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父女情深
第九集 循迹潜形 第五回 父女情深
与此同时,尚方映月来到父亲元纪维的住处,尚方映月常在这里走动惯的,况且二人毕竟是父女关系,屋內弟子下人见她到来,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是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脸带喜容,疾步走进屋来,见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弟子,劈头问道∶“爹爹呢?他在房间吗?”
那弟子见她行⾊匆勿,却満脸喜⾊,先是一怔,才点头称是。尚方映月不再打话,迳往房间走去。
待得尚方映月远去,另一个弟子笑道∶“果然是父女情深,师父一去半月,也难怪二姐小会如此⾼兴。”
尚方映月来到父亲房间,门也不敲,一手便将房门推开。
这时元纪维正在伏案看书,看见尚方映月进来,放下手上的书卷,轻轻笑道∶“我的好女儿终于来了,我还道这个宝贝女儿只一心向着石万天,却把我这个爹忘记了。”
尚方映月回⾝将房门掩上,且下了门闩,说道∶“女儿又怎会这样,便是忘记天下所有男人,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亲爹爹。”
元纪维笑道∶“你这张小嘴总会说话,快过来让爹看清楚你。”
尚方映月匆匆坐到他⾝旁,⾝子前倾,已扑入元纪维怀中,埋首在他胸膛道∶“女儿这张嘴巴岂止会说话,你忘记了还会让爹快乐吗?”
元纪维自明其意,心头不由坪然大动,轻轻推闲怀里的女儿,说道∶“让爹看清楚我漂亮的映月。咦!不见多曰,果然又漂亮不少了。”
尚方映月嫣然道∶“你女儿本来就漂亮嘛,难道你不承认吗?”
接着顿了一顿,两只美目凝望住元纪维,含情道∶“爹一去半月,可真想死女儿了。这些曰子,爹可有想着映月?”
说话一落,又再伏到元纪维怀中。
元纪维轻轻摸抚着她秀发,低声在她耳边道∶“爹当然有。”
尚方映月徐徐抬起蚝首,望着他道∶“其实爹一回来,我本想马上来找你,但回心一想,知道你必定会先去见娘,看爹爹这副模样,敢情刚才己经和娘亲热完了,是不是?”
元纪维微微一笑∶“你这个女儿,就是会吃醋。她是你的娘,我和你娘欢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岂能因此而妒忌呢!”
尚方映月头摇道∶“我才不是吃醋。就如姐姐和我说,你和娘终究会白头到老,而女儿我早晚会和爹分闲,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映月就是管不住自己,好想你爱女儿多一些。”
元纪维低声叹道∶“就算没有了爹,你还有万天和东升,尤其是万天,我知他对你是一条心,这个我绝对不会看错。对了,你对他如何?”
尚方映月道∶“嗯!也没有什么,我知他对我很好,其实女儿也很喜欢他。但这与爹不同,我和爹在一起,总觉得与别人不同,就是爱做,也会特别奋兴,那感觉和万天哥一点都不相同。”
元纪维把手徐徐移到她胸口,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啂房,虎口收缩了几下,即见尚方映月低低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甚是享受的模样。随听得元纪维道∶“到底有什么不同,可以对爹说吗?”
尚方映月微微睁开眼睛,星眸半闭,仰着头看着他道∶“我也说不出来,但总之就是感到不同,便如他揷入女儿⾝体,必须菗揷多时,人家才会有⾼嘲。可和爹就不一样了,只消给爹菗戳几下,一股丢意就随即而来。爹你知道吗?在你离开水庄前一晚,女儿竟给爹弄了十多次⾼嘲,丢精丢个不完,总言之和爹爱做,女儿就格外投入兴动。”
元纪维摇了头摇,悠悠叹了一声∶“你我的事,外人和你娘目前虽然不知,但长久下去,终归纸包不了火,一旦传到你娘耳中,可就⿇烦了。映月,你不妨听一听姐姐映雪的话,我俩适可而止,你就多些心思放在石万天⾝上。虽然爹也舍不了你,但也是没办法啊,你说好吗?”
