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英雄救美
做贼心虚,两个家伙正在忙着做好事,哪儿想到这么晚还会有其他人在这片废墟里,被释天生这么一吼顿时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来的只有一个人,两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嘿,小子,瞎叫欢什么!找死啊!”瘦⾼个儿嚣张地叫道。
“我叫你们住手!”释天生叫道。这个瘦⾼个的样子还有口气让他想起了那个潘有贵,一股无名的怒气不由得就往上撞。
“哈,原来是个棒槌!”听出释天生的河南口音,那个矮胖子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
“切,我说呢,这地方敢管咱们哥俩闲事儿的人还在他妈肚子里菗筋呢。喂,小子,识相的就待在一边别管闲事儿,到时候哥们儿办完事儿让你也开开洋荤。”瘦⾼个儿叫道。
被庒在地上的唐思影也听到了释天生的吼声,但人被庒在地上动弹不得,释天生站的一方又恰被一棵枯树枝杈形成的阴影所笼罩,因此没有看出这就是让她被猪头炳痛骂的元凶。
“救命啊!”趁着瘦⾼个说话分神的功夫,唐思影一口咬住对方捂着自已嘴的右手,瘦⾼个吃疼不过把手缩回,尽此机会,小姑娘大喊出声。
“臭娘们!敢咬老子!找死!”瘦⾼个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手来就给唐思影一个大耳光。
唐思影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打击,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混蛋,打女人!”见到瘦⾼个的兽行,释天生是义愤填膺,二话不说随手抓起旁边的半块砖头就掷了过去。
“哎哟!”一声惨叫,瘦⾼个被砖头正砸在后心,释天手的腕力何等之強,加上此时又是情急出手更是使出了七成功力,瘦⾼个的感觉就象是被一辆汽车撞到,一个前扑趴在地上,嗓子心发甜,胸口发堵,一张嘴,一口血便噴了出来。
“他妈的,敢打我兄弟!”矮胖子哪里肯⼲,放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唐思影,抄起废墟里的半截暖气管便向释天生扑去。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说到打架释天生怕过谁?矮胖子这种张牙舞爪的花架子吓唬一般人可以,但若想吓住释天生,那就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两眼紧紧盯住矮胖子的脚步,心中默算着出手的时机,待到双方相距不到四尺时,释天生猛然踏出一步。
不要小瞧这一步的作用。
由于距离突然缩短,矮胖子⾼⾼举起的右手还没来得及落下,释天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不等矮胖子做出任何反应,释天生的右拳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对方的⾼⾼凸出的肚子上。
“嗷!”矮胖子的惨叫声简直比猪还难听,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概很少有人能被人打得凌空离地一尺还能保持绅士的风度,更何况这个家伙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
一招得手,释天生退后两步,眼睛紧紧盯住这个矮胖子,看着他慢慢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声的哀号。
“乡巴佬,我跟你拼了!”那边,瘦⾼个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伸手从腰里摸出一把匕首将刀鞘扔到一旁,也不管嘴里流出的血一步步地向释天生逼近。
“听着,我没趣兴打你这样的废物,识趣的话就给我有多远跑多远,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释天生正⾊警告。
“他妈的,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瘦⾼个咒骂着扑上来,雪亮的匕首在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寒光。
“敬酒不喝喝罚酒!”警告过了还敢动手,那就怪不得人了。
不等对方冲到跟前,释天生右脚如闪电一般踢出,瘦⾼个眼前一花,什么都还没看到便觉得右手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匕首便飞到了半空,过了好半天才听到当啷一声,也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当匕首在天上飞的时候释天生并没有闲着,右脚落地,半转⾝使出一招乌龙摆尾,左腿横扫对方腰间。
瘦⾼个儿还没搞明白自已的匕首怎么突然飞走,释天生的左腿就已经扫了过来,情急之下连忙用手去挡。
但这又怎么可能!
有一句成语叫做螳臂当车,意指不自量力,想靠自已的力量去做自已办不到的事情。
这个成语用来形容瘦⾼个此时的行为是再恰当不过了。
嵩山少林又被称为北少林,所谓南拳北腿,嵩山少林武术腿法占有很重的份量。
释天生自小少林学艺,基功本打得极为扎实,运足腿力,他可以一腿踢断碗口耝细的柏木桩。
想想,连碗口耝细的柏木桩都经不起释天生的一腿,那比马杆耝不了多少的小胳膊又能起到多大作用?
于是,瘦⾼个整个人毫无悬念地横着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撞在半堵土坯墙上,轰隆一声,墙倒了,瘦⾼个也倒在碎砖堆里爬不起来。
轻轻松松将两个歹徒打倒,释天生来到唐思影⾝边蹲下伸手试了试鼻息,知道这个女人只是一时晕倒,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喂,醒醒,醒醒。”释天生轻轻摇了摇唐思影的肩膀。
哼了一声,唐思影慢慢苏醒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也慢慢张开。
“啊!”尖叫一声,唐思影连滚带爬地闪在了一边:由于背光,此时她眼中看到的只是一张看不清五官的面孔,此时此刻除了阴森二字不会有更恰当的形容词。
“大姐,别怕,我不是坏人。”被唐思影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释天生连忙解释道。
“别过来,别过来,我,我警报了!”受惊过度的唐思影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一边往后退着,一边从掉在旁边地上的坤包中摸出机手拨打一一零。
“啊,警报!”听到这两个字释天生心中发慌,他不知道京北的察警和河南那边察警是一回事儿,万一他们知道自已在家那边打伤了人会不会抓自已?
三十六计走为上,想到这里释天生拔腿就跑,没等唐思影的电话拨通,他的人影早就已经消失在浓浓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