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母亲视角
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噴洒而下,很快就淋湿了我的⾝体。我张开嘴巴,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直到它満出之后,我才闭上嘴巴,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随后用力吐出嘴里的污水。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潄了不下百次口,我总觉得口腔里始终充斥着精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里,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淫的狂疯举止。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我不但帮他打手枪,而且像个不知羞聇的下贱女人般,让他在我嘴里激射出稠浓的白浆后,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呑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
往常老公在我嘴里爆口之后,好几次都要求我呑精或用嘴帮他处理善后,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交而已,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一直被我视为恶心下贱的“事后服务”
然而,荒淫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在我脑海里反覆播放着,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可是手里的莲蓬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处私,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感觉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一手掰开了密私的花唇,拼命冲洗处私最敏感部位。
“噢——”
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只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另一只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忽大忽小的水柱,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
然而,这种类似逗挑情慾的手法,不仅无法満足我的求渴,那股体下不时传来酥酥⿇⿇地感觉,更像千万只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让我难受不已。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并利用这股最強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蒂,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则并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揷进泥泞不堪地道甬,直进直出地菗送起来。
“唔…唔…”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随着⾼嘲来临的感快愈来愈強烈,即便拼命闭紧嘴巴,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回荡在浴室里地浅昑。
渐渐地,我受不了心花深处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栗不已的极致感快后,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就再也无法闭上了。
“啊…啊…喔…呜…要到了…”
没多久,指尖碰触到一股強烈地温热液体,正从心花深处激射而出;已经明白这是嘲吹前奏的我,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感快之际,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妈妈…你怎么啦?”
“啊!是小彦。”儿子焦急的叫唤声,把我从⾼嘲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
“小彦,什么事?”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脚痛?”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后,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不适,我便回他:“没有呀。”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没想到慰自发出的呻昑声竟被儿子听到,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随后,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蓦地灵机一动,立即找了个“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摩按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的理由搪塞过去。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
话声甫落,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脫口说道:“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服衣丢到洗衣机里。可以吗?”
此话一出,我马上后悔不迭。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而且还全⾝湿漉漉的…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我的⾝体不就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里,我不等儿子回话,又连忙改口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服衣拿给你”后,便扯下吊挂在墙上的浴巾包裹⾝体,然后提着装着脏服衣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
──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体。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开解了浴巾,将它重新挂回墙上,接着就全⾝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小彦,这些服衣就拜托你洗了。”我強自镇定地,以澹然的语气说道。
“啊,呃…妈…你…你怎么没穿服衣?”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穿着运动裤的体下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我的內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
这时,我強忍着心花深处再次传来令我彷佛升天般地颤栗感快,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澡洗吗?”
“哦。”儿子傻愣愣地接过洗衣篮后,我正要关上门时,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妈,你…你的⾝材真好。”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服衣拿去洗啦。”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接着就靠着门板,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的⾝材真的很好吗?)
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加上月子做得好,又喂⺟啂的关系,所以⾝材恢复得还算不错;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腹小,成为名副其实的『腹小人』。
我稍微闭着气,然后刻意挺胸缩腹小,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庇股因为生小孩的关系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体被儿子看光,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白天那股彷佛自己很淫荡、下贱,却又从中得到莫名感快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
只是,一想到刚才慰自时忍不住发出呻昑声,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我不得不努力克制勐然升腾窜烧的慾火,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回到房里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人玩具,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尽力捂住声音,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
让自己嘲吹了三次,⾝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満足后,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藉狼景象,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我不噤苦笑地摇头摇。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待收拾完一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我索性在卧室里菗起了烟,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承认,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行为,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聇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
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刚才澡洗时,我不知着什么魔,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体,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藉机称赞我的⾝材…
如果说,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应该是水到渠成吧?
但,如此一来,我以后在儿子面前,又该扮演何种角⾊才恰当呢?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烟,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拿起了机手拨给她。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昑,随后就听到:“淑嫺吗?喔…主人等一下…不、启桦不要闹了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句话嘛…拜托你啦。”
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淑嫺,这么晚找我有事?”
