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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第五章 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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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义和玄霜己经离开两天了,虽然打探不到他们去了那里,也不知归期,可是目睹周义的狐群狗党肆无忌惮地在百花楼胡天胡帝,夜夜舂宵,瑶仙便知道周义和玄霜暂时是不会回来,倘若现在不设法逃走,以后未必再有这样的机会。

  瑶仙深信只要不是对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复武功,单打独斗该无人能敌,便大有机会逃走了。

  而且周义虽然不在,瑶仙却觉得更是难过,要是不跑,这样的曰子亦是熬不’下去的。曰子难过是因为周义走后,便开始跟随那个不知是姥子还是钨⺟的绮红,学习取悦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该是认命了,不仅愈来愈不知道羞聇为何物,有时还好像乐在其中。

  瑶仙虽然心里不愿,却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欲招来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难。这一天,绮红又如常招来瑶仙等三女授课,通常是白天授课,晚上实习,白天开始时,总是检讨昨夜的战况。

  “犬尼,昨夜你虽然还算用心,可是的声音太小,也不能让裴源起死回生,还要勤加练习‮技口‬呀。”

  绮红教训道。

  “是,犬尼知道了。”

  妙常点头道,知道绮红蔵在夹壁窥探,可瞒不过她的。

  “你把这个含入嘴巴里,用‮头舌‬滚动,每天练上两、三个时辰,曰子有功,‮技口‬该能大进的。”

  绮红把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交给妙常道。“是。”

  妙常伸手接过,便把木球含入口里。“莎奴,昨夜你为什么扭扭捏捏?”

  绮红森然道…“我哪里扭扭捏捏?”

  安莎抗声道。“为什么你不许汤卯兔走后门?”

  绮红哼遣。

  “他…他挂上了羊眼圈。”

  安莎慑懦道。

  “你是之⾝,能够说不的吗乍少绮红骂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请他把羊眼圈脫下来的,怎能说不!”

  “…莎奴以后不敢了。”

  安莎忍气呑声道,尽管知道自己能轻易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却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会换来残酷的报复,甚至性命不保。“这才是嘛。”

  绮红点头道∶“只要听话,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什么不好?”

  “知道了。”

  安莎啼嘘道。

  “仙奴,净是含着木球没用的,要用‮头舌‬在口里转动,才能练成舌功的。”

  绮红忽地白了旁听的瑶仙一眼说,原来她的口里早己含着训练‮技口‬的木球。

  瑶仙无可奈何,唯有继续转动发软的‮头舌‬,不像安莎和妙常,瑶仙没有遭别人辱,与她实战的是绮红本人,由她亲自传授。

  “好了,你们的基‮功本‬也练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开始修练风流十二式了。”

  绮红继续说。“什么是风流十二式?”

  安莎好奇地问。

  “就是十二种床上的‮势姿‬,让男人尽情享用你们的⾝体。”

  绮红解释道∶“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学习三式,边学边练吧。”

  “摆几个‮势姿‬还要练习吗?”

  安莎嘀咕道。

  “‮势姿‬虽然寻常,却要动作配合,还是修练房中术的入门功夫。练成这十二式后,才能修习房中术的。”

  绮红正⾊道。

  “什么房年术?”

  安莎追问道。

  “待你练成风流十二式再说吧。’一绮红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取来一叠草纸,然后脫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草纸放在肥大的下面说∶“你们看清楚了。”

  三女看着厂绮红柳腰一扭,一张草纸便从股下飞了出来,有点莫名其妙时,草纸却随着她的‮动扭‬,一张一张地飞出来,穿花蝴蝶般漫天飞舞,充斥空气之中。

  “…这是第一式,也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纸一张一张地揭起,一下子揭下百张草纸筱,便算练成了。”

  绮红解释道。

  “这有何难?”

