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初熟的蜜桃
二十二、初熟的藌桃
离毕业也剩没几个月了,自从与小惠分手后,我也交了些女友,但都交往不久,或许没什么用心吧,这时候妹妹已小学六年级,虽然是小生学,但她的⾝材却玲珑有致,可能是现在的环境好,女孩发育的也比较快。
“哥!哥!你快来啊。”妹妹惊呼的大叫。
我刚下课回来就被她吵着,我不耐烦的走去她房间说:“你要⼲嘛,大呼小叫的。”
“哥!我妹妹流血了,你看…”妹妹坐在椅子上,赤裸着体下,紧张的擦拭着那流血的阴部。
刚开始我也有点紧张,我问她:“你是不是拿什么东西?怎么弄成这样?”
“没有啊,我要换服衣时,脫裤子的时候就发现內裤红红的,我把內裤脫下来,妹妹就一直流血。”她解释道。
我蹲在妹妹的面前,用手轻轻拨开她的阴唇,那暗红⾊的血液,缓缓的从阴道口流出来。我用卫生纸擦掉那流出的血液,仔细看了看又问她说:“妹妹里面会痛吗?”
“不会…只是肚子有一点点不舒服。”妹妹无辜的看着我。
毕竟我也交过女友,也知道一些女性的理生,我放心的告诉她:“没关系,那是经月,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就是大人啰。”
“真的我长大了吗?哥什么是经月啊,那会怎么样。”妹妹疑惑的问。
我笑着说:“有经月就代表你生小孩的地方已成熟,如果没有像哥那黏黏的尿尿…”
“是精子啦,小惠姐有说那不是尿尿,她说你骗我的,我也知道精子不能射在妹妹里面,会生小宝宝,她还说,因为我还小所以没关系。”妹妹说得像很了解似的。
“嗯…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能射进你妹妹里啦,因为精子会跟你妹妹的卵子结合,就会生小宝宝,就因没有要生小宝宝,妹妹里卵子无法跟精子结合,就会流出来,而且只有一个月才一次,这就是经月,等你上国中的时候就教了,懂了没?”我正经八百的解释。
“喔…那以后就不能让妹妹里有热热的感觉了。”妹妹感到有些遗憾。
“你要跟妈说一下,让她了解你已经长大,妈会帮你买卫生棉给你的,但你要装的很害怕很担心一样,要不然她会觉得你怎么都不紧张。”我摸抚着那已长出少许阴⽑的阴户继续道:“⽑⽑也长长了,嘻…真的长大了喔。”我笑着。
“嗯…哥这样摸,我都会想要。”妹妹娇滴滴的说着。(大部分的女性经月来时,虽会造成⾝体与情绪上的不适,但此时性欲也会比平常敏感。)我也在想以后自己可要小心了,看妹妹这样也引起了我的性欲,虽然妹妹那小⽳留着经血,但以后想要在她体內射精的机会也不多了,反正也还没澡洗。我继续摸抚着阴部,把沾着经血阴唇拨开,用手指刺激着阴核。
“嗯…好庠喔…嗯…”妹妹着眼,双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菗弄着,让经血和淫水和合着涌了出来。
“嗯…哥…嗯…把弟弟揷进去好不好…”妹妹舒服的要求。
我站起来脫去裤子跪在椅子前,把妹妹的双脚搭在肩上后,手握这硬挺的阴茎,用⻳头在阴道口上抹弄,让阴茎滑润些。阴茎慢慢的滑挤进那湿嫰又腥血的小⽳內后,便开始菗动。
“嗯…哼…嗯哼…哼…”妹妹被菗弄的呻昑着,连呻昑声都有些不同。(是我想太多了吗?)听同学说上有经月的女孩会倒楣,不知道是真是假,管他的,慡就好了。我看着阴茎上沾満了经血,好像在上处女一样,但处女会有这么多血吗?虽然妹妹的处女是我上的,但也是被教调过的,就算是补偿好了。
“喔…这势姿有点累…”说完,我要求妹妹趴在地上,做老汉推车的体位。
“嗯…嗯…哼…嗯…嗯…”妹妹趴着把臋部翘的老⾼,尽情的让阴茎在自己的小⽳菗动。
我们卖力的交合着,让经血沾満了⾝体,沾満地上,如同庆祝她成熟的第一步。
“喔…哥要射了…喔…喔…”我⾝体一阵颤斗,把精液射进阴道里去。
“嗯…哼…哼…里面热热的好舒服…哼…”妹妹全⾝瘫痪的趴在地上,阴道里黏稠的精液又夹杂着稠浓的经血,减低了往阴道口的流动,只见阴道口像被堵住似的。
我看着妹妹的⾝体、地板、椅子都是经血,便摇着头说:“哇列…有得整理了,好像命案现场,真是好腥血啊。”妹妹爬起来也说:“对啊,好像喔,有点恶心…跟哥不会啦。”她吐着头舌。
“小伟!你们在⼲什么!”⺟亲睁大眼睛,惊讶的大声说着。
此时我和妹妹被这突然跑出来的⺟亲,吓的呆望着她,一动也不动。
“你们…你们在⼲什么!小伟…你做了什么…怎么可以…你们在⼲嘛…你怎么对你妹做出这种事。”⺟亲已愣的语无伦次,她气的往我脸上打了一巴掌后,又往我⾝上乱打。
妹妹见到此状,赶紧拉着⺟亲,哭着阻挡她说:“妈,你不要打哥,要打就打我啊,是我要哥跟我的,你不要再打他了。”
“你说什么…你这么小就这么乱来,这是乱伦耶,你们这样乱搞。”⺟亲掴了妹妹一巴掌继续道:“小伟,你妹这么小,你也上,你有没有我这⺟亲的存在,你说…平常你怎样,妈就怎样,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你说啊。”⺟亲又是抓着我一阵乱打。
“妈,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我都知道…你凭什么打哥。”妹妹虽流着泪,眼神却犀利的瞪着⺟亲。
⺟亲停止那打得肿红的手喘着气,呆滞的看着妹妹问:“妈什么一样?你知道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常常跟哥爱做,我只是不想说,我为什么就不能乱伦?你自己也一样啊,还打我们…”妹妹理直气壮的说。
“我…我…呜…呜…”⺟亲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嚎嚎大哭,瘫坐在地上。
“小姈先把服衣穿起来…”我缓缓的跟着穿上衣物,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呜…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造的孽…呜…都是我造的孽…”⺟亲低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
一会儿⺟亲爬了起来,没说半句话便离开了房间,剩下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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