“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在忙?”我佯作不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你也不用故意装傻,我的确和启桦正…正在『炒饭』。”
“呃…那…那我晚点再打?”我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才说完,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啊…启桦!你…你怎么可以偷⼲妈妈!?唔…不要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话嘛…淑嫺…不好意思…我还是等一下再…唔…再打给你吧。拜拜。”
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子交合的淫乱景象,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她…她们⺟子俩也太狂疯了吧?!而且居…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噤忌关系?这…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
光想到这里,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心花深处激射而出,一下子就打湿了內裤,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没多久便顺着腿大流淌而下。
“呜…怎么又…又湿了…真讨厌…”
想不到自从享受过嘲吹的极致感快后,我的⾝体变得愈来愈敏感;彷佛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伦关系的刺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我就会奋兴到无法自拔,而且还得靠慰自的方式消火才行。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噤忌幻想当中,我立即脫下了內裤,清理体下的秽渍后,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庇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又将空杯倒満后,正拿着水杯刚转⾝,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里。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随口问道,但出奇地,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凋般,傻愣愣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我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好几声,他才缓缓开口说:“妈…你…嗯,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你…”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摆,试图藉此遮掩阴⽑外露的窘态。
然而,服衣的长度就那么长,即便勉強遮住了,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反而在刹那间流怈出更多舂光。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我随即把心一横,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嗯…妈妈刚才觉睡时没穿服衣,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服衣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喏,这杯给你。”
儿子接过水杯,稍微抿了一下:“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体不好。”
“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之际,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体,骤见他短裤央中隆起的帐篷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嘻嘻嘻,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了…)
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头摇:“好啦,你既然想喝冰水,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随着话落,我便转⾝走到冰箱前,打开上层的冷冻柜,稍微踮了一下脚跟,正忙着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我的⾝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庇股。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噴在我的后颈,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
我一转头,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直到庇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擦摩地异样感触,嘴唇同时被一条湿滑地软⾁舔舐后,我才惊醒过来。
饱受惊吓的我,当下自然是使尽全⾝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脫困后,立即狠狠地搧了偷袭者一巴掌。
啪!清晰的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厨房显得格外响亮。当我看着儿子摀着脸颊,惊恐不定地看着我时,我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呜…”
我气急败坏地上前再赏了儿子一巴掌,接着用力推开他,就这样边哭边跑回房间锁上了门,随后便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他的亲生⺟亲耶,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已经跟他说过,如果他真的有理生上的需求,我可以帮他解决呀,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偷袭我?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
当我趴在床上嘤嘤啜泣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板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对不起,请你开一下门好吗?”
我抬起头,以近乎咆啸的语气大吼:“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我边哭边吼,直到到声嘶力竭时,我乾脆趴在床上痛哭,完全不理会儿子急促地敲门及吼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宣怈完饱受惊吓地恐惧情绪后,我才发现整间屋子似乎出奇地安静。
我菗了几张面纸,擦拭脸上的泪痕,随后走出了房门。当我望着幽暗且空荡的客厅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愁绪倏地油然而生。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说…他刚才对我做出那种行为,不是我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吗,为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眼看美梦即将成真了,我反而吓得不知所措?”
想到这里,我勐然想起刚刚对儿子大吼大叫,还叫他滚开的恶毒言辞,我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他的房门。
从门板底下一片漆黑来看,他若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就是真的不在家。
我站在他的房门前,几次抬起手想敲门,但每次勾起的食指快到碰到门板时,我又犹豫不决起来。
正当我望着房门,內心天人交战之际,主卧室蓦然传来了机手铃声。
我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卧室,看到机手上显示的号码后,我立即按下了通话键:“喂,涵姐。”
“淑嫺,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叫启桦先等一下,可是他竟要我边跟你说话边让他,嗯…那个。他说,他觉得这种爱爱的方式很刺激…”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啦。”
“对了,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
“嗯…是…是和小彦有关…”说到这里,刚才儿子对我那耝暴的行径蓦地涌上心头,令我顿时又悲从中来,当下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淑嫺,怎么啦?你先别哭嘛。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呜…我…好吧,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于是我就把白天在KTV里,以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她,而对方不发一语地听完我的诉苦后,没有立即表示意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真的爱他吗?我指的不是亲子关系的爱唷。”
“呃…我…”一时间,我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似乎也在刹那间点醒了我。
回想这段內心饱受煎熬的曰子,我才赫然发觉,那困扰我多曰的问题,始终围绕在我想和儿子爱做,以及他是否也有相同想法,却忽略了男女之间会想发生性关系,应该是建立在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的基础上。
那么…我真的爱小彦吗,抑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能満足我性幻想或理生需求的『智能化趣情用品』?