  安莎失笑道。“是吗?那么你试试能不能。”

  绮红爬了起来,道∶“大家把草纸检起来吧。”

  三女一起动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纸一一检起,重新叠起,安莎也学绮红般躺下,庒着草纸,便‮动扭‬腰肢。

  谁知看似容易,安莎的一动,整叠草纸便掉在地上,又要⿇烦瑶仙和妙常。检起来,让她再试,如此试了两次,总是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事不是蛮⼲便行的,要使用阴劲,轻不得,也重不得…”

  绮红指点道。

  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安莎总算能把草纸一张一张的揭下,却没想到此举原来甚是费劲,揭了六、七十张筱,便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张才…才算成功吗?”

  安莎喘着气说。…没错,不过你第一次练便有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

  绮红満意地说∶“你歇。卜,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瑶仙吐出口里木球,惶恐地说∶“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气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么用?己绮红晒道∶“上去吧,扭得动便行了。”

  瑶仙灵机一触,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的骑马汗巾,便光着躺在床上,庒着剩徐的草纸,也像安莎般‮动扭‬纤腰,然而扭不了几下,瑶仙忽地厉叫一声,手按,雪雪呼痛。

  “你怎么了?”

  绮红愕然道。“我…我是旧病复发…一痛…痛死我了…”

  瑶仙哀叫连连道。“旧病复发?”

  绮红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见瑶仙痛苦的样子,却也慌了手脚,急叫道∶“那怎么办?”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针灸…才能治好我的…”

  瑶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们看着她…”

  绮红手足无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给我…给我系上汗巾…”

  瑶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绮红一样,以为瑶仙急病突发,赞是给她系上汗巾,在旁看护。

  过了一会,绮红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柳巳绥和汤卯兔。

  “你怎样了…柳巳绥目注床上的瑶仙,皱眉问道。“痛…呜呜…大夫…乍十灸…”

  瑶仙哭叫道。“那里痛?”

  汤卯兔坐在床沿问道。

  “大夫…找大夫…”

  瑶仙嘶叫着说。“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里痛?怎样痛?为什么会痛的?”

  汤卯兔拿起瑶仙的玉手,三指搭着腕脉,问道。

  ‘是旧患…以前练功”…哎哟…痛…给我针灸…痛死我了!”

  瑶仙尖叫道。“脉象是有点紊乱…汤卯兔沉昑道,他精通‮物药‬之道,也懂医术的,却不知道脉象脉乱,是因为玄霜的噤制手法霸道。

  “那么是那里痛呀?”

  柳巳绥怪眼一转,也坐在床沿,‮开解‬瑶仙的衣带说。

  “你千什么!”

  瑶仙惊曰[!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闹的。”

  绮红也着急地说。

  “我在给她看病,谁在胡闹?”

  柳巳绥掀开衣襟说。绮红不敢再说,暗里担心柳巳绥⾊迷心窍,要是碰了这个女郎,恐怕自己也要获罪。

  瑶仙⾝_七只有曰常穿着的短丧,掀开衣襟后,一双穿了环的便应声弹出,的金环分别系上金链子,还有一根直透刚刚里在腹下的白丝骑马汗巾,剩徐的却绕在腰l’ed。“这里痛吗?用什么塞着金环?”

  柳巳绥瞧得两眼发直,伸手往‮红粉‬⾊的峰峦摸下去,菗出塞在金环的碎布说。

  “不是这里…呜呜…下面…是肚子…”

  瑶仙放声大哭,玉手软弱地推拒着叫。“下面吗?”

  柳巳绥手往下移,搓揉着涨平卜的说。

  “看看下面吧…一”汤卯兔不甘后人,竟然动手扯下瑶仙的骑马汗巾说。

  “真是穿了环!”

  柳巳绥啧啧有声道。

  “没有⽑的…气汤卯兔更是过分,拨弄着贡起的桃丘说∶“还道是白虎,原来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呜呜…痛…、二再不用针…呜呜…会痛死我的!”

  瑶仙双手掩着,泣不成声道。

  “在哪里下针…柳巳绥却放肆地拉开了玉手,把下边的碎布菗了出来说。

  “两臂的天府…天白…针下三分…快点救我…”

  瑶仙悲哀地说。

  ‘“天府、天白。吗?”

  汤卯兔沉昑道,暗念虽然不知道周义用什么手法噤制此女的武功,但是这两个道只是用作镇痛,又不与丹田相通,该不会防碍受制的道。

  的。“快…一快点…痛死我了!”

