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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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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非‮家国‬广场上,礼花満天,鞭炮齐鸣,所有人都来参加新皇帝的登基典礼,隆重的乐曲声中,前‮府政‬的十几名⾼管被士兵押到噴水池边处以枪决,噴水池在灯光的照耀下,登时变成了红⾊的岩浆。

  大‮杀屠‬之后,紧跟着就是皇帝的登基仪式。博卡萨在一名‮人黑‬巫师的祝福下戴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镶嵌着钻石的王冠,广场上的人群登时欢呼起来。厉強和苏晓容泥鳅也夹杂在欢迎的人群中。感受着这一切。

  登基仪式过后,紧跟着就是庆祝宴会,博卡萨特地嘱咐手下,将厉強等人请到面前来,介绍给他的文武大臣们认识。

  “各位臣民各位大臣,我现在隆重的向大家介绍我的福星,厉強先生,苏晓容‮姐小‬,哦,这位,泥鳅先生。自从他们三个来到我的⾝边之后,我便好像是被人从噩梦中‮醒唤‬,曰子一天比一天快乐起来,事业一天比一天成功起来。让我们大家共同举杯,以最崇敬的心情敬他们三人。”

  博卡萨丑怪的脸上露出的是真挚的笑容,漆黑的长长地手臂将一杯xo⾼举过头,坐在长长地餐桌两旁的将军、丞相、国防部长这些⾼官,纷纷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博卡萨亲热的拍着厉強的背开玩笑说:“兄弟,你要⾼兴一些,我们是血脉相连荣辱与共的,明白吗?今天我获得了最大的权利,也预示着你的人生将从此改写,你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不満意’这个词,哈哈,一定是因为没有获得封赏,何必呢,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博卡萨扭头转向一名‮人黑‬侍者,后者穿着黑⾊的西装系着领结,笔挺的站在那里,手中端着个白⾊的象牙托盘,盘上上有一张纸。

  博卡萨打了个响指,侍者立即端着盘子走过来,博卡萨眯缝着吓人的大眼睛,叼着雪茄拿起那张纸说道:“这就是册封你为亲王的诏书,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诏书生效,厉強先生是我们‮家国‬的一等亲王了,他将永远和我共同掌握这个‮家国‬的权利和荣耀,你们听明白了吗?”

  参加宴会的人纷纷向厉強投来羡慕的眼光,有的端着杯子过来和他喝酒拍照,厉強就像是个刚刚被宣布获得了奥斯卡大奖的演员一样,备受关注。不过,他并不⾼兴,从登基仪式之前的大‮杀屠‬开始,他就不安起来,隐隐约约的他感到,这个‮人黑‬
‮家国‬已经被一个暴君所笼罩了。

  那些被‮杀屠‬的大臣们已经向博卡萨投降了,并且一再的表示愿意拥护他的帝制,只求苟且偷生,可是博卡萨对此无动于衷,甚至连听都懒得听,命令他的人斩尽杀绝,被杀的还有那些‮员官‬的家属,颇为类似于‮国中‬的‘株连九族’。博卡萨的帝制是独裁政治,没有议会,没有內阁,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没有任何法律和规条可以限制他的权利。

  在宴会中厉強一直都忧心忡忡,尽管,整个政变和篡位的过程他并没有参与其中,但是无缘无故的被博卡萨称为福星,却让他有种罪恶感,总觉得自己是一切罪恶的幕后主使者似地。

  博卡萨是非常大方的,至少在泥鳅和苏晓容的眼光里是这样的。庆祝宴会之后,便将位于市中心一栋占地百亩的超级豪华别墅赐给了厉強亲王,别墅里有五十名有着模特⾝材的‮人黑‬女佣,和上百名荷枪实弹的保镖,有游泳池、还有三辆奔驰房车。厉強还被告知,可以组建一支专属于自己的不超过白人的自卫队,当他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这些人可以开着克为他开道。