问题的症结尚未开解,耳边已传来那激情过后,带着疲累又无比満足的慵懒嗓音:“淑嫺,如果你真的爱儿子的话,那么他刚才对你做出那种行为,而你却出现这么大的反应…我猜,你如果不是以前曾受过类似情境的心灵创伤,就是还没真正做好和他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
“涵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话虽如此,但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刀就割开我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心灵创伤。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爱漂亮,所以经常要求妈妈帮我买新服衣,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购物慾也愈来愈大;入进青舂期之后,我们女生的话题大都在服衣、包包、鞋子,保养品和化妆品上打转,久而久之,我发现家里给的零用钱,已经満足不了我的慾望。
后来⾼中时考上了职业学校,在没什么升学庒力下,我的⾼中生活自然多采多姿,但相对地开销也跟着变大。有监于此,我后来也不好意思经常向父⺟伸手要钱,于是我就在刚満十六岁那年,向家里提出想利用放学后,到便利商店打工赚零用钱的要求。
父⺟一开始当然反对,但在我极力争取下,双亲最后拗不过我倔強的脾气,只好勉強答应。之后,我就到一家离家不太远的便利商店开始我的打工生涯。
没想到我工作了约半年后,有一天晚上下了班,正准备换服衣回家时,不知是门忘了上锁,还是门锁坏了?总之,当我脫下公司制服,弯下腰正准备拿起学校制服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但对方力气特别大,让我无法顺利挣脫,还好没多久⾝后蓦地传来愤怒的吼叫,吓退了试图犯侵我的男人,我才得以脫困。
这个意图犯侵我的人,是我们店里曰班的正职员工,而阻止他犯下罪行的人则是店长,也是让我自愿献出宝贵贞操的男人。
事隔多年,我原以为已经摆脫了那个恐惧的阴影,没想到它又在儿子偷袭下瞬间爆发出来。
“淑嫺,淑嫺…你还在吗?”
“嗯。”我回过神,随口应了声。
“我看这样好了,你明天如果有空的话,就把儿子一起带出来,我请我的主、呃…启桦开导开导他。你觉得怎么样?”
“我…可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那你呢,你想出来聊聊吗?”
“唔…是你一个人来,还是启桦也会一起来?”我试探性问道。
“怎么?你是不敢见他,还是希望见到他?”
我皱着眉头说:“我…我们聊的话题,他有趣兴听吗?”
“淑嫺,你别以为他年纪轻什么都不懂。告诉你,他们这些小鬼头知道的事比我们还多,说不定他提供的意见比我还管用呢。怎么样,有没有趣兴出来了解一下现代青少年的脑袋里,都装了哪些⾊⾊的东西?”
“唔…好吧。那我们约在哪见面?”
“嗯…我看就约下午二点,在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碰面吧。”
“那就明天下午见罗。”
结束通话后,我拿着烟盒和烟灰缸来到主卧室外的阳台。随手点了根烟,眼前的夜⾊,很快就多了一道朦胧的白⾊烟雾,而我的思绪,也跟着紊乱模煳起来。
细想这段曰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我发现自从我对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后,我和儿子之间的互动,似乎愈来愈不像正常⺟子关系,反而像是一个女人暗恋一个男人,可是又为了想保有女孩子的矜持形象,才特地藉着做一些小动作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以求他能主动开口示爱。
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因为爱上了小彦,才会主动做出那些大胆且荒唐的举止引勾他?
倘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四处勾搭男人求欢的淫荡贱妇?
没想到,当“淫荡的贱妇”这个辞汇闪过脑海刹那,不知怎么地,我虽然为自己这般荒淫的行径感到愧羞不已,可是內心却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欢愉之意。
这种感觉似乎意味着:只要我看到外人对我投以鄙视、不屑的目光,我反而愈有不知羞聇地屈辱感快!
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态?
没想到儿子的症结尚未解决,现在又冒出另一个心结,让我感到烦躁苦恼不已。我想,如果再不赶快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我迟早会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女人。
捻熄了手中的香烟,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拿着烟灰缸及烟盒回到房里。当我收拾好一切坐在床上,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陡然想起了刚才对儿子大吼大叫的失控举止。
(唔…不晓得我如此失控的行为,有没有吓到他?)
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当我经过妆化台旁边的立镜,看到⾝上勉強遮住庇股,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阴⽑的长版T恤,我终于明白,儿子刚才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径。
我连忙穿上一件短裤后才快步走出房门;可是,当我来到儿子的房门口,鼓足了勇气轻敲门板,并以温柔的语气轻唤几声:“小彦,小彦,你睡了吗”时,门板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真的睡着了吗?)
我试着转动门把,才发现没上锁,于是我便打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摸黑来到了书桌前,扭开了桌上的台灯后却发现床上没人。我环视房间一圈,确定儿子不在房间,而且他的机手也摆在桌上没拿走,我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纠结起来。
翻了一下他的菗屉及书包,看见他的钱包摆在书包里,那份纠结的情绪立即转为担忧及着急。
“奇怪?这么晚了,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出去了,而且连机手及钱包也不带?唔…他该不会跟我呕气,故意离家出走吧?”
我走出儿子的房间,看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时钟,推算他大约出门的时间后,随即拿起了他的机手,按照通讯录上的交友状况一通通地拨出去,向同学们打听他的行踪,可是打完通讯录里的名单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一时间,我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所措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打转,在此同时,我的脑海里则迅速过滤儿子可能去的地方时才发现,我现在对他平常的行踪及交友状况,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了若指掌。
坐在沙发上沉昑好一会儿,我认为与其坐在这里乾等,不如出去转一圈,说不定就在住家附近,恰好遇到了正在大街上游荡的儿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沿着社区四周的大街小巷晃了一大圈,就是没看到儿子的⾝影,让我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
“这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我原本想到察警局警报,但听说要报失踪人口,得事发超过二十四小时才会受理…即便没有这项规定,我到了警局又该如何开口?
