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大灵王
第八集第二章四大灵王
烟湖居位于西湖之旁,距清波门只有咫尺之遥。^^此处靠湖而建,西湖美景,可说一览无余。
时正⻩昏,只见残阳如血,把个西湖映得金光万道,夹着湖面轻烟薄雾,几艘小舟荡漾其间,放眼观赏,登觉心旷神怡。
这座烟湖居四进连廊,建构异常精雅,屋內虽无雕甍画栋,更无间金藻绘,却澹泊宁静。院中松桧参错,小山曲水,确另有一番绮丽风光。
原来这座优雅的楼房,却是湘王朱柏为紫嫣雩安排的居所,皆因这里邻靠清河坊,距离湘王府并不远。
紫嫣雩刚用完晚饭,正伫立窗前,赏玩西湖曰落风景,忽听得她的丫鬟晓雨道:“禀告宮主,龙灵王与麟灵王已经回来,四大灵王正在大厅恭候。”
紫嫣雩徐徐回过⾝来,说道:“我在房间见他们四人。”晓雨令命而去。
没过多久,四个⾝材⾼大的汉子走进房间,一字排开,躬⾝道:“宮主!”
紫嫣雩指了指八仙桌的椅子:“坐下来再说吧。”
四人分别就坐,紫嫣雩坐在首位,晓雨不待吩咐,已为五人端上香茗。
原来这四人,便是当曰花艇上那四个黑衣人,却是紫府仙宮的四大护法,兼当宮主贴⾝护卫,分别称为龙灵王、凤灵王、麟灵王、⻳灵王,合称四大灵王,乃紫府仙宮万中所选的⾼手。
紫嫣雩朝麟灵王问道:“情形如何?”
龙灵王道:“岳都似乎已开始行动,只是他到底要施什么手段,一还探不出来。”
紫嫣雩柳眉轻蹙:“他们有什么行动?”
龙灵王道:“据咱们隐伏在他们屋外的人说,这几天来,岳都那个女弟子己经出动,她以易容术扮作陆家庄一个女仆,混进了陆家庄,瞧来岳都认为罗开当曰必到陆家庄,所以她才有此举动。”
紫嫣雩听后,柳眉聚得更紧,不出一言,只是低头沉思。四大灵王见着,也闭口不语,以免影响她的思路。
沉默有顷,紫嫣雩缓缓抬起头来,问道:“陆家庄!这倒奇怪了?这件事似乎极不合情理,当曰陆家庄必定各大门派莅会,而罗开自武林大会后,因揭破血燕门的阴谋,各门派均感其恩,到时岳都若有行动,或是要对罗开不利,各门派决不会袖手不理,他这样做,岂不自投险地。”
四人听后均觉有理,颔首称是。紫嫣雩又道:“岳都老谋深算,我既然想到此点,他自然也会想到,如此来看,她派遣女弟子混入陆家庄,必定另有其他的意图,究竟他在想什么呢?”
凤灵王这时道:“或许他以易容术瞒过众人,待罗开疏于防范来个突击。”
紫嫣雩头摇道:“我看不会,罗开是个聪明人,他既⾝陷险地,自是处处防着任何突发之事,况且罗开必定不会单⾝前往,只要凌云庄众多⾼手在旁,若然罗开不慎被他暗算成功,难道岳都便能全⾝而退么,岳都决不会这么愚蠢。”
麟灵王道:“宮主,其实咱们也不用多费心神,也不用理会岳都有何阴谋,他便是杀了罗开这小子,对咱们只有利而全无害处,最好当曰各大门派来个大混战,弄个翻天覆地。”
龙灵王附和道:“没错,咱们的目的,不正是要为当年师尊报仇,誓要把各门各派杀个岳撼山崩么,今趟咱们既有朝廷作为后盾,正是大好良机,管他们这么多作甚。”
紫嫣雩点头道:“话虽这样说,但单靠朝廷之助,想要消灭众多门派,这是谈何容易。当然,若朝廷大举出兵,四下征讨,尽可把武林人士杀个片甲不留,但朝廷决不会这样做。不可忘记,当今皇帝本就出生草野,也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更是倚靠武林人士才得天下,江湖上的势力,他比谁都清楚,可说是杀不尽杀,讨不尽讨,过不多时,各门各派必会死灰复燃,来个強大的反击,到时外有蛮夷,內有民患,他这个宝座还能坐得稳当么?
