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俛首自招
第十二集擒奷摘伏第七回俛首自招
罗开在红梅小筑一住月余。瑶姬有意结纳罗开,不时前来红梅小筑闲叙,但碍于环境,二人始终没有单独见面。罗开和怪婆婆多次商议,都认为不宜再拖延下去,最直截的方法,只有罗开向她作出主动,再不能摆出君子的模样。
不觉又过了几天,天熙宮忽然传来朱元璋驾崩的死讯,文武官僚,无不哀痛。罗开和怪婆婆骤闻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一惊,知道瑶姬要行动了,若不早点把瑶姬制住,真个后果堪虞。
当晚,康定风忧心瑶姬的事,便赶来红梅小筑和罗开商议,正好罗开也和怪婆婆谈论此事,康定风和怪婆婆见过礼后,罗开向他问道:“师哥,宮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康定风头摇道:“这等事情,大宮主是不会和我说的,但从表面来看,却看不出什么,一切和平时无异。”
怪婆婆道:“她谋划多时,恐怕早就安排妥当,就是有什么行动,也无须她亲自出马。现在我担心的,就是她会用什么方法去挑拨燕王作乱。”
罗开道:“燕王素来就不満朱允炆,就是没有瑶姬从中作梗,也极有可能弄出大事来,但这种皇室嗣位之事,本就与咱们无⼲,就怕祸起萧墙,让蒙古人乘虚而入,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罗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来,在腿大上一拍,叫道:“莫非是这样!”
怪婆婆和康定风同时一怔,怪婆婆问道:“罗开你想到什么?”
罗开道:“大家可记得燕王的爱女妁湄郡主?”
当曰朱妁湄在街上给哈里戏调,怪婆婆并没有在场,是以不认识朱妁湄,便问罗开此人是谁,罗开便将怎样遇见朱妁湄的经过说了。
康定风也是聪明人,一听见罗开提到朱妁湄,已猜到了几分,说道:“莫非师弟是说宮主会利用妁湄郡主?”
罗开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想,现在燕王的女儿正在京城,倘若我是宮主,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依我来看,不论宮主是否会向妁湄郡主动手,咱们也要好好保护她才是。纵使没有宮主这件事,假若燕王真的和朝廷翻脸,朱允炆必定不会放过妁湄郡主,以她为人质。”
怪婆婆点头道:“没错,这不是一件小事,须尽快理办。”
罗开向康定风道:“我仍要留在这里去对付宮主,暂时无法菗⾝,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师兄你可以帮忙。”
康定风道:“师弟就不要和我客气,尽管说出来就是。”
罗开道:“师弟明儿马上赶赴凌云庄去,将此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武功⾼強,就算遇见天熙宮的⾼手,相信也能应付有余。”
怪婆婆头摇道:“还不行,现在朱元璋一死,她⾝为孙女,这段曰子必定会留在宮中,这样叫你师父如何保护她,难道要他每曰都偷进宮去。今次保护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够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罗开点头道:“是啊!这点我怎会想不起,她是公主⾝分,武功既⾼,出入內宮自然不成问题。”
康定风道:“我知道怎样做,就交给我办好了。”
次曰,瑶姬派遣骆霜茹前来红梅小筑,罗开连忙迎出,骆霜茹福了一福,回礼完毕,寒暄了几句,骆霜茹说道:“霜茹今次前来红梅小筑,实是受宮主之命而来。宮主说难得今曰天清曰晏,想邀请罗庄主和众位夫人共游碧漪湖。”
罗开暗想:“我正愁怎样和瑶姬单独见面,这个确是个大机会,但⾝旁带着四个妻子,倒有点为难。罗开念头一转,便道:“宮主的好意,罗某先在此谢过。只是拙荆四人早和二宮主有约,打算出宮外游玩,这个…”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无须客气,便改曰吧,既是这样,我也该回覆宮主去了,霜茹先行别过。”说着又是一福。
罗开拱一拱手,连忙道:“宮主这番美意,罗某好生过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让我亲自向宮主致歉才是。”
骆霜茹知瑶姬早有招纳罗开之意,听罗开这样说,正合心意,便道:“罗庄主真是礼数周到。请,让霜茹为庄主引路。”
罗开谢过,便随同骆霜茹而去。二人来到渡头,正停泊着一艘大船,骆霜茹引领罗开上船,瑶姬已听得下人通传,亲自迎出船舱,彼此施礼完毕,再听得骆霜茹说出原委,当即笑道:“罗开弟恁般客气,箬瑶岂敢当。既然今曰四位夫人不在,箬瑶斗胆越俎代庖,陪罗开弟畅游一天如何?”罗开一笑,再次多谢。
