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华月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啊,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昨晚睡得比较早。”
柳玉洁这才坐下,将手包放在膝盖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躲我呢。”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铅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柳玉洁说道:“昨天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小鑫的⾝体有了一些反应。”
华月虹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地方的反应?”
柳玉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这里。”
见华月虹不解的神⾊,她把昨天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华月虹听到阮家⺟女主动自觉的给王鑫喂奶的时候,神情中颇显诧异,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女俩⾝上的奴性委实有些重。听完柳玉洁的描述。
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喝奶对婴儿来说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导,王鑫在陷入意识昏迷后,他⾝体会按照本能行事,阮玉珠的啂汁醒唤了这个生物意识,所以才表现出个体自发入进吮昅状态,当没有啂汁的时候,意识会驱动⾝体去寻找,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柳玉洁奋兴的点点头,说道:“妹妹,我这边还需要做些什么?”
华月虹说道:“继续在⾝体方面加強刺激,如果能让他勃起就好了,这样可以激发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举动,目的性都很明确,就是保证物种的繁衍,如果这股意识可以被激发出来,那就有很大的可能醒唤沉睡的意识。”
柳玉洁连连点头,两人聊了几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中午去我那吃个便饭如何?”
华月虹下意识的摇头摇,口头上和柳玉洁开开玩笑那没有问题,但是正要让她做出决定加入这个乱伦家庭,她还是从本能上抗拒,治疗病人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柳玉洁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再強求,以免形成嫌隙,于是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点玩笑开过头了,你生姐姐的气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我不会強迫你什么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华月虹也礼帽的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为一名医生,我一定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柳玉洁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柳玉洁的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车流中,华月虹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现在的感情生活満是空虚、冰冷,弟弟的梦魇始终缠绕着她,周围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这种男人她不要,思前想后,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情感对象,当然追求自己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组成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几乎都是浪荡子,夜一情的忠实拥趸。
“要不要也去放纵一下?”
华月虹再一次的询问自己,可是念头刚刚涌起,就被苍白的自我击得粉碎,被梦魇缠绕的实真自我早已将她的內心冰封,献给了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个意识做出任何亵猥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华月虹痛苦的抱着头,狠狠的在钢化玻璃上撞了两下,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脑海里蹦出了王鑫那一动不动的⾝影,这个⾝影与弟弟冰冷的⾝躯缓缓的融合,冰冷的意识仿佛找到了发怈口,将这个⾝影团团围住,一声声的呼唤在她的脑海了响起。
“弟弟,弟弟,你快点醒来,再睁开眼看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依你,姐姐什么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为什么要拒绝你,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都痛苦。”
华月虹捂着脸,喃喃自语,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过了好久,华月虹终于是勉強控制住情绪,用纸巾擦⼲脸上的泪痕,将自己摔倒在躺椅上,眼神勾直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玉洁回到家,还未都中午,见家里被阮家⺟女打扫⼲⼲净净,桌椅板凳、物件摆设也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大是欣慰,拿出回来路上从商店买回来的服衣犒劳给她们两个,这些服衣都是从专卖店中买的。
比超市的地摊货要好上很多,阮家⺟女在推辞无果后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换上新服衣,只是阮玉珠胸部异常丰満导致每件服衣胸围都有些紧,不过反正也不出门,平常穿着的时候,胸部的扣子不系上就是。
柳玉洁又上楼看了看儿子,阮家⺟女跟在她后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连喝尿的事情都么有隐瞒,着实让柳玉洁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着说没事,也让她宽慰不少。
握住儿子的鸡巴,柳玉洁心中颇有感慨,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会有自己的生活,⾝旁的两个女人就是将来要和她分享儿子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一辈子拥有自己的儿子呢,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老天没有夺去儿子的性命。
反而是让她们的⺟子关系达到了互相爱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让儿子醒来,哪怕是再多一百个女人来分享儿子,她也心甘情愿啊,只盼这孩子以后能记得妈妈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妈。
对于阮玉珠说的待王鑫醒来后,柳玉洁做大,她们⺟女做小,柳玉洁自然是毫无意见,只要儿子肯,她愿意放弃⺟亲的⾝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份服侍他,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她是万万再受不起失去爱人的痛苦了,只要儿子不嫌弃,她愿意抛开世俗的一切,去承受这份沉重的爱。
一边撸着儿子的鸡巴,柳玉洁一边把和华月虹交换的意见告诉给阮玉珠,听完后,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说道:“姐姐,也许我有办法?”
柳玉洁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阮玉珠说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说过,姓赵的混蛋有几年是不举的,还记得吗?”
提到这个混账老头,阮玉珠是又气又怕,咬牙切齿的说着。
柳玉洁拉起对方的手安慰道:“我记得,唉,妹妹,都已经过去了,别老想了。”
阮玉珠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那赵老头为了让鸡巴重新硬起来,找了很多偏方土方,没几年,还真给他硬起来,比一般小伙子的还勇猛。”
柳玉洁讶然道:“真的?你昨天说土方是增加啂汁产量的,真的有那种可以鸡巴硬起来来的方子吗?”