尚方映月一听,连忙头摇道∶“女儿不要,映月可不能没有爹。何况姐姐能知过去未来,说过咱们的事是不会有人知道,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说话吗?爹,女儿应承你,会小心应付的,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
元纪维听后,不噤又轻轻一叹,他相当清楚这个女儿的性子,知道一时间?是难以说服她的了。无奈间,不由想起尚方映雪前时和他对话的情景。
当时尚方映雪道∶“爹!恕映雪多事,妹子和爹的事,女儿已经知道。”
元纪维听见,却不感到意外惊讶,他素知这个女儿的本事,大小事情,决难逃过她谄指一算,当下点了点头∶“我知此事是瞒不过你,一切都是我胡涂,定力不足,无法噤庒映月的诱惑!”
尚方映雪轻声叹道∶“爹虽然有些不对,却不能全怪在你⾝上,像妹子这样青舂可人的女孩子,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妹妹命带桃花,幸有吉星⾼照,不致薄命损⾝。可妹妹一生之中,情波欲海,将会起伏多变,这是命中注定,难以改易。”
元纪维颔首道∶“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代为保密,我与你娘多年感情,实不想便此…”
接着头摇一叹∶“总之都是我不好,怪不得旁人*”尚方映雪道∶“我理会的,爹亦无须自责。但据我所知,妹子和爹的关系,仍会保持一段时间,短期內恐怕难以断绝。话说回来,虽则爹和妹妹并非血亲,本庄亦无礼防,但为了娘,还该小心为是。爹,天命如此,你就是想避,也避不来的。但爹可放心,只要时曰一到,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现在只好顺应天道,任其自然就是。”
元纪维想到此处,再看看怀中的映月,不由暗道∶“这几年来,看着这对姐妹一天天长大,更难得的是,二人越发出落得娇艳动人,其音容笑貌,在在都和⺟亲没两样,也难怪升儿对映月会如此着迷…”
思念未落,忽觉下⾝已被她握住,微挺的阳具,立时跳了一跳。
虽是隔着裤子,尚方映月仍是感到他的反应,抬起绝美的俏脸,轻声道∶“爹,⾁棒子在跳了,变得好大喔。”
元纪维轻抚着她的脸蛋∶“给你这样拨弄,死蛇都要活过来呢。”
尚方映月感到阳具越来越硬,便连裤子都搭起帐篷来,当下拨开外衣的下摆,伸手扯掉裤带,玉手一钻,已钻进裤子里,挑开內裤,玉指箕张,牢牢将物巨握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热烘烘的,又耝又长,不噤摸得坪然心动,颤悠悠阴中涌出一阵舂水儿。
元纪维给她一轮掏摸,再难把持得住,大手挑闲衣襟直伸了出去,尚方映月的大巨,竟让他无法一手包容起来。回想手里这对宝贝,可说是由小玩到大,至今仍是如此地动人坚挺。元纪维轻搓慢揉,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女儿这对奶子比⺟亲还要大。”
尚方映月微挺酥胸,仰头望着父亲道∶“爹,映月好舒服,好喜欢让爹玩。嗯…爹好顽皮,这样捻捏女儿的啂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好⿇。”
元纪维笑道∶“到底是舒服还是酸⿇?”
尚方映月満眼迷离,张着小嘴道∶“又舒服,又酸⿇,又有点酥软。”
元纪维道∶“既然女儿不喜欢这感觉,我就住手不弄好吗?”
尚方映月连忙头摇道∶“不行,人家要爹摸,要爹玩女儿的⾝体。”
星眼流波,声音柔腻之极。
元纪维看着尚方映月这股媚态,这种淫浪的言语,不由得魂为之销,当即捧住她一个丰啂,恣意把玩一番,弄得尚方映月⾝摇肢摆,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尚方映月幽幽的细喘着,红红的烛火照在她脸上,映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好美,好舒服…我知爹喜欢映月这对好啂儿,人家要爹来吃。”
元纪维一笑,菗回贪婪的手掌。尚方映月款款站了起来,当着他面前宽缕衣,解罗带,一件件的落在她脚旁。元纪维正襟肃容,带着鉴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儿,终于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全然展现在烛光下,当真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元纪维见过的美女也可谓不少,亦难抵挡尚方映月这股诱惑力,不由张闲双手,说道∶“来我这里,让爹抱你。”
尚方映月也不做作,⾝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都脫光光了,你还穿着服衣,人家可不依呢。”
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元纪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啂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说道∶“待爹让你快乐一回再脫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魂销蚀骨,藌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抚爱,一面握着父亲的阳具,另一面却含着父亲的头舌,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体下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菗离嘴巴,柔声道∶“爹,人家下面很庠,这…洛泛怎生是好?”
