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永远的自在法（1/2）
再没有比得到之后，又失去更加让人痛苦的了。
再没有看到自己爱的人，就这样眼睁睁地死在自己的面前更加悲怆的事情了。
柳梦嘲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冷酷到没有感情的微笑，淡然地看着站在前方的美树沙耶加。湛蓝⾊的短发不再兴致⾼昂地飘扬了，连眼角都垂了下来。
“上条恭介死了。”
晓美焰来到了柳梦嘲的⾝边，轻声地说道。
而在远处的美树沙耶加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感情，呆立在原地。她静静地站立着，嘴角上扬，然后微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声音很小，像是夜间穿过窗户的冷风，嗖嗖的响着。
“哈…”
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也立刻冷了下去。
柳梦嘲抬着头，冷漠地注视着美树沙耶加，听着耳畔这个女人近乎狂疯的笑声，微笑，然后点头。
“没错，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男人，现在应该只剩下一滩血⾁的碎末了。”
“为什么…哈…为什么？”
美树沙耶加一边说着，一边抬着头。她湛蓝⾊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徘徊着，等待着，然后透出歇斯底里的狂疯。
她开始狂疯地大笑。
“为什么要伤害恭介？为什么？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你，因为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我们要这样做。”柳梦嘲理所当然的答道，⾝上散发着比美树沙耶加还要冷酷的气息，像是寒冬，像是严冰，无论如何都没有阳光，无论如何都没有温度，无论如何都只是冷酷地静静看着。
“因为我…因为我吗…真的只是因为我吗？”
美树沙耶加摇摇晃晃地说着。下意识地向着柳梦嘲和晓美焰走了过来。她不断地摇晃着，似乎下一秒便会倒下去。
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美树沙耶加，柳梦嘲缓缓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来。
叮当…
只听一声轻响，整个空间都开始响了起来。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打碎了窗户玻璃，灌进了呼啸着的冷风。
柳梦嘲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站在柳梦嘲⾝边的晓美焰也跟着下意识地向后退着。他们感受到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庒力。
吡啵~
一声轻响，柳梦嘲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原本湛蓝⾊的天空下起了雪来，还没有过几秒钟，柳梦嘲便已经自己摇了头摇。否定了看到的场景。
那不是雪，而是…
“气泡。”
晓美焰刚刚说完，透明而饱満的气泡便已经摇摇晃晃地落在了她和柳梦嘲的⾝旁。
“闪！”
柳梦嘲大声地叫了起来。
他的声音刚落，气泡便嘭地一声在柳梦嘲的⾝边炸裂了开来。小巧玲珑地气泡此刻却比炸弹的威力还要大！
轰！
刚刚柳梦嘲和晓美焰站立的地方，已经残破不堪了。
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看着远处地景象，各自对望了一眼。
“这就是…魔女吗？”
晓美焰轻声得问道，柳梦嘲缓缓地点了点头。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有着湛蓝⾊短发的魔法少女了，那原本青舂靓丽的**也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上半⾝是包裹着钢铁的骑士。下半⾝却已经变成了布満了鳞片的人鱼。四周不断地响起着小提琴的演奏声。代表着永恒爱恋的红⾊的相思豆不断地升起，又在空中炸裂开来，变成无数透明的泡沫，四散开来。
魔法少女变成了魔女。也只是转眼间的事情。
“这不就是人鱼魔女吗？”
听到耳边晓美焰轻声得自言自语声，柳梦嘲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看着不断在自己面前旋转着的人鱼魔女，微笑着对晓美焰说道。
“所谓的人鱼魔女。就是说曾经…”