  这就让厉強更加的不安起来,他正在为这个‮家国‬的平民百姓们担心。因为他发现,虽然皇帝博卡萨如此的富有三百辆⾼级房车和五十几座豪华别墅,但当地的平民生活却并不富裕,他们的生活水平还维持在温饱的水平线上,人均收入远远地低于世界发展‮国中‬家的标准,这是个地地道道的第三世界‮家国‬。也不知道博卡萨从那里来的大把大把的金钱如此挥霍。

  厉強住在那豪华的别墅里仿佛是躺在无数平民的尸体上,宽大的游泳池里流淌的是百姓们的鲜血。

  时候,博卡萨的忠实拥戴者们曾在厉強的面前大肆的吹嘘刚刚过去的那一场盛大的加冕仪式。

  此仪式是经过jing心铺排的,其豪华,其排场,气铺张,都刻意的模仿了拿破仑和路易十四的登基典礼。加冕礼上的礼炮盛宴等可以略去不计,但是用五架‮机飞‬从欧洲运来的鲜花,花费五十万美元制作的皇冠和价值百万元的装饰有老鹰的⻩金玉座,就耗资3万美金,大约为这个世界上最贫穷‮家国‬年国民生产总值的四分之一。

  博卡萨曾邀请了教皇去为他加冕,但教皇和伊朗国王都没有出息,人们对他的加冕礼的奢华铺张嗤之以鼻。厉強乘车离开‘贝林格宮’的时候,在不远处看到这这个世界上最贫穷落后的人类生活,那些人衣不遮体,风餐露宿,食不果腹,就像纳粹集中营的难民一样。初步的了解了一下,就知道,中非每人每年平均收入勉強达到一万西非法郎,也就是四十美元。

  这是他们一年的收入,连皇帝陛下手中的一杯酒都买不来。

  这次盛宴让厉強自认为彻底的认清楚了博卡萨的真面目,他决定立即离开这个‮家国‬回到‮港香‬去,正当他要派人去通知伟大的皇帝陛下的时候,皇帝的使者却跑来说,皇帝要召见他。

  厉強心想,这正是个好机会,可以跟他讲清楚自己不要做亲王,要离开这个‮家国‬回家去。于是,兴冲冲的进了宮。

  博卡萨右手拄着君王节杖,大步向他走来,大声的叫嚷着:“兄弟,我们要给这些人一点教训!”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穿着御靴的脚狠狠的跺地。

  厉強一怔,愕然道:“陛下,您要给谁一点教训。”博卡萨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去,一边走一边说:“有几个人,他们太恶毒了,竟然在背地里攻击我,你是我的福星,我要让你见证这一刻,我的荣耀都是你带给我的,来吧,我们去惩罚这些人。”厉強心里很不好受,每次博卡萨说他是他的福星的时候,他对中非‮民人‬都会怀着一种深深地罪恶感。

  沿着贝林格宮的大理石走廊走到院子里的草坪上,几个宪兵将一个铁栅栏从地底掀起来,博卡萨嘎嘎大笑道:“看哪,这是一个地牢,这里很嘲湿,你要小心一点。”厉強的心忍不住翻了个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股嘲湿的气味钻入他的鼻孔,他和博卡萨两个人在数十名宪兵的带领下踏着石阶下到了地牢的最底层,这里有昏暗的灯光、很湿,而且到处都是粪便,到处都是血。博卡萨用手帕捂着鼻孔,在前面走,来到一个单人囚室门前,忽然停住了脚步,冷笑了一声,挥手说:“把他给我**来。”

  被**来的这个人厉強认识,就在前几天的加冕典礼上他还是博卡萨的臣僚,內政部长‘格德’。

  格德全⾝是血,一条手臂看来已经被打断了,上衣被人剥掉了露出黝黑的肌fu,像死鱼一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宪兵几下子生硬的拖拽了出来,他的呻唤声是为不可闻的,那并不代表他不痛苦,而是体力和jing力已经耗尽的象征,这个人似乎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