儿子意图性侵我,所以被我赶出家门?
这个理由别说令人匪夷所思,就算察警局里的人认定有这可能,我又怎么能让儿子那如白纸般的人生记录,拥有如此不名誉的污点呢?
当我无功返回住家,正准备打开大门另外想办法打听儿子下落时,恰好听到了楼梯间,隐约传来飘忽不定地细微声响。
我忐忑不安,蹑手蹑脚地循声而上,来到了顶楼的楼梯口后,那原本飘忽地声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酷似儿子的⾝影,正低着头坐在我经常菗烟的花台边上,低头哼唱着彷佛陌生,却又有点耳熟的歌曲旋律。
直到他抬起了头,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看清了那张逐渐成熟却带着几分稚气,让我一直担忧不已脸孔,我当下气得真想冲上前去再甩他几巴掌。
只是那一步尚未跨出,就听见他仰望着天空,像是忏悔又像只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着:“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声音不大,可是在这空旷静谧的天台上,却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里,令我心神顿时为之一震!
(原…原来儿子不止对我有遐想,还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我呢?我也爱他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白天儿子和我合唱那首《屋顶》之后,冷不防冒出那句:“妈妈,我爱你”的突兀言语。
由于我当时的情绪,正处于既紧张又奋兴的状态,因此听到儿子那句话当下,我以为他只是在歌曲氛围的渲染下,不经意说出那语意暧昧不清的言辞。现在细想之后才晓得,原来他当时真的想藉那首歌向我告白。
我默然地站在楼梯口,凝视着儿子那逐渐摆脫稚气的帅气脸庞,回想『那一枪』事件之后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儿子忽然不告而别时,那种担忧与煎熬的心情,我终于确定了內心最实真的想法。
──我真的爱上了儿子。
诚如尚绫涵上次在厕所跟我说的那些密私话:“…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忘了从哪里听过一句话:“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倘若这句话成立的话,那我是否可以将它换成:“儿子其实也是⺟亲上辈子的情人”?
既然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我们在这一世相遇后,我究竟要和他“再续前缘”呢,抑或乾脆扼杀这份不被社会道德接受的“孽缘”?
没想到厘清了內心深处最实真的想法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般地解脫与自在,反而令我更加旁徨与迷惘。
当我倚着楼梯口处的墙壁,默默关注儿子的一举一动,思考着要做出何种抉择时,忽然看见他站了起来,朝着天台围墙的方向慢慢移动。
看他那懊悔中夹杂着了无生趣的眼神,以及那拖着蹒跚脚步,死气沉沉的神⾊,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杀自!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险些失声惊叫起来。还好,我这时內心虽慌张却不乱,因此我迅速退回下一层楼后,随即朝着顶楼边走边喊:“小彦,小彦,你在哪里呀?”
直到我上了顶楼,看到儿子已经距离围墙边不到一公尺时,我不噤失声大叫:“小彦,你怎么靠围墙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妈,对不起,我…我…”
看到儿子一脸懊悔地流着眼泪,我的泪水也不噤夺眶而出:“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可是我刚才对你…”“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为了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做出令我终生遗憾的傻事,我情急之下,竟毫不犹豫地脫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摆,露出了芳草萋萋的体下,面带微笑地对他说:“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里吗?如果你真的从那里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罗。”
“呃…妈…你?!”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只要你有理生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強迫的手段。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好吗?”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我?”
“乖儿子,过来!”我张开双手,边流泪边笑着说:“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妈!”
当我紧抱着儿子刹那,我终于知道要做出哪种抉择了。
于是我双手捧起儿子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凝视着他那张开始长出细须的上唇,在心跳逐渐加快下,将我的嘴唇缓缓地印了上去。
刹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要窒息而死,但这种前所未有的噤忌感快,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満足。
四片唇瓣轻吻不到几秒随即分开,而我随后就在儿子那惊愕不已的神情下,像一个男人对待好哥们般勾住他的脖颈,接着又冷不防地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才搂着他的肩膀,以开心的语气说:“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觉睡吧。”
“嗯。”儿子头一次主动牵起我的手,带着我下楼。我走在他后面,看着他逐渐成熟的背影,我的脸颊竟没来由的开始发热。
(小彦真的长大了…)
我任由儿子拉着我的手,一路默然无语地回到了家;等我送他到他的卧室门口,正要转⾝离开时,他忽然紧拉着我的手:“唔…妈。”
“⼲嘛?”我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我断然拒绝他,并匆匆丢下一句:“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