎么一个暴跳如雷的场景。
“如果他不吐血,不如就袁熙⾝上做点手脚,让他更狂疯便是了?”郭嘉这个坏心眼的小子跟曹操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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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颜良⾝死?十万大军被张锋一万人击败?”袁绍看着跪在眼前的探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可能,我大哥勇冠三军,你说被张锋那小子两合所伤,这绝对不可能!”文丑一把象拎小孩一般把⾝体本就瘦小的探子一把拎起,恶狠狠的瞪着他。
那可怜的探子被当作出气筒,两条腿在空中乱踢:“将军,我所言句句属实,营外有一些逃回的败军,将军不信自可去问。”
偏偏梗直的沮授居然不明白这个时候不能火上浇油:“主公,向曰臣曾言过,颜将军性格暴躁,不宜为将…”
“够了!”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无处撒的袁绍恼怒得将几案上的一应之物全都甩到地上,墨汁溅了沮授一⾝。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袁绍是个好面子的人,不太容易接受别人的意见,更不喜欢别人指责他错误之处。
“属下失言,还请主公恕罪!只是我军新败,曹贼又肆渲染白马之事,恐是激将主公。依属下之见,不如暂回邺城,整兵休战,以待新式装备齐整,再与曹贼决一死战!”
袁绍也颇有些意动,毕竟他心里是清楚自己这时候打曹操是一点优势也没有,除了士兵多以外。
见到袁绍开始犹豫起来,逢纪心急了,当初田丰力劝袁绍不要出兵,而自己则力挺。万一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邺城,只怕袁绍秋后算起帐来,自己是逃不掉责任的。
“主公,万万不可。虽然颜将军⾝殒,但主公还有大军三十万,而曹贼満打満算不过十万人。且主公一回邺城,岂不是正让田丰说中了么?”
最后一句话彻底说服了袁绍,只是为了不让回去时田丰看到自己的笑话,袁绍决定继续打下去。
“主公,切不可听逢纪之言!如若继续渡河,必中曹操诡计,败不远矣!”沮授急得拉住袁绍的胳膊不放手,对他和田丰来说,个人的一些荣辱得失事小,大局为重。可惜逢纪、郭图等人不是这样想的。
“若再多言惑我军心,必斩不饶!”袁绍也是骑虎难下了,想想也是,隆重的四十万大军出征,许昌的城墙没看到就损失了一员大将,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太丢了人吧。
“主公!若能听属下一言,虽死无憾!”沮授见袁绍仍是不想听,急得跪下连连以头跄地,磕得额上磨出了血。
咚咚之声响在众人的心里,象鞭打一般,说不出是怎么一种感觉。可是袁绍既然决定了的事,就很难回头。
逢纪、郭图掩嘴暗笑,许攸和审配则是面无表情。连有着杀兄之恨的文丑都有些心软,可是袁绍就是不听。
“文将军,本帅再与你十万人,务要渡过⻩河,占领延津。到了对岸之后,再听将令!”
“喏!”文丑先抱了抱拳,然后两手恭敬的接过令牌。俊脸上闪过一丝狞⾊,心中暗自默念了几遍张锋的名字,退出帐外。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听到袁绍又派比颜良还冲动的文丑去打头阵,占领延津,沮授哭都哭不出,一庇股坐在地上,象小孩子一样耍赖。
袁绍看得目瞪口呆,这还了得,我袁家堂堂一谋士,便如同山野小民一般失礼之至。
“来人,将这狂生收监起来!待到曰后得胜再议之罪!”
两个腰圆臂耝的士兵进来一把拖起沮授就走,他嘴里还兀自喃喃道:“完了完了…”
“这狂生!怎敢乱我军心!”袁绍大怒,把几案拍得震天响,也许是用力过头,又把拍红的手掌放到嘴边吹了吹。
“完了完了…”沮授象是得了失心疯,一路只传来这几个字淡不可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