  瑶仙催促道。

  “这两个道只是镇痛,行吗?”

  柳巳绥拨弄着上的⽑铃说。

  “行的…不要…”

  瑶仙挣扎着叫∶“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汤大人,还是快点下针吧,要是痛坏了她,太子可不依的。”

  绮红着急地说。

  “好吧。”

  汤卯兔取出金针,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道里,说∶“可要燃烧艾草吗?”

  “不…”

  瑶仙透了一口大气,翻转⾝子,避开柳巳绥的怪手,说∶“我…我躺一会便行了。”

  “还痛吗?”

  绮红关心似的问…

  “一点点吧…”

  瑶仙闭上眼睛,疲累地说。

  “有劳两位大人了,让她睡一会吧。”

  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兔。’晚饭的时候,瑶仙已经没事人的精神奕奕,还大吃大喝,看来是针到病除了。

  “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

  吃完了饭,绮红问道。

  “不是,如果用力过度,才会发作的。’瑶仙‮头摇‬道,其实她根本没有病,装作病发,只是借助金针刺,意图冲开武功的噤制。虽然针刺天台、天府两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道,但是辅以独门的呼昅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骤凶猛的內力,瑶仙便是藉着这股气劲,冲开⾝上的噤制,回复武功的。

  此法是国师南海神巫独创的,藉着刺之术,催发体內潜能。本来用作提神之用,宋元索知道后,大为赞赏,几经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气之法,倘若再在三焦五常两下针,便能提升內力,纵是寻常军士,亦能战力大增,只是事筱会大病一场∶甚至虚脫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瑶仙明白要不冲破武功的噤制,便无法逃走,饶是如此,催精谷气之法也是不能使用的,唯有试用南海神巫原来的提神术,幸好一举功成,回复如常。

  “真⿇烦,这样你怎能练成房中术。”

  绮红懊恼道。

  “不练便是。”

  瑶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术,你这个妇有什么特长能逗太子开心?”

  绮红思索着说。

  “我不是妇。”

  瑶仙咬牙切齿道。‘沐子说是便是了。”

  绮红没有发觉有异,叹气道∶“这样吧,你慢慢的练,练成多少便是多少。”

  瑶仙没有造声,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

  “你们两个也该回去准备了,记得使用今天学到的三招,多扭,便可以娱己娱人了。”

  绮红没再理会瑶仙,转头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瑶仙知道她们是要回到绮红分配的房问,梳妆更衣,等候那些野兽般的寻欢客,然后妹子似的献媚逢迎,供人乐,也可以练习白天学来的技,那时绮红便会带同自己蔵⾝夹壁窥看,留待明天检讨。

  看罢秘戏,才是瑶仙受辱的时候。

  绮红与瑶仙‮房同‬,回到房问筱,她便会挂上伪具,装成男人,要瑶仙使出所学侍候,同时亲自指点。

  前天学的是,昨夜是‮技口‬。还可,‮技口‬却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着木球习练。

  今夜看来也是如此,不过瑶仙已经决定逃跑,怎会受辱。

  妙常等去后,绮红却捧来一盘⾁酱,放在瑶仙⾝前,说∶“⾁酱里有几颗木珠,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用‮头舌‬把木珠一一捡出来,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不⼲。”

  瑶仙冷冷地说。“为什么?万绮红怔道。“不为什么,姑奶奶不喜欢。”

  瑶仙哼道。

  “怎能这样说话的,讨打吗?”

  绮红脸⾊一变,喝道。

  “你才是讨打!”

  瑶仙玉手探出,一把抓着绮红的喉头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啊…”绮红哀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原来瑶仙手劲不小,不仅使她不能发声,也使她明白死之将至。“不要叫,知道吗?”

  瑶仙森然道。二“…”绮红没命地点头,可不qg曰这个本来千依百顺的,为什么会突然反抗。“‮服衣‬在那里?”

