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想看?自己脱
这位爷也太过纯情了吧?居然看到关键时刻就跑掉了!
真没出息!
走了更好!不悔直接丢掉肚兜和亵裤跳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渗与肌肤,很快便将她体內的寒气驱散了,整个人都跟着暖和起来。
这具⾝体好似特别怕冷,记忆里,她每到冬天好像都要穿很多服衣,房间內也总是同时摆着好几个暖炉。
想了想没明白,她也不再纠结。
阖着眼睛细细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这两天先得将王府走熟悉了,然后再出府去转转。否则出去了找不回来,那才真够丢人的。
泡过澡,她又叫小惠准备了吃食,饭饱人暖后,直接倒头就睡了。
这一天,真是太累了。
不曾想,一入睡,她又做噩梦了。和往常一样,这噩梦又活活腾折了她大半夜,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突然!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人走到了她的床前。
她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一看,竟然还是战璟天!
“战王爷莫不是觉得刚刚没看仔细,又回来继续?”
“…”“要看就快点,自己脫!我还要觉睡。”无比放心地打了个呵欠,不悔随意地扯开了棉被,露出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体。
腾折了夜一,她现在困的很,一心只想着觉睡。
原本战璟天再转悠回来,还是想问八卦阵的事情。之前那么一刺激,害他把正事都给忘记了,回去以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莫名其妙都是离去前看到的那一幕。
直到大半夜,他还是睡不着,无奈起⾝到书房去看书。结果,书也看不进去,最后决定到这里找她。
害他睡不好觉,她这个罪魁祸首也别想睡!
可是,他没想到,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又一次接近**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虽然他讨厌女人,但怎么说都是个正常的男人,哪经得这么刺激?
“不知道羞聇!赶快把服衣穿上,本王有话问你。”
战璟天一边说一边转过⾝去,就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一听这话,凤不悔真想跳起来骂娘。
你丫的晚上跑来,现在还装什么清⾼?
不知羞聇?你丫的才不知道羞聇!
气愤归气愤,她还是慢腾腾地爬起来找了件服衣穿上。不是因为羞聇心,而是这天实在太冷了。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睡意,这么一腾折也全没了,她一肚子的火气。
“说吧,有什么火烧眉⽑的事情,值得战王爷大半夜来审问。”
被她随意的态度和质问的语气一激,战璟天有些不太自在起来,毕竟大半夜的,跑到一个女子的闺房确实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微垂凤眸,他清了清嗓子,隐去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定了宝神,接着问道:“本王问你,白天你是怎么通过八卦阵的?”
凤不悔眉梢一挑。
作为习武的人,她的视力异于常人,夜间视物也如同白昼一样。
所以,这位爷脸⾊微红的瞬间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再联想到晚上看她澡洗时那两串鼻血,她心里不噤猜测,大名鼎鼎的战王爷不会到现在还没有过女人吧?
战璟天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二十五岁什么概念?在现代的话可能刚刚大学毕业找工作或者是刚刚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在古代来说可就不同了。这个时代的男子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大婚,女子十五六岁就可以嫁人了。
原来的凤不悔是要不是因为必须在清风山上待到十八岁,也早就嫁人了。
按十五六岁大婚计算,像他这个年龄,基本上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据她这几天看过的书上记载,很多男子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有了通房。
这个男人要真是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的话,那可真是比恐龙还稀有的动物了!
一想到这,她捉弄之意顿起,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起⾝款款走到他的⾝边,挑着眉头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遍,直到看得他神⾊越来越不自然才停了下来。
俯下⾝,她倏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王爷,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处吧?”
闻言,战璟天脸⾊涨得通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现在,他真恨不得把她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
这个女人太恶劣了,真不知羞聇,什么话都敢说,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问的吗?
凤不悔快笑死了。
瞧他这生动的反映,不用回答,这位大爷一定是个处!
“那个阵法是我破的。”察觉到他的怒气,她也不再继续调侃,马上将话题转移回来,否则那个男人真禽兽得拿她做试验怎么办?
见她突兀地转移了话题,战璟天愣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仿佛刚刚那些都没发生过一样。
挑了挑眉,他仔细打量着不悔,像是在揣摩她这句话的实真性。
“你懂阵法?真的是你破的?”
“当然,一个小小的八卦阵在我看来没什么难的,先是向右走…不过这个阵法还有些缺陷,要是改进一下,破起来到是需要些功夫。”
怕战璟天不信,她语气缓慢地将解破之法又演绎了一遍,话毕,还顺便评价了一下。
“可以改进?说说看!有缺陷我知道,但想了好几个办法都觉得不够完美。”
似乎来了兴致,战璟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连本王都没用,直接称呼为我了。
这个阵法是他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的,然后就拿到府中做了试验。也正是因为他察觉到了缺陷,所以才没有带到场战上去,要是她真能将漏洞补上,那么将此阵法用到场战上,将会带来意想不到好处。
不悔对阵法也是痴迷的,见他对此也有研究,当下便毫无保留地把心中说想说了出来。
她越说,战璟天越吃惊。
本以为她只是能够解破而已,真没想到她在阵法上的造诣如此⾼深。将她所想到的点子和他自己的想法一融合,正好可以弥补了阵法的缺陷。
越说越激动,最后他索性把不悔带到了阵中,重新布置了起来。
一顿忙活,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大功告成。
看着眼前这个接近完美的新八卦阵,他望着眼前这个姿容秀丽,仪态方端的女子笑了起来。
此时,初升的阳光正洒在她的脸上,映在她无比自信的笑容里。
无疑,让她看上去更为美丽!
这一刻,他重新认识这个女人似的,发现她就好似一个蕴蔵深厚的宝蔵,随时都有可能给人带来惊喜。
下意识地,他脫口而出:
“我准你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