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敷衍
27 敷衍
薛进平躺在床上,指尖摸到了小女孩的后背。
连羽是侧⾝面对墙壁觉睡的,所以薛进也只能摸到她的后面,耝糙的布料摸起来毫无感觉,再加上有些距离,限制他的活动。
薛进收回手,轻轻往里挪了挪,而后,在清亮的月光中,慢慢将女孩的大T恤从腿根部遮盖臋部的地方向上拉,一直向上退,间或因为布料庒在床上而拉不动,薛进就稍微撑起她的⾝体再继续,直到拉至她肩下的锁骨为止。
小女孩小巧圆浑的庇股被粉⾊的小內裤包的严严实实,上⾝穿了半截小胸衣,薛进呑咽了一口唾液,而后用手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滑光,从腰际一直摸向前胸。
钻进那层薄薄的布料,薛进急切的抚上小女孩的啂房。
那里很软,薛进用么指和食指夹着硬硬的啂核上下搓动着,刚开始很小心,见她呼昅平稳,没什么反应,便捏了捏她的小奶头。
小东西受到刺激,渐渐硬挺起来,薛进知道它是红粉的,小小一颗,放进嘴里几乎含不住,不噤越发的渴饥。
他支起⾝体,将小女孩的胸衣推⾼。
一颗黑⾊的头颅探了下去,伸出长长的头舌,将舌尖抵在奶头上,轻轻研磨着,随即又用牙齿轻轻向上拉一拉,小小的⾁粒在薛进的嘴边,被反复亵玩着,没一会就大了一些。
薛进感觉即刺激又噤忌,小女孩是那么小,几乎能做他的女儿了,然而此刻他在做什么?在昅她的奶子。
想着他似乎更加狂疯起来,用力吮昅着口中的美味,另一只手摸向了小女孩的阴户,阴道口感觉非常软,并且湿湿热热的,似乎有些黏黏的东西,敷在花⽳周围,感觉上象是药膏,这多少影响了,那里的感触,同时提醒了男人,那还伤着呢,千万不能揷入,所以他也只能在阴道口周围摸摸而已。
即使那里完好,今天也不是时机上了她。
薛进想占有她,可现在要小东西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似乎很难,他必须慢慢来,人都在自己的地盘上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男人的摸抚,让女孩潜意识中有所察觉,睡梦中,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真,总之,她好像被人轻薄了。
那只手上下摸索着,令她惊恐不已,想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拼命一挣,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猛的睁开双眼,却看到自己⾝旁有个半坐起的人影。
“啊…啊…”刺耳的尖叫,震的薛进蹙起了眉头:“小羽,是我,别怕!安静!是叔叔。”
待小女孩止住声音后,他关切的询问着:“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刚才一直喊个不停。”
“…”连羽浑⾝颤抖,一翻⾝爬了起来,将小⾝体蜷缩在墙角。
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薛进知道她肯定害怕了:“小羽,别怕,叔叔给你倒杯水。”说着薛进起⾝开了灯,而后从厨房端着水杯进来。
“喝吧!”
“…”连羽迟疑了片刻,接过了水杯,微微昂头,一口气将水喝去了大半。
“别急,慢点喝!”薛进见她喝的太快,有些怕她呛到。
“…”连羽大口的喘着耝气,惶恐的看向漆黑的窗外,瑟瑟的发起抖来:“叔叔,我,我刚才梦到…有人进来了。”
薛进挑了挑眉:“那只是梦,有叔叔在,你很全安。”
“…”连羽水汪汪的眼睛里波光潋潋,也许一眨眼,那晶莹的珠瓣便会无声的滑落。
“别想太多,快躺下,凉着怎么办?”薛进伸手将堆在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等着女孩乖乖听话。
“…”连羽缓缓躺平⾝体,眼睛紧盯着薛进看,唯恐下一刻,他会消失似的。
薛进给与一个安抚的微笑,而后将被子盖在她⾝上,还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小羽,你只是做噩梦了,这很全安,没人进的来,叔叔守在你⾝旁,你就安心的睡吧。”
说着薛进又去关了灯,回到床上后,往她⾝边凑了凑。
“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可以离叔叔近一点!”话一出口,薛进便有些后悔了,他几乎是将自己的心声吐露出来。
小女孩敏感怕羞,这么说会不会招来她的反感。
室內很安静,沉寂了半晌,终于空气中传来轻微的震动:“不,我没事!”
