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新郎打了一拳
“我喜欢丑,怎么了?”洛桐根本不惧怕他,关自己木笼子的帐还没与他算呢。
“你…你给我立刻到嫁妆礼部跟随去,再不要伴九公主左右!”欧阳逍不容分说地下了命令,这样的丑女伴在妹妹⾝旁岂不让楚雕国的人笑话,让她到嫁妆礼部呆一边去看不见更好!(嫁妆礼部是送亲队伍中的一部分,主要负责管嫁妆)
“去就去!”洛桐的犟脾气一来那也不是吃素的。
欧阳风与欧阳瑞也无法,皇上给了欧阳逍特权,谁都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不要!二哥!”灵儿得知了此事,立刻不依,一把掀了喜帕拉着欧阳逍的手说“她不是真的丑,她很美,比妹妹我还美,二哥,你不要赶她走!”
眼看灵儿的泪就要涌出来,一位丫环连忙上前递上香帕:“公主切莫哭泣,花了脸,肿了眼可不好了!”
欧阳逍被她求得心烦,甩甩手离开。
不一会儿,洛桐又回到了灵儿的⾝边,这下俩姐妹开心了,拿出古筝就切磋起技艺来。
“洛姐小,你还没听你弹过,弹一曲我听听吧!”灵儿笑着要求“以后我在楚雕国可听不到你弹了!”
“行!”洛桐觉得她说得有理。
坐在琴旁,左手指一按,右手指一拔,一首《⾼山流水》便如涓涓细流倾弦而出。
弹指一拔间,她想起了冷天啸,想起了与他一起的时光,他的美眸,他的笑颜,他的吻…她眼里含着泪,轻轻从嘴里唱出:
对着白云我轻轻在抚琴,
望着星月你默默在沉昑,
只不过灵犀一点了无痕,
你已深深理解我的心,
我的心,
是这般飘如梦,
却又是那样近,
是这般淡如水,
却又是那样亲。
一次漫不经心地微笑,
一个似有若无的眼神,
经过多少⾼山流水,才有这份知音,
望着⾼山我悄悄在追寻,
对着流水你默默在追讯。
不需要更多话语表真情,
我已深深懂得你的心。
你的心是这般飘如梦,
却又是那样近,
是这般淡如水,
却又是那样亲。
一次漫不经心的微笑,
一个似有若无的眼神,
经过多少⾼山流水,
才有这份知音…
古筝叮咚的声音,如流水潺潺,洛桐清甜的声音,如百灵鸣唱,一时间琴声歌声随风飘荡,整个官栈都沉静在悦耳的歌声中。
“你们说,这是谁在弹?”楚一寒问⾝边的人。
“太子殿下,你忘了?九公主可是歌舞都会,她弹得一手好琴!”⾝旁的侍卫说,他从选公主到现在迎亲一直伴在楚一寒⾝边。
“哦!对!”楚一寒恍然,脸上顿现喜悦之⾊!看来自己的妃子真是才貌双全。虽听自己的皇姐说她有一暇疵,可他见过几回,也没看出什么破绽,只要自己喜欢,什么暇疵都可忽略。
他喜滋滋的,心里比藌还甜,推开客房的窗户,尽情陶醉在音律之中。
欧阳逍正凭窗望月,那美妙的音符在空中飘浮,悠悠入耳,他突然感觉心里一悸,一股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只是有种熟悉感,温馨感在心底深处涌动,如甘泉流过心田。
正在打牌的欧阳风与欧阳瑞停下了手,互视了一眼。
“三哥,是洛姐姐在弹吧?”欧阳瑞问。
“恩!”欧阳风应了声,把脸上的纸片一张张扯下。
***
送亲队伍按时抵达楚雕国,婚礼举行得隆重而顺利。
当夜,大雁国的送亲成员除了至亲的王子与贴⾝丫环外,其余的全歇在了宮外的官栈。
洛桐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楚一寒掀掉喜帕的那刻会有何反应,为此她要求与丫环一起呆在新房的隔壁厢房。
楚一寒敬完酒,迫不及待地进了新房。
“哐!”酒杯落地的声音,随后听到一声大吼“怎么回事?”
洛桐心惊胆颤,一切一切都是自己的罪过,帮倒忙了,帮倒忙了!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双手合十,在房里转着圈圈,祈求楚一寒别伤害了九公主才好。
“乓”她听到门击撞的声音,打开门缝朝院中一瞧,楚一寒穿着红袍正气呼呼地从新房里冲了出来。
“太子留步!”洛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出去,叫住了楚一寒。
楚一寒黑眸倏然凝起,⾝上森冷的气势汹汹而出,本来就很气极,现在这个丑女竟然如此大胆叫住自己!?真是不知死活!
他冷肃的面容杀意顿现,两手握手了拳头,待洛桐刚走近“嘭!”他毫不客气地挥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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