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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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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那朵花曾经告诉过他,说她是整个宇宙中独一无二的一朵花;可是,仅仅在这一座花园里,就至少有五千朵跟她完全一样的花朵!

  摘自“小王子”

  “哈…哈啾!”

  屈硕遥桌前的一张文件飘了出去。

  主任,你感冒了,还是快回家休息吧!筱娟关心的对他说。

  没关系,我没事。虽然喉咙痛的不得了、虽然不时打噴嚏,但屈硕遥的精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来的好。

  筱娟觉得主任今天看起来的确很怪。明明就生病了,可是双眼炯炯发光后,不时露出怪异的微笑。

  难道昨天他送她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筱娟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不行,她好不容易收服了主任的爸爸妈妈…

  主任,你是不是…

  筱娟还没问完,屈硕遥桌上的电话响了。

  嗨!承樱!

  一听见主任这么说,还有他脸上大男孩似的明朗笑容,筱娟的心一沉。

  咳咳…我没事。你说…咳咳…他们的对话因为屈硕遥的咳嗽实在太严重而停顿下来。

  我?不!不需要请假。咳咳…什么?嘿,承樱,你别生气,好…我马上回去。

  币上电话,屈硕遥对依然站在一旁的筱娟苦笑。看来要⿇烦你帮我请假了。

  筱娟瞪大眼。她不敢相信,她苦口婆心劝他没有用,辜承樱一句话就让他自动请假。

  他又代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出办公室。

  筱娟鼓起腮帮子。不!她不认输。她一定要让他发现她的温柔体贴贤慧,她一定要把他从那个冷冰冰的女人手中抢过来!

  @@@

  笨蛋!笨蛋!这个大笨蛋!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承樱怒气腾腾的走进屈家,打开屈硕遥的房门,看见他躺在上.气得

  咬紧牙

  阿遥,辜‮姐小‬来看你了。

  王美丽将承樱带进儿子的房间之后,就藉故留下他们两人离开了。

  承樱!看见她,屈硕遥的双眼亮了起来。

  这家伙,居然还敢叫她的名字!?。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让她多担心!

  冷下眼,她板起脸来命令。躺下!

  承樱用手碰触他的额头,发现是热烫的,她不噤更加生气了。

  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

  这样吗?没关系,休息一天,明天就会好。对自己的⾝体不甚在意,他在乎的是承樱来看他的事实。这代表什么?加上昨天晚上那个吻,是不是她对他…

  什么叫作没关系!?承樱提⾼的声调打断他飞扬的思绪。回过神,只见承樱怒瞪著他,一双⽔漾的眸子耀著火光,若说平时的她像一朵冰山雪莲,此刻的她就丽耀眼的像朵张著利刺的火红玫瑰。

  他突然懂了。她生气的时候,其实是在掩饰她的心急和关心。

  你还傻笑!?你是烧坏脑子了不成?

  没有回答她的话,屈硕遥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口,双眼炯炯的凝视著她。

  承樱僵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

  掌心底下是他比平常更⾼的体温、是他‮硬坚‬的肌⾁,还有強而有力的心跳,她怔怔的看他眼中,那种彷佛可以看穿她心思的炙热,耳发热了…

  有些狼狈的菗回手,承樱戴上冷硬的面具。不要发疯了!快去洗个热⽔澡!

  她的话让屈硕遥顿时从意中清醒了过来。他还忘不了上次他感冒的时候,她是怎么照顾他的…

  ㄜ,承樱…

  怎样?你不去?她眯起了眼,语带威胁。

  不!我去!屈硕遥七手八脚从上爬起来,认命的走进浴室里…

  @@@

  屈硕遥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头更晕了,热度好像又更⾼了。

  不过没有关系。他告诉自已,这都是承樱对他的好意,他的⾝体够好,还受的住她的好意。

  不过他的决心在看见承樱提上来一大袋橘子的时候,就开始动摇了…

  承樱走近他⾝边,用手测量他的体温,轻蹙起眉心。怎么好像更严重了?

  不更严重才奇怪吧!?隐约间,屈硕遥好像听到承樱的一声叹息。

  你躺著,我帮你剥橘子。她说。

  他依言躺在上,看着承樱为他剥橘子。她的头低下来,飞瀑般的长发掩盖住半边的脸颊,她的表情很专注,剥开橘⽪,再将橘子一瓣瓣分好,最后还一的仔细挑掉⽩⾊的丝络…

  唉,不用说,承樱一定不知道,那才是橘子里蕴涵最多维他命C的地方吧!?她真的…好可爱!屈硕遥著的看着她。

  上次她说过她不曾照顾过人,她是千金‮姐小‬,从小被捧在手心疼的人儿,而现在,她却为了他做了这么多。如果生病可以得到她这样的对待;那他宁可病的久一点…

  正当屈硕遥昏昏沉沉的胡思想时,他的房门突然被开启了,一个意外的访客闯⼊这两人的世界。

  主任,你还好吧?

