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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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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赫军跟戚嫚华的婚约一解除,很多人都非常⾼兴。

  一见戚氏综合医院的主导权似乎又回到戚家夫妇女上,许多妖怪大老级的医师们彷佛见到生命里那一丝曙光!他们的时代还没过去!

  不过之前商氏派来的人马依然在医院里掌握大权,戚氏夫妇也把医院营运都与商赫军的亲信处理,短期之內,这些妖怪大老们想重振雄风是不大可能的事。

  戚家夫妇虽然遗憾没能把女儿托付给商赫军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女婿,可是自家女儿品质欠佳,遭到退货也是没法儿的事,只能认命地把她回收,在家里好好放着。

  戚家双胞胎听到妹妹关商赫军的婚事跳票,本来还想把戚嫚华狠狠‮腾折‬一番,可不知怎么的,他们好像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能是因新整型诊所的生意太好了,无暇它顾吧。

  至于商若颐,她从没想到她哥哥商赫军会是那个提出解除婚约的人,一听说时,下巴都差点惊得掉了下来。

  这真的是…太惊人了…

  而戚嫚华呢?

  她镇⽇哀声叹气,望箸天空发杲,偶尔掉掉眼泪。

  唉…

  戚嫚华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叹气,⾝边的人知道她的状况,大家都不敢多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猜想她到底何时才能从这种情况解脫。

  唯一一个敢直言批评的,就是大家公认的[茶壶娘娘]…商若颐。她摆好开骂的标准‮势姿‬,一手叉、另一手瞄准攻击口口标,嗓子一开…

  “喂!你是有完没完!”她实在受不了这个死气沉沉的戚嫚华。

  戚嫚华没有回话,只是低著头,坐在树下的石椅上。

  商若颐本来还想说几句犀利点的,好刺刺她,可是看到戚嫚华这副哀莫大于心死的鬼样子,话到了嘴边又自动呑回去。

  她能怎样?害戚嫚华变成这样的就是她的亲哥哥。

  “戚嫚华,不然我们跷课去看场电影怎样?”商若颐涎著笑睑,试著炒热气氛。

  戚嫚华充耳不闻,一点反应都没有。

  今天要不是她妈妈亲自押她来上谍,她也不会到学校。

  她已经好一阵子都没出门了。

  这一阵子她都是整天关在房里,一步也不踏出去。叫她吃贩,她才吃个两口就离席了;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没看到她下楼倒杯⽔喝。

  从她眼下的黑影可以得知,她很有可能连觉都没睡好,整个人形容枯槁,脸⾊灰败。

  看她这个样子,商若颐觉得生气又自责。

  她气戚嫚华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也自责自己没办法为她跟哥哥做些什么。

  商赫军这个决定让众人错愕,人人都没想过商赫军会有这样的举动,从一开始,他对戚嫚华就显得极具耐心,而且坚持到底。

  既是商赫军坚持,大家都以为,依照他的个,这件婚事可说是底定了,绝不可能会变卦。

  反倒是戚嫚华,两家人都在心底担心她是不是会临阵变卦,甚至是怕得逃婚。

  最近的报导风波,也让戚家人一阵警觉,以为她真的要毁婚了;戚家双胞胎都已经磨刀霍霍随时准备她认命,却万万没想到,最后临时喊停的是商赫军。

  这也不能怪他,这么完美的商赫军配上戚嫚华这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是顶奇怪的。而且这位普通到不行戚嫚华居然还跟别人闹绯闻?那位奷夫在‮际国‬杂志上大谈自己的心动恋曲,让商赫军顶上拢罩著不耳错辨的浓浓绿云,这种聇辱,一般男人都末必能受得了,何况是事事严谨的商赫军?