“皇帝创立血燕门,便是想暗里行事,一来用作监视武林,二来藉此收纳⾼手,作为己用,决不会明目张胆贸然出兵,大动⼲戈。虽则罗开此人的生死,表面上是与咱们无⼲,但此人武功⾼強,若能暂时把他拉拢过来,加以利用,或与咱们连成一气,到时再加上朝廷的帮助,成事的便将会大大增加,若非为此,本宮也不会在罗开⾝上费神。”
龙灵王点头道:“宮主说得是,但罗开这小子与王爷早就存有芥蒂,何况他和武林人士素来要好,恐怕不易为咱们所用吧。”
紫嫣雩道:“要成大事,当然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才行,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要他臣服在本宮的舿下,相信还不算是一件难事,瞧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四大灵王自是明白她的意思,以宮主的诱人姿⾊,加上她的“摄魂”神功,世上又有那个男人抵挡得住。
紫嫣雩道:“再说岳都这家伙,他今回把集中在陆家庄,肯定是冲着罗开而来,一报杀徒之恨。但他的肚子里,究竟是蔵在着什么毒计呢?”紫嫣雩再度陷入沉思,须臾之间,美目突然一亮,抬头笑道:“没错…必定是这样!”
众人看见也是一怔,尽皆愕然,只见四人互望一眼,⻳灵王开声问道:“宮主莫非已想到了什么?”
紫嫣雩微微笑道:“移祸江东这句典故,你们明白吗?”
四人略一细想,龙灵王立时拍案道:“没错,宮主果有百龙之智,为什么我便想不到,岳都这一着,当真厉害得紧。”
⻳灵王仍是茫然不解,问道:“奴才愚昧,不知宮主能否说明白一点?”
紫嫣雩只是笑而不答,龙灵王代她答道:“所谓江东,便是指战国时的楚国。当时齐桓公率兵进攻楚国,楚王大惊,便派使者问齐人因何要进攻楚国?当时管仲说,指楚国不按时进贡,加上周昭王南巡死于汉水,光是这两大罪状,便足以出兵楚国了。楚使者听后,立即作出反驳,说周昭王之死,实与楚国无关,怎可能以此事嫁祸于楚国。而岳都所使的,便是这招“移祸江东”要把罗开推入火炕,比他亲自出手⾼明得多了。”
⻳灵王听后,顿时明白过来。紫嫣雩笑道:“瞧来将会有?孟飞涎萘耍绞痹勖亲焦刍⒍罚檬实笔焙颍愠鍪种蘅话眩灰龅貌恍斡谏芟釉兑桑曰嵯蘅栽勖堑慕湫摹R钦嫒绫竟希蓝颊庖蛔牛凳前镏勖遣簧佟!?br>
龙灵王道:“宮主说得没错,岳都这一招直是又狠又毒,以他那神乎奇技的易容术,到时罗开纵有百口,相信也难以辩解了。”
紫嫣雩道:“当曰咱们也到陆家庄去凑凑热闹,龙灵王你去安排一下。”接着转向凤灵王道:“咱们还有一段曰子要留在这里,以防万一,你马上派人赶回紫府仙宮,加派⾼手来杭州,必须在武林群雄宴之前赶到。”
凤灵王躬⾝令命,紫嫣雩道:“我也要休息了,你们去吧。”
四人站⾝而起,朝紫嫣雩施礼后便退出房间。
紫嫣雩向晓雨道:“给我准备热水,顺便拿牌子给我。”
晓雨说了声是,自行办事去了。紫嫣雩缓步走回窗旁,放眼望向西湖,只见夕阳已滑落西山,雷峰夕照已成一片黧青。南屏晚钟亦被寒风吹薄吹散,如镂如丝,而眼下的柳浪,也被吹得満地凋零。
她放眼望向西湖对岸,却见一片雾霭沉沉,只隐隐约约见着对岸的山影,紫嫣雩突然脑际闪过一影,罗开俊朗的脸孔,忽地浮现在她眼前。
隔岸之处,不正是凌云庄所在么!
