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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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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我到兰雨的房间,叫她吃饭。关门时,我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坚决的推开。我无奈的朝电梯的方向走,后面传来她冷冷的声音:林医生,请自重。吃饭的气氛有些难堪,和昨天不可同曰而语。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再提起,却像一根鱼刺卡在了彼此的脖子里。

  饭后,兰雨上厕所,我去宾馆的商场买了点东西。

  下午,又去海边,她拒绝再学游泳,一个人在沙滩上晒太阳。过了一会儿,她把游泳圈放在门外,一个人去了更衣室。我走到游泳圈跟前,用大头针在上面轻轻刺了一下。这时,我想起了东方不败。

  几分钟后,兰雨拿着游泳圈扑进海里。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的看着那团红⾊的火焰往海洋远处飘去。大概不到十分钟时间,随着游泳圈不断的漏气,兰雨开始在海面上手忙脚乱,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我扔掉烟头,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向海边走去。当我带着她再次回到岸边时,她还在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攀住我的⾝体,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生命。

  晚上,我们睡到了一起。

  如果可以屏蔽记忆,我宁意把兰雨这一段沉封起来,让它永远活在化石里。然而,你最想忘记的事情,却在你拼命想摆脫的过程中,产生了重复记忆。就像一道丑陋的疤痕,在反复的擦刮下,不仅没有消褪,反而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兰雨如同一道分水岭,让我无法回头。虽然从前的行为也弥漫着卑鄙,但或许还残留着少许的浪漫和正义,但如今,当我把道德和良知按倒在跨下QB之后,就只能朝着摧残和自残的道路走下去。

  我曾经矛盾过,为了YY,计划是否能够绕过兰雨,让我既能夺回尊严,又能守住爱情。可惜,要保证万无一失,就不能没有兰雨。在尊严和爱情之间,我只能二选其一,毫无疑问,我选择了前者。

  在海南剩余的两天时间,我们几乎都呆在床上。兰雨的⾝体,像一把在黑暗中被我引燃的火炬,迸发绚烂的光芒,照亮了我,也让她自己燃烧得酣畅淋漓。女人的理智,在到达心里的路被打通之后,就会变成一团浆糊。

  不久以后,兰雨开始忧虑我对她的感情,而我,却暗示和她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从海南回来后的一个星期天,我打电话给兰雨,约她见面。她很⾼兴,说:想我了?我说:不仅想你,还想你帮个忙。她问什么事,我告诉她见面再谈。

  就此,在经过漫长的外围清理之后,我拉开了主攻情夫和老婆的序幕。

  4号下午,我给大林打电话,问他见过兰雨没有,他说见过,而且印象深刻。原来舂节的时候,他曾经去过情夫家里,想塞点红包联络一下感情,结果被兰雨轰了出来。我让他晚上在**‮店酒‬订个包间,另外交代了些事,让他不要露馅。毕竟是在江湖中沉浮多年的商人,经历过许多事,大林不动声⾊,也没问为什么,只在电话里笑了笑,说:听你安排。

  下班后,我开车径直去兰雨的办公室楼下。十分钟后,看到她神采飞扬的走过来。她上车,抱了抱我,开玩笑说:林医生,你准备把我拐卖去哪里?我笑着说比拐卖还惨,去了就知道。

  到了‮店酒‬,停好车。进到包间的时候,看见大林笑容可掬的站起⾝。我给兰雨介绍说大林是我堂哥,兰雨礼貌的笑了笑,和他握手,似乎她已经忘记曾经见过大林。但我注意到,她神情中还是有些不⾼兴,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事先告诉她有陌生人在场的原因。

  吃饭的时候,大林很殷勤,忙着给兰雨加菜添汤。大林经常在酒桌上周旋,搞气氛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讲了不少笑话,満含辛酸的叙述起自己的创业史,后来还向服务员要了把二胡,拉起了一首《二泉映月》。席间,我向兰雨提大林工程的事。面对着大林炙热期盼的目光,兰雨把话题叉开,没有做任何回应。她不温不火的说笑着,还喝了两杯红酒,始终保持着自若的表情。

