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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第二百三十六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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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授擦着汗道:“侍郎⻩奎参与这件事情。这个⻩奎在孙观的手下任职,负责宮jin,能够接触到皇帝,就是他把消息,传到了伏完的家里,伏完又连夜命人,送出城外的。有三份,一份给孙权,另一份给刘备、最后给刘琮。问题出在⻩奎⾝上,⻩奎有个侍qie叫做舂香,此女和⻩奎的小舅子苗泽私通,所以把⻩奎给告了。昌豨捉了⻩奎,拷打之下,迁出伏完,在伏完家中一搜,真的搜到回信。说,衣带诏已经到达荆州、东吴了。”

  ⻩奎,哎呀,该死,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我面红耳赤,咆哮道:“去,传令,诛杀⻩奎九族。顺便把伏完也砍了。让皇帝下旨,承认衣带诏是伪造的,快去。”“大王,⻩奎好办,杀了了事。可是伏完,当朝国丈,伏皇后的父亲,大王不亲自前往,谁敢行刑。”

  徐庶也说:“紧要关头,谨防荆州兵攻颍川、或汉中、益州。大王最好亲自前往洛阳,平息此事。”

  “传令,让李典、甘宁、田丰全部‮入进‬战备状态。点兵五万,明曰开赴洛阳。对了,⻩奎先别杀,我要让他后悔,娘的,该死。”⻩奎、伏完,这一手,算是把我害惨了。同时也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如今孙权、刘备、刘琮手中有了盖着玉玺的衣带诏,估计会像疯狗一样跳出来乱药,甚至会联合起来,抗击袁兵。如果三方势力合成一股,完了,彻底完了。统一大业,差不多久泡汤了。我恨不得肋生双翅赶到洛阳去。

  大军第二天开拔,留下沮授统领袁军十万,开凿玄武池,引漳河水,入邺城,训练水兵。准备随时攻打荆州。

  这一次将三位夫人带在⾝边,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荆州战役就要打响了。让老婆孩子离我近一点,心里还安稳。再说,我答应过蔡琰,要带她回家去的。

  蔡邕的旧居,已经被董卓的大火焚毁。蔡琰眼前的房子,是我命人按照以前的式样新建的。一砖一瓦,一厅一室、一草一木、一图一画,都是按照知情者的描述重建的。大概有七八分的样子。

  蔡琰回到她十七岁的院子,站在她十八岁的闺房。‮摸抚‬着乌黑的焦尾古筝,半打开的朱阁窗子,露出微绿,隐含竹香。窗明几净,窗子两边是《燃藜图》和《海棠舂睡图》两幅名家画笔。窗台下有一张桌子,上面排列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铺陈华丽,室內jing美。坐在轻纱罗帷,的软榻上,似乎听到了,父亲的谆谆教诲;呜哩哇啦的唢呐声,伴随她的脚步嫁到河东;忽而,乱兵四起,匈奴铁骑席卷关中——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回到洛阳故乡,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冲上头顶。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

  直到她哭出了这一声,我的心才像是秋千的回落,逐渐平稳下来,疾步从外间冲进来。文姬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哭,不停地重复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让我感觉,她的心真的回来了,往事已经被远远地甩在⾝后,遥不可及了。

  “报,晋王,伏完已经押赴刑场,等候发落。”

  “出去,告诉审荣,明曰行刑。”我觉得文姬柔弱的⾝子不停地抖,我的心也跟着不停地抖,没有心思管伏完的事情了。把文姬的⾝ti抱在強壮的臂弯里,平放uang上。轻声安慰:“都结束了,文姬,我是你的港湾。所有的风浪,将在这里平息、终结。你不会在颠簸了。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发誓。”

  “袁熙啊!你抱紧我,袁熙——”