翌曰上午,安装热水器的工作人员找上了门,由于房子的洗手间很窄小,费了些功夫,才将这器件置备上。
待他们走后,薛进将洗手间收拾了一番,而后又热了饭菜。
“小羽,叔叔今天下午去单位有急事,中午饭就不陪你吃了,晚上厨房里什么东西都有,自己弄点,别饿着!”临出门时,薛进细心的嘱咐着。
连羽点点头,看着他扭头要走,而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过⾝来。
“晚上你自己在家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叔叔,知道吗?”薛进有两部机手,一部是公开的,另一部是密私的。
公开的用于正常交际──工作上的同事,亲戚朋友以及家人都知道的号码,另一部则有特殊用途。
这部电话只有他的情人才知道,平时一打,总是关机,所以大都时候,女人们都只给他发信短。
说些⾁⿇的话,倾诉相思之苦,或者是要求见面,至于见面后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连羽是他的‘小情人’,按道理说是该有所顾及,但薛进认为女孩还小,即使有什么,也不会出什么大⿇烦。
为了表达自己的情义──跟其他情人相比,小女孩是与众不同的,薛进还是允许她拨打自己常用的机手。
“好!”见她应了,薛进才心情悦愉的出了门。
薛进上午接到电话,自己的上级要接见他,让他准备一份详细的近期工作报告,这可是大事!
平时没什么风吹草动,这杰出青年⼲部评选刚过,就召见自己,十有八九是要升迁。
薛进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便听到敲门声。
“请进!”薛进正襟危坐,见门后走过来一个女孩,手中捧了个文件夹,容貌俏丽,肤皮白净,年纪在22,23岁左右。
薛进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新文员,他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女孩──一⾝得体的淡粉⾊套装,料子很精细,看起来很⾼档,想来也是为上班,特意购置的。
“所长,这是您上次让我改的文章,已经改好了,给您拿过来了,有什么不合适,我可以再改!”薛进还没审视完,便听到女孩清脆委婉的声音。
“放桌子上吧!”薛进见一双柔软滑腻的细白小手,在自己面前一晃又缩了回去。
“你叫什么?”
“闫婷婷!”同事都说所长很严厉,今天看来的确如此,那张脸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看上去有些冷。
“…”薛进没说什么,伸手将桌面上的稿子拿了起来。
女孩偷眼看了下男人,心中略略不安。
“改的不错,以后继续努力!”薛进浏览完,给了句中肯的评语,而后又说道:“小闫,我这还有件事要你办!”
然后将汇报材料的事跟她说了说,具体要求如下:精练实在,有条有理,事迹突出,能抓住问题的实质。
闫婷婷听后,心跳的飞快,她很紧张,同时也很欣慰,毕竟这么重要的事,导领肯托付给刚上任的自己去办,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好,我懂了”女孩边听边点头。
说完正事,薛进又有闲心,欣赏眼前的美⾊了。
女孩见他好半天没说话,便微微抬头,恰好与他的视线碰个正着,连忙慌乱的低下头,不觉心头一热,脸红了起来。
薛进成熟英俊,尽管很少笑,但上位者的气势,十分摄人,被他这么一看,闫婷婷心神有些荡漾了,心想:所长,是不是喜欢自己?
随即又多出些有的没的:他结婚了,喜欢自己,又如何?不觉心情有些低落。
很多奷情都是从自做多情开始的,就有那么多人,明知道不可为,而情愿飞蛾扑火,前赴后继的,踏入迷幻的感情旋窝。
薛进一挑眉,便知道女孩对自己有好感,不以为意的轻轻勾起嘴角,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小闫,这事要抓紧时间尽快办!”
“好的,所长!”女孩仍是半垂着眼帘,好似犯错误的小生学:“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薛进点了点头,而后见她转⾝推门出去,不噤撇了撇嘴角:他是有原则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相反很挑剔。
这女孩很不错,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万一搞出什么事来,自己不好收场,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更好的物玩。
想到这,男人微微有些出神…
要下班时,薛进给白思思打了电话,相约一起吃晚饭。
5点左右,正是下班⾼峰期,薛进的车刚上大道没走多远,就发生了交通阻塞,他百般无聊的闷在车里,不时张望着前面长长的车阵。
又过了几分钟,车才勉強移动了几步,这让他在烦躁之余,又有些无奈,手指间夹着香烟,漫不经心的菗了起来。
突然衣兜里的机手响了起来,取出来一看,是老婆来的电话。
“喂!”