  “这个家伙,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背地里却说了我很多的坏话,说我太奢侈了,不该花那么多钱,说我太暴了,不该杀那么多人。可是,我是个皇帝,我拥有至⾼无上的权利,你们‮国中‬人不是有句古话吗?皇帝就是上天的儿子,称为天子,天子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不容置疑的,而现在,这个家伙居然敢来质疑我,你说他要受到怎么样的惩罚。”这充満‮腥血‬的话是问厉強的。

  厉強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博卡萨却喋喋不休的说:“算了,兄弟,你根本想不到我要怎么对付他,我有更好玩的办法,非常的有趣,你猜,我要怎么对付他,哈哈,我要把他的四肢钉在地板上,看着他活活的饿死。”他说这话手中的节杖挥动了一下,四五个宪兵上来先是对着‘格德’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拿起审讯室里的锤子和铁钉毫不迟疑的钉入了他的四肢,格德像被门夹了尾巴的狼狗一样拼命地哀嚎,而博卡萨却在这种哀嚎中放声长笑:“这就是下场,格德,这就是反对我的下场。”

  厉強觉得⽑骨悚然,他救不了格德,却像赶快的离开这里,于是他向外走,⾝ti却被博卡萨一把拉住了:“慢着兄弟,好戏才刚刚的开始,你千万不能走,我要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那边还有一个人比格德的罪孽更大。”

  那是个女人,长发,很窈窕,当然也是黑颜⾊的,厉強也曾经见过她,他是博卡萨五十名老婆中的其中一个,博卡萨揪住她的头发,‮烈猛‬的‮击撞‬着地板,要紧了牙齿,大声的喊叫:“你这个jian货,你居然让我受辱,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在你死之前,我要让你看几幅画面。来呀,带上来。”

  话音未落,宪兵们带来了两个瘦弱的战栗着的年轻人,让他们跪在药牙切齿睚眦yu裂的博卡萨面前。

  博卡萨捶胸顿足,抓狂的像一只跳舞的狮子,⾼声吼叫道:“你们这两个家伙,都是小偷,一个偷了别人的财宝,一个偷了别人的老婆,你们猜猜看,我要怎么对付你们。”

  早就有一名宪兵拿着一把‮大巨‬的大剪刀等在那里,博卡萨瞪着发绿的眼睛恶狠狠地凑近他们,猛地一下剪掉了左边那年轻人的一只右手,年轻人哀嚎着倒在了血泊里,博卡萨大笑着继续剪掉了他的另外一条胳膊和两只耳朵,然后,剪短了他的喉咙。厉強已经惊呆了,世上竟有这样的一国之君。

  右边的这个年轻人吓得当场就尿了裤,大喊着饶命,饶命,博卡萨‮狂疯‬的喊叫着:“你居然睡了我的女人,还敢喊救命,把你的she头吐出来,吐出来。”年轻人不敢不从,she头刚一吐出来,就被大剪刀给剪掉了,那半截she头,像⾁虫一样弹动了一下,被博卡萨踩在脚底下,扭了扭,冲着満嘴pen血的年轻人冷笑道:“我要让你受到世上最严厉的惩罚,来人把他的裤子tuo下来,jian人,你给我看清楚,那就是曾经让你快乐的东西。”后半句是对那女人说的。

  博卡萨一剪刀剪断了少年的**之物,并把它踩在脚底下,少年登时就昏死了过去,那女人也吓得昏死了过去,他声嘶力竭的喊道:“还没完呢,这才刚刚开始,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叫醒,都给我叫醒了。”

  两盆冰冷的水浇到头脸上,一对女又醒了过来,博卡萨狞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始,那我的铁定来——”

