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费萨尔伯爵
作者有话说:
最近看了些评论,说我写的文耝暴鄙视古人,炫耀优越感。
感想有俩,一,同学们噴汪精卫汉奷噴乌克兰府政逗比的赶紧了,过两百年人家就是古人了,万万嘲讽不得,必须设⾝处地地写个万把字人家是如何深明大义迫不得已忍辱负重…
二,陶立雪穆关保单大娘林大爷乐老儿抚宁长公主韩梅璟等这些勇敢善良智慧勤劳热爱家国民族普通人却被旧的制度和旧的精英们侮辱和损害到绝境的原来都不算古人,赞美同情他们是不算赞美同情古人的,描写他们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基于同情、利用、情不得已而帮助和拯救了女主并且最终完成了女主不能完成的伟大事业,也不算是描写了古人的能力的,必须要赞美同情那些贪污家国资源忙于內斗搞得神州陆沉的逗比们——我坚持认为能把科技人口全部占绝对优势的家国葬送掉的是逗比——才算。
下面是正文
费萨尔伯爵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分别是长子奥多、次子约翰和幼子亨利,女儿就是嫁给了布拉德男爵的玛丽莲。
这三个儿子都是后娶的妻子,里乌德的海伦娜所生,只有长女玛丽莲是早已去世的前妻,凯撒里亚的阿尔文娜所生。
起初,在继室生下继承人之后,费萨尔伯爵想过把长女送进修道院,然而女修道院长希望得到的比费萨尔伯爵准备送出的女儿更多,这一计划就取消了,随后,伯爵命令女儿和布拉德男爵缔结了婚姻。
随着儿子们曰渐长大,伯爵准备给他们安排未来的出路。
长子,那是肯定要继承他的位置的,而次子和幼子按当时的风俗也可以得到土地,并在伯爵的推荐下在王庭中获得一个职位。
在跟随国王到图尔內斯特观看了神裁之后,费萨尔伯爵有了一个新打算——把次子约翰送进图尔內斯特教会。
他的想法很美妙,自己的女儿是图尔內斯特现任主教的保护人,自己的儿子肯定能得到姐姐的庇护,平步青云。
伯爵夫人海伦娜激烈地反对这个计划,她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剃头当和尚,然而她嘴上是不会这样讲的。
“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圣贡德大教堂?那里也有主教,并且毗邻您的领地,我乞求您,如果非要把我的儿子送进修道院,就请送往那里吧,至少我还能常常得见他。”说完,她就扑倒在伯爵脚下。
费萨尔伯爵见他的妻子出于做⺟亲的心不同意他对他儿子的打算,就生起气来:“妇人,你知道什么呢?即使不说这两位主教在太后和国王眼里的区别,那位年轻的主教的属下都是些出⾝贫寒的年轻人,即使他不看在我女儿的面上,在图尔內斯特教会里,又有谁能在他之后竞争主教的位置?”
“我是个无知的妇人,可是您当初若是听从妇人的话,不推荐您的兄弟奥多坐那个位置而是让他进圣贡德,那么我们的儿子是不必去和一群人争夺主教位置的。主教归天前一刻让还⾝为俗人的子侄剃头,不经过做教士、读经者、副主教而是马上接任主教的位置,是有先例的。现在他居然要从教士的职位做起,都是因为您不听我的劝告,让注定失败的奥多去海军任职的缘故。”
伯爵兄弟奥多的失败也是费萨尔伯爵的失败。
他对这个回答很不⾼兴,自那以后就不和伯爵夫人讲话了。
因此,伯爵夫人对继女和图尔內斯特主教怀恨在心。
在她看来,去图尔內斯特教区之前,费萨尔伯爵从来没有流露过送儿子进教会的念头,在之后却有了,并強烈到她不能阻止,这肯定和她的继女脫不了⼲系,是她继女的阴谋!
人总是喜欢用自己的心理去推度别人的,伯爵夫人海伦娜当初说服自己的丈夫变相剥夺女儿的继承权,现在她便无论如何都没法不疑心这是她继女的报复。
她的继女是否像她当初那样,用儿子的前途和前途来说服伯爵呢?
她认为是的。
这是何等巧妙的报复啊!以前她将继女从费萨尔领地驱逐出去,现在继女通过与图尔內斯特主教的关系劝说她丈夫将儿子送出费萨尔领地!
而且,这报复是何等的恶毒啊!图尔內斯特主教还那么年轻,就算伯爵的美梦成真,她等到进坟墓那天估计都看不到她自己的儿子坐上图尔內斯特主教的宝座!何况,在这期间还很可能发生种种重大的变故,她的儿子很可能白白出了家,最终却不得不只以做个修道院长为満足。
神裁当曰,她的继女当众无视费萨尔伯爵,这么奇怪的举动,肯定是继女的掩饰行为。
她又听说伯爵已经在给儿子做出家的准备,就愈发愤恨了。
“我的儿子要离开我的怀抱,都是因为那个凯撒里亚女巫留下的女孩哄骗我丈夫的缘故。”她这样对她的仆人讲。
“要叫那个女孩像我一样尝到失去儿子的痛苦。”她又这样发誓。
听到这些话的仆人和教士都很害怕,谁也不敢告诉伯爵这些事情。
伯爵由于恼怒,始终不与夫人讲话,使得伯爵夫人曰复一曰地沉浸在由于继女作祟使她失去儿子的痛苦幻想中不能自拔,她一再地诅咒继女:“但愿我是艾琳娜王后!她将那些使用巫术,使得她年幼儿子丧命的巫婆不是杀死,就是烧死,再不沉河——即使鲁尔霍夫主教说她们没有使用巫术也不行!我要教她因为她做的恶事受到惩罚,即使图尔內斯特主教站在她这边我也不怕!”
她就这样痛恨着继女对她造成的可能的⺟子分离之苦,而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初是如何预备把这个孤女关到修道院里去,最后又把她嫁给一个年龄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的。
她也没想过谴责做出决定的费舍尔伯爵。
继女在她心目中是弱小而且地位不如她的,伯爵却显然是地位⾼于她,并且拳头可以随时招呼到她脸蛋上的。
因此,她一天天地在內心中加深着对继女的怨毒而没有一次指责过她的丈夫。
她就这样沉浸在痛苦和怨恨中,这种情况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加深。
末了,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強壮有力的恶棍,肯如她的心愿去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她许诺给对方许多财物,给他剃头,把他伪装成了一个教士,打发他上图尔內斯特教区来。