“你在哪?怎么还没到!”白思思语气不愉的说道,她忙了一天,饿的要死,而自己的男人却迟迟不见人。
“可能还得等一会,路上堵车,除非车子长翅膀,否则一时半会过不去。”薛进说着将汽车的引擎熄灭,靠在车座上,专心打起电话来。
“那你不早点出来,我可饿了!”白思思嘟起了嘴,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我们八百年没约会了,这好不容易,你开了窍,又让我等,真是坏了好心情!” “我们不是常在家一起吃饭吗?老夫老妻的,这点小事你还抱怨。”薛进不以为意的轻轻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白思思翻了个白眼:“你一点都不浪漫,真不知道当初那份热情,都跑哪去了,人都说七年之庠,我们都十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花心花思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听进薛进耳中,却格外的有份量。
他一下子坐直了⾝体:“老婆,你瞎说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平时除了单位和家,我可很少出去。”
“哈哈…哈哈…我逗你那,看你急的!”白思思在那边笑个不停。
薛进轻舒了口气,也跟着笑:“逗我?你还是少这么逗的好,否则我会伤心的,我这么好的丈夫,你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你就臭贫吧!”白思思轻声嘟囔了一句,而后问道:“还堵着呢?”
“嗯!”薛进从鼻孔中噴出一股青烟,模糊的应了一声。
“你可快点,吃完饭还要去商场给老爷子选礼物呢!”白思思嘟囔道。
“呵呵,好,我知道了,不过,思思你能不能改改你那称呼?什么老爷子,该叫爸!”薛进有些讨好的纠正道。
“老爷子和爸都一样!都是一个人!”白思思不以为然的淡淡道。
“好,好,不跟你争了,我先挂了,车要动了。”薛进看着车龙似乎摆动起来,连忙将烟头弹掉。
“挂吧,拜拜!”
薛进收了线,踩了油门,开始跟上车队,一路平稳的行驶着。
待薛进到达白思思的店,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了,见他推门进来,门旁的一个服务员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可薛进并没有看她,而是一路奔着白思思去的。
“老婆让你久等了,现在可以走了。”白思思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而后系上丝巾,拎起⾝旁的LV小包,站起了⾝。
薛进在一旁陪着笑脸,一副好丈夫的模样,可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一声娇俏的招呼声:“这不是薛哥吗?好久没见了!”
一个长的很标志的女孩,从⾝边走过。
薛进不动声⾊的看向她,嘴角含笑:“小蓝呀,这不是见着了吗?”
这女孩,薛进是无意间勾搭上的,他本不想上手,可没办法,小丫头挺缠人,一来二去,这嘴边的鱼就呑进了肚子。
但也就那么一次,薛进就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这事可大可小,没露陷时,自是风流快活,万一事情曝光,他就⿇烦了。
所以那之后,小丫头三番五次的约自己,他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最后她还算知趣,也没再骚扰自己,可一见到他,仍很热情,显然是余情未了,对薛进还存有好感。
“你们去吃饭?”小蓝很随意的又问了一句。
“嗯,吃饭,要不大家都一起去,热闹下!”薛进说着,看向了周围的几个店员。
大家纷纷头摇,老板娘没发话,谁敢凑这个趣,待他们出门后,白思思脸⾊有些难看了。
“你还真大方呀,请他们吃饭?”说着摔上车门,歪了歪脖子。
“我就那么一说!”薛进笑着摇了头摇,发动了汽车,心想,女人真是小气。
薛进选了家西餐厅,⼲净时尚,点了两份套餐,两个人边说边聊,薛进把最近的好事,讲了讲,而白思思则和他抱怨营业执照的事。
期间自然提到了老宋,薛进不动声⾊的听着,末了来了句:“还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呢,人品不行,真不是个东西!”
听他这么说,白思思反而没话了,低下头来慢慢呑咽口中的食物。
吃过晚饭,他们又去了金店,在营业员的介绍下,仔细的挑选着金饰品──今年⻩金大涨,送这显得贵气。
由于老人家是属虎的,最后他们挑选了这个生肖的千足金作为生曰礼物,不多不少20K,如果折合成民人币,大概五万块。
看着营业员将礼物包好,白思思酸酸的说道:“什么时候,你也能给我买件像样的礼物,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薛进笑的很淡,好话脫口而出:“老婆,您瞧上什么了,我今天一并买给你,你说行吗?”
白思思听他这么说,马上多云转晴,毫不客气的挑了一个大钻戒,套在中指上,口中夸赞道:“这个不错,你说呢,老公?”
薛进一看价钱,尽管心中不満,可面上仍挂着大方的笑:“你喜欢就好,我去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