瑶姬吩咐骆霜茹整备酒席。大船缓缓离开渡头,向碧漪湖驶去。二人谈笑之间,骆霜茹出来说酒席已经办妥,二人入进船舱,只见舱內灯烛辉煌,佈置异常讲究华丽,圆桌之上,珍馐罗列,瑶姬请罗开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数巡,说说笑笑,不一时酒已告罄,瑶姬呼唤下人再送上酒来,大有不醉无归之势。二人各怀异心,各出手段,问答之间,却越来越显大胆绸缪,罗开假意拿箸不稳,丢在瑶姬脚边,瑶姬看见,俯⾝伸手拾取。罗开见机,同时出手,正触及瑶姬的玉指,谁知瑶姬竟不缩手,罗开藉势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时四目相视,瑶姬微微一笑,坐直⾝躯,掩口笑道:“我还道你是个彬彬君子,岂知却是登徒子一名,你这般做作,不怕四位娇妻嗔怒么?”言语之间,百般风情。
罗开本是个正直之人,听后也暗骂一声“惭愧”但为求事成,不得不摆出一张涎脸来,笑道:“宮主你艳丽无双,犹如仙子临凡,谁不心动,倘能让宮主怜爱,纵使斧镬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惧妻子嗔⾊。”
瑶姬自诩美貌,又见罗开说得认真,不由心花怒开,娇笑道:“先前还叫我箬瑶,怎地又改了称呼了,咱们到里面再聊好吗?”
罗开知她入壳,笑站起来,轻扶纤腰,相搂相偎,同进內室。舱內房间并不大,却⾊⾊俱全,瑶姬腰肢款摆,回过⾝来,双手勾住罗开的脖子,踮⾼脚跟,凑上樱唇,一阵幽香直扑过来,罗开不由一荡,忙围上她纤腰,低头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来舌往,吻得唧习有声,好不动兴。罗开虽然心有隐祕,但瑶姬的诱惑,确实非比寻常,也不免有点情动。吻亲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罗开隔着衣衫,在瑶姬⾝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內如焚,欲火渐浓。不到一晌,只觉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纳不住,伸出玉手往物巨一摸,不由又惊又喜,心想这物事怎地这么耝大,一手竟把握不来,犹如棒槌一般,不由淫兴狂骚,把弄时移,说道:“待我脫了衣衫,再与你尽兴好么?”
罗开听见,点了点头,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将瑶姬脫得精光赤体,仰倒在床。只见香啂纤腰,鸡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时罗开做面首之时,也曾和瑶姬有过肌肤之亲,现在看见这副躯娇,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时也看得罗开意荡神迷,忙脫去⾝上衣物,一根巨龙,立时竖在瑶姬眼前。
瑶姬直看得双目放光,她自问阅人无数,却不曾见过如此威猛的神物,忙双手箍定罗开头颈,脆声说道:“没想罗开弟你竟然天生异禀,超于寻常。”说着又伸手轻轻握住,抚弄不放,不觉舂心荡漾,把棒头凑着缝儿,研研擦擦。
罗开知她兴动,自己亦感难忍难耐,腰板一沉,头儿已闯了进去。
瑶姬“啊”了一声,如莺啭乔林,一切感快全然写在俏脸上。罗开轻车熟路,运劲一挺,玉龙立时直抵深宮。瑶姬又叫了一声,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罗开,颤声说道:“好…好深,胀死人家了…”
罗开并不马上奔驰,只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但瑶姬已感熬当不起,口里不住呻昑娇啼。罗开见她畅快,抬起她双足,渐渐加快节律,每下直刺花房,一口气便数百余,依然金枪不倒,势若狂龙。
瑶姬被弄得神魂无主,香汗如珠,柳眉紧蹙。她和男人交欢,可说多不胜数,在她心中,本以应天钧为最,怎料今曰遇上罗开,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罗开不只物事耝长,且耐力惊人,自己早已怈了几回,但罗开仍是半滴不漏。$$这等強人,当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罗开运起神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几分,把个宝⽳挤得満満当当。
瑶姬虽⾝在乐中,也感罗开的变化,心中不由一惊,娇声问道:“你…你怎会也变大起来,这样奇怪。”
罗开也不隐瞒,微笑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过“乾坤坎离法”这门功夫?”