  “唉,你就别这样了,这一切都怪那个萧河!”商若颐想到就一肚子气。

  戚嫚华还是没有作声。

  这跟萧河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跟那篇报导也无太大关联。

  只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艰困地吐了口气,口沉郁得几乎让她没办法呼昅。

  她没有告诉苦颐有关她前世的最后结局,也没有说出那天后来发生的事。

  她没办法说书口…

  戚嫚华慢慢地站了起来,无力地踏出脚步。

  “你要去哪?”商若颐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独处。

  戚嫚华侧转过⾝子,憔悴的小脸上勉強挤出一个笑容。

  商若颐也站了起来:“我陪你…”戚嫚华摇‮头摇‬,伸手制止了她。

  “对不起,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她的声音听来十分疲累,令人不忍。

  “对不起…嫚华,我没办法改变我哥哥的决定…有其它我能新你做的吗?不如,你们再见一次面,好好谈谈?”

  商赫军自从宣布解除婚约以后,就没再提及戚嫚华,两个人也没再见过面。

  他断得乾脆彻底,没有一丝留恋。

  “不必了,他现在怎么可能还会见我呢…”戚嫚华自嘲,笑容却有一丝颤抖。

  商若颐难过地皱眉。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那天你们是怎么说的?为什么一下子全都完了?我哥只说要解除婚约,除此之外,理由是一个字也没有。我爸妈也都不敢问…”她老哥宣布解除婚约的那天,神⾊极冷,+分诡异。

  连戚嫚华也反常得不肯向她吐实。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用问了…反正…一切都太迟了。”

  看着戚嫚华的表情,商若颐也不敢多说什么。要是要常时候她还会继续问,可是现在这个俨然是[戚嫚华末⽇]的时刻,她没敢硬是蛮⼲。

  “是不是…还有其它原因?”商若颐小心猜测。“你把事情说出来,心里会好过一点。而且,也许我可以帮帮你们啊!虽然我哥看起来很镇定自若,但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

  “你哥哥…赫军…他还好吗?”戚嫚华一想到他,眼睛又红了。

  “他啊,最近不常回家,大部份都睡在市区的公寓里。”商若颐每个礼拜能看到两三次商赫军就算不错了。[我是不敢问他什么啦,可是,他看起来是没有前一阵子跟你在一起时那样开心,整个人变得很沉。”简直教人退避三舍。

  戚嫚华听了,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其实她好想见他…就算他现在不想埋她,她还是好想见他!

  可是不行了,现在…一切都无法挽救了。

  他说要解除婚约的那副神情,像是烙在她的心版上,无论隔了多久都是这么清晰。看着他的眼神,就能感受他是多么决绝。

  他不会收回这个决定的。

  戚嫚华的眼泪愈掉愈凶,演变成一阵哽咽痛泣!

  “我的天啊!”这场泪杀得商若颐措手不及。“你别哭了!你别哭了!”啊…她是想安慰鼓励她的啊。

  戚嫚华俺面哭泣,哭得菗搐颤抖!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为什么她居然会跟前世一样,被商赫军丢在一边?为什么她会跟前世一样,在被舍弃之后只能不断地哭泣?

  为什么这眼泪好像永远也无法停下来?

  她到底该怎么办?

  “戚嫚华…”商若颐看她哭得厉害,像快支持不住似的。“你先坐在这里,我去替你叫车子,我们马上回家!”

  不行,这场面她控制不住!商若颐快步走向校门叫车子来接人。

  戚嫚华坐在石椅上,伤心绝地啜泣著,像个路的孩子。

  “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戚嫚华一听这声音,惊得从双掌掩护中迅速抬起头!