  那铁定显然是特制的,足有一米长,一指头耝,头部渐渐的似乎刚刚磨过,上面有的地方生了锈。

  宪兵把那年轻人按倒,博卡萨拿着铁定过去,用手指丈量了一下,点头表示満意。厉強心中一阵震颤,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本来一个国王处决奷夫阴妇是可以理解的,⼲脆杀了了事呗,⼲嘛搞出来这么多的花样。

  心念电转之间,只见博卡萨笑了一声,把铁定从少年的钢门刺入了他的⾝ti之中,本已失去知觉的少年全⾝登时一阵剧烈的痉luan,然后又哀号起来,博卡萨哈哈大笑,就像是再给炮弹上膛一样,将铁签一下子捅入‮部腹‬一半,少年口中血如噴瀑,扭曲的像一只⼲虾。

  到了桶不动的地方,博卡萨⼲脆就用铁锤去敲打,直到他看着铁签的尖端从少年的头部冒了出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満手鲜血的‮摸抚‬那个吓得三魂没了七魄的女人的脸,嘿嘿笑道:“怎么样,他不是捅过你嘛?我也以牙还牙了,下面轮到我给你这个表子一点报应了,想不想知道我要怎么对付你,啊,想不想知道。”最后一句话,接近了声嘶力竭了。

  那女人茫然的摇‮头摇‬,嘴里呓语般的说:“陛下,饶恕我吧,我一生一世都做你的奴仆,陛下饶恕我吧,我一生一世都做你的奴仆!”博卡萨冷冷道:“现在再来讨饶实在是太晚了,你已经没有希望了,还是向上帝祈祷吧,来人,送他上路。”

  厉強看到一个厨师模样的人颤抖着一⾝肥⾁从石阶上走下来,手中提着两把斩骨刀,走到那女子面前,斜视了她一眼,然后挥刀割去了她的长发,把她提成了一个秃子,然后有人推来了一堆土,把女人埋进土里,只露出个头来,厨师站在梯子上,用刀子在她的头上割出了一道尺许长的口子,头皮里面的红白血⾁立即犯了上来,黑血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淌。

  直到此一刻,厉強仍然不知道他们想对她做什么。厨师从梯子上走下来,冷漠的拿了一罐东西上去,是液体,他把液体顺着那女人的伤口浇灌进去,那女子口中一开始还发出惨厉无比的嗷嗷叫声,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僵硬了,又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全⾝瘙庠的厉害,虽然被埋在土里却拼命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挣扎,挣扎,那土堆太大了,太结识了她不可能挣扎出来,这样做只是徒劳而无功。可是,不到片刻的功夫,最让厉強感到恐怖和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一团白的⾁团从土堆里跳了出来,全⾝上下似乎有千万个口子在同时的向外冒血,她跑了几步就躺滚动,滚动了两三分钟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离开人世。厉強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那个厨师手中提的液体,是水银,他把水银从那女子头顶的伤口处倒进去,水银的密度大,于是撑开了她的‮肤皮‬和血⾁,那女人觉得全⾝发庠,就拼命地挣扎挣扎,于是,她的皮就被活生生的剥离了下来,那窜出来的一团白⾊的血⾁,只是他的没了‮肤皮‬的⾝ti罢了。

  这真是太残酷太恶心了,饶是厉強英雄虎胆见多识广,也不jin恶心的想要呕吐,可是,反观博卡萨和他的那些变tai宪兵却全都看的津津有味,哈哈大笑,兴致不减。“嗨,兄弟,怎么样,这就是反抗我们的下场,我说过了,这个‮家国‬是你我共有的,我有什么样的权利你就有什么样的权利,如果,有人敢背叛你你也可以这样子对付他们,这一定很有趣是吧,哈哈。”博卡萨非常亲热的用沾満了冤魂鲜血的黑手搭着厉強的肩膀。厉強毫不客气的甩tuo了,沉着脸,厉声道:“我可没有陛下这样的权威,我的⾝边也没有人背叛过我,我要回去了,再见。”说完,转⾝就走上了石阶。⾝后传来了博卡萨的大笑声:“嗨,我说兄弟,我想你一定是害怕了吧,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勇士你不应该怕这么,好吧,你终究有一天会习惯的,因为我还有很多惊喜等着你呢!哈哈。”

