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话 大意了
几只落后的虫子突然被一道绿⾊的光芒笼罩,不过瞬间就化作尘埃。
“是这里?”男子开口,抬眸看向大门的方向,那张脸,赫然就是零。
他们赶了一天的路终于找到了林夕等人的踪迹,这一路走来遇到的怪物让他们心惊胆跳,就怕林夕等人出了什么事。徐染交代的事还没有完成,她们怎么能出事。
一袭绿裙的美丽女子抬起清澈的绿眸,静静的扫了眼周边的植被,半响才道“你说的人是进了这里。”
“黑暗。”看着那道冲天的白光,零的脸⾊沉了下来。以他的实力,不难感受不到,那道白光代表的是黑暗的力量,有人在苏醒,或者可以说恢复实力。
那么恐怖的能量,如果是敌对的,那么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灾难。
菲丽琪脸⾊沉重“那是,七⾊之王之一的某位在苏醒的仪式。”
“七⾊之王?”零活的虽然不久了,但在这些庞然大物面前显的还是特别的浅薄。它诞生到现在不过一千年,他有灵智还是一百年前,所以还真不知道几万年前的七⾊之王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菲丽琪讶异的看了他一眼,想到他拥有灵智的时间,解释道“七⾊之王说起来还是宇宙最先出现的王呢!他们拥有毁灭天地万物的实力,每个人都強悍的能在瞬间毁灭对手。”
“但物极还是会反的。就因为他们实力太強了,不管是被他们保护的人。还是底下的那几位,对他们的实力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与嫉恨。不管是神还是魔,对他们的存在都会恐怖。为了控制七王,全宇宙的神贡献出神力,创造出了几个墓地,用来封印七王王,七个墓地完成后自成一片空间,将墓地封尘在里面,除非特有的时间。不然根本打不开。这个世界,也就是现在的神墓之地。”
零惊讶级了,还真没有听说过呢!不过“为什么只是封印?”既然能动手。为什么不选择一劳永逸的法子将他们毁灭掉…还是说,毁不了?
菲丽琪苦笑“如果能毁灭,就不会有我们的存在了。”他们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物,都是为守住神之墓而存在的。一直以来。不管是几次人类的修炼,那七个墓地都没有丝毫的反应,没有想到,到了他们这一世,以为神之墓会继续沉寂时却出现了爆发。
第一王者白银之王居然苏醒了!这对他们神墓之地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因为以那位的实力,只要她愿意,瞬间就能将他们所处的世界空间毁灭掉。
“啊啊!”在两人沉寂时,零怀里的小东西挥舞着⾁呼呼的拳头。不停的指着大门的方向。
零皱眉一跳,急忙道“小祖宗。那是要命的地方,可去不得。”
“…”小家伙紫⾊的眸子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突地,紫⾊光芒一闪,霹一声,一道天雷直接落在零的头顶。
零⾝体一僵,刚一动脑袋,只见原本飘逸的头发被风轻轻一吹,瞬间脫落。一只闪亮的光头赫然登场。
菲丽琪惊愕的看着那光头造型,视线一移,注意到零难看的脸⾊,不由掩唇,嗯,零大人的形象,真是非常的让人震惊。
零暴汗,对这小祖宗他可不敢使脸⾊,因为下场估计会更惨。看着泛着幽冷光芒的大门,零空出一只手摸摸光溜溜的脑袋,无奈道“好吧!不管那什么王,就去凑凑热闹吧。”晚死总比早死好,他敢肯定如果他没有按照这位祖宗的指示走,等待他的下场只有更凄惨,没有凄惨一说。
菲丽琪没有异议,就算零不进去,她也打定主意到查探一番的。
事关神之墓的安危,她不能袖手旁观。两人⾝影一闪,闪⾝进了大门。
…
迷雾层叠中,一道⾝影若影若现,随着那道⾝影踏出一步,周边的迷雾瞬间能浓郁起来,将那人笼罩在迷雾的黑暗之中。
刚入进云层的蓝衫男子突地脚步一顿,⾝影一晃,就消失在原地,在他消失的瞬间,他原本站着的地方被几道冷箭击中,地面瞬间结成厚厚的冰层。
“真危险。”蓝眸男子淡笑的看着白⾊迷雾出声道。
迷涡,一道⾼挑的⾝影从中走出,那是一个披着银⾊月弓的冷艳美人,看着他的目光是冷冷的杀意。
“擅闯白银境地,杀无赦。”说着右手对着月弓一拉,脫玄而出的同时几道由冰凝聚而成的冰箭对着男子不停的飞射而去,男子⾝体不停的移动,而他先前所站立的地方已被冷箭射中,化成冰岩。
这武器看似没分量,但他能感觉到,被射中的地方,只要他一踏上去就会和那地面一样化作冰雕,一切都只需要那女子的一个意念。
蓝衫男子边战斗边向女子的方向移动,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女子擅长的只是远攻,有弱点,他还怕不能解决吗?随着他不停的跳跃,他越发靠近女子,在入进到攻击的一定范围时,男子蓝眸一闪,就是现在。
手一挥,异能在他手中凝聚,狠狠的向女子丢去,女子脸⾊没有丝毫的变化,开弓拉玄,冰箭带着万千杀意飞射而去,直袭蓝衫男子。
异能发出后,冰箭距离已经很近了,这个距离已经躲不开了。冰箭一下子击中了他的⾝体几处,男子闷哼一声,感觉被击中的地方瞬间被冻结,⾝体瞬间僵硬,动弹不得。
而他丢出的光球还未靠近女子,就被一把大巨的武器返弹回去。光芒中,一道绿⾊的⾝影出现在原来女子的⾝旁,一把大巨的长剑鼎立在眼前,一股強者的微势骇然的让人不敢靠近。
蓝衫男子看到这一幕时脸都绿了,牺牲了那么多的时间,居然还是没把她脑袋切掉,也没受到一丝的损害,没想到冒出来一个程咬金,一个已经很难缠了,没有想到又出来一个,这是要被虐死的节奏?
刚踏出一步,⾝体就瞬间僵化,倒下时,弗雷德只有一个念头,大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