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是专业做这个的吗？
告示：天象软件有3个多亿的现有资产，而不是净资产，净资产资产-负债，这点已经修正了，也就是说天象至少负债6亿以上。另，建行转到信达资产管理公司的是八亿两千万，而非八亿三千万，这点是我自己记错了，也已经修正。特别感谢小ao911书友提出的疑问！
虽然秦少游提出的要求太过苛刻，但是对于信达资产管理公司来说，可供他们选择的余地很小：要么割⾁；要么就等待天象软件破产，然后入进破产清理程序。马主任心里面很清楚，后者回收的资金绝对没有两千万之多。
当理想与现实产生差异的时候，聪明人总会选择面对事实，把损失降到最小化。所以当秦少游接到马主任同意豁免到八亿大头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亢奋的情绪。甚至于，他也没有通知李诗晴和天翼董事会。因为秦少游知道，拿下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只是对天象重组的第一步，接下来路也并不平坦。
虽然秦少游和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已经口头达成了协议，但是事情并没有算完。明天正式签署完这份协议之后，也只有等秦少游拿下工商行银，信达资产管理公司才能真正拿到钱。面对这样的最终结果，马主任也是无可奈何，他人私宴请了秦少游。席间，马主任对秦少游举起酒杯，感叹道：“真是后生可畏啊！秦先生。我和工商行银那边也有些业务联系，要不要我帮帮忙？”
马主任嘴上和秦少游交谈着，淫荡的眼神却不时的瞟向一旁站立的女服务员，这妞长地真水灵。马主任心里面盘算着，等招待完秦少游之后就把这小妞弄上床。马主任幻想着自己在她⾝上纵横驰骋的样子，已然有些亢奋。
“那就谢谢马主任了。”秦少游宠辱不惊的点了点头。他表面上和马主任客气着，內心却丝毫没有感激之意。因为马主任此举既是帮他，也是帮自己。如果自己工商行银那边谈判出了意外，他们之间的协议也宣告作废。那马主任的佣金也就泡汤了。
马主任回过神来见秦少游表情平淡，也不在意，他拿起机手拨通了自己一个老朋友的电话。对于说服工商行银豁免掉两个亿，马主任还是相当有把握地，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既然信达资产管理公司都已经豁免掉八个亿了，你工行的两个多亿又岂能独善其⾝？到时候，在豁免的道路上。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就不用显得那么孤单了。
马主任接通了对方地电话，先是和对方寒暄了一会儿，然后就拐弯抹角地提出了自己的目的。慢慢的，马主任的脸⾊变了变。半晌，马主任放下电话，表情古怪的看着秦少游。
“怎么了？”秦少游疑惑的问道。马主任那张肥嘟嘟地胖脸。再配合那种古怪的表情让秦少游心里面有些发⽑。
“天象软件在工行那边的款贷…”马主任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刚刚已经被你们海南省的海达尔集团接手了。”
秦少游⾝躯一震，他迟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对马主任问道：“马主任，你说什么？什么海达尔集团？”
“听说是海达尔集团的掌舵人亲自来郑州洽谈地。”马主任点了点头“他们将以一亿五千万的价格，接手工行两亿一千万的债务。”很显然。现在是有人要和秦少游抢生意了。对方既然打算接手工行那边的债务，那自己这边？马主任原本已经沉寂的心，此刻又活络起来。
事发突然，秦少游原本镇定自如的神情表现的十分凝重，海达尔集团资产超过百亿，不仅在海南省数一数二，就算是在国全也是排的上前十位地。但是秦少游感觉到很疑惑。海达尔集团的业务虽然很多。可从来也没听说他们有揷足软件行业的消息啊。“秦先生，那我们之间的协议？”墙倒众人推。现在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马主任自然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
“协议虽然还没有签订…”秦少游平复自己的心态，直视着马主任反问道“难道你想反悔？”
“秦先生，你也知道我们信达资产管理公司就是靠处理不良资产这项业务维持的，谁有更好地条件，我们自然选择和谁合作嘛。当然了，秦先生如果可以出到五亿，或者更多。我们经过比较之后，还是有合作余地地嘛。”马主任⼲笑着，只是言语中已经有了一些冷淡。
“马主任。”秦少游霍然起⾝，冷冷的回应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商谈地余地，两千万的条件我是不会改变的，谢谢你的招待，告辞。”秦少游丢下有些尴尬的马主任，推开门，扬长而去。
雅间里面只剩下马主任一人，服务员姐小见马主任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还上菜吗？”
“上菜？你***没看到人都走了，还上个庇菜啊？”马主任此刻怒火中烧，早就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秦少游？哼哼，我们走着瞧！
被人截胡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样，以秦少游的胸怀也不免感觉到憋屈。天翼软件可用现金并不多，开给马主任的两千万已经是极限，不可能有任何谈判的余地。既然海达尔重金收购了天象在工行的债务，看来是志在必得。秦少游有预感这次的收购案要泡汤了，真是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啊，秦少游重重的叹了口气。
郑州市的一家豪华西餐厅。
秦少游坐在吧台，他喝完自己杯中的威士忌，重重了昅了一口香烟吐出烟雾，放下空杯。
“有菜单吗？”一位女士在吧台坐下，对服务员示意道，她和秦少游之间只隔了一个空位。
服务员把菜单递给那位女士，随即对秦少游礼貌的问道：“先生？还要一杯威士忌吗？”
“好的。”秦少游微微颔首，表情有些忧郁。
“一杯威士忌要多少钱？”那位女士一边看着菜单，一边对秦少游问道。
“你说什么？”秦少游转头看着她，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这位女人有些眼熟，一时间却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苏格兰威士忌，一杯要花多少钱？”对方侧对着秦少游，淡淡的重复问道。
“无论价格，都值得喝上一杯。”秦少游回过头去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威士忌，喝了一
“我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会花九百六十块钱喝一杯饮料。”对方一边专注的看着菜单，一边感叹道。
秦少游心中一动，再次转头看着那位女士：“既然你知道价格，为什么还要问我？”
“这也就是我愿意坐在吧台，而不愿意去其他餐桌就餐的原因。”对方没有看秦少游，脸上却露出一丝微笑。随即，她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吩咐道：“我点牛扒，要不熟，见血。”
“好的，里脊见血。”服务员接过菜单，重复了一遍立刻去准备了。
“你是专业做这个的吗？”秦少游对她有了一丝趣兴，这个女人衣着性感暴露，而且似乎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专业做什么的？”女人终于转过头来看这秦少游，绝美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秦少游选择了沉默。对方却似乎不想放过秦少游，她凝视着秦少游的眼睛追问道：“你认为我是妓女？”秦少游依旧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似乎是在肯定。
“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只是…”女人对秦少游耸了耸香肩，淡淡的回应道“只是我认为你很忧郁，而我喜欢忧郁的男人。”
“那我替你感到难过。”秦少游把视线重新转到自己面前那杯苏格兰威士忌上面。
秦少游的回答让那个女人愣了一下，她拿起手包在秦少游⾝边的位置坐下，对秦少游继续问道：“除了在酒吧独饮之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现在闲赋中，无业人员。”秦少游的声音有些低沉，显然对方的话勾起了他的心思，收购不了天象软件，秦少游的计划可能要胎死腹中，必须要重新物⾊新的上市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