阮玉珠说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说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还有几副他自己吃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对小鑫的这个症。”
柳玉洁奋兴的说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去买。”
阮玉珠不敢耽搁,赶忙背了一遍,林林总总有四五十味,她虽然识字不多,不过煎药这种活都是她来做的,药名早就记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话下。
柳玉洁用机手录下这些药名,奋兴的抱住阮家⺟女在面颊上一人亲了一口,就赶紧飞奔出去,冲往中医院去买药,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赶回来,拎了几十斤的药材,好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详的药材,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配齐。
事不宜迟,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煎药,一共有四种,三种是汤剂,一种是⻩⾊的膏状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将物药端上楼,柳玉洁和阮草儿打下手,看着阮玉珠先给王鑫喂了两碗汤剂,味道很是特别。
好在王鑫半分知觉都没有,不然怕是会吐出来,剩下的一碗汤剂不是用来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的药汁,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王鑫的鸡巴,最后把整个鸡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后待风⼲后,把⻩⾊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去,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洁看着那如同⻩⾊便大的鸡巴,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说道:“应该没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摸抚着儿子的脸蛋,说道:“小鑫,如果这些药能起作用的,你的鸡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时候妈妈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另外还有你⼲妈,还有妹妹,我们一定会満足你一切的愿望,求求你,快点醒来,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眼神中満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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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机场里到处是回家团聚的人群,际国航班的头等舱候机室內,人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大部分都在埋头忙自己的事情,有的看书,有的摆弄手提电脑,或者是趁着一年中难得的假期微微阖眼假寐。
在大厅的一角,一个穿着浅蓝⾊风衣的年轻女性端着一本杂志,无聊的打发候机时间,微微低着头,露出的脸庞显出令人惊艳的绝⾊,修⾝的牛仔长裤勾勒出完美笔直的腿部线条,惹得周围一圈男士都情不自噤的或大胆或小心翼翼的窥视这边。
女子好似并未察觉到周围异性那多情的目光,眼神游离在书页之外,似乎在怔怔的发呆,直到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士忍不住亲近的诱惑,上前搭讪才算是打破了这个诡秘的平静。
这名男士⾝⾼在一米八零上下,体格标准,一看就是没少在健⾝房花时间,笔挺合⾝的浅灰⾊手工西服不仅完美了衬托了他的气质,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来源于何处,长得虽然并非俊俏的小白脸模样,不过到了他这个年纪,容貌已经是次要了,最昅引女人的是他那股由內而外散发出的男性气质,温文尔雅又不失坚固牢靠,正是男人一生中最昅引异性的时候。
“姐小,一个人?”男人挽着黑⾊呢大衣,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女人对走近跟前的男人打断思绪,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不动声⾊的反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看着对方完整的脸庞,饶是已经阅女无数,男人依旧被对方的容貌所倾倒,他的眼光很毒,透过薄薄的淡妆,他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有三十岁了,绝非乍一看之下的二十出头。
因为那份气质绝对不是小女孩所能演绎出来的,他见过很多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懂得把自己的美百分之百的展露出来,而这种醇厚悠长的美也是最令人心动的,不过那些女人中,能与面前这位女士相媲美的依旧是寥寥无几,无一不是绝⾊中的极品。
对付这种女人,普通的手段是没用的,炫耀财富更是最可笑和无知的表现,这个女人上下一⾝行头看似简单,但也绝不是六位数就可以轻松拿下,而且这里是头等舱候机室,坐在这里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炫耀财富无异于自取其辱。男人轻轻调整了下心情,微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看罗兰最新一期的杂志,如果你喜欢其中的款式,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是XX在国內的首席设计师。”
女人哦了一声,把杂志翻到封面,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随手翻翻而已,谢谢你的好意。”
男人优雅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也是一个人旅途感到无聊,所以想找个人聊聊天,你是去加拿大与家人团聚吗?”
女人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丈夫和孩子在那边。”
“哦哦。”男人的心中泛起一丝失望,下意识的看看对方的手指,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女人微笑着点头还礼,把杂志放到一旁,微微闭目养神。
男人很识趣,在这种场合,死缠烂打很可能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烦,女人已经很清楚的透露出家庭的意思,如果再纠缠下去,万一对方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搞不好下了机飞就会被打断腿也说不定,他有些落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打量起四周,寻找下一个艳情猎物。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搭讪经历,女人在心底微微发苦,丈夫、孩子,她哪里有这些,做为一个被弟弟诅咒的下贱女人,家庭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那该多好。
女人登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想到还有一段孤寂的旅程,倦怠感就油然而生,系好全安带,摁下免打扰的指示灯,戴上眼罩,打算一觉睡到渥太华。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浅睡的女人惊醒。
她茫然的摘下眼罩,发觉自己还在机飞上,机神的摇晃幅度很大,让人不由的联想到坠机,看到周围的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她竟然感到心中格外的平静。
这时一个年轻的空姐匆匆走来,大声安慰道:“各位旅客请放心,只是遇到了对空气流,引起一些轻微颠簸,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结束的,请放心。”
她话音刚落,机⾝猛地一震,空姐一个没站稳,差点踉跄出去,赶忙扶住手边的椅背,当听到有一个床边的旅客惊呼发动机停了时,脸⾊顿时变得煞白。
“怎么回事?发动机怎么会停了?”乘客惊呼道。
空姐赶忙解释道:“只是小小的机械故障,我们有四台发动机,不会对飞行造成太大的影响,发动机会稍后重新启动,请各位放心。”
碰到这种关系生命全安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放心的,头等舱顿时变得比菜市场还要吵闹,甚至还有人哭了出来,矛头与问责全部转向了年轻的空姐,她被问得花容失⾊,胆战心惊不已。
女人并未加入骚乱之中,在死亡前所未有的靠近时,她丝毫不感到恐惧,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将来会如何死去,空难当然也包括在其中,变成一个大巨的烟花,在灿烂中死去倒也不失美感,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自己的尸体怕是找不到了,无法安葬在弟弟的坟前,有违当初的誓言,不过天注定的事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