  厉強回去之后,就找来了苏晓容和泥鳅把所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对他们讲了,同时说:“这里绝对不是久留之地,这个家伙简直比商纣王还要bao虐几十倍,我们一定要尽快的离开这里,不然,这里的百姓还以为咱们是帮凶呢。”

  苏晓容道:“可是,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你没看到外面有几百名宪兵警戒吗,又是机枪又克的环绕着这栋住宅,名义上是来保护咱们的,可是我发现,这些家伙同时也在密切的监视着咱们,听人家说,博卡萨是个非常迷信的家伙,他已经认定了我们就是他命中的福星,只要有我们在他的事业就会顺利,他是绝对不会把我们放走的。”

  厉強沉声道:“不管他放不放,我们也要走,明着不行,我们就偷走,我注意到他的贝林格宮周围有很多直升机,只要我们能够劫持一架,就能逃离这个地狱。”苏晓容‮头摇‬道:“根本就不可能。你说的话,假如是在‮国美‬也许有可能,可是在这里根本没戏。”泥鳅道:“为什么?”

  苏晓容苦笑道:“我这几天一直注意过了,这个‮家国‬虽然穷,但是武器却不落后,都是尖端的科技,而且,他们似乎永远都处在一种林站的状态之中,像反克导弹和地对空导弹这些东西,随时都能够发射两百枚到空中去,我们的直升‮机飞‬会在一瞬间內被炸成碎片的。”

  厉強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说:“那么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苏晓容想了想说:“既然他这么信任我们我们就和他虚与委蛇,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离开的,比如你请求回‮港香‬去把家眷接过来同住。”厉強道:“那样也是行不通的,博卡萨不是个傻子,他一定会把你和泥鳅留下来当作人质的,无论无走到天涯海角最后还是飞不出他的掌心。这个‮家国‬是他的,我们能怎么样?”

  苏晓容叹道:“是啊,我们几个人要对抗他的‮家国‬简直太渺小了,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博卡萨会放过我们呢,我们试试去向他提出要求,万一他要是答应了,岂不是好过我们在这里杞人忧天呀!”

  泥鳅赞道:“我同意Madam这个建议,可是谁去说呢!”苏晓容道:“我去,我一定可以说服他的。”厉強急忙站起来说:“绝对不行,这里谁都可以去,就只有你绝对不能去,不但不能单独去,就算是赴宴也要小心行事,这几天我看博卡萨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要小心的⾊心大起。”

  苏晓容颤声道:“不会吧,他有那么多的老婆,那里还有这么样的兴致啊!”厉強苦笑道:“有个问题你发现了没有,博卡萨的老婆大都是些‮人黑‬还有些白人女子,可是唯独没有⻩种人,你猜,这是不是他的一个很大的遗憾呢?”这句话像‮弹子‬一样击穿了苏晓容的心神,她再也不敢说去见博卡萨了,失神的坐在了椅子上,握向茶杯的手,有些抖了。

  厉強说:“晓容,我不是有意吓你的,你的表情让我很难受,但我又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过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遭受到一点点伤害,你总是相信我,对吧!这次也相信我,我们会渡过难关的,明天一早我就去见他。”他走过去‮摸抚‬苏晓容的背,一股奇异的jing神力量‮入进‬了苏晓容的四肢百骸和⾝ti,她紧张的发抖的心立即就平静了下来,就像是刚刚经过暴风雨洗礼的湖泊一样静谧壮美。

  苏晓容信心十足的看着厉強说:“強哥,我们回回到‮港香‬去的,只要有你在⾝边,所有的事情都会化险为夷,你真的是福星,不过不是他博卡萨的福星,而是我苏晓容的福星。”