  进来的是筱娟,还有屈硕遥的妈。

  你⾝体那么好,突然生病让我们都好担心喔!无视于承樱的存在,筱娟走近屈硕遥的边。我替你准备了一些温的蜂藌柠檬⽔,里面还加了蜂胶喔!多喝一点感冒会好的比较快。

  她的盛情难却,屈硕遥反的道谢。但当他眼角的馀光掠过承樱;只见她冷著一张脸,一瞬间,他发现自己似乎犯了很大的错误。

  谢谢,不过请同事们不用担心,'有人'会照顾我,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他的暗示很明显的,不过显然筱娟听不懂,或者说,故意装不懂。

  筱娟眨眨眼。咦?主任。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她的手搭在他额头上。哇!好烫!不行,要量量体温。屈妈妈,家里有体温计吧?

  噢…有,我去拿。

  没多久,王美丽把体温计拿来了。

  来,主任,我帮你量一‮体下‬温。天啊!三十八度!?怎么会这样呢?

  筱娟狐疑的看屈硕遥⾝上所穿的‮袍浴‬,再转头看依然透出热气的浴室。

  你泡了热⽔澡是吗?难怪热度会上升。彼娟‮头摇‬叹气。屈妈妈,你怎么给他泡热⽔澡呢?这样会更严重的。

  我…我没有哇!阿遥自己应该知道…王美丽没有再说下去。

  承樱感觉到两双责怪的眼睛落在她的⾝上,強烈的羞聇感冲刷著她的全⾝。她紧紧握住双拳在⾝侧,指尖狠狠戳进掌心…

  是我不好-我就是想‮澡洗‬,可不可以不要冉讨论著个话题了。屈硕遥沉声开口,语气里透著少有的严厉,意思是…一切是他的主意,与承樱无关。

  承樱有些讶异的抬眼看他,对上的是他温暖的眼神,可是她并不感谢他的解围,反而莫名的生气著。

  对不起。筱娟马上放软了声调,关切的说。我去拿冰枕吧!

  说完,她就跟著王美丽下楼到冰箱取出冰枕,又从浴室了一条浸了温⽔的⽑巾。

  她很快回到屈硕遥的⾝边,将冰枕垫在他头下,用⽑巾擦他发烫的脸,再让他喝下一大杯蜂藌柠檬⽔。

  承樱从头到尾看着她俐落细心的动作,她没有揷手,也没有她揷手的馀地,她不知道她该做些什么,因为…他需要的不是她,而是像纪筱娟那样温柔、贤慧、懂得照顾人的女孩。

  在她二十几岁的人生里,承樱从来没有对自己产生怀疑,可是此刻她却不由得产生一种叫作自卑的陌生情绪…

  哎呀!氨总,你怎么让他吃橘子呢?筱娟看见承樱手里的橘子,惊叫。橘子会让他咳嗽的更厉害,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承樱的脸上是被彻底羞辱过的难堪。这辈子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挫败,长久以来建立的自信、优越感,在筱娟指责的目光之中溃散,只剩下一个苦涩,但不得不正视的事实,她不但无知、也无能,而一直没有察觉到这些,都是因为他刻意的包容和忍让。

  眼眶里好像有一股热气涌上来,承樱庒抑地咬著下,她是不容许自己在别人面前示弱的。

  别说了!是我想吃!屈硕遥突然生气的低吼,从承樱手上抢过剥好的橘子往嘴里塞。

  他又来了!他又想维护她,竟然拿自己的⾝体开玩笑,这种维护她不要!

  不要吃了!骤然吼出,承樱恼羞成怒的抢回橘子,忿忿地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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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之后,承樱没有再来看过他,连他病愈上班后,在办公室见了,她也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他慌了。她不曾这样过,就算她那骄傲的小嘴骂著他笨蛋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注视著他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可以感觉到承樱是真的生气了。

  他很想跟她解释,可是他知道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受伤的是承樱的自尊。可他能怎么办呢?眼看她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就快被她的冷漠给疯了。

  痛苦的视线越过办公室另一头,承樱今天穿著一袭⾼雅但不失感的⽩⾊套装,细跟⾼跟鞋在每个轻摇缓摆之间展露风情,而令他抓狂的是,她并不是孤单一个人。

  在承樱⾝边的是一个英俊俏的男士,那张睑不陌生,只要稍稍有注意过近期财经新闻的人都知道,那是刚自美攻读完企管硕士,回国接手经营家族企业的王家第三代。

  听说他们今晚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听说他们从小就认识,听说他们从小一起学网球、⾼尔夫球…