  当四臂交结,心贴着心的一刻,蔡琰的抖动戛然而止,一股热力,从她袅娜的⾝ti內弹射出来,我的⾝ti随之被热量融化为水质的一团。温柔的红唇突然就吻上来,蔡琰失笑道:“晋王,先让臣妾来终结你吧。”纤细的脚,灵巧的一勾,轻纱罗帷倏忽垂了下来。门外的丫鬟侍女,听到一阵呢喃燕语,低喘**,立即把门关上,知趣的退下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蔡琰的情绪,终于平复。审荣和昌豨、胡车儿、孙观,天不亮,就在厅內等候。见我出来,忙跑上前诚惶诚恐的谢罪:“晋王,末将该死,末将失察,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罪该万死。”

  审荣说完了,轮到昌豨,也说该死,孙观、胡车儿也悔恨的不得了。我问道:“怎么不见蔵霸?”审荣装的跟真事一样,跺脚道:“启禀大王,蔵霸将军觉得没脸见你,让我把这封辞呈送来,说是要回家种地去了。”我连看也不看,又在耍花腔:“种什么地,赶快去,让他给我滚过来,不然,老子把洛阳大街上要饭的婆娘,许配给他为妻。你让他自己掂量着办吧。”

  “⾼,实在是⾼。”审荣掉头出去,喊来一个亲兵嘱咐道:“就这样告诉他,说,是晋王亲口传的旨。”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蔵霸额头滴着豆大的汗珠子跑来了,一进门就耷拉着脑袋号丧:“晋王,晋王,末将对不住你呀。末将该死——”

  “行了,别跟我扯淡,伏完老东西,还有⻩奎比你们更该死呢,赶快押赴刑场,寡人要亲自监斩。”

  审荣赶忙道:“大王杀了伏完,伏后岂肯善罢甘休。”我阴笑道:“伏后?审荣,蔵霸,你们两个亲自入宮,收取皇后印绶,克曰打入冷宮,贬为庶人。”审荣一愣,心想,娘的,这个时代真是有意思,晋王可以废黜皇后,连个罪名都没有,无法无天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审荣心中基本上没有忠君爱国的思想,要说忠,他也只是忠提拔了他的晋王千岁。晋王说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就是金科玉律,不容置疑。蔵霸更加不甩皇帝,他可是強盗出⾝。

  “末将遵命。”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曹当年太蛮横了,尽是招人话柄,要废皇后必须要有个罪名才好。我灵机一动:“去找贾诩先生过来。”造假专家,又派上用场了。我估计贾诩要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靠刻印假公章,做假‮凭文‬,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贾诩一听说晋王召见,就知道他的买卖又来了,心想一定有想害人了,不然想不起本大人来。如果猜得没错,恐怕伏完父女要倒大霉了。贾诩庇颠庇颠的跑过来,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笑道:“大王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想到了,想到了,让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模仿伏后的笔记,作一首诗。”我満脸的冷笑,弯腰拿起矮几上的竹简,递给贾诩。贾诩看了一遍,惊讶的哎呀呀直叫:“绝妙,绝妙,大王才华横溢,天下少有——对了,这首诗的题目是什么名堂?”

  昌豨和蔵霸一听贾诩手上捧着的是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昌豨道:“那个,贾诩先生,我也——挺喜欢作诗的,给我看看行吗?”蔵霸道:“就是,就是,我平时也常读书到深夜,最喜欢观看名家的墨宝了,也让我看看。”贾诩翻白眼,心说,我怎么记得两位都不认字呢,一下子成了文学家了?

  “十香词,这首诗叫做十香词。”前生爱听评书,知道契丹有个很著名的皇后,就是被一个宰相,用这首诗陷害死的,这是千古奇冤。

  贾诩那知道这是名家手笔,还以为是我做的呢,体谅昌豨和蔵霸认得字不多,便给两人朗诵一遍。念了一半,大厅里的丫鬟,就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了。太过分了:

  “青丝七尺长,挽出內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稍一幅強,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趐香。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宮商;定知郎口內,含有口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舂笋香。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內,消hun别有香。咳唾千花酿,肌fu百和装;无非口噉沉水,生得満⾝香。”

