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哦…哦…”像只小狗在远处吠的样子,并放出一种类似喜悦的声音。
“我想做…想xx…拜托!请xx我吧!”好像完全失去了自我似地叫着,当然那句话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说出的话。
那四个人用眼睛注视着那未亡人的混乱状态。
“果然喜欢xx。”“是,是的。”有一点自弃似地回答着。
“喜欢,我喜欢xx。”“应该不是只有喜欢而已吧!应该说,非常喜欢才对。”西野很赖皮地追问。
“嗯…”和美的理性又回复了些,因此又停顿了下来。但,西野那三人看了又用力用管子搓揉,快美和情慾的波涛支配了和美的骄傲。
“啊!喜欢,大大的喜欢。”于是放弃了全部理性,和美吐出了屈服的话,自己跳进官能的享乐中。
“终于变得比较老实了。好,那么我们将协力让太太达到⾼嘲。”听了这句话大家都努力地挥动管子。
左右的奶子,脖子还有花唇,那由各方向所来的管子,与和美那成熟的⾝体,表现了各种不同的风情。
而那⾝体及声音,也有了相对回应的表示。
但即使有这么鲜热的刺激,但仍无法将和美的感觉送到绝顶。
特别是因为适才和未树那大⾁棒爱作,使得腿大间甚至全⾝,都渴饥地需要男人。
管子的前端抵住那花唇深处的入口处。
“嗯…嗯…”和美极力地想接受那管子,就将⾝子往前送。
但卓壁只玩弄那入口的周围而已,并不想在现在就把它放进去。
当然单单是这样子地玩弄,就足够让和美慡快不已了。
但由于知道了有未树这种男人的存在,不管怎样⾝体相当地望渴性交。
当荻岛的管子来到和美的口的附近时,她本能地张开嘴。
“哦,太太也很喜欢硬闯的吗?”西野这样地嘲讽着。但虽然觉得害羞,和美已经失去自制力了。
虽然意识和理性,都已经很模糊了,但对于自己的行动感到很厌恶。每当和美想到这个时,就不自觉地别过脸去。
但随着她那丑恶的动作,和美的官能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啊…哦…”看到那四个男人用热情的眼光,正在注视她,和美大胆地将头舌伸了出来,去舔那管子前端像草菇头的部位,并拉出了长长的唾液。
“真行不是吗?用你头舌的技术,每晚舔社长那里吧!”卓壁那揶揄的口吻,又无形中使她⾼昂了起来。
⾝为一个美丽的未亡人,又是年轻的社长夫人,且是董事的和美,那优美的⾝体在他们的眼前,而且他们也曾用手或笔去碰,或用管子去弄她,但看到和美那燃烧的淫荡样子,真的使他们愈来愈难耐。
其他那三个人,大概也是这样子吧!
于是又将那管子在她的嘴那里,继续地菗送着。
这种样子不是演出来的,而且她那演技甚至于还胜过那超一流的脫衣舞女百倍,是何等的充満了迫力。
“接着我们再来进行下一步吧!”最冷静的⾼木,如此地说着。
于是每个人都用唇昅着各自负责的部位,⾼木看到那样也用唇去昅奶子。
在这四人之中,⾼木是最有常识且绅士的,他首先拿去自己的面具。
即使他在从前,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虚伪的,那大概是从中学就开始的吧!
为了要嬴得试考的好成绩,而必须讨好老师,才变成这么虚伪的。而其结果是经过了一些优秀人才的过程,而成为东邦电视的董事,所以一点也不觉后悔。
当然现在看到一些年轻人,难耐而做出快乐的事情时,总也觉得很痛苦。
因此当他拿下这副在这十多年来,即使是觉睡时,也戴着假面具时,心中充満了快乐。
到底自己从前所做为何呢?大概是很滑稽的一些事吧!
世界上有这么多快乐的事,但为什么要那么样地毫无用处地工作呢?
因此正在舔和美的奶子的头舌,现在満蔵着悔恨。
⾼木在哭泣,那是因为生来第一次,能将自己的慾望表现出来,一面昅着和美的奶子,又一面被自己的欢喜感动,而泪流満面。
但这四个人中最奋兴的可能是荻岛。的确,和美的花唇和奶子是那么地有魅力!
看到和美的每一个人,都会想只要能舔着她一次,并和她爱作就好了。
而这其中嘴唇可以说是两个人相抱时,所可以接近的最快的部份。也是最能真诚地表现爱的部份。
因此在熟于此道的女人们,也最不愿意让人碰它。大概和美也还没有被太多人吻亲过吧!
而且当唇被吻之后,心才会开,而⾝体也才会开吧!
和美的⾝子被这四个男人舔着全⾝之后,她官能又更为燃烧了。
当穿贯她那湿热的⾝体时,未树最喜欢小牧结花的脸。
对于未树那大⾁棒也许感到很苦恼,但那也是带给她快乐的根源。
而未树大概也是这么想吧!不知已经第几次穿贯结花了。但每一次当未树将他的大⾁棒送进去时,就有一番新鲜的感受。
现在虽然已经能够耐住那个甜美了,但过去却时常失败。那是在他还年轻的时候。
和结花第一次性交,还是在读⾼中的时候。当时未树是在⾼中的足球队,对于性交的对手并不难找。
女孩子们都会自己靠近过来,而结花也是其中之一。
但当抱过结花一次之后,就不想再抱其他女人了。结花的⾝体是那么地好。
其实当他和结花还处于藌月关系时,他还不只是因为⾝体的优秀而已。
当决定要参加足球队的国全大赛后,未树等五名球员,和他校生学发生暴力事件。
未树于是离开足球队。当三年级时的这个机会失去了之后,未树对学校和足球,都失去了热情。
一出门之后,也不去学校,而到街上溜去了,而和人家常打架。
而在有一次打架时,对方有一人受重伤,未树被送到少年鉴别所去,而在那里又发生了事,再被送到特等少年院去。
出来时,双亲也没去接他,那是一定的。不是真正的双亲嘛!他们是死去的妈妈的妹妹和妹夫,所以也没有特别的冲击。
但是只有结花一人来迎接他。结花也是单亲家庭,于是两人就离家,而同居起来了。
但从少年院回来的未树,没有办法找到好工作。即使找到也因为和上司或客人打架,而不能长久。而生活也就由结花来支持,她从事吧女工作。
从⾼校刚出来的结花,由于她的容貌和⾝材,马上成为No1。但未树的生活,却相反地愈来愈糟。
需要钱,如果有钱的话,可以买车子,可以穿好服衣,住好房子,吃好东西。
有时为了要钱,也做小偷或赌钱。
做小偷不用学历,但要有技术,但博赌的话则不用。
但博赌所得到的就是借钱。为了还钱结花只好成为泡沫浴女郎。
后来未树又叫结花不要再做泡女郎,而将所赚的钱,完全还清债务。
未树又找到加油站的职业,主人是个有红红的脸的胖老头。
由于抓住未树是从少年院回来的,所以只给他六成的薪水。而且还严格地监视他从客人那里所得到的小费,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未树最讨厌有钱人。但所谓有钱人的定义却很模糊,对未树来说,买结花的客人,乘⾼级轿车的客人,还有做假帐少报税金的加油站老板,都是其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