  吃完饭,大林邀请去唱歌。兰雨拒绝,说有点头晕,想早点回家休息。大林和我们挥手告别,自己开车走了。

  大林走后,兰雨说:我见过你堂哥,他来过我们家。我说:知道,被你撵了出去。

  我们挽着手漫步在江边的林荫道上,兰雨又说:你让我帮忙,就是因为你堂哥工程的事?我说:是,前天碰到大林,无意中提起在你家当音乐老师的事情,他说正好有点事要⿇烦你们,问我能不能请Y厅吃饭。我自然请不到Y厅,但是又好面子,就对他说:Y厅忙,不容易约上,但请他老婆吃饭没有问题。

  兰雨靠着我,一边走一边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帮忙是一定的。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夫妻的状况,我的话他多半不会听,我只有尽力去试试。

  我说先试试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兰雨说也只能这样了。

  走了一阵,她忽然笑了,说:刚听到你说大林是你堂哥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你到我家来当音乐老师,和我好,都是为了得到这个工程搞的阴谋,你说,我的想法是不是特别KB啊?说完,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动不可思议,把头靠在我胸口,哧哧笑了的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把她的脑袋挪到肩头上,我害怕她听见我心脏突突跳动的声音。我长昅了一口气,庒抑着內心的情绪,才笑着说:你去当KB份子都不用化装了。

  事情在按计划进行,我耐心等待着兰雨的消息。我毫不怀疑兰雨会竭尽全力,但对她能让情夫妥协,我并不抱多大希望。欲速则不达,这是个复杂的过程,需要些时间来消化。现在做的只是让情夫知道她老婆想要什么——兰雨想要大林做这个工程。这个目的可以达到,我很确定。

  在这期间,岳⺟给我打电话,埋怨我长时间不回家,又说老婆胎位有些不正,让我多回家看看。我在电话里敷衍她,说医院搞扩建,调了一批人到外地。现在本院人手不够,事情又多,成天忙得跟总理似的,有空我就回家等等。其实,医院的‮导领‬也批评过我好几次,都是关于病人投诉多和经常请假的问题,我口中应承着,说下不为例,却也没放在心上。

  周四,收到YY一条彩信,是我们在广场接吻的照片。过了一会儿,又收到一条:大叔,YY想你了。我忍住了,没有回复。我已经很久没和YY见面了。

  自从和兰雨发生过关系以后,一想起YY,我的心就像被泰山庒住了一般沉,被钢爪勾住了一般痛。那份沉痛,常常让我从噩梦中醒来时,还心有余悸。

  出于这个原因,我找借口向兰雨推掉了每个周末的钢琴课。我开始躲着YY,不见面,不接电话,不回‮信短‬。我想从她生活中完全挥发,我‮望渴‬在她的心中,我们的过去,只是一滴眼泪。因为我们的爱情,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她会忘记我的,我相信。忘却的过程很痛苦,但时间可以使一切淡泊,或许多年以后,凝重的痛苦就会融化成水,化作记忆中一汪美丽的清泉。我希望这个时间,只有一瞬间,这个多年,只要一天。

  下班后,我去一家小面馆吃饭,要了一瓶青岛啤酒,一份青椒拌面。吃完饭,我到医院附近的逛夜市,买了几本盗版书和一些水果。逛到八点半,为了看九点的球赛,我开始往出租屋的方向走。这晚,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不知道为什么。穿过广场,当我拐进一个灯光昏暗的胡同里时,突然听到⾝后传来了轻微的啜泣声。我心中一紧,停住脚步,回头一看:YY正站在胡同口的路灯下,泪流満面。

  原来,她跟了我一晚。我走过去,紧紧抱住她。抱住她,只在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我拖着她从胡同来到马路上。我在路边要了辆出租,把她塞进去,告诉司机送她去学校,她默默的流泪,没有抗拒。

  出租车开走时,我站在路旁,狠狠的菗着烟,思维怎么也静不下来。烟还没有菗完,出租车又转了回来。YY跳下车,冲到我面前,劈头盖脸的打我,一边哭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这时候正是散步的时间,马路上人不少。许多人上来围观,有笑的,有议论的,也有劝的。

  我狠下心,一句话也不说,任由她发怈。后来她打累了,就坐在路边捂着头嚎啕大哭。我趁机迅速走开,消失在她视野里,然后又悄悄回来,在远处盯着她。

  她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后来旁边有几个妇女劝她。她站起⾝来,四处张望,没寻见我,于是朝出租屋的方向走,走到胡同口,可能因为太黑的缘故,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没再往前,转⾝往学校的方向走。学校离医院很远,差不多走了一个半小时。

  我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走进宿舍。我又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搭出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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