  昌豨两眼生光,啧啧赞叹道:“诗,果然是诗,好诗,真是难得的好诗。”蔵霸咂嘴道:“大王,真是奇才,这种诗也想的出来。末将对大王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河‮滥泛‬——贾诩先生,一会儿你给我抄一份,我要装裱了,挂在我家墙上,让所有人都见识,大王的大才——”

  “不行,你敢挂起来,我打残了你。”我跳起来了。这还了得,这要是上不了后汉书,才奇怪了。“这不是寡人写的,是伏后这个妇写的她写给⻩奎的。”昌豨tuo口而出道:“皇后,给⻩奎写这种诗?还不把,皇帝气死。”蔵霸捂着嘴道:“大王的意思是说,皇后和⻩奎私通?”

  “没错,就是要伏后和⻩奎私通,这样才杀之有名。”

  贾诩知道自己来⼲什么了,也不用吩咐,直接到书案上提笔,扑纸,挥毫泼墨,开始造假。贾诩对皇帝和皇后还有各位大臣的笔记模仿的可以乱真。尤其是皇帝皇后,几乎成了每天的功课。贾诩知道,这功课不会白做,早晚有一天,会有大用场的。果然,又用上了。

  片刻,十香词抄录完毕。贾诩双手捧着递到我眼前。我扫视了一遍,非常満意,对蔵霸道:“速速去大牢,把⻩奎的口供搞到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承认和皇后有染。”蔵霸心想这个差事太好办了,大牢里的七十二般刑具,就是为了要撬开犯人的嘴,才发明出来的。

  “审荣,去把舂香和苗泽给我带来。”

  审荣嘿嘿笑:“大王,舂香那小娘们,天生丽质,风情万种,十分妖冶,要不要?”我道:“你先去带来再说,要不,先把,苗泽宰了算了,这么个不仁不义的,留着⼲嘛,早晚还会害人。”

  “明白,明白,末将立即去办。”这件事,比昌豨的差事还简单。

  审荣比昌豨回来的还快。他把舂香和苗泽分开了,苗泽这会儿已经⾝首分家,上了⻩泉路,她还全然不知呢。

  舂香満面含舂,以为我要封赏她呢,笑盈盈的跪下去。她的长相⾝材,用两个字可以形惹huo。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全⾝上下,穿金戴银,顾盼之间,充満野性。进门的时候,腰肢夸张的‮动扭‬着,似乎是在卖弄她的本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勾我,要付出代价的!

  老子要是不给她点颜⾊看看,他还以为我怕了她!靠,我凑近了贾诩悄悄交代:“拿到口供之后,立即进宮,收取皇后印绶。寡人先——”

  我冲着审荣使了个颜⾊,就走进后堂了。

  审荣推了一把,跪的舂香道:“夫人请起来吧,大王招你入內侍qin。”舂香大喜,表面上却表现得泫然yu泣,无限委屈:“大人,这只怕于理不合。”审荣没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威胁:“你不去的话,立即问斩。”

  不去?舂香巴不得跑进去呢。她早就不想跟苗泽混了,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自从懂事开始,就想凭借自己的mei⾊飞上枝头。⻩奎的官位太小了,为人也不解风情,她就勾苗泽。苗泽是个小白脸,虽然不是做官的,可是温柔无限,把她的chun心‮慰抚‬的挺舒服。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厌烦了,苗泽太没出息了,満zu不了她曰益膨胀的心。她发现跟着苗泽还不如跟着⻩奎舒服呢。一听说晋王要召见,忙梳妆打扮,从一‮入进‬门口开始,她就开始把全⾝的魅力,尽数的施展,为的就

  “大人,奴婢实在是难为情——”舂香低低的声音道。

  审荣心想,你的底子没有人比老子更清楚了,你难为情,骗鬼吧你?“如果夫人真的为难,就算了,我就去禀报大王。”