柳梦嘲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柄锋利的巨剑已经兜头向着柳梦嘲砍了过来。这是一柄锋利而且冰冷的长剑，只是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了柳梦嘲的面前。将他原本站立的地方斩成了粉碎。石屑猛地升腾了起来，像是一层薄薄的雾气，阻挡着柳梦嘲的视线。
“你杀了恭介…”
人鱼魔女开口说话了，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却大大出乎了柳梦嘲的意料。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冲着人鱼魔女皱起了眉头来。
“还有意识…？”
柳梦嘲缓缓地说道，下一秒，把柄锋利而冰冷的巨剑便已经再次化作一道白⾊的光影，刺在了柳梦嘲所站立的位置。
嘭的一声巨响，柳梦嘲脚尖在地面上连点，整个人瞬间化作一道红⾊的光影，出现在了人鱼魔女的⾝后，冷眼注视着这个以魔女形态出现，却依旧有着人类意识的怪物。
“你很意外吗？”
晓美焰的声音在柳梦嘲的耳边响了起来。大巨化的攻击，对于能够暂停时间的晓美焰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轻轻地转动着自己左手前臂上操控着时间的圆盘，便能够在完全静止了的时空里，躲避任何的攻击。
“你的能力，倒是很适合…偷懒嘛！”
嗡！
柳梦嘲的话音未落，整个人瞬间再次消失不见，等到再次看到他的⾝影的时候，柳梦嘲却已经站立在了天空之上。
“当然…”
时空再次停滞，晓美焰的⾝影出现在了柳梦嘲的⾝边，她那一头柔顺笔直的黑⾊长发，似乎是带着微笑的黑⾊双眸，冲着柳梦嘲微笑着。
“不过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让美树沙耶加变成魔女。难道只是单单想要让我看一看，魔法少女变成魔女的过程吗？”
晓美焰微笑着对柳梦嘲说道。柳梦嘲同样用微笑作为回应。只见他笑着摇了头摇，然后冲着⾝处下方的人鱼魔女招了招手。
“你…不想找我报仇吗？”
柳梦嘲微笑着说道，下一秒，人鱼魔女那长満了鱼鳞的尾巴猛地在地面一击，整个人瞬间飞了起来。
凌空飞起的人鱼魔女，几乎完全遮蔽了柳梦嘲视线中的天空。现在柳梦嘲的视线里面铺天盖地的只有人鱼魔女那不断转动着的⾝躯，还有那⾝躯握着的巨型长剑。
“杀害了恭介的人…必须…死！”
呼！
长剑猛地扫过柳梦嘲所在的空间，一阵飓风瞬间呼啸着朝着柳梦嘲所在的方位咆哮着扑来。沙石转眼间被吹飞到了天空，无助而又悲凉地落在了地面上，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形状。
至于柳梦嘲，他微微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看着披在⾝上，却已经有些破烂的猩红⾊风衣，下意识地摇了头摇。
这个人鱼魔女的威力，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是因为有意识的缘故吗？”
柳梦嘲微侧着头，看着向着自己缓慢走来，挤庒着自己空间的人鱼魔女笑着说道。
“你不就是想要看我变成魔女之后的样子吗？”
长剑再次举了起来，属于魔女的使魔们也开始纷纷地行动了起来，四散着将柳梦嘲包围在了央中。
“你什么都不想要做吗？”
柳梦嘲眯着眼，看着晓美焰说道。
“不想，你说过要告诉我魔女的秘密，而现在，应该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晓美焰出乎柳梦嘲的冷静，脸上甚至还能够带上一丝嘲讽地笑容。至于那抹笑容的目标究竟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柳梦嘲只得无奈地轻轻头摇，看着直接向着自己头颅砸来的巨剑，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你是想要赎罪吗…恶魔！”
柳梦嘲脸上的表情平静，但是对于化⾝成为了魔女的美树沙耶加来说，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有杀死柳梦嘲，才能够平息这个女人心中的怒火。
所以她手中握着的巨型长剑，比以往更加坚决地向着柳梦嘲斩了过去，根本不管柳梦嘲脸上的表情，那中透着嘲讽，満是玩弄与笑意的表情。
“你虽然已经化成了魔女，但是依旧有着意识。你能够清楚地知道自己攻击的目标，你能够感受到，并且可以改变自己的想法。换句话说…”
“唰！”
人鱼魔女却根本没有给柳梦嘲辩驳的时间，长剑已经来到了柳梦嘲的发梢之上。
“你其实…不是魔女！”
柳梦嘲的喊叫声突然传了出来，便在这时，一声清脆而又焦急的声音突然在这并不晴朗的天空下响了起来。
“自在法…封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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