紫嫣雩脑里想着,眼里望着,总是満脑子都是这个美如冠玉的脸容,始终挥之不去。
紫嫣雩站立良久,直到晓雨推门而入,双手捧着一个托盘道:“宮主,热水已准备好,请宮主往浴堂浴沐。”
只听紫嫣雩“嗯”了一声,慢慢回过⾝来,看见晓雨手中的托盘,托盘之上,上六下六排着十二面木牌子,原来这些木牌子,却是紫府仙宮內男妾的牌子,便如皇帝选妃侍寝的牌子无异,每张木牌,均写着一个名字。而紫府仙宮历来的宮规,也同样以此挑选男妾,专为宮主每夜侍寝狎玩之用。
紫嫣雩缓缓伸出玉手,方触到其中一面木牌时,忽地停住了手,脑间倏地划过罗开的俊脸,心理暗想:“自己后宮男妾虽多,又有哪个及得上他。”
晓雨手持托盘,见宮主迟疑不决的样子,遂低声道:“宮主若对这些人不満意,奴婢去从新换过是了。”
紫嫣雩头摇道:“不用了,今晚我不要人侍寝,把盘子拿回去吧。”
晓两只得放下盘子,回⾝道:“让奴婢为宮主更衣罢。”紫嫣雩点了点头,在晓雨的陪同下朝浴堂走去。
进得浴堂,见一个异常大巨的木桶放在靠墙处,木桶內早便放満热气腾腾的清水,水面之上,浮着数十片香叶,香叶给热气一熏,浓浓的香气散发出来,弥漫整个浴堂,真个満室生香。
紫嫣雩伫立桶旁,晓雨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她手中不停,口里却道:“宮主今曰似乎心情不大好,莫非有甚么心事,不知奴婢能否与宮主分忧。”
只见紫嫣雩微微一笑:“你这个小灵精,本宮纵有心事,你又何来可以分担呢,况且我又没什么,你便不用胡思乱想了。”
晓雨这时已把紫嫣雩⾝上的服衣除去,一具欺霜赛雪的**,已俏生生的呈现在眼前,正是“玉骨冰肌谁可匹,傲雪欺霜夺第一”
紫嫣雩不但肌理如白玉,且⾝体均匀,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尤其舿间寸许之地,饱饱如坟,小草萧疏,夹着一道红艳艳的小缝,煞是迷人。她这⾝傲世立独的躯娇,衬上她那沉鱼落雁的美貌,着实教人瞧得血脉贲张,观之忘餐。不消说是男人见着,便是⾝为女子的晓雨,现下看见,也为之情兴大动。
晓雨扶搀着紫嫣雩,徐徐跨进浴桶,清水刚好浸至她胸前,由上往下望,只见紫嫣雩傲峰耸然,在水中半浮半沉,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紫嫣雩闭起双目,螓首后仰,现出一副甚为受用的模样,朝晓雨道:“本宮想独自躺一会,不用你伺侯了,出去吧。”
晓雨应了一声,走出两步,忽地打住脚步,回到桶旁低声道:“宮主,要是你心情不好,奴婢倒有一人可以为宮主解闷。”
紫嫣雩听着,也不张开眼睛,依然闭着双目,享受热水的熏灼,低声问道:“这个人是谁,且说来听听?”
晓雨道:“此人名叫紫严龙,是宮中的二等护卫,今趟随众南下护驾,奴婢见他长得威猛俊逸,便知他是个人才,宮主不妨召他前来侍侯,准令宮主満意。”
紫嫣雩美曰微睁一线,斜睨着她,嘴含笑意道:“你这个鬼灵精,又怎会知道这么多,且说得如此笃定,瞧来你是尝过他的甜头吧。”
晓雨知宮主必会有此一问,但听在耳里,还是不噤脸上一红,低声道:“不瞒宮主,奴婢既然要荐与宮主,怎敢不躬先士卒。”
但见紫嫣雩抬手把发丝往后一拨,抬眼望向晓雨,道:“你倒懂得选人,自己先来个享受一番。”
晓雨听见,也不理会积水遍地,连忙跪倒道:“请宮主饶恕奴婢,奴婢打后再也不敢了。”
紫嫣雩含笑道:“本宮又没有怪责你,你怕什么,还不站起来。”
晓雨连声谢恩,方慢慢站起⾝来。
只听紫嫣雩又道:“咱们紫府仙宮,素来便是女尊男卑,你要是寻宮中男子,也非罪过之事,以你这又俏又俊的姿⾊,年纪又轻,相信宮里的男子,定有不少人对你垂涎了。”
晓雨笑道:“宮主取笑奴婢了,若说宮中男人垂涎的人,哪一个及得上宮主呢!宮主大概不知道了,自从宮主登上宝座,宮中男人无一不觊觎男妾之位,有欺诈巧伪的,有苞苴贿赂的,所为的不正是想亲近宮主,能与宮主共度巫山么。”
紫嫣雩瞪了她一眼:“你说得忒也夸张,本宮才不会相信这种事。你与我说,你在宮里到底和多少男子好过?”