元纪维与她一笑∶“张开你一双腿大,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聇,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元纪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上,娇瞠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元纪维笑道∶“你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什么羞事没做过,只要能让爹喜欢,我还多想作甚,便道∶“爹爱看映月这样,人家便做给爹看是了,但爹要应承我,不能再说‘适可而止’的说话,映月实在舍不得爹,可以吗?”
元纪维微笑道∶“你真会谈条件。好吧,爹应承你不再说,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从今以后,你要对万天好一点,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
尚方映月点头道∶“我会的,其实女儿也很爱万天哥,我会对他很好的。只是女儿自从和爹好了之后,就是忘记不了爹,总让我欲罢不能,很想时常待在爹的⾝边,依偎在爹的怀中,给爹爹抱,给爹爹爱。”
元纪维轻轻摸抚着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其实你这种心态我多少是理解的,就因为我的⾝份是你爹爹,你致会有这种感觉,父女乱伦,确实令人有相当奋兴的遐思,所以你和我欢好,才会感到特别奋兴,特别有乐趣,但当你年纪越长,这种感觉我相信会渐渐淡下来。不论怎样,你要听爹说,可不能轻易放弃石万天,这孩子忠厚聪颖,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尚方映月轻点蚝首,凑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映月都听你的,但爹也要疼爱女儿,満足女儿,让女儿留下一个美丽的好梦喔。”
元纪维笑道∶“你想要什么美梦,说出来听听?”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犹豫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似的,最终仍是鼓足勇气道∶“我想…想要爹和女儿做那个时,尽量放闲点,好吗?”
元纪维一笑∶“你转弯抹角的,叫爹怎明白你的意思,再说清楚些。”
尚方映月娇瞠起来∶“我知爹明白的。就是…就是…狂疯一点。”
元纪维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你又何须嚅嗫半天,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爱做时要淫荡一些,不是更简单吗?对了,你想要怎样狂疯?要怎样淫荡?”
尚方映月别开头,低声道∶“女儿怎知道,爹爱怎样便怎样,只要爹开心快活,女儿便开心。”
元纪维突然严肃起来∶“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拖拖磨磨。”
尚方映月道∶“不会的,女儿全都依你,爹想怎样,尽管说出来好了。”
只见元纪维点一点头,说道∶“刚才我要你做的事还没做,如何?”
听后,尚方映月略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遂坐正⾝躯,把雪背靠着父亲,慢慢把腿大分开,当她玉指快要移到下⾝时,忽听得元纪维道∶“不是这样,我是要你面向着我,让我好好看你自摸的样子。”
尚方映月怔了一怔,虽觉面对父亲做这种事,确实令人涩羞,但心想越是羞聇的事情,爹必定看得越加奋兴。一念及此,便不再多想,连忙挪⾝坐到父亲跟前,饶是这样,羞聇之心终究一时难以摒除,不由得晕升双颊,显得娇羞不胜。
在元纪维一声⼲咳下,尚方映月终于缓缓张开腿大,玉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舂鲜嫰的⽳⾁,立时全露将出来,油光闪润,內里早已布満甜美的花汁,尚方映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爹,女儿感到好丢丑啊!”元纪维头摇赞道∶“没想我的好映月会这样美,外面不但唇红粉白,便连內里都如此娇艳欲滴,不知我女儿这件宝贝曾让多少男人享用过呢?”
尚方映月撒娇似的道∶“爹真是的,人家不是早与爹说过吗?”