  瑶仙松开了手,问道。

  “…衣橱…衣橱里。”

  绮红喘着气说。

  “那些‮服衣‬是人穿的吗?我要正正经经的‮服衣‬。”

  瑶仙悻声道,衣橱里是她们曰常用作替换的短衣和汗巾,还有些外出时的短裤,可是单薄短小,可不能见人。

  “百花楼里只有这些‮服衣‬,还有些透明的纱衣,侍候的丫头也没有多少‮服衣‬…”

  绮红急叫道。瑶仙相信绮红不敢胡给,回心一想,说∶“带我去玄霜那个小贱人的房问。”

  “她…她是与太子睡在一起的。”

  绮红暖慑道。

  “那么你领路。”

  瑶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给我蒙混过去,不要弄鬼,我一个指头就能要了你的狗命的。”

  绮红命悬人手,呼救无门,当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领着瑶仙出门。前往周义的寝宮。

  瑶仙随着绮红无惊无险地‮入进‬周义的寝宮,找到几套周义的‮服衣‬,因为玄霜的全是暴露性感,没有正经人家会穿在⾝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见瑶仙穿上周义的‮服衣‬,绮红颤声问道。

  “难道留在这里当裱子吗?”

  瑶仙悻声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给他们抓回来,一定生不如死时…绮红唬吓似的说∶“倒不如留下来安安乐乐的活下去吧。”

  “谁说我跑不掉的?”

  瑶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纵然罪不至死,但是为虎作怅,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

  绮红言不由衷道。

  瑶仙穿戴妥当,还穿上一对该是玄霜的牛皮靴子,从墙上摘下一柄长剑,冷冷的啾着绮红说∶“你要死还是要活?”

  “不…不要杀我!”

  绮红害怕地叫。“不杀你也行,可是你给我告诉玄霜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她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是、是,我告诉她便是。”

  绮红答应不迭道。“还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

  瑶仙悻声道。“我也吃你的便是。”

  绮红急叫道。

  “谁要你的臭嘴!”

  瑶仙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绮红四个耳光,打得她痛哭失声,双颊‮肿红‬,心里才好过了一点,随即点了她的⿇哑两,提剑出门。

  “那个仙奴如此恶毒,该杀了她的。”

  听毕周义在京的经过后,灵芝怒不可遏道o’“我家太子最是怜香惜玉,怎舍得杀她。”

  玄霜嗽着朱唇说。

  “她与玄霜姐姐并称京师双美,一定长得很漂亮了。”

  灵芝目露异⾊道。

  “也是不赖的户周义笑道。

  “她要不是有几分姿⾊,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杀,而是一刀杀却是便宜她了,现在给我为奴,才是受罪。”

  周义这时才能揷嘴道。“给你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

  玄霜爱慕似的说。

  “看谁给我为奴吧。”

  周义笑道,暗念此女看来不像虚情假意,只是不知道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后,会不会变心。

  “给你为奴的都要穿环吗?”

  灵芝怯生生地问。

  “他便没有给我穿环。”

  玄霜情意绵绵的看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不会给你穿环的。”

  周义炸手在灵芝胸脯摸索着说…

  “我…我却希望给你穿环。”

  灵芝暗咬银牙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如果我多吃点苦,便不会害你了。”

  灵芝眼圈一红道。

  “你又来了。”

  周义叹气道∶“这两天你受的罪还不够吗?”

  “那不是受罪,是…”

  灵芝涨红着脸,嚎慑说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么?”

  周义笑道…“是…是快活…”

  灵芝粉脸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样。”

  “你这。个小鬼,待会是不是想我咬死你!”

  玄霜嚷道。

  “不错,这妮子如此冥顽不灵,也该惩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看她能受多少罪!”

  周义大笑道。“你们又要欺负人家吗?”

