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在秋⾼气慡的晴朗早晨,正在上学途中的两个人之间飘着凝重的气氛。该说些什么话呢?小修不断的想着。但是原本就对女孩子很低能的他,对于昨天失态的事情仍留在脑中,所以根本抓不到讲话机会。但是一直这样是不行的,修作在走到公车站附近的时候,一边看着果林那削的很短的后脑,一边提心吊胆的问着:“头发、剪了啊?”在修作说着那一句话后,果林突然停下脚步。
“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的头发很长,好像还长及肩舿吧!那时很可爱啊,为什么要剪呢?”他怕这样说,会让果林以为他是指现在这个发型不漂亮,而慌慌张张的补充着。
“啊!但是现在这个发型也很适合你,⼲净俐落,很不错…”在修作还没说完话时,果林就急着转⾝过去。
“你很烦耶!我为什么剪短头发,那是我…我的事,⼲你何事?”
“不、并没特别的意思,而是…”对于果林的怒气冲冲,修作害怕的有点招架不住。
果林背向那额头上直冒冷汗的修作,而以比刚刚还要快的速度远离他。
嘶哒、嘶哒…修作被她数落一顿后,就一边走着一边扭着脖子。
我、到底说了什么令她生气的话吗?
修作原本想称赞她的发型,但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呀!
意志完全消沉的修作,彷佛失了神般,已经完全失去和果林说话的意愿。
结果在那之后,两个人一直到学校之前,一句话也没有说。
“啊、到了!”带头的果林,来到学校大楼最顶楼的里面房间,在木制的门前就停了下来。贴在门上的塑胶板上用着硬书体写着『校长室』。
修作站在首次到访的学校的校长室前,显得有点畏缩。
“怎么了呢?赶快进去啊!”修作一边窥视着果林的脸⾊,一边指着校长室的大门。
“耶、耶…一起进去好不好?”
“你说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进去。”这样说也确实是没错。
“那么、我走了。”果林留下这些话就转过⾝,嘶哒、嘶哒的照着原来的路走回去。
修作目送她走后,过了好久,终于决定去敲校长室的门。
“耶、耶、今天的果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好奇怪喔!”
“不知道!”女同学们看着坐在窗边自己的位子上闷声不响的果林,而有个女同学就这样的问着,被问的那个女生摇头摇,两人议论纷纷。
“我不知道耶,从今天早上她就一直这样了…”
“是什么事呢?该不会是那件事吧?”
“如果是的话,那就相当严重喔!”果林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成为其他同学吱吱喳喳讨论的对象,两只手肘靠在桌上,眉头深锁着。
到底是怎么了,真是的!
首先、是感情的因素而感到『愤怒』吧,但事实上却不单仅仅是如此,就好像心如刀割般焦躁不安的心情,在少女的心海中波涛汹涌。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剪头发呢!”自己也说不出来,也许认为这件事会变的如此,可能是因某个人吧!
一边哭泣着一边剪掉头发那一天的情景,从记忆的深渊再度的苏醒过来。
以最悲伤的方式和童年青梅竹马的恋人,大概已经有十年以上了吧!一点连络也没有,就这样突然的跑到我家说,从今天起要跟我们一起生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果林她的心情根本都还没调整好。而现在自己却好像急于寻求蔵在心底真正的答案,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其实我不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一想到这么久才相会,又被问到剪那样的发型。我是否该说是以前小时候就剪成这样。
那个家伙、已经不是以前疼我的『小修』了,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家伙。
那么…那么在昨天夜里、他那样坚定的出现在我房间內…在十七岁处女的房间內,居然光着⾝子冲进我的房间內,我不认为这会是件正经的事,事实上那时候,果林清清楚楚的看见修作的《男人之⾝》。
他的…分⾝好像生病一样肿的好大,但是和我一样那边也都长了一些⽑…这和以前小时候一起入浴时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这样的回忆着那时候的事情,她的脸颊还是很快的就变红。
而在窗户旁边的坐位,面红耳赤的果林独自沉思着,在课业正式前的教室里,充満吵杂的声音。
“你早!”
“呀、早啊!”“早啊!”到处充満早上互相问候的声音,大家都是在谈论着那些昨天看电视的话题,或J联盟比赛的结果而情绪⾼涨着。
不久上课的钟声响起,担任级任的导师走进人声吵杂的教室內,他穿着紧⾝衣,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位体育老师,事实上他也教现代国语。级任导师才一站上讲台,生学们就安静的等待着早上师生座谈会的开始。
但是、修作的事仍充満脑海的果林,反正就和平常一样,并没有好好的听讲。
“…耶,连络事项是…所谓的理由…和那个…转生学是…”果林根本没有在听老师所讲的话,但是最后有一句话引起她的注意。
转生学?
不好的预感很快的浮现在果林的脑海。
级任导师从教室的入口,很快的对着外面说着话。
“⾼梨君,请进!”一看到修作走进教室时,果林就踢起椅子站了起来,突然做出奇怪荒唐的言行叫了出来。
“啊呀!”级任导师和同学们的目光,一齐投向果林。
“呀、啊呀…”果林目瞪口呆的指着露出浅浅微笑的修作。
“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呢?”
“你说什么…”
“学校又不是只有这一班,用不着特意的和我同班吧!”
“你说那种话也未免…”和果林同班这完全是偶然的,原本修作还不希望呢!
“什么?果林你认识他?”
“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也许是她的男朋友?”顿时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果林,从同学那边不停的传来冷嘲热讽的询问。
“不要说那些无聊的话!”果林面红耳赤的否定着那些所谓“男朋友?”的问题。
“因为他家里临时有突发事件,而只是同住在一起啦!”其实,她应该这样说的。
“因为他家里临时有突发事件,所以我们只是同居而已!”没想到,她却这样说着。
另同学们因此就抓住她的语病,而喧嚷吵杂的说:“⾊鬼!夏川、和人同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嘿嘿”起哄嘲笑的同学在教室中闹翻天,果林生气的大声呼喊着:“同居、同居!不是那样的!”
