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师祖
坍塌了一半的山门,咒阵破损,塌倒的山峰,塌陷的湖泊。公治才等人看着风云门的驻地,都皱起了眉头。
“这里真是风云门,怎么变成这样了?”赵小四暂时血眼没有发作,也就相安无事的在探查。
余冠玉扶起一块塌倒的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风云门”“看来是这里没错。”
“风云门这是怎么了?倒了吗?”季勇问道。大武国中的宗门当然不会一直昌盛,衰败的也不在少数。有些是因为武道神通失传,或者宗门长辈死去,后继无人,自然而然就衰败了。
还有些,则是被其他宗门呑并。大武国的面积虽大,但是已经被无数王侯瓜分了⼲净。王侯们都是效力于赤皇,那些宗门的強者,却只是在名义上属于大武国,实际却是自己忠于自己的势力。
余冠玉感受了一下山门的气息,对他们说道:“这里还没有完全荒废。在山门里面,还有一些咒阵在运转,也有武修的气息。不过,数量很少。”
“去看看。”公治才直接走进山门之中。有残缺的咒阵形成门噤阻碍,被他打碎。
山门之中,因为咒阵被毁坏,惊动了里面的人。
“风云门都要解散了,他们还要来赶尽杀绝吗?”內门之中,数十个风云门弟子満脸愤恨。
“哎,事已至此,我们风云门也只能解散了。”一个声音叹道。他是卢子信父亲,卢茂真。经过一年多的修行,他的修为到了荒境后期。
原本在苍国时,风云门就已经岌岌可危。宗门的几大长老相继去世,后继无人。而他们相邻的十绝宮却曰益壮大,天才层出不穷。
甚至大武国的论道武会。他们都有资格派人参加。反观风云门,只能守着破旧的山门苟延残喘。
卢茂真回到风云门时,宗门中荒境以上的強者就只有不満十人。这样的战力在小国中或许能够称雄,但是放眼大武国的宗门,根本就没有资格建立山门。
特别是这一年多,十绝宮抢夺他们的资源。让他们的修炼无以为继。宗门內也没有新鲜血液入进。所以那些荒境以上的強者一个个离去。现在,只剩卢茂真和一名荒境巅峰的宗门执事。
“卢茂真,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风云门传承了几百年,不能断在我们手里。”那荒境巅峰的执事说道,他叫桂池。
“那十绝宮打上门来,抢我们山门怎么办?难道我们要这么送死吗?”卢茂真反问道。他们的山脉虽然残破,但是地脉中富含元力,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宝地,十绝宮垂涎已久。要不是忌惮他们临死反扑。这处地方早就被他们占领了。
“山门可以不要,但是宗门不能解散。我有宗主的令牌,可以代行宗內事务。”桂池说道。
卢茂真有些不喜,现在的风云门名存实亡。这桂池根本就不是为了宗门着想,他是想贪图宗门剩下的资源。
且不说那些长老闭关之所的宝物,桂池凭着他的令牌已经得到了不少。就是剩下的这十几个宗门弟子,也算的上实力不错。拉到外面,就是一股势力。
桂池的想法。就是用宗主令牌,将他们收为己用。曰后就是投靠别的势力。他也能凭借这些人混的不错。最主要的是,风云门的修炼之法,都掌握在他手里,他不怕这些人不听他的。
“他们来了。”一个弟子远远望着山门下健步如飞的⾝影,焦急的说道。
“撤!”卢茂真没看清人影,但能感觉到他们⾝上強大的气息。特别是有两人。气息已经超过了荒境,他们远不是对手。
公治才他们一共六人,公治才和赵小四都因为特殊原因,已经修炼到了洪境。
而季勇等人,本来就是天刀侯领的天才。经过这一年多的磨练,都达到了荒境。所以他们的气息才惊走了卢茂真等人。
“跟我走!宗门不能解散!”桂池拿着宗主令牌,当下那些弟子犹犹豫豫,还是跟他走了。卢茂真无奈,他现在除了修炼罗汉金⾝,修炼的还是风云门的心法。如果不跟他走,曰后修为再难寸进。毕竟,重修一门心法,耗费的时间要用数十年来计算。
“师祖,别走啊!”公治才看着卢茂真离开,急忙喊道。
“是公治才的声音!”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卢子信的⺟亲安婷秀。卢茂真早年病重在床,风云武馆的事情都是她打理。她对公治才的印象很深刻,所以才能立刻辨认出来。
“公治才?”卢茂真回过头,果然看到长的跟小山似得公治才,运用元力径直飞了过来。
“师祖!”公治才拜道。
“你怎么在这里?十绝宮的人呢?”卢茂真十分不解。
“十绝宮?”公治才已经不是之前的傻大个了,相反,他的智商比普通人还⾼。他看到卢茂真⾝后小心翼翼警惕的风云门众人,顿时明白了,他们可能是误会了。
“师祖,没有十绝宮的人,我们都是卢师的弟子。”公治才介绍后面来的几人。
“见过师祖。”几人一同拜道。后面的桂池傻眼了,这些荒境的武修,还有洪境的武修,都把卢茂真叫师祖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也是风云门的弟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想到这,桂池举着令牌,道:“这是宗主令。风云门的事物现在一切由我掌管,所以,我才是宗门师祖。”
赵小四瞥了他一眼,故意骂道:“这傻逼是谁?”桂池一听,脸都绿了。这些人为什么不认他当师祖,难道他们不想修行风云门的武道了吗?
他本来想发作,但是赵小四⾝上的气息很诡异,比他还要強,所以他才忍了下来。
“不得无礼。”卢茂真嘴上喝道,表情却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桂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他也懒得解释。
“信儿他现在怎么样了?”安婷秀急忙问道。儿行千里⺟担忧,更何况卢子信临走时,说他要行禅千里,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