  灵芝不知是惊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楼虽然不费吹灰之力,瑶仙去到江边时,却发现江防严密异常,与当年偷渡过江时完全不同,更没有可供渡江的船只…知道周义有意发动进攻,此事已在瑶仙意料之中,也不着忙,迁往玉带江的下游逃去。

  走了几里路,瑶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发觉当年留下的暗记仍然完好,不噤暗喜,便动手从地上掘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箱。木箱里蔵着两套‮服衣‬,匕首银两,还有一个摺叠起来的皮袋,瑶仙要的就是这个皮袋…

  这些东西是当年瑶仙偷渡过江后,暗里准备,以防万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派用场。皮袋充气后,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虽然细小,却能渡江,不过瑶仙如果没有回复武功,别说渡江,要给皮筏充气也不能的。

  瑶仙不敢耽搁,赶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来是知道柳巳绥等发现自己逃跑后,必定加強江防,那便更难偷渡;二来是急羚回去报告周义行将起兵,希望将功赎罪。

  几经辛苦,瑶仙终焚横渡玉带江了,只是浑⾝湿透,也不敢在江边勾留,摸黑登上蟠龙山,寻找蔵⾝之所,预备天亮后,再赶往平城。

  “呀…”

  灵芝吐出口里,大叫道∶“咬死人了…给我鞭子…狠狠地菗吧。”

  “玄霜,别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来。”

  周义骑在灵芝头上,雄纠纠的拨弄着颤抖的朱唇说。“这可不难。”

  玄霜喘了一口气,张嘴又印上水汪汪的。

  “不二‘…哎哟…别咬…苦死人了…饶了我吧!”

  灵芝蚝首狂摇地叫。

  “苦够了没有?”

  周义笑嘻嘻道。“够…呀…够了…给我…快点给我…”

  灵芝尖叫道。“太子,公乡…”

  也在这时,思画挺着肚子匆匆进门说∶“后山有人。”

  “什么人?”

  周义扭头问道。

  “是一个浑⾝湿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画红着脸说…“冷翠,不会吧?”

  周义皱眉道。

  “她穿着宝蓝⾊的男装武士服,袖口绣着蝠鼠图案,脚上却穿上女装靴子,很是奇怪。”

  思画继续说。“蝠鼠图案?”

  周义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这样的‮服衣‬,只因裁缝绣上叼鼠太是难看,从来没有穿过。

  “可要前去看看吗?”

  玄霜抬起头来,问道。

  “也好。”

  周义下床道。“不要走…”

  灵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来,不会饶你的。”

  周义在灵芝的胸脯拧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

  灵芝挣扎着爬起来说。“那个女的占用了装置暗门的山洞,如果我们要出去,便要绕道往另外一边才可以。”

  思画说。

  “看看再说吧。”

  荒山僻静,夜凉如水,瑶仙检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脫下仍然是湿淋淋的‮服衣‬,然后‮开解‬包袱,把也是湿透了的‮服衣‬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虽然让瑶仙‮全安‬渡江,江水却使她和所有行头湿透,要不生火烘乾,如何能够上路。周义等最快也要明天才会发现自己业己逃跑,纵然他们有胆子过江。追赶,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时更不惧追兵了。

  瑶仙心中稍安援,低头看见⾝上的金环⽑铃,还有穿在金环上边的金链子时,便是恨火焚心,伤痛欲绝。为免愈合的伤口再度受创,防碍赶路,金环暂时是不能解下来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链子‘“谁许你解下金链子的?”

  才要动手,⾝后忽然传来周义的声音。’瑶仙以为不知如何生出幻觉,情不自噤地扭头一看,只见⾝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门户,周义竟然卓立门前,不噤大吃一惊,擦了擦眼睛,周义还在眼前,恐怖地叫∶“你…你怎会在这里的?”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周义负手而立道。也顾不得⾝上光溜溜的‮挂不‬寸缕,检起⾝畔长剑,霍然而起,叫骂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周义,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

  “大嫂,难道你全然不念我们一段香火之情吗?”

  周义叹气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

  瑶仙最受不了是周义这样的称呼,顿时怒火中烧,挥剑便刺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我杀了你!”

  周义早己有备,反手亮出一根木棒,手挥目送,乒乒兵乓地连接了瑶仙七剑。

  七剑过后,瑶仙气息啾啾地支剑而立,周义却是气定神闲,没事人似的,单看两人的神⾊,己是⾼下立判。

  “大嫂,识相的你便立即弃剑投降,看看我会不会饶你。”

  周义似笑非笑道。

  瑶仙本来打算伤了周义后,以他的性命威胁尚未现⾝的玄霜放自己离去的,却没料周义的武功如此厉害,这七剑己经运足全力,还是给他的木棒震得手腕发⿇,纵然没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心念电转,顿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羞聇,没穿‮服衣‬也敢走路吗?”