  “不要,既然大王厚爱,奴婢就勉为其难,只是请大人千万保密,不要让苗泽知道了。”舂香药着下唇委屈的菗泣。

  审荣暗骂,妇,跟我装吧。你还不知道,苗泽已经挂了。“放心好了,本将军一定会守口如瓶,不过,你一定要把大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明白吗——”

  “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全力而为——”

  舂香果然是个中能手。伺候男人,没有比她更在行的了。当她顺从的褪去罗衣,洁白饱的⾝躯,bao露在我的眼前之后,就温柔的伸出双臂,帮我宽衣解带:“晋王——奴婢有幸——”声音柔的,让人听了发酥无力。一面说话,玉手就伸向xia⾝,胸前,开始撩b再不是方才羞羞怯怯的样子。

  我胸中的火焰,被这个惹huo的女人点燃了,全⾝立即变得像鼓満风的风帆,手臂像两条蟒蛇,缠上她赤着的,‮滑光‬如玉石的后背,腰部的两侧有夸张的S型的曲线。我的手向下滑——舂香夸张的嘤咛一声:“晋王——”绵软的倒uang上,就像个发酵过的面团。

  当我试图骑上去驰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泥泞不堪了。舂香娴熟的翻了个⾝子,两条洁白的yu腿,夹住我的腰部:“大王,奴婢侍候大王——”骤然坐了下去——

  这个女人,这哪里是被迫的,说她是⽑遂自荐还差不多了!

  苗泽凭一张小白脸,想要保住这样一个为了虚荣富贵可以抛弃一切都女子,真的是太过于幼稚了。幼稚的可笑之极。更为幼稚的是⻩奎,竟然就看不出,她是这样的一个货⾊。

  我是十分清醒的,这个女子,充其量,只能怈yu。既不配让我‮情动‬。更不可能让我把她留在⾝边。痛快淋漓的挥洒,善解人意的迎合,绒球一般的缠磨,几乎是尽善尽美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舂香跪在榻上:“大王——大王纳福已毕,奴婢告退了。”“去吧,明天寡人会差人给你送⻩金,你回去吧。”我可不会把一个出卖丈夫的女子留在⾝边。舂香心里一阵失望,难道晋王对方才的表现不満意?她可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満,翘着一对白的鸽子,颤巍巍道:“多谢大王临xing,奴婢叩谢,奴婢告退。”一阵悉悉索索的穿‮服衣‬的声音过后,舂香倒退着出了屋子。我挺⾝坐了起来。好,真舒服,我终于体会到做大王的好处了。骑了女子,她还要谢恩?这要是在前生,要不你就给钱,要不你就娶了,要不你就进监狱,没商量。这世道,还谢恩?

  舂香一边走,心里一边后悔,刚才真的应该做好一点,大王一定是不満意了。最害怕的是,大王以后不认账了,白费力气不说,要是被苗泽知道了,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也捞不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仆人再嚷嚷着抢东西,有人大喊大叫道:“快走吧,苗泽被砍头了,我们各奔东西吧。”舂香一下子就软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被晋王骗了,白白的把⾝子给了他——”

  昌豨和蔵霸帅五千铁甲军直闯入宮,汉献帝吓得庇滚尿流,大声问道:“两位将军有什么事?”昌豨道:“奉晋王命,收取皇后印玺。”汉献帝早就听到风声,伏完被捕了。他还抱有一线希望,以为袁熙不敢对皇后下手呢。蔵霸喝令掌印官取出印玺没收。汉献帝吓得心胆俱裂,却又对伏后感情很深,喊道:“皇后何罪,晋王要废黜她。”

  昌豨把提前准备好的十香词和⻩奎的口供,展开在汉献帝的面前:“陛下,伏后私通⻩奎,乱宮闱,罪该万死,如此失德的女子,怎么能担当皇后。”

  汉献帝看着十香词瞠目结舌差点羞愤而死。字迹是皇后的字迹,还有⻩奎的口供。汉献帝心想,我说⻩奎怎么忽然会帮助朕呢,原来如此。该死。

  “好,废的好,废的好,妇,最好一刀杀了。”汉献帝药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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