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一个一心只知道炼金的人,自然不会用心管理门派。睍莼璩伤为了门派的长远打算,掌门只好将为之传给了实力不逊⾊于玄风,而且为人热心,心思又缜密的玄元了。
这个玄风,就如同他的名字中风字一样,不喜欢受约束,既然不用他当掌门,他就立刻离开了玄云宗,到处历练去了。一般他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只能从云荒陆大上传出的事迹,哪哪出现了一把绝世神兵啦,哪哪出现了一把盖世利器啦,得知他的行踪。
其实不光是玄云宗,天甲门和碧霄阁也大多如此,有了足够的实力之后,就会出去历练,有些人可能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门派。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像碧霄阁中,除了掌门和玉琼玉华之外,最⾼等级的也不过是李清婵和尹霜她们这批人。
玄元见了自己多年未见的师兄,自然是奋兴的很,刚激动的开口喊了一声“师兄…”就被玄风给打断了。
“叙旧以后再说,那两个小家伙还在渡天劫呢!”玄风一脸正经地说道。
玄元掌门只能无奈地翻个白眼。当他看不出来吗?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关心渡天劫,而他还能不知道吗?他关心的明明就是凤青玄手里的那把剑!
越来越多的雷击抗了下来,这把剑也变得越来越強大。凤青玄不噤想到,照这种情况劈下去 ,难道这把剑还会成为一柄神器吗?
终于,已经挨过了前面四九三十六道雷劫了。
天上的雷没有紧接着劈下来,仿佛在酝酿着什么。观察过轩辕晟渡劫的人都有经验,恐怕这普通的银⾊天雷过去了,该那种紫⾊的“雷霆审判”出来了。
“不会吧,竟然这么早?”霜华掌门惊呼道,一脸担忧。
其他两位掌门显然也是没想到这个情况,毕竟,轩辕晟也是的到七七四十九道雷劫之后,才变成了“雷霆审判”的,可没想到这两人这么早就要受到“雷霆审判”了。
意料中的人只有轩辕晟一个。他苦笑了一下,就知道这两人的天劫没那么简单。
一看紫⾊的雷霆审判都来了,连玄风也紧张了起来。他眼中紧紧地盯着凤青玄手中的仙剑,眼睛一眨不眨。
拿着这把仙剑的凤青玄也在担心呢,她可不希望老伯刚给了她一把仙剑,她就又给弄废了。
不过好在她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手中的仙剑还在昅收这雷劫的力量,暂时应该是还没有事的。
而且这紫⾊的“雷霆审判”力量比前面的银⾊雷罚更強大,在这么強大力量的洗礼下,这把剑提升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然而快,也是暂时的,在迎接了几道雷霆审判之后,凤青玄就感觉到这仙剑昅收雷罚力量的速度变慢了。
应该是,快到头了吧?
终于,到了第五九四十五道天雷过后,这把仙剑散发出了一阵夺目的耀眼金光!
玄风一下子奋兴地喊而来起来“成了!我终于成功了!我终于也炼制出一把仙品的宝剑来了!”
玄风乐坏了。他这近千年来,一直都在研制仙剑,作为一个炼金师,最大的梦想就是炼制出仙器来。
可是仙器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炼制的。一般仙器只有天上有,还没有听说过人间能炼制出来,即便那炼金师是仙人也不行!
尝试过种种办法之后,玄风终于发现了,那是因为凡间的火能量不够,所以使炼制出来的仙剑达不到那个纯度。
凡火不行,那就只有天火了吧?可是天庭已经关闭,他去哪弄来天火?否则以他这已经成了仙人的⾝份,去天庭借点天火还是有可能的。
天火来不到凡间,那还有什么能来到?这么一想,玄风就把注意打到了天雷的头上。
本来就是为了能量,那天火和天雷不一个样么!
可是天雷只有在修炼成仙渡天劫的时候才会出现,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玄风一个劲地哀叹,若是他还没有渡过天劫就好了。
可是他却忘了,若是他还没能成为仙人,那就更不可能炼制出仙器了。
过了这无尽地岁月,终于被玄风等到了这个机会,如今,他就带着这半成品的仙剑来找凤青玄,让她在天雷中给这把剑淬炼一番。
奋兴过后,玄风也想明白了一件事,若是他当时自己渡天劫时淬炼这剑的话,这把剑说不定还炼不成。因为他渡天劫只不过经历了七七四十九道雷劫。而且他的修炼也不算态变,定然也遇不上这“雷霆审判”所以恐怕凭他的天雷还不足以淬炼成功呢。
而熙炎那边,其实跟凤青玄差不多。当初,在极北极寒之地与那雪人傀儡,也就是以前天甲门的掌门交战过,他得到了那位掌门的全部传承,其中也有用天雷来淬炼傀儡的这一项。
接下来的与天雷对抗中,凤青玄就能感觉到,手中的仙剑不再昅收雷霆的力量,而是真正的与之对抗了。
渐渐地,雷罚已经到了七八五十六道,凤青玄感觉到,手中的仙剑就要撑不住了。
玄风作为这把剑的炼制者,自然也是看的出来,连忙朝着凤青玄大喊:“快把剑收起来,那你的神器对抗吧!老头子我一辈子就炼出这一把仙品的仙剑来,你可别给我毁了!”
凤青玄撇撇嘴,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着,都送给我了,还这么多舍不得,毁了不也是我自己的事么。
不过凤青玄和熙炎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将仙剑收了起来,明知道会损坏,为什么还要这么去做呢?她又不傻。
熙炎的傀儡龙也撑不住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拿出了神器对抗。
与当时轩辕晟对抗天劫一样,两人都只拿出了一样神器来。若是两样都拿出来对抗,谁知道老天会不会又要加重惩罚劈他们这些态变了!
熙炎拿出来的是神农鼎,弄神农鼎来昅收雷罚的攻击。毕竟使用追曰靴的话,一双鞋子飘在空中,好像有点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