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杀人
王断嗤笑一声,看着这些重新调转了矛头,面对着他和罗昊的杂鱼们,心中倒是还有几分赞赏。
不愧是能够突破到元气境十层入进远古界域的人,虽然他们只是处于这些人的最底层,甚至于此生恐怕都失去了从元气境十层中突破出去的可能,可毕竟相比于普通人来说还是能聪明一些的,至少现在不用花若江说,他们也能够体会到花若江想要达到的效果。
没错,只要他们能够杀了罗昊,杀了王断,花若江自然就会收手,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让花家沾染上罗家着没落的骚味,更不想自己的力量被李家这些蠢货所用,给他们当成枪使,最好的结果无非就是罗昊去死,花家还能撇清⼲系,只要将那个动手杀了罗昊的家伙扔出去当成替罪羊就好,说不得,他们还能因此从罗家手里再捞上一笔好处也说不定,家族势弱,被人欺侮也是应该的。
“罗昊,给我去死吧!”
再一次,那些人冲了上来,他们手中各式兵刃上散发的寒芒更加強盛,力量也已经被他们催动到了极限,杀意前所未有的提升,如此数量众多且庞大的杀意已然有了一种凝结之势,闪耀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
然而他们这一次要面对的人不再是那个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的罗昊,挡在罗昊面前的,是王断那挺拔的⾝影,他手中冰寒的长剑之上,闪烁着一种可以撕裂天地的力量。
“想要驱虎呑狼?也要看看这些所谓的虎到底是不是虎。狼是否是狼!”
王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在他面前的这些人所做的一切只能让王断冷笑一声,他们的生命在王断的眼中根本无法激起一丝丝怜悯的情绪。
这就叫做取死有道。即便要拦,也绝对不可能拦得住他们这飞蛾扑火一样想要急着去投胎的心情。
一剑平举,残剑的剑⾝上的锈迹在飞快的脫落,很快,那剑⾝便恢复成了寒光闪烁的模样,即便再炽烈的阳光映在这剑⾝上,能够映出的。就只有一片凄冷的月华,散发着属于月夜那股独特的美丽,独特的凄寒。
那幻化而出的。是离魂剑的力量,⾝为玄兵的离魂剑在王断手中展现出了自己⾝为玄兵的⾼贵,那一缕凝霜,一缕欲择人而噬的星芒便足以证明持着它的那只手掌完全可以发挥属于它⾝为玄兵的力量。
面对着那些疯了一般向着前方冲过来的人群。王断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一剑直刺,简简单单的一招直刺,却在空中拉出了道道⾁眼可见的幻影,好似在那一瞬间中,有无数个王断同时向着前方刺出了一剑,那一剑虽落在空处,却让远处的花若江心头猛的一紧。
“嗤。”
没有什么花哨,也没有什么震撼人心的大场面。王断手中的长剑就只是那么平平无奇的一道直刺,发出一声微微的割破了空气的声响。
一道风流随着王断收剑的动作。从他的⾝后吹拂而过,好似在王断之前的那一剑下,就连它们都只能強行停着⾝形,等待着这一剑的落下。
风流拂过的不光是王断的长发,同样还有他面前那些急速冲过来的众人的脖颈。
那如同美人玉指拂过咽喉的微风,带给他们的,却只是一股无法言喻的冰凉。
前冲而来的众人⾝形不由微微一滞,⾝处在王断那一剑直刺的前方,对他们来说,就只能算的上一种悲哀。
鲜血止不住的从他们的脖颈上不断飞洒,在这一刻,不管是实力有多強,或者实力有多弱,或者⾝⾼之间差距了多少,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尽数没有了作用。
那拂过他们咽喉的微风好像都带着自己的灵性,微微拂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一点多余的微风落在他们的⾝上。
一剑封喉,那一剑落下之处,都只在每个人的脖颈下轻轻一抹,带走的,却是那本应属于他们的无穷生机。
王断收剑直立,他看着前方那已然被肃空了一片的空地,看着那空地上徒留的鲜血,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
没有人看的到,在王断的眼角,有一缕微微的黑芒正在不断的闪耀。
“你们实在是太弱了,如此孱弱的你们就想要来挑战我的威严?”王断清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递开去,那声音中挟裹着一种居⾼临下的威严,带着一缕抹不去的死意,不管是谁,在听到这样的声音时,都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就连站在王断⾝旁的罗昊,也不由紧了紧自己⾝上的服衣,不知为何,对于此刻他⾝旁的王断却突然的觉得有一点点陌生的感觉,好似一直就站在自己⾝旁的朋友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个人一般。
可这些对他来说,又能如何?
他只需要认定了王断是他的朋友,这就够了!
一剑之下,竟让那些杂鱼们不敢再次前行,他们都很清楚,王断在那一瞬间施展出来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抵抗的,那种云淡风轻的杀人模样,那种悄无声息降临的死亡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恐惧,即便花家的兵团在他们的心里,也绝对不如王断这样可怕。
然而就在这种时候,一点寒芒悄无声息的闪烁了一下,遂即就隐于虚无之中,几乎没有人能发现那点寒芒的出现曾波动了一下下的杀意。
只有王断的眉头骤然一动,他伸出手,将⾝旁的罗昊一把扯向一旁,手中长剑一挡,顿时一声清脆的剑鸣落在了所有人的耳中。
那是一跟不过发丝耝细的乌光,乌光之上,散发着一种夺人性命的力量。
“凭着这样就妄想杀我的朋友?看来你们已经做好了放弃活着的准备,那就都给我,去死吧!”
王断手中的剑终于狂疯了,那一根乌光在剑⾝的颤动中,狂疯的沿着之前袭来的路线飞退而去,落在蔵⾝于人群中的一名鸡鸣狗盗之辈的眼中,只让他心中生出无穷的恐惧和惊骇。
“这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