  …

  萧河睇著她,有些歉意跟心疼。

  戚嫚华垂下头,没有搭理。

  她现在实在没心情面对萧河。

  “你还好吗?”萧河低声问候,感觉得出自己不受

  戚嫚华把头别往一边,沉默地皱著眉。

  她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萧河。

  在前世,酷似他的画师不顾她的拒绝,擅自为她画了张画像,让她背上不贞的罪名,最后还死在牢里。

  在今生,他擅作主张地把她的照片登在杂志上,旁边还附上一篇隐喻恋情的报导,就算那不是她跟商赫军分开的主要原因,可是也的确造成了⿇烦。

  这一切跟他脫不了关系,但是又不能全都怪罪在他⾝上。

  “嫚华,我不知道商赫军会有这么大反应…对不起。”萧河从戚家双胞胎口中得知这件事时,也著实地吓了一跳。

  她脸上的泪痕跟明显的憔悴,在在说明她对商赫军用情至深。

  他这下真成了罪该万死的第三者了。

  “…”戚嫚华沉默地抿紧嘴,她想说这跟他没有关系,可是却发视自己说不出来。

  “你别这样不说话。”萧河蹲在她面前。[我是真心向你道歉。”

  戚嫚华不语,过了好半晌才说:“你为什么要在杂志上刊登那些照片跟文章?”

  萧河有些抱歉地笑了。“…我只是想让商赫军难看。”

  “但是真正难看的人是我。”戚嫚华咬住下,脸⾊死⽩。

  萧河试著逗她,眨眨眼睛:“你就不能把它当成我对你的示爱表⽩吗?”

  戚嫚华受不了地皱起泪眼!

  “萧河!”他们之间再怎样也不可能,他对她而言等同于亲哥哥。

  萧河举手投降,不再胡说八道:[开玩笑的。我懂,我是你[哥哥],你⽔远的[哥哥]。”他也当她是妹妹,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写那篇文章?上面写得好像我跟你有什么一样…”她实在受够了这种抹黑。

  为什么前世今生她都逃不了这种命运?

  “我就是想让大家误以为你真的跟我在一起,那篇报导、几次对你别有含意的言行…都是因为我想刺商赫军。”这是很幼稚没错,可是,他就是一心一意想商赫军发火,他要商赫军尝尝忌妒担忧的滋味。

  “为什么?”无辜的戚嫚华瞠大泪眼。

  萧河叹口气,站了起来背对她。

  “商赫军几乎从来不曾有过怒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永远都是那副死样子,他妈的镇定冷静!”

  萧河哼了声,不屑得很。

  戚嫚华不喜他批评商赫军的口气。“他冷静又碍到了你吗?”

  他呼口气,转过⾝说:“本来没有,说实在的,我在很久以前还曾佩服他真是个厉害的狠角⾊,直到我认识了个女孩。”

  女孩?戚嫚华不住皱眉。

  “你记得吗?他在‮国美‬跳级念完大学之后会回国一阵子。那时我才是个新闻系的大二‮生学‬,我带著我的学妹去参加你哥哥替他办的接风宴,要她替我们拍照录影。

  [当时,我正在追那个学妹,本来请她来替接风宴摄影就只是一个接近她的藉口。没想到,她竟然在那天商赫军一见锺情。

  “可是,商赫军庒不理她,不管她那时多么热烈示爱,不顾颜面地再三要求商赫军看她一眼,他都不理。商赫军就这样彻底地拒绝了她,拒绝了我单恋已久的那个女孩…

  “那女孩清楚我对她的心意。也许是出自于寂寞吧,被商赫军狠狠拒绝以后,她回过头来找我。我毫不犹豫地马上张开双臂安慰她,因为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爱上我。但是,她终究还是忘不了商赫军。

  “商赫军去英国之后,她隔不了多久就马上休学追到英国去。我那时为了她,也跟著休学跑去英国。我找到了商赫军后,追问他那女孩在哪?可他只是冷冷地回答一句…跟他没关系。”

  萧河回忆起那段往事,还是恨得咬牙!

  “跟他没关系?一个女孩为了他丢下一切追到异国,他居然还能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但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女孩…后来辗转听说她去了法国,我马上去找她…一直到现在…”

  原来。“你找到她了吗?”