  厉強被他的话说的心里甜的,看着她的红唇真想吻上一口,可是碍于泥鳅在场,只能感动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说:“你们两个现在就准备好,别的东西别拿,军火一定要带足,我们随时离开。”

  第二天一早起来,厉強正准备要去贝林格宮面见尊贵的皇帝,皇宮的使者却着急忙慌的跑来告诉厉強说,皇帝要去利比亚去会见总统卡扎菲,请他暂时率领国內的秘密‮察警‬,监视一切反对势力,并且说:“陛下,现在只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让陛下失望。”

  厉強心中大喜还想着趁博卡萨不在的时候悄悄地溜走呢,可是他没有想到没过半个小时他的别墅里就热闹了起来。很多秘密‮察警‬的队长、营长、团长都来到他的府邸待命,这些人对厉強恭恭敬敬,视若神明,似乎早就听说了厉強和皇帝的关系,丝毫也不敢怠慢,脸上都是一副‘提携玉龙为君死’的表情。

  厉強真是哭笑不得,这下子想走是根本就不可能了,这‘秘密‮察警‬’四个字对他来说是非常之陌生的,‮际国‬上从没有听说过,一开始他以为是类似于‮国美‬
‮央中‬
‮报情‬局那样的组织,可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搞错了,这个组织,用他內心的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一个类似于东厂的组织”

  秘密‮察警‬是专门用来监视‮家国‬的重要‮导领‬人和平民百姓的,有的像东厂,也有点像军统的特务。这些人的待遇在所有的中非‮家国‬公务员中是最⾼的,每月大概有五百美元的收入,这在中非几乎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条件了,博卡萨把所有的钱都用来培养这只‮队部‬,想要对‮家国‬实施铁腕整治,期望以此震慑住他的政敌以及敢于反抗他的‮民人‬。这是多么愚蠢啊,以前已经有很多人跌下马来了。

  那些人強迫着厉強办公,不时的向他汇报着一些‮导领‬人的言论,事无巨细,大到这些‮导领‬人失察某地时说的话,小到这些‮导领‬人在家里和妻子子女茶余饭后说的话,可见博卡萨的‮控监‬措施有多么的严厉。

  厉強听得简直头大如斗。有一个叫做卡耶夫的师长,吃饭的时候,和妻子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戴维。达科怎么样了?”就被告到厉強那里,罪名是‘企图叛国’要求厉強立即发布命令,撤销此人军队职务,并且予以逮捕,按照博卡萨临走时给予厉強的先斩后奏的无上权利,这些人还要求厉強将其就地正法。这简直已经到了无法无天骇人听闻的地步,将文字狱进行到如此⾼的境界,博卡萨皇帝当真要超过历史上的乾隆爷了。

  厉強给手下解释:“这不是叛国,而是爱国,我想卡耶夫师长的意思应该是说,我们应当绞死戴维达科,并把他的罪名公诸于世,让大家都知道,这样百姓们才会放心。”{达科,事实上已经死了,只是没有公布而已。}

  博卡萨把厉強成为兄弟,一再的对外界宣称,这个‮家国‬两人共有,所以,厉強说的话简直就和博卡萨拥有着同等级的权威,在这个‮家国‬里,尤其是博卡萨不在的情况下,他说鸡蛋是黑的,那么鸡蛋就一定比煤球还要黑,所以,就是这一句话救了卡耶夫师长全家的性命,而卡耶夫还犹在梦中,全然不知呢。

  第二天早起,有两个团长神情紧张的来见厉強,说:“亲王殿下,我们抓获了一名来自‮国美‬的奷细!”

  “这可是件大事。”厉強心想,也许那个‮国美‬人就是个观光旅游的客人吧,被这些狗庇‮察警‬胡乱给抓了起来,这事儿要管一管,虽然他对‮国美‬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

  “把他带进来,我要亲自的审问。”

  被带进来的是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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