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骨神(13)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能怪我。我只是对她欣赏而已,并无其余想法。
我发现,自从有了王慧之后,我很少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了,虽然有时候会被女孩子的美貌给镇住,不过以往那种冲动却减淡了不少…或许是因为我正人君子吧。
四目相对良久,杨咪咪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笑声甜藌清脆,如鸟鸣,如铃响。
“你脸皮好厚哦!”她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
“恩?”我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目光这才从她脸上挪开,没想到见面第一句话就如此数落自己。
罢了罢了,只要能救出王慧,脸皮厚点倒也无妨。
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的蔡依依脸上。
可是这次我又愣住了,四目相对,火光四溅,蔡依依好像美杜莎女王一样,眼神瞬间将我给石化。
这还是女人吗?这简直就是妖精,在以前,我从来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漂亮的尤物,可是今天,见识到了。
扑哧!
蔡依依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么一笑,让她顿感缺氧,只好強忍住笑意,张开樱桃小嘴大口呼昅着,这一幕更是性感撩人。
这女人,真是妖精托生的。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苦笑头摇,真是没想到啊,这被四个狐狸精的功德所汇聚的女人,竟也是有何狐狸精那般的蛊惑人心的媚妩面庞。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的⾊狼?”蔡依依也打趣着说道。
“其实…其实我是正义的使者,智慧的化⾝!”我的目光依旧在两女之间来回的扫荡,丝毫没觉得有失礼数,我只是觉得,美是人们千百年来永远的追求,既然有这么美的尤物在⾝边,为什么不好好的欣赏一番呢?
杨咪咪和蔡依依两人都无奈的苦笑一声,
脸皮比城墙还厚!小青对我说,这是两女最后终于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尤其是我那一句“正义的使者,智慧的化⾝”更是让两人惊愕良久,连这句话都说得出来,感情我把脸皮厚当成优点,准备发扬光大了。
“喂,能不能不这样看来看去的?”杨咪咪终于坐不住了,虽然她很享受别人崇拜她仰慕她的目光,可是这会儿被我给盯着,心里还真有些发⽑。
我要是真动手,她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而小青却告诉我,这女人的实真想法: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你要是敢动手的话,娘老也动手,反正这小子看着也算合胃口,娘老我就便宜便宜你。
被她这么一喊,我才依依不舍的将目光挪开,很是淡雅的笑了笑:“哎,两位实在是太漂亮了,就算我不想看,也控制不住。”
“算了,咱们步入正题吧。你救活了我妹妹,准备让我们怎么报答你呢?”她带着诱惑性的口吻问道。
“报答?哦,我忘了收诊金了。”我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恍然醒悟,掐手算了算:“手术用具是你们提供的,所以就不算在诊金里面了。我总共为她捏骨,捏了十五处⽳位,每一处⽳位就给你打个八八折吧,毕竟这美女捏起来的手感比那些老奶奶老爷爷的手感好多了。还有浪费了医院的一次性手套一个,要给医院五⽑钱,总共是四十三块五。”
总算把这笔账算清楚了,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我最不喜欢算账了,当时就想结婚以后,让唐菲菲在家管钱儿。
“四十三块五?”杨咪咪和蔡依依都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又互相对视一眼,最后目光重新盯在我⾝上。
被这种奇怪的目光盯着,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只好换了个势姿站着,有些窘迫的刮了一下鼻子,不知该说什么。
“你玩我?”杨咪咪最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不过对我来说,这是一次再好不过,和两女深入交往的机会,当下便是故作惊诧的道:“什么?玩你一次才四十三块五?这不是暴殄天物吗?我…我给你一百!两次!”
只有用幽默,放松两人的警惕,两人才可能会在待会儿的谈话上,对我交心,将他老祖宗的往事,都给讲出来。
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谁才是释迦摩尼的传人呢。
恩?杨咪咪和蔡依依全⾝颤抖了一下,腿上的肌⾁也迅速的菗搐了一下,差点把地上的保温瓶给踢翻。
“你说什么?”蔡依依认为是自己⾝体虚弱,所以刚的一切都是幻听。
“我说来两次的,我给你十六块五⽑,不是正好一百块吗?”我依旧表情淡淡的说道。现在我是客人,我是你们的客人,必须趾⾼气昂起来。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两个女人都是富有涵养的社会名流,岂会被他三言两语给激怒,再说这人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她们看着也顺眼,只把这当成了玩笑话。
“傻?”我再次装傻的看着两人:“我算错了?”于是再次掐指算了算,最后冲两人头摇:“好吧,我坦白!我没有给你们打八八折!”
“看来是真傻。”两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伙子,你觉得我以⾝相许怎么样?”杨咪咪和蔡依依对视一眼,看来俩人已经对我有感觉了,毕竟一个幽默的男人,是女人都会有感觉。。
“以⾝相许?那样你会吃亏的好不!”
“吃亏就吃亏,没关系啊!”杨咪咪乐呵呵的说道:“就在这吧。”
蔡依依冲我苦笑,然后将头扭了过去。
“不行不行。”我连连头摇:“我忽然忘记了一件事,这样算起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哦,为什么会是你?”杨咪咪明亮诱人的眼神看着秦寿那大大的帐篷,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还是处*男呢,所以,你们的规矩是,处*男不但全免费,而且还会有红包!”我昂首挺胸的为自己辩驳道。
“…”杨咪咪和蔡依依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你这是在装嫰呢吧。”
“装嫰?”我笑着头摇:“父亲告诉我,做人莫装嫰,装嫰遭人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