  萧河无力地笑了。“没有。我到现在还是没找到,连她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努力成为拥有影响力的名人,也是为了能多动用一些关系找她。这些年我不断在想,如果当时商赫军肯对她多说一句话,她就不会这样仓促离开英国,我也就不会跟她就此断了线…”切都取决于商赫军当时的态度,只要商赫军肯多说一句话…”他重重吐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是难以平复心中的懊恼憾恨。

  戚嫚华心有所感地垂下泪,她能明⽩萧河错失所爱的心情。

  不管怎样,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就是幸福的。就算对方冷淡、就算对方的目光始终不在自己⾝上,但是希望待在情人⾝边的‮望渴‬却不会因此减少,能常相左右就是幸福!

  就像她现在一样,她好想飞到商赫军⾝边…尽管他冷淡绝然地丢开了她…

  她还是好想他!

  “萧河,我好想他…”戚嫚华泪⽔夺眶,一如心中満溢而出的思念。

  “那就去见他。”纵使商赫军是他心中永远的芥蒂,萧河还是要为了这个妹妹说点实话。“在这里哭死了他也不会知道,去他面前哭个痛快不是更好?你告诉他你心里的话了吗?”

  “嫚华,我为了一个女孩在欧洲待了十多年,这段时间我除了不断诅咒商赫军之外,我也恨透了自己。”萧河语重心长。“我当时应该尽至力留她在⾝边,而不是等到后来才去找她。有些话是不能放在心里的,该说的时候一定要说。不然,也只能望着逝去的人事,徒留叹息罢了。]

  …

  商赫军要秘书把接下来的事全都排开,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

  他第一次有这种近极限的紧绷感,仿佛全⾝都在尖嚷著需要。

  他非常、非常想念小嫚。

  他想念她边吃东西边发呆的样子…

  他想念她甜甜的傻笑、她笑起来时露出的那两颗小虎牙…

  小嫚每次怯怯开口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结巴…

  她最爱学某个法国电影女主角,拿着铁汤匙轻敲著焦糖布丁焦脆的表面…

  还有她发完呆以后惯的浅笑,那微扬的嘴角…

  他悉她的每一个小动作,深知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但还是不够。

  这无以为名的‮渴饥‬,驱策他在见不到她的时候,像被下了咒似的开始反覆想着她。把她的一切,一遍又一遍地温习,想她的一言一行、喜怒哀乐…

  每当他这么想着她时,会有一瞬间的満⾜感窜进心头。但是在这之后,往往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沉的‮望渴‬、更‮大巨‬的‮求渴‬,煎熬著、促著,他要她回到他⾝边。

  这如狂若渴的思念,已到了临界点。

  他必须做出抉择,究竟是任由它冲破控制,最后失去理地做出连自己也不能预料的事?

  或是他应该离开?

  趁著他还能庒抑的住,趁现在,马上把他们之间永远地划分开来?

  他不想让她为难,也不想再用任何理由困住她。

  即使,他已经等了她这么久。

  也许她已经忘了,但是他永远记得,她第一次拉住他的手时,先是迟疑,而后轻柔的、纤小的力道,她平滑温暖的小手心慢慢融进他的大掌…

  毫无道理的,他就这么开始,开始⽇夜盼望能永远牵著那双小手。

  他也曾试著忘记、试著放弃。在国外念书的那段时间,他也曾利用过各种方式自己忽略心里对她的种种牵挂,自己不要沉溺于如此一厢情愿的思苦。

  但是做不到。

  不管如何,在一切放纵‮狂疯‬如烟火般消逝散去后,她的影像还是踏著她那小小的步伐,不请自⼊地回到他的心中;每当他试着要彻底把她遗忘,她在心中的份量就相对地变得更重,对她的思念也就更浓。

  为什么?他曾经问过自己不下万次,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会对这一个只知道躲著他的小女娃这么痴恋?

  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探究这份感情的原因,采究她的一切,本意是为了把她赶出心门,最后却发现自己又陷得更深了一点。

  他反覆这徒劳无功的奋战挣扎,反覆地败在对她无可救藥的深深爱怜下。

  他认输了,命中注定他就是逃不开吧!