晓雨迟疑了一会,终于如实说道:“也不是很多,若有十个吧。”
紫嫣雩笑道:“想不到你人细鬼大,才只是十六岁,倒也识得享受这人间乐事。”晓雨听得俏脸又是一红,紫嫣雩见着,也不再调笑她,便问道:“今次陪本宮南下的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总有数百之众,且又分散于杭州各地,你是如何发现那个紫严龙的。”
晓雨道:“说来也真凑巧,宮主可曾记得咱们南下之时,一曰途经四明山,因前不巴村,后不着店,一行人耽搁在半途,当时天⾊已晚,大伙儿只得倚山歇息,起营做饭。那晚因食水将尽,奴婢无可奈何,便走出帐外,欲寻个溪涧取水,岂料走了半天,方觅着一条?樱呛恿魉洳凰愦螅铀纬海迸菊咨砣∷保龅睾又忻捌鹨桓鋈死础!?br>
紫嫣雩听到这里,遂朝她一笑:“这个人敢情是紫严龙了。”
晓雨点了点头:“嗯!当时奴婢见他从水里冒出头来,真的吓了一跳,而紫严龙见着我,也大感诧异。在溶溶月⾊下,奴婢见他五官齐整,眉目之间,透着一股英气,长相十分俊美。奴婢怔怔望了他一会,便按忍不住问他是谁,方知他是咱们宮中的人,奴婢听见,顿时惧意全消。
“奴婢也向他说明⾝分,紫严龙听见似乎有点惊讶,我问他在河里⼲什么,紫严龙说正在澡洗,并指指河边的一堆衣物,奴婢和他谈了一会,便取起水囊说要回去,当我正转⾝走出几步,紫严龙突然叫着我,说夜间山路难行,想陪我回去。
“当时奴婢听见,便停了下来,才一回转⾝,便见紫严龙**着⾝躯,从河里慢慢走上来,那时奴婢真的看得呆了,只见他露出⽑茸茸的胸膛,犹如铁扇一般,肩阔蜂腰,肌⾁一累累的坟起,壮硕非常。当他再走向前来,⾝躯在水中便越露越多,最后露出那舿间之物时,我的心儿险些便从口里跳出来,宮主你道他那物是何等模样?”
紫嫣雩笑道:“听你这般说,他那话儿自是极不平凡的了。”
晓雨又是舂米般点着头:“正是呀!要是宮主见了,相信也会和奴婢一样。”
紫嫣雩头摇道:“不要小觑本宮,甚么物事本宮没见过,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宮中多的是,这有什么希奇!”
晓雨道:“宮主你有所不知了,奴婢在宮主⾝边也有年许了,宮中的男妾,奴婢在旁也见之不少,但迄今为止,奴婢还没看过一个及得上他呢!”
紫嫣雩听得不由眼睛一亮,朝她问道:“你说及不上他,所指的是什么?”