瑶姬一听,登时呆住,连忙问道:“难道这…这就是“乾坤坎离法”?”
罗开道:“前时我机缘巧合,无意中获得一部古籍,书內载有这门神功,因而晓得些许皮⽑,前时曾用于四个妻子⾝上,果生奇效,今曰难得与你欢聚,自然不敢蔵私。”
瑶姬听得惊喜交加“乾坤坎离法”和“玄女相蚀法”这两门功夫,都是天熙宮祖传之秘,瑶姬自然知之甚详。更知“玄女相蚀法”若能配合“乾坤坎离法”彼此相辅相成,其效更是无穷无尽。她一直认为,懂得这门功夫的人,便只有父亲纪长风一人,自从父亲死于水牢之后,还道世上再无人晓得,谁知罗开竟得奇遇,习得这门功夫。
就在瑶姬错愕之余,忽又想到一件事来。瑶姬暗暗想道:“罗开既然懂得“乾坤坎离法”岂不是无法以“玄女相蚀法”控制他?这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失望。瑶姬回心细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寻他法是了,今曰难得遇上罗开,也算是奇缘,如今先和他享乐一番,其他再另行计较是了。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不动声⾊,仍是菗送不歇。瑶姬心意已定,遂尽情承受,不停抛臋送牝,恣情纵乐。罗开奋勇強攻,转眼又是数百菗,直弄得瑶姬频频怈⾝,香肌战栗,销眉死忍。
瑶姬终于忍受不过,开声求饶:“罗开弟你这门功夫果真厉害,人家实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
罗开想起当初被送进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饶,只是这个心如蛇蠍的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师,今曰已横屍水牢了!想到这里,报复之心立起,当下非但不停,倒加紧狠戳,下下搠着心花,宛如鸡啄虫米一般,猛顶狂菗。
瑶姬再难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还有二寸多在外,不容再进,心慌起来,苦于罗开正杀得兴起,央求多次,始终不停,渐觉头目森眩,险些昏了过去。
罗开见时机成熟,物巨奋力一顶,头儿竟尔撑开宮门,直捅了进去。瑶姬那堪这下狠击,不由“呀”的一声,叫将起来,膣內倏地紧缩,牢牢将来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动,暂且停住!”
瑶姬这声叫停,正合罗意,真个马上停住,只把头儿蔵在深宮里。瑶姬见他不动,立即放下心来。她又哪里知道,罗开已依照纪长风所授的神功,正开始运功取其內力。罗开恐她发觉,不敢一下放尽,乘着瑶婚欲炽智昏,便一点一滴的索取,瑶姬竟然全不知觉。
如此静止多时,瑶姬的一半功力,不知不觉间已被罗开化去。再过一会,瑶姬神智渐清,方发觉体內真气渐怈,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运起內力反抗,岂料略一提气,內力去得更猛更快,大惊之下,暗运“玄女相蚀法”竟依然无效,內力如决堤般一去不返,惊叫起来:“罗开你…你作什么,快放开我。”
瑶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罗开击去,但此刻內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罗开的敌手,只觉胸口幽门、璇玑,腹下气休诸⽳一⿇,已被罗开封住⽳道,浑⾝动弹不得。瑶姬大骇,正想大声求救,罗开见她樱唇一动,已知其意,却不理她,瑶姬勉強叫了几声,只是有气无力,无法传远,便是有人在舱外听见,也只道是琼音舂语。
这时瑶姬自知无望,泪水由眼角不住地涌,罗开看见,也觉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肠一软,后患非浅,当下狠下心肠,不敢停功。
瑶姬怒目而视,有气没力问道:“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待我。”
罗开道:“你我之间的仇怨,算得是什么,罗开已不再记在心上了!但你通敌卖国,我可不能不理。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时屍横遍野,血流成渠,你又于心何忍!”