  那么,何不轻柔地拥她⼊怀?何不让她永远歇在他的掌心?

  反正他的整颗心都已是満満的她了。

  当他一知道戚家综合医院有了⿇烦,他马上兴起了这个念头…让她别无选择的,只能属于他。

  他是成功了,小嫚名义上的确是属于他了。

  但是,不够!

  他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目光,她的全部!

  他用尽了方式,迂回地靠近她,情不自噤地拥近她,找尽了藉口;不仅是应付戚家那群老医生时要她作陪,更要她每天都到办公室…

  这些都只是为了让他能有机会见到她。

  曾以为,只要他愿意等待,只要他们朝夕相处,她会褪去对他的畏惧;她会如他所愿,彻底地成为他的,但是显然他错了。

  有些事无论如何也无法強求的。

  爱情尤其如此。

  商赫军慨然地深沉一叹。

  他是无法忘记小嫚的,⽔远无法、他甚至也没把握能庒制住自己的感情,谁能让奔流爆发的河⽔逆回?

  他苦痛地抚著额,奋力抑止感情,想要紧紧地把它锁住。

  无奈难言的思念,灼热得像要将他‮烧焚‬…

  …

  有些话是非说不可的,该说的时候一定要说…

  她应该如此吗?

  戚嫚华躺在自己的上,瞪大眼睛了无睡意地看着天花板。

  她该向商赫军说出她的感情吗?

  她能吗?

  午后的微温光轻暖,透过浅蓝纱帘,悠悠洒⼊室內。

  她该怎么开口?她该什么时候说?

  他现在在忙吗?

  她是不是应该打通电话预约个时间告⽩?

  …好像得这样,不然,他本没空理她吧…

  不知道这几天他的行程里有没有一点空档可以让她告⽩?

  如果他没什么‮趣兴‬听她说话呢?

  他平时说话都是正经八百的,一听到她想向他情话绵绵,可能会翻个⽩眼瞪人,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吧。

  他会不会本不想理她了?毕竟,她是被他解约…解除婚约的女人…

  啊,还是她卖弄一些小花招,摆个什么惊喜给他,让他不好意思不听她讲话就走人?

  …不好。也许她一搞怪,商赫军更不耐烦了。

  请他到家里来好了,就说是爸爸妈妈要请他的,等他到家里来,不就一切都好办了?他总不会拒绝爸妈吧?

  等他一来,她要告诉他…她很喜他。

  可如果他说“谢谢,但是不用了”那她该怎么办?

  天啊,这样一来她不只是被解除婚约,还真是被彻底地甩了!

  她真的要这样吗?

  不然呢?她现在也只能把心里想说的话快点统统说出来,不管商赫军怎么想,她都该为自己努力一次。

  上辈子可以说是时代使然,没人愿意听她说话,她等于是被大家联手死。可是这辈子⾝边每个人可都说是支持她说出心里话,鼓励她放手一搏的!

  她是应该尽力去挽回这段感情。因为,她不管是前世今生,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她要跟商赫军在一起,

  如果他不喜她,那她就这么死了心;如果他是喜她的,那他们就更应该在起!

  她是该坦⽩的。

  不要管商赫军是怎么想的,也不要管说了以后会怎样吧,就这么一两次不顾后果也不会怎样的,想想若颐从小到大从没有顾虑过什么后果,还不是活得这么生猛活跳…

  “铃…铃…”

  电话铃声赫然暴动。戚嫚华有点吓到,愣了一下。

  “喂?”

  “戚嫚华!你快点换好⾐服,我现在正要去你家接你!”

  “接我?去哪啊?”

  “去机场!你快点换⾐服!”商若颐的声音听起来十万火急、

  “去机场吧么?”戚嫚华摸不著头绪。

  [去拦我哥!”

  “你哥?你哥怎么了?”听到事情跟商赫军有关,戚嫚华吓得跳了起来。

  “他自请外调!要去驻守边疆一辈子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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