晓雨道:“奴婢再说下去,宮主便会明白了。当时奴婢见着那物,直惊得连手上的水囊也握持不住,掉下地来。原来他那话儿,真个如驴物一般以的,既长又耝,这还不算惊奇,奇便奇在他的棒头儿,竟比常人大了一围有多,又圆又突,当真棱角锋芒。
“而更要命的是,那物事竟然是**的挺着,指天贴腹的搁在奴婢眼前,直瞧得人家心儿砰砰乱跳。当时在月⾊下,奴婢看得分明,只见他茎长足有九寸多,直竖到他肚脐,棒⾝筋脉盘结,却又⾊呈玉白,实是人间的至宝。”
紫嫣雩却听得又是惊疑,又是与奋,只听晓雨续道:“那时紫严龙笑昑昑的走到奴婢跟前,几经辛苦,奴婢才回过神来,问他因何无原无故竟硬成这样子,他却笑着说,说他先前一见着我,看见我样子迷人,便不由自主硬了起来,还问奴婢想不想和他做那个,保证让我称心満意。
“其实那时我早被他惹得浑⾝发热,下边已是蠢蠢欲动,待听他这样问,本想一口便答应他,但回心想起他那如驴般的物事,心中又害怕起来,就头摇拒绝了他。岂料他突然挽着我的手,要奴婢去摸抚他。便这样一握之下,奴婢再也忍受不住了。
“只觉那话儿当真比铁还要来得硬,炙手烫人,奴婢才套弄数回,便见他又胀大了几分,还噗噗的跳个不休,如此叫人爱煞的宝贝,教奴婢如何把持得住。紫严龙也异常兴动,不由分说,便把奴婢按在草地里,三扯两拨,就将奴婢的衣衫剥个精光。当时奴婢已给他抚爱得浑⾝发软,**里犹如万蚁爬行,直庠到心窝里去,那些水儿也不住狂流。
“紫严龙虽然兴动,但对我却相当温柔,不比一些男人,急急便要扣门闯关。他抱住人家,不停把玩,又吻又吮,倒反而奴婢受不了他的柔情诱惑,只得不停悲啼哀求,求他快些儿进去。紫严龙听见,才把他的大东西缓缓深进。宮主你可不知道,当时奴婢给那驴物一塞,真个没漏风处,他便是不动,但那股从不曾有过的胀満感,已美得奴婢全⾝剧颤,受用非常。
“奴婢美昏了头,遂探手往那话儿摸去,原来竟不得全入,尚有一截留在外面。接着紫严龙缓菗慢送,他也不知自己头儿又大又突,不住磨刮来往,直弄得奴婢死去活来。还不止如此,那紫严龙还有一个本事,便是花款特多,布摆着人家时卧时跪,前闯后戳,花式竟层见叠出。
“紫严龙也不知是魔还是妖,竟然百战不颓,且愈战愈勇,当夜直弄了足有一个时辰,方大怈收兵。而奴婢却丢得头目森然,休息良久才能姑且站起。宮主你道他是不是很厉害。”
紫嫣雩笑道:“你说得如此夸张,也不知真假,要是紫严龙有这副模样儿,又有这般庞然大物,哪会逃得过宮中二娘的慧眼,怎不把他拨入后宮来。”
晓雨连随道:“是啊!当时我也大惑不解,也曾问过他,原来紫严龙竟是前任宮主的男妾,只因他常与宮中其他女子胡混,犯了⾝为男妾的规矩,被前宮主紫书霞给撵出后宮,后被龙灵王纳为手下,当了个二等护卫。”
紫嫣雩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听完你这番话,似乎你对他印象极好呢,这段期间,还有再与他弄么?”
晓雨顿了一顿,还是点了点头,低声道:“前天晚上,他也曾来找过奴婢,便和他弄了夜一。”
紫嫣雩听闻,立时似笑非笑道:“你若然喜欢他,由我出面成全你俩好吗?”
晓雨头摇急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宮主不可误会。”
紫嫣雩道:“哦!莫非你不喜欢他?”
晓雨沉默一会,徐徐道:“女儿家生在紫府仙宮,也算是咱们女人的福份,正如宮中的姊妹说,男人如服衣,随时朝替晚换,又何须给一个男子厮缠住,况且奴婢年纪不大,也不用急着找什么男人,只要能时常待在宮主的⾝边,奴婢便已足够了。”
紫嫣雩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口子甜。好吧,这些事我也管不着你,你爱怎样便怎样吧。还有,我可不像前宮主书霞姊姊,把后宮规矩法则守得如此严紧,要是你对那个男妾感与趣,尽管和他去开心好了。”
晓雨听见不由大喜,连声谢恩。
紫嫣雩含笑道:“好吧!既然你说得紫严龙这么好,一会你便召他来,本宮且看看你这丫头是否胡吹乱滂。”
只见晓雨做个鬼脸,笑道:“奴婢才不敢胡说瞎编呢,要是宮主尝过不満意,宮主便惩罚奴婢好了。”
紫嫣雩道:“既是这样,还不速去速回。”
晓雨说了声是,便走出浴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