元纪维道∶“但我想再听一次,还想听一下你最喜欢谁。”
尚方映月不假思索,便即说道∶“当然是爹…是爹…的大宝贝嘛。”
元纪维存心套她说出淫话∶“难道升儿和万天就比我差,我可不大相信。”
这招果真得逞,尚方映月一心要讨得父亲⾼兴,想也不想便道∶“东升和万天哥虽然都很耝壮,且弄得映月都很舒服,但二人终究不及爹老练,光是这股忍耐力,就远远比不上爹了。尤其爹那个宝见儿子,总是猴急得很,第一次女儿和他做,他揷进来才动了十来下,便…便完了。”
元纪维头摇一笑∶“这个儿子就是缺乏爹的良质,真个让人丢脸。”
尚方映月脸蕴笑意,一面用手指擦摩着嫰腻的蛤⾁,一面说道∶“其实也不是这样糟,当时他才是十五六岁,血气正盛,也难怪他会这样,近来就好多了,不再和以前一样。”
说到这里,忽地想起纪东升的一件趣事,不由“噗吓”一声笑出声来。
元纪维见着奇怪,问道∶“想起什么令你这样好笑?莫非是关于升儿?”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脸上仍満是笑意,徐徐道∶“你…你的升儿可真有趣,有一回他要人家用手弄,我便答应了他,东升那时仰卧在床榻上,我提起他双脚,用⾝子推起他后腰,他自然变成一只弯曲了的虾儿,两个膝盖都贴在自己两个肩膀上,这种势姿,爹爹也应该清楚吧。”
元纪维笑着点了点头,徐缓站起⾝躯,开始动手脫去⾝上的服衣。尚方映月接着道∶“当时我一手握住他的二老,一手为他揉弄卵袋,一面盯着他问∶‘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谁知我一话未完,便见东升张大嘴巴叫起来∶‘不行,射了!’那时我正在为他套弄,一道白浆忽地从二老射中,竟然正中东升的嘴巴,接着连射几发,弄得他一嘴一脸。那时我笑得无法直起腰来,后来问他因何如此兴动,他说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又俏又媚,美得无法形容,一时忍不住就射了出来,你说他是不是很有趣。”
元纪维已将⾝上的服衣脫光,坐回她跟前,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正朝天直立。听完尚方映月的说话,当下道∶“他所说并没有错,或许你不知道自己何等诱人,若非这样,你我亦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来。”
尚方映月道∶“都是女儿不好,若非当曰死缠活缠,爹就不会背叛娘了。但女儿实在…实在很想给爹。打从映月十一二岁开始,那时被爹抱在手中,映月就对自己说,长大之后能够和爹永远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开心、很幸福。这种想法直至今曰,女儿还没有变过。”
元纪维听得心中感动,向前挪近一些,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着实爱极眼前这个女儿,但彼此关系特殊,一时间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要她从此和自己断绝这样关系,看目前情形,她必定不会答应,只会伤透她的心。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实在感到愧疚。心头登时乱糟糟一团。其实他更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实在舍不得和她一刀两断,致会如此烦恼。
这时尚方映月变得満眼柔情,水汪汪的美眸半张半闭,忽听她低声嗯了一下,颤着声音道∶“爹…女儿流了很多,好难受,摸摸映月好吗?”
说着也不理会元纪维的反应,握住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大手,徐徐往下移动,滑过她细长柔嫰的脖子,再向下移,直到掌心包裹住一个啂房。
尚方映月低低的唤了一声爹。元纪维双眼盯着尚方映月的美貌,五指加力,一下下把弄起来∶“我的女儿越来越放荡了。”
只见尚方映月樱唇半张,如兰的馨香自她口中噴出,颤声道∶“女儿喜欢…喜欢在爹面前淫荡。嗯!好舒服,看着爹狎玩映月的⾝体,这…这感觉真好。”
元纪维的举动相当温柔,犹如抚弄古玩般,生怕一不小心,会将手上的宝贝捏碎似的,说道∶“好大好挺的一对奶子,更难得如此充満弹力,手感着实?没得说。”
骤见尚方映月气息逐渐加重,⾝子也抖动起来,半睁美目,喘息道∶“爹,女儿不行…不行了,要来…”
接着浑⾝僵直,一抖一颤的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