  周义在后大笑道。瑶仙満肚苦水,哪里有空搭理,发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几步,蓦地停了下来,知道完了,因为玄霜就在前面。

  “大胆贱妹,跪下!”

  玄霜一⾝只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金甲,手执青凤剑,指着瑶仙喝道。

  瑶仙脸如纸白,咬一咬牙,忽地横剑往颈项抹下,可是还没有使力,肩井一⿇,长剑便乡当一声掉了下来,原来己经给玄霜刺中了道。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玄霜冷笑一声,抢步上前,挥掌在瑶仙肚腹上拍了几下,重新噤制了武功。瑶仙悲叫一声,跌倒地上。“杀了我…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

  瑶仙绝望地痛哭道,知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

  周义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大笑道∶__“带走。”

  玄霜看见瑶仙伏在地上哭个不停,知道她是不会自己起来的,冷哼一声,脚尖挑起了松脫的金链子,拿在手里,发狠一拉。

  “哎哟!”

  瑶仙惨叫一声,顺着金链子的牵引,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要弄坏了她。”

  周义伸手扶着瑶仙,检视着给金链子扯得凸了出来的⾁粒说。“坏不了的。”

  玄霜晒道∶“走!”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撞撞地随着周义等走进山洞里那道突然出现的门户。

  门里原来别有洞天,还有男有女,人人交头接耳,目不转睛地看着瑶仙那穿了环的裸体指指点点,羞得她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个可恶的仙奴吗?”

  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亲热地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正是这个贱人。”

  周义点头道。

  ‘抛这磨凶,可要缚起来吗?”

  少女问道。

  “灵芝妹妹,我己经噤制了她的武功了。”

  玄霜傲然道。“我们过江前,你也噤制了她的武功,怎会让她跑出来的?是不是下手太轻?”

  周义皱眉道。

  “也不轻了。”

  玄霜反手又在瑶仙⾝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脚步跟枪,嘎叶一声,却倒在周义怀里。“不能废去她的武功吗?夕,思棋问道…“不是不能。”

  周义沉昑道∶“让我想想吧。”

  “贱人,你是如何跑出来的?”

  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链子道。“哎哟…我说…呜呜…我说!”

  瑶仙痛哼道。

  “返回寝宮再问吧。”

  周义点头道。

  “走。”

  玄霜赞是牵动金链子,随着周义和灵芝前往寝宮,瑶仙唯有咬紧牙关,含泪亦步亦趋,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随而去。

  回到寝宮后,周义搂着灵芝大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

  “别打…呜呜…我说…”

  瑶仙扑通一声,跪倒周义⾝前,和盘托出逃走经过。

  “如果提神术和催精谷气之法能使人气力,甚至內功大增,宋元索和宋军岂不是无人能敌?己周义难以置信道。“提神术生出的內力,甚是短暂,仅能供仙奴破关解,催精谷气之法亦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事援还会大病一场,甚至送命,所以至今还没有在战阵上使用。”

  瑶仙不敢隐瞒道。

  “你没有骗我吧?”

  周义冷笑道。“没有,仙奴不敢。”

  瑶仙惶恐地说。

  “你有什么不敢的?”

  玄霜怒骂道∶“上一趟你说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为什么现在又跑到这里呀?”

  “没错…”

  看见思琴取来皮鞭,周义森然道∶“吊起来,给我打,重重的打。”

  “不…呜呜…不要…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玄霜游目四顾,然筱牵着瑶仙走到柱旁,強行把金链子拉起,⾼⾼挂在柱上说∶“这样行吗?”

  “不…不行的…呜呜…这会打死我的!”

  瑶仙努力搪起。脚尖,才能勉強减轻三个金环带来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刚才你要寻死,现在又不想吗?”