  那个男士不晓得对承樱说了什么,承樱仰著脸看他,轻轻笑了起来。屈硕遥的心好像被重重的一击。在他还来的及会意过来之前,他已经冲上前去。

  承…他向她伸出了手…

  她越过他⾝边,连一眼都没看他。

  他就这样僵立在原地,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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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宴会还是像以往一样无聊。

  承樱看着満室的冠盖云集,啜饮一口杯中的红酒,⼊口的琼浆⽟对她而言却苦涩无味。

  那个跟她一起来的男人,早就被她不耐烦的赶到一边去了。她没有跟任何人谈的望,脑中不断重复闪过的,是他那张融合震慑与挫败的脸…

  她应该感到开心,毕竟,这是自从那次在他家遭受到的羞辱之后,她第一次扳回一城。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今夜的一切,不都是她计画许久的吗?为什么当所有事情都照著她计画进行的此时,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

  姊,你怎么不去吃点东西啊?承桔走到她⾝边,今夜的宴会她也正好有参加。

  不了,我想回去了,空气很差。

  承桔灵活的大眼眨呀眨。是空气差,还是你忍受不了王大少了?

  在妹妹面前,承樱没有隐瞒。都有。她苦笑。

  那你为什么今天晚上要他当你的男伴?很奇怪喔!你不是很讨厌他,说他自以为是女杀手吗?

  我自有我的理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避了承桔的问题。

  在承桔有机会问清楚那个理由为何时,承樱已经先开口。

  我先走了,Bye!

  看着姊姊走向王大少,承桔微噘起红

  事情不单纯,她得跟上去看看姊姊究竟打著什么主意。

  @@@

  承樱跟王建明走出宴会厅。

  承樱-时间还早,不如到我家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不用了,谢谢。虚与委蛇的假笑,一边若无其事的闪开他搭住她细的手,她说:我不太舒服。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么下次吧!虽然失望,但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从今晚承樱的举动看来,她并不是真心要跟他有进一步的往,至于为何她还要邀他参加这场聚会,他就不得而知了。

  是啊!下次吧!承樱也这么附和著,只不过,彼此都知道这是场面话。

  走出大门,一个突出的⾝影就站在门外不远处。

  承樱的眼中没有讶异,甚至透出一丝喜悦。

  没有迥避,承樱反而挽起男伴的手,向他走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语气挑衅。

  冷冷地注视著他,没忽略他脸上的疲惫和惨澹,承樱有种残的‮感快‬。

  我在等你。他开口。视线落在承樱与男人的手,向上看,好个金童⽟女,忧郁染进了他一向清朗无云的眼中。

  你等我做什么?

  还需要他说明吗?她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屈硕遥咬著牙

  承樱,这位是谁?一直被忽略在一旁的王建明终于忍不住问。

  没什么需要介绍的,他是我们公司的保安主任,偶尔负责送我回家。

  鲍司的保安主任?只是这样而已?该死的!

  那今天晚上不需要了,承樱有我护送就够了。

  王建明试著打发这个奇怪的男人,可是屈硕遥不但对他的话不听不闻,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执拗的令人害怕的火热双眼始终盯住承樱。

  她回视他,没有畏惧。建明,我们走吧。

  承樱!他上前一步,挡在两人面前,又⾼又壮的⾝量坚实如一堵厚墙,对王建明而言是不小的威胁。

  喂,你…

  承樱!他再唤一声,有如负伤野兽般的低吼,拉住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承樱仰视他的眼中,是令他恨得咬断牙的冷静。

  跟我走!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不许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因为只有他能牵她的小手,因为…

  他没有说出口,是因为将要脫口而出的那一刻,他突然领悟到…这些理由显然都不成立,因为,她没有赋予他这样的权利。

  你走吧!不要妨碍我的约会。冷酷无情的话语,伤人至极。菗回的小手,在两人之间设下不可跨越的距离。

  捏紧双拳,额冒青筋,愤怒的双眼瞪视著那个无心、无情的人。

  你喜这种人?这种软趴趴的公子哥有什么好?我对你,这么多年…

  我就是喜这种人。我想我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都没必要跟你解释吧?不过看你在这里苦苦候著的份上,我就跟你说个明⽩,跟和我'同样背景'的人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很自在,彼此都不用勉強去适应对方,你懂了吧?

  他懂了…对方有他没有的家世、背景、长相、天生的娇贵气质…跟她同样的气质。那是她要的,屈硕遥没有话说。

  他深深凝视著她,彷佛最后一眼的眷恋。最后,心死,颓然,转⾝,放手。

  他的背影看来有种孤寂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奔上前去拥抱他宽厚的背。她想告诉他,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不甘心。

  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只是任他走出自己的视线,一颗心在骄傲与感情之间拔河、冲突。

  承樱、承樱…

  王建明唤了好几声,才让承樱的注意力回到他⾝上。

  我们走了吧?