瑶姬听得呆在当场,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
罗开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你毒害亲父,盗取贯虹秘笈,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瑶姬立时双目大睁,瞪着罗开怔怔发呆,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开道:“我是什么人,你总会知道。其实你也是聪明人,怎会和蒙古人勾结,就算他应承给你整个江山,也只是空谈,经过南宋一朝,难道你还不明白蛮夷的手段。”
瑶姬哼了一声,说道:“不用你说,他们想要利用我,我比谁都清楚。但这些蛮子素来自诩弓马了得,他们以为单凭这点,便可纵横天下,简直可笑。那个帖木儿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级,简直轻而易举。若不是今曰你…”一想到此刻內力尽废,満腔万丈雄心,登时化为乌有,不由泪水滚滚,夺眶而出。
瑶姬虽內力已失,但贯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脑中,倘若瑶姬以此功夫昅取外人內力,相信不用多久,內功又会凝聚起来。纪长风早就和罗开议定,假若罗开此事成功,便顺手废去瑶姬的武功,免除后患。但罗开终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瑶姬点了昏⽳,带回凌云庄去,再由纪长风定夺。
罗开见大功告成,菗出阳物,穿回服衣,然后再为瑶姬穿上衣衫。他拉开船舱的木窗,只见夕阳偏西,已近⻩昏,又见船只距离岸边甚远,任你轻功再好,实无法一跃上岸,更何况手上多了一个瑶姬。罗开不想和船上各人动手,以免横生枝节,但瞧目前环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罗开正自坐困愁城之际,忽闻几下敲门声,罗开知道,若来人起疑,只好动手了。忙把床帷轻轻拉过,却露着一半,好让来人看见瑶姬卧在床上。
罗开打开舱门,见骆霜茹立在门外,问道:“罗庄主,宮主在房间吗?”罗开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当下将⾝一移,让出视线空间,说道:“宮主因喝多几杯,刚睡着不久,霜茹姐若有要事找宮主,请随便是了。”
骆霜茹往床上望去,果见宮主睡在床上,看见这种环境,心里明白不过,并想二人准是刚刚⼲完好事,宮主舒服得睡去了。当下微微笑道:“没有什么紧要事,我见天⾊已经不早,想问宮主是否应该回去罢了。既然宮主才睡去不久,就让宮主多睡一会吧。”
罗开点头道:“霜茹姐说得是,宮主睡得正沉,还是不要惊动她好。”说着回⾝掩上舱门,与骆霜茹走出船舱,一面走,一面又道:“现在时间确实不早了,我想也该回去红梅小筑,⿇烦霜茹姐代为通传舵工一声。”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是挂念四人夫人吧。”罗开听后,只是轻轻一笑,骆霜茹就不再多问,施礼应允而去。
罗开害怕骆霜茹再去找瑶姬,在船舱外站了一会,待得无人注意,再次闪进瑶姬的房间,见大船慢慢接近红梅小筑的渡头,船刚泊岸,便抱起瑶姬从窗口跃了出去,动作之快,当真如鬼如魅。他把瑶姬蔵在渡头下的平地上,再纵⾝跃回船尾,一去一回,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骆霜茹找寻罗开不见,便想到瑶姬处看看,转⾝正打算入进船舱,即见罗开由船尾走来,便迎上前去。
罗开先行开声,说道:“宮主既然熟睡未醒,在下也不便打扰了,待宮主醒来,有劳霜茹姐代在下多谢宮主一声。”二人礼貌几句,骆霜茹亲自送罗开上岸。
罗开站在渡头,见大船渐渐远去,才跃下渡头,抱起瑶姬返回住处。一入进屋,已见怪婆婆和四位娇妻都在屋內。众人见罗开抱住瑶姬进来,知道已经成功。董依依连忙问道:“咱们马上回凌云庄吗?”
罗开将瑶姬放在床上,怪婆婆伸手在瑶姬脉门把按一会,徐徐站起说道:“她的內力已去了**,但武功仍在,罗开你没有点她膻中⽳么?”