“喂、你们安静一下!”面对班上的骚动,级任导师慌乱的大声说着,想要制止。但是现在的⾼中生实在很难管教,完全无法安静下来!
临时的转学,真是糟糕…站在讲台旁边看着教室骚动的情形,在修作的心中涌起先前曾经想像过的那种不安。没想到那种不安被他完全的猜中。
“我回来了!”说完话的修作走进大门,随手将门关上后,就突然的低下头来,叹了一口气。
“哈…”今天真是狼狈的一天啊!
在这之后果林就一直没说话,也不再看修作。靠近她跟她说话好吗?果林对于班上那丝毫不知体贴的男孩子们的冷嘲热讽而感到不悦,一整天就这样眉头深锁,果林忧愁的样子让修作感到內疚。上完课后果林说她要去看电影就迅速的独自走了,修作只好凭着模糊的记忆中的道路,自己一个人的走回来。
咬呀…一回到家,紧张的心情整个松懈下来,但在学校的疲惫,竟忽然的涌了上来。
为什么今天这么累呢?转学的第一天就在喊累。
但是这些事根本还没结束。等果林看完电影回来,就不得不和比昨天更不愉快的果林碰面。因为这些事,所以修作心情沉重。
这种状态不会仅仅是今天一天而已,从现在起的两年间,这件事也许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说不定。
昨天如果和果林打好关系的话就好了…修作天真的想着,但是现在才想要挽回果林心中不好的印象,可能会很困难,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反而让果林对他的印象更差。
修作将书包放在脚踏垫上,一边脫下运动鞋一边发出声音,大声的告知他回来了。
“我回来了”但是家中一片鸦雀无声,没人回答他。
从六岁就当钥匙儿童的修作,已经习惯了没有回应的家,但还是想要再说“我回来了!”一直以来已经期待了好久,希望听到一句“你回来了”但是现在还是使他扑个空。
都没人在家…他这样的想着。因为玄关的门锁着,所以应该没人在家。他觉得有点奇怪,一走进餐厅就在桌子上发现小百合的留言。
“我出去买一下东西,点心放在橱柜中。”点心放在橱柜中吗?
这又引起他的乡愁,修作的脸上泛起微笑。在小时候一回到家兴致勃勃打开橱柜,就发现三盘两两相叠的甜甜圈。这是为了给果林、奈奈和修作而准备的。
说到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啊…在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温馨感觉。
修作将手伸往甜甜圈的盘子,但是想到…“不行、先去换服衣后洗手才能吃!”修作彷佛听到小百合这样的说着,因此停下手来。
那恐怕是幼小时候死去的妈妈所说的话,从小百合口中说出来,使得修作的记忆又苏醒过来。
这些话实际上只是想到那样的语气但是就如前面所说的,他还是想要先把服衣换掉。于是修作就一边从立领的钮扣由上往下一个一个的开解,一边爬上二楼,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修作的房间是三坪大的西式房间,在地上是铺満绒⽑地毯,昨天没有整理的行李,散布在房间中乱七八糟的。在面对门的最里面的墙壁边有一张桌子,紧接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床。
然后、在那张床上的是奈奈!
面对着伫立在门口的修作,奈奈缓缓张开着双脚而仰卧着,有如刚洗完澡般脸上还泛着晕红。脫下灰⾊的法兰绒外套和背心放在离⾝体不远的床单上,在床的旁边放着一只醒目的吉祥物兔子和国中书包。奈奈好像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从学校回到家就马上来到这边的样子。
最上面的钮扣还未开解,白⾊衬衫胸口部位敞开一大半。A罩杯的內衣被往上推开,就好像玫瑰的瓣花盖在上面一样微微的起伏着。
左边啂房的峰顶有如用凿子刻过一样,在那淡樱⾊的啂首被刻上短短的刻痕,就这样尖挺的站着。右边的啂房被左手掌整个包住而无法窥视到啂首的样子。
缠在左脚根那水玉模样的內裤,已缩成一团,白⾊袜子丝蕾的折叠处被隐蔵住了。她将格子纹的褶裙往上掀,而很大胆的将肚脐以下,那无⽑的裂缝给完全的暴露出来。
十三岁的少女的秘处,几乎是一条超长直立的沟线。紧紧阖着的细缝,从內侧渗出透明的果汁,右手的中指浅浅的揷入,而使她的秘处稍微的绽开,可以窥视到那漂亮的红粉⾊黏液。
就好像是被谁侵袭着一样,她慌乱的喘息着,比起原本的裸体更令人觉得遥远及令人奋兴。
对修作而言,这一瞬间的情形他也许没完全看清楚。但是,奈奈在床上所做的一切,尤其正当⾼嘲时都被他看得一目了然。
砰!看到不该看的事情,修作慌张的将门给关上。
那…那…奈奈刚刚在做什么呢?
“什么跟什么”他这样问着自己时,也只能自己回答“奈奈是在慰自吧”
但是,为什么会在我房间的床上?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真的很难相信。
第一个反应也是最容易得到的解答认为是走错房间的修作,稍微的看一下四周。
在二楼走廊的尽头两侧都有门,左边是昨晚我光着⾝子闯进去,而被赶了出来的果林的房间,所以对面的房间是…我的…房间啊…不会说这么快就要我搬房间吧,在这样单纯的房屋里,应该不会连自己的房间都搞错吧!
真教他吓了一大跳,这么旺盛激昂的情欲,只有在梦中才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