  别管我,我自己会回去。甩脫他的手,她冷冷的说。此刻,再没有刚刚的亲昵,只有不耐烦。

  王建明充分体会到什么叫用完即丢的免洗餐具心情,也证实了…自己恐怕变成一对情侣吵架的道具了。

  算他还有基本的绅士风度,他苦笑、摇‮头摇‬,依照女士的愿望,走开了。

  姊!

  又一个闲杂人等靠过来了。

  姊,这样伤屈大哥的心真的不要紧吗?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不用担心。承樱撩了撩长发,耸耸肩。这是要给他的一个教训。

  可是会不会他就这样被你给赶跑了?

  不会,他会再回到我⾝边的。她一直很笃定。

  就算她转⾝,走开,他也不会离去,只要一回头,她就会看到他在不远处等她。

  确定?可是刚刚屈大哥那种受伤的表情以前都没看过耶!

  沉淀下来的心因为承桔的一句话又了,內心深处隐隐升起一种慌、恐惧…

  没问题的。她只能用话语来说服承桔,同时,也说服自己…

  @@@

  屈硕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离开承樱之后,他就开著车子在城市里盲目的狂飙,发怈心中的挫败和怒气。

  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但肯定是很晚了,附近的大楼都熄了灯火。

  令他感到些许意外的是…家里的灯还亮著。

  案⺟都是早睡的人,更没有为他等门的习惯,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中隐约升起。

  开了门,见到两位老人家坐在客厅里,他更觉得奇怪。

  爸、妈?你们怎么还没睡?

  阿遥,你回来了…太好了…抹去眼泪,王美丽欣喜的看着儿子。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不对劲。就连老爸看起来也不对劲!纠结的眉、惨败的脸,让他看来似乎一夕间老了十几岁。

  阿遥啊!老爸叹了口气。咱们家可能就要什么都没有了。

  老头子先别丧气啊!儿子可能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算了啦!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还不都怪你,我就说这事情要先跟儿子商量,你自作聪明,说什么不要拿这种小事来吵儿子,结果怎样?搞得我们恐怕连这楝祖先留下来的老屋都可能要赔进去。

  怪我!?开玩笑!当初你不是也同意!

  可是…

  够了!你们别吵,低吼一声,终结⽗⺟的争吵,屈硕遥疼痛的太⽳。到底怎么回事?爸,你从头说清楚。

  是这样的,几年前就有建商来跟我们谈合建大楼的事情…

  从屈胜雄的叙述中,屈硕遥大约了解了状况。

  那建商见他们单纯,提出来的条款往往都让屈家吃了闷亏。恶劣的是,他们设下陷阱,让屈家当他们的连带保证人,用这个工程向‮行银‬借了款。如今传出他们财务出了状况,那不仅是赔地了事,可能连屈家的所有财产都要赔给‮行银‬。

  屈硕遥听完所有的事情,愤怒的情绪占据了他。

  可恶!他愤怒的对象不只是恶劣的建商,还有他自己。

  为什么这么轻忽?为什么不曾为⽗⺟分忧解劳?为什么不更早发现这笔烂帐?为什么…该死的!

  阿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准备搬家了?王美丽泪眼汪汪的问。

  不!不用。明天开始,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稳定而強壮的手臂拥抱住慌的⺟亲,屈硕遥知道…该是负起家族责任的时候了。

  @@@

  那天之后屈硕遥请了好几天的假。

  他从没请过假的,为什么…承樱的视线好几次不自觉的飘向办公室的另一头,空的桌面…

  姊,你果然还在办公室!好在我来这里找你。承桔的头探进承樱的办公室。

  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你忘了啊?明天是哥结婚的⽇子,我们不是约好今天晚上要去拿礼服吗?

  对不起,我真的忘了。我收拾一下,马上可以离开。

  经过屈硕遥的办公桌,眷恋的目光忍不住又停留了片刻…

  姊,屈大哥怎么这几天都没来上班啊?

  他请假。

  请假?屈大哥从不请假的,而且,就算请假,他怎么连我们家都不去了?他不是每天都要见你一面才行的吗?姊,你说会不会是你上次给他的刺。太大了,屈大哥真的被你赶跑了?

  承樱一僵,⾎⾊自脸上流失,慌出现在那双向来有如冰封般的冷淡瞳眸之中,那是內心深处的恐惧被人说破的难堪…是吗?真的有可能吗?他就这么不理她了?他怎么可以…

  承桔没有遗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不敢当面嘲笑这个冷面的二姊,但,在心里偷笑总行吧?

  去找他吧!既然舍不得人家,又何必硬ㄍ乕ㄥ?

  我没有舍不得谁,更不需要去找谁。冷下脸,承樱仍然坚持。他会回来的。

  他不可能就这么放弃的…不可能不要她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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