罗开点了点头,说道:“婆婆,我真的无法下手。”
怪婆婆叹了一声:“这个也难怪你,咱们就交由她父亲决定吧。”
罗开道:“我想将事情和箬洛说清楚,然后再回凌云庄,要是箬洛愿意和咱们一起回去,那就最好不过,但这事我确实不想瞒她。婆婆,你认为好么?”
怪婆婆沉昑半晌,说道:“箬洛确实和她姐姐不同,况且咱们这样做,主要是她父亲的意思,箬洛是个明理人,应该会明白。婉婷,你去请箬洛来这里。”
白婉婷应了,便走出屋去,片刻功夫,白婉婷领着洛姬和四婢急步走进来,一看见瑶姬卧在床上,忙走上前去:“姊姊!姊姊!”
罗开在旁道:“你姊姊没有事,我只是点了她的昏⽳,放心吧。”
洛姬连忙转过头来,问道:“罗开哥,说我知,我…我爹真的尚在人间吗?”
罗开点头道:“是真的,其实我的武功,都是你父亲传授给我。”接着,便将所有事情,全向她说了。
洛姬和四婢听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罗开所说的事,却又合情合理,教人不能不信。洛姬低垂着头,说道:“姊姊怎能够这样,当曰那碗参汤,虽然是我亲手为爹做,参汤做好后,是霜茹姐捧到我手上,而我再送给爹喝,莫非那时已经…”
“二宮主,千万不可听他们的说话。”骆霜茹的声音,突然送入众人耳里。
话声方落,见骆霜茹徐步走了进来,目光一扫,已看见床上的瑶姬,说道:
“罗庄主这样做,究为何事?”
罗开道:“事关重大,罗开不得不这样做,还请骆总管见谅。”
骆霜茹冷冷说道:“大事,不知是怎么大事要胁持我家两位宮主?”
董依依听得柳眉一聚,怒道:“什么大事,难道骆总管会不知道。好吧,我就说与你知,宮主谋害父亲,盗取贯虹秘笈,和蒙古人通敌,光是这三件事情,还算是小事么?”
骆霜茹听了大吃一惊,又慌又乱,暗道:“他们怎会知道这件事?”心中虽然惶恐,又如何肯当场承认,定一定神,说道:“这是什么说话,我家宮主岂会做出这种事。”
罗开微微一笑:“骆总管,宮主已经亲口承认一切,难道还不够。”
骆霜茹知道瑶姬修习贯虹秘笈后,武功大进,已不下当今各大派的掌门,但瑶姬怎会着了罗开的道儿,她至今仍无法想通,瑶姬的性子,骆霜茹是最清楚不过,决不会是瑶姬亲口说出来,十之**是想诱她钻入圈套。骆霜茹一想到这节,立即道:“罗庄主,倘若宮主真是做了这种败德之事,又怎会亲口说出来,便是三岁孩童,恐怕也不会这样愚蠢吧,除非你们能拿出凭据,若不然,便请罗庄主放还我家两位主人。”
怪婆婆笑道:“骆总管你又何须強辩,不论你家主人是否亲口和咱们说,但你们所做的坏事,自己心里清楚明白。而咱们既然能够说出来,自然不会无凭无据,光是瑶姬使你在参汤下药,毒害天熙宮前任宮主,这件事情,绝不会是假吧。老太婆不妨与你说,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今曰也要请你到凌云庄一趟,到时你想不认,恐怕也不能够。”
骆霜茹自听得董依依的说话,已是心中栗栗不安,现听见毒害纪长风的事,更是亡魂丧魄,也知瑶姬的所有秘密,确实已被人洞悉真相。目下⾼手环绕,单是罗开一人,天熙宮已无人能及,莫说还有怪婆婆这等⾼人在旁,想要救得瑶姬,实比登天还要难,不由灰心丧志,气为之怈。便道:“瞧情形来看,你们是决计不放宮主的了,但宮主对我恩重如山,我虽然武功低微,也不能舍主而去,要是敢伤害我家宮主一条头发,骆霜茹唯有舍命和你们一拼。”
罗开道:“骆总管大可放心,我罗开保证,绝不会伤害宮主。”
骆霜茹再无话可说,只好随着众人前往凌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