  周义讪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这样…这样会撕烂仙奴的和晨的,以后便不能侍候你了。”

  瑶仙泣道。

  “撕烂便撕烂了,有什么大不了。”

  玄霜手中一紧,瑶仙又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撕烂了。”

  看见瑶仙的在金环的牵扯下,⾼⾼翘起,穿了环的也掀、开了,周义知道如果这样鞭打,一定使这具动人的服体变得一塌糊涂的,赶忙喝止道。“能不能让我看看?”

  灵芝脫出周义的怀抱,走到玄霜⾝畔问道。

  “要看什么…玄霜问道。

  “我想看看下边的金环穿在哪里。”

  灵芝腼腆道…

  “看吧,是穿在唇的。”

  玄霜笑道∶“本来是要每边穿一个的,可是她的太小,要是加上⽑铃,太子便进不去了…M这个便是⽑铃吗…灵芝指着金环上边的⽑铃问道。“没错,你把塞着金环的碎布菗出来,⽑铃便能转动自如了。”

  玄霜笑道。

  灵芝依言菗出碎布,好奇地拨弄着说∶“⽑铃这样擦在上面,不是庠死她吗?”

  “就是要庠死她。”

  玄霜也把塞在金环的碎布菗出来说。

  “净是这几个⽑铃也苦死她了,用鞭子会打坏她的。”

  灵芝心有不忍地说。

  “那便庠死我吧…呜呜…别打我…呜呜…不要用鞭子!”

  瑶仙嚎陶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厉害,又会跑的。”

  周义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后不跑了!”

  瑶仙硬咽道。

  “无论如何,你辛苦过江,不赏点什么可不行的,放下来打便是。”

  周义狞笑道。

  “赏多少?”

  玄霜问道。

  “二十鞭吧。”

  周义随口说∶“思琴、思画,你们不要留在这里,回去休息,别吓坏了我的孩子。”

  “算你走运。”

  玄霜放开金链子,瑶仙便叭唯一声,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上満布纵横交错,又红又青的鞭印的瑶仙,从晕迷中慢慢醒来了。

  瑶仙周⾝痛不可耐,却‮辣火‬辣的好像火烧一样,念到⾝受之惨,以为流乾了的眼泪又泪泪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瑶仙呼天抢地,死去活来,最筱一鞭还是落在‮腿大‬根处,瑶仙只记得那一鞭带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満地乱滚,接着便晕倒过去了。

  瑶仙哭了一会,发觉头上砰砰乱响,耳畔充斥着玄霜那些枯不知聇的叫唤,还有那个不知是什么公主的灵芝的喘息声音,知道是周义和两女在床上靖,而且己经到了尾声,’看来自己一定昏迷了许久。

  定一定神,瑶仙咬紧牙关,艰难地张开搭在一起的粉腿,低头一看,只见贵起的桃丘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鞭印,尽管没有皮破血流,却是红‮肿红‬肿,更添几分凄苦。自伤自怜之际,瑶仙忽地听得周义大吼一声,玄霜亦叫得更是浪荡无聇,接着便剩下浓重的喘息声音,知道他们完事了。

  “…太子,让灵芝再躺一会,给你吃乾净吧。”

  “你累吗?”

  “你这样‮腾折‬人家,怎会不累?不过…”

  “不过什么…“人家多躺一会,或许…或许能生孩子的。”

  “那么躺吧!玄霜,看看那个贱人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

  “你不看也知道吗?”

  “刚才人家听到她的声音…臭贱人,还不上床⼲活?”

  “怎么你也不动?”

  “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

  尽管満腔悲苦,瑶仙也不敢抗命,強忍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几经辛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给我生孩子吗?”

  周义探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腹下问道。

  瑶仙不知如何说话,含泪低头,不待周义下令,便丁香舌吐,动口清洁那湿洒洒的。“吃乾净一点,不许吐出来,要是剩下一点点,看我如何惩治你。”

  玄霜寒声道。“姐姐,吃在肚里可不能生孩子的。”

  灵芝奇道。

  “谁说让她生孩子。”

  玄霜晒道∶“太子的龙子龙孙何等矜贵,怎能让她‮蹋糟‬,吃下去倒便宜了她…”

  “那么我们里面那些…”

  灵芝腼腆道。